第二十三章 異變!柏凌!
歐冶推開陳亮辦公室門的時候,正碰上高璐璐小臉通紅,準(zhǔn)備往外走。
“璐璐。你怎么了?”歐冶關(guān)心地問。
“什么我怎么了?我怎么都沒怎么。讓開,我要出去?!备哞磋赐崎_歐冶,低著頭跑了出去。
“哎,我說,她這是怎么了?”歐冶進(jìn)門,看著一臉嚴(yán)肅正襟危坐的陳亮,疑惑地問。
“哦,還不就是為了體質(zhì)問題嘛,又來找我鬧,好好的人不要做,偏要做妖精……”陳亮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你倒是答應(yīng)她了沒有啊?”歐冶對這個問題可太關(guān)心了。
高璐璐是人是妖,可關(guān)系著他后半輩子的幸福呢。他是準(zhǔn)備把高璐璐這丫頭娶回家當(dāng)老婆的,可萬一人家真變成了妖,他可就要好好考慮這個事情的可行性了。據(jù)說妖都是可以活很久的,有些逆天的妖,甚至可以長生不死。就他那短短不到百年的壽命,就算高璐璐愿意,他還不忍心拖累她呢。更何況人家更可能不愿意。
如果真是那樣,想一想幾十年后的情形,歐冶就忍不住心寒。到那時,他鶴發(fā)雞皮老態(tài)龍鐘,人家高璐璐還風(fēng)姿卓著人比花嬌,他們要是在一起,老牛吃嫩草的議論是避免不了的。那他的一世清名啊,可就全毀了。
“你是希望她變妖呢,還是希望她是人?”陳亮好奇地看著歐冶。他不知道,歐冶會怎么選擇。如果是他處在歐冶的條件下,他恐怕也會有些為難。
“我不知道?!睔W冶茫然地看著陳亮:“其實,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人家都沒對我有過什么表示……”
“咳?!标惲粮煽纫宦?,打斷這個讓他也有些尷尬的話題,問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么?”
“啊,差點忘了正事?!睔W冶一拍額頭:“你不是說,想要知道‘死亡之吻’配方的來歷?我想回老家去一趟,把關(guān)于這個配方的記載找到,看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那就太好了?!标惲料残斡谏K苍诰W(wǎng)絡(luò)上尋找過這方面的資料,但可能是這個配方的年代太久遠(yuǎn),能找到的資料基本都是些被夸張神話了的他們都知道的東西,對他的幫助不大。要是能看一看古籍上的記載,對他解開“死亡之吻”的秘密,幫助就太大了。
“我來就是要跟你說,我準(zhǔn)備明天就走?!睔W冶面有難色,囁嚅著說:“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我想問一下璐璐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權(quán)當(dāng)是旅游……”
“呃……”陳亮一陣糾結(jié)。他還想讓高璐璐幫他練功呢,歐冶居然準(zhǔn)備攜美遠(yuǎn)游。不對啊,他想帶高璐璐出門,過來問他干什么?還請他幫忙?難道,他知道了什么?
這么一想,本來就心虛的陳亮更緊張了。試探著問道:“你請我?guī)褪裁疵??你要帶人家高璐璐出去玩,好像?yīng)該去征求她或者她家人的意見吧?找我干什么?”
“是這樣?!睔W冶又恢復(fù)了他嬉皮笑臉的本色:“你看,璐璐這妞,傲嬌地很,也就比較聽你的話,你就幫我問一問她唄。同意不同意的,給我個話就行。你說我要是自己去問她,她要是答應(yīng)也還罷了,要是拒絕,我跟她面子上都不好看,以后相處也尷尬,你說是吧?”
“這個……”陳亮的大腦飛速轉(zhuǎn)動。剛才他跟高璐璐提到他修煉需要吸取女人香的事情,當(dāng)時高璐璐并沒有一個明確的表示,幫歐冶這個忙也不是不行,如果高璐璐同意跟歐冶走,他也沒必要枉做小人,要是高璐璐回答說要留下……
“好,那我就幫你問問去?!标惲林刂氐嘏牧艘幌職W冶的肩膀……
掛了電話,陳亮沖一臉希冀的歐冶攤了攤手,很遺憾地說道:“我可盡力了,人家丫頭說她爺爺要幫她穩(wěn)固根基,所以,哪里都不能去?!?br/>
“算了,我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睔W冶臉色一黯,接著又展顏笑道:“她本來就怕熱,這么大熱天的,原本也不適合出門。沒事了,我明天走,可能會晚一些時間回來。畢竟想從祠堂里拿祖宗留下的古本出來,也不那么容易。”
看著歐冶瀟灑地走出門,陳亮心里“撲通”“撲通”一直跳。高璐璐這算是答應(yīng)幫他練功了么?剛才在電話里,高璐璐還有一句話,是他沒有跟歐冶說的,她說,你是不是想趕我走了好偷懶不練功?休想,我得看著你抓緊修煉,免得耽誤了我化妖……
……
林子昊回到海天制藥,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鐘,快要下班的時候了。
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辦公室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
等他的人正是柏家叔侄,這兩個人,從來到海天制藥,就一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至少在林子昊的印象中,從沒見到他們兩個人有片刻分開過。
“林大秘書回來了?辛苦辛苦?!卑厝晗樽谏嘲l(fā)上,端著一杯咖啡,沖剛進(jìn)門的林子昊微笑。
“兩位柏先生找我有事?”林子昊沒有理會柏汝祥的冷嘲熱諷。鎮(zhèn)定地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坐下,平視著柏汝祥,問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看林秘書大白天也往俱樂部跑,想著可能是海天制藥太不關(guān)心員工,造成員工精神壓力太大,不得不用這種方式減壓,而感到遺憾,特意來慰勞一下林秘書而已?!卑厝晗橛崎e地喝了一口咖啡。
“我跟留步俱樂部的老板陳亮有過幾面之緣。是董事長吩咐,要我跟他交往,便于及時得到俱樂部一些動態(tài)。”林子昊心里一緊,臉上卻不露分毫異色。
“你跟陳亮是一伙的。”柏淩那好像刀尖劃在玻璃上的粗噶的聲音,讓林子昊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實在想不明白,堂堂帝都出名的大少,怎么竟會是這么一付比公鴨還難聽的嗓子。
“我不懂你說什么。”林子昊暗叫不妙,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xù)裝著糊涂。
“你是呂華老鬼的門下還是孔元老鬼的門下?”柏汝祥笑得陰測測的。
“我說了,你們說的話我都不懂,我跟陳亮交際,那是董事長的意思。什么呂華、孔元,我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绷肿雨徽玖似饋恚骸叭绻麅晌话叵壬鷽]有其他的事,那就請吧,我還有工作要做。等我有時間,再來聽你們講故事。”
“你現(xiàn)在可以什么都不說?!卑厝晗榇笮σ宦?,也站了起來:“有你開口的地方。我很好奇,作為獵門新一代弟子的精英,你要是被抓了起了,獵門的那些老鬼們,會不會也遵守原則不來救你。”
聽柏汝祥說出“獵門”兩個字,林子昊就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他為了能成功混進(jìn)海天制藥,是被封印了全部功力的,現(xiàn)在的實力,只不過就是個凡人,反抗,毫無意義,與其落入九黎的手中,被他們折磨,甚至成為要挾獵門的籌碼,那他還不如死。
林子昊拿定了主意,輕蔑地瞥了柏氏叔侄一眼,身形急退,身體像一發(fā)出膛的炮彈一樣撞向身后的窗戶,整個人,從窗戶被撞破的碎玻璃中掉落下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卑厝晗橐膊恢保⑿χ戳税販R一眼。
柏淩手臂徒長,一條胳膊,竟如同一根長索,從窗洞中伸了出去,把林子昊正在下落的身體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不錯。”柏汝祥點頭稱贊:“進(jìn)境不慢,看來是該讓你突破到下一個階段的時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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