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你再這么陰陽怪氣我現(xiàn)在就把你給強一奸了
聽她如此嘲諷的語氣,墨時謙的臉色還是不可避免的沉了沉,“池歡。”
“還兇是我吧?”
墨時謙往她身邊拷過去半米,調(diào)整著呼吸,又將語氣放緩了少許,“沒兇你,歡歡,”女人在這種時候尤其敏銳,即便是態(tài)度稍有不妥,也是錯上再加一筆錯,“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跟她什么都沒有。”
池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姿態(tài)冷靜,卻又如輕薄的刃,寒芒鋒利。
她不說話的意思很明顯,等他解釋。
男人無意識的捏著自己的眉心,這代表著他感到頭疼。
幾秒后,他薄唇動了動,還是出聲了,“四年前有次參加晚會,我喝多了……”
池歡挑起眉,冷冷的問,“你經(jīng)常喝多?”
“沒有。”
事實上,那幾乎是他屈指可數(shù)的一次醉酒,而且是醉得最厲害的一次。
“那晚為什么喝多了?”
“……”
為什么……
池歡見他不回答,手指都攥緊了,嗓音更冷且?guī)狭俗I誚,“別跟我說什么酒后亂性,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歲,不相信酒后亂性這種屁話,你是在晚會上看上了她,所以拿喝醉了當(dāng)借口睡了人家吧。”
墨時謙眉頭一皺,“沒有,”話落后他立即意識到?jīng)]有兩個字表達(dá)的否認(rèn)指定對象不明,于是跟補充道,“我沒跟她睡過。”
池歡看著他俊美的臉,一聲冷哼。
如果不是剛才在餐廳親耳看到他跟她說謊,這個男人說什么,她基本都是相信的。
她勾著唇嘲道,“睡了就睡了,既然跟你棠棠是形婚,沒有感情肉體以及經(jīng)濟上的一切來往,你跟我說你需要女人紓解你的生理欲望,我也不會揪著你的過去不放。”
墨時謙臉黑了黑,“我說了我沒跟她睡。”
“你沒跟她共處一室一整晚?”
“……”
墨時謙伸出手,一只手落在她身旁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則落在她的身側(cè),這樣的姿勢就等同于她被圈禁入他的懷中。
池歡瞥了一眼,想拍走他的手,但還是忍住了。
他離她近了點,純男性的氣息也愈發(fā)濃厚的包裹住了她,嗓音低低沉沉的,“那晚我喝醉了……她扶我回房間,然后跟我待了一晚上,”他頓了片刻,看著她的眼睛,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話聽上去沒什么可信度,于是語氣不自覺的變得誠懇了起來,“我醉得厲害,倒床就睡了,沒跟她發(fā)生任何事。”
池歡不冷不熱的道,“墨時謙,你認(rèn)識我也快十年了,怎么,覺得我很好騙是吧?”
墨時謙,“……”
男人語氣頗為委屈,“歡歡,每個字都是真的。”
“第一,她為什么要扶你回房間?那種晚會上想巴結(jié)你的人很多的吧,沒有服務(wù)生么,你沒帶女伴么,沒秘書么,怎么就她一個跟你沒任何業(yè)務(wù)關(guān)系的女人扶你回房間那待一整晚沒人打擾?”
墨時謙唇動了動,沙啞的道,“那晚,她一直在跟我說話。”
“是聊天聊得很愉悅,讓別人都覺得你們相談甚歡借著酒精來一炮所以無人打擾的那種,是吧?”
墨時謙,“……”
池歡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深了,“能跟你聊天,說明你怎么都算是挺喜歡她的么,剛才你們也聊的很歡呢,讓你去機場接我你都不肯去。”
“我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你跟我都聊天都憋不出幾句都是我在說,不喜歡你跟她一直說說說?”
“因為她來跟我搭訕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你,”墨時謙幾乎是接著她最后一個音節(jié),以一種像是將她的話打斷了的架勢回答,嗓音更啞了,“她聲線有點像你,說話的調(diào)子也像,我就默許她一直在我旁邊說話,但是想起你心情不好,所以喝多了。”
那女人跟他搭話的時候,他就喝了點酒,但沒醉,
三分酒精的作用,明知道那女人是想接近他,他還是舍不得那恍惚間聽上去很像她的聲音,輕快嬌嗔。
但那時的他,想起池歡,就是徹骨濃稠的抑郁跟不甘,所以一杯一杯的喝酒。
平常,他最多幾分醉意,幾乎不會醉倒失去意識。
池歡聽這話,怔愣了好幾秒,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她呼吸有點亂,心情也有幾分復(fù)雜。
但即便如此,她臉還是極冷的板著,“我對你過去的五年里跟其他女人的屁事沒有興趣,我就問你今天是怎么跟她勾搭上的,還背著我跟她吃飯。”
墨時謙低眸看著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池歡想到了什么,不溫不火的道,“你不會是被她拍了性一愛視頻,被威脅了吧?”
男人聲音終于高了三度,已經(jīng)有些惱怒了,“我說我沒跟她睡。”
“你都醉死了你還知道有沒有跟她睡?說不定啪的很愉快呢。”
“池歡!”
對于男人的怒意,池歡輕描淡寫的很,“還說不定她灌醉你把你給強一奸了。”
他盯著她俏美的臉蛋,陰沉沉的道,“你再這么陰陽怪氣我現(xiàn)在就把你給強一奸了。”
池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再兇我試試。”
墨時謙,“……”
他還是放低放軟了嗓音,抬手托著她的下巴,“就算喝醉了,做過還是沒做過我心里有數(shù),嗯?”
池歡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像是在分辨他話里的真?zhèn)巍?br/>
過了半分鐘,她突然伸出手,“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
“你看手機干什么?”
池歡眉毛挑起,“我以前看你手機,你可是問都懶得問呢,不會是這次有什么忘記銷毀的東西了吧?”
墨時謙看著她,薄唇抿得更緊了。
池歡本是隨口一說,但男人這細(xì)微的表現(xiàn)變化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她臉色起了變化,又冷了幾分,“四年前你因為聽她說話會想起我,跟她待了一晚上,你別告訴我,你最近也是因為想我想的緊,所以找了個替身來代我陪你。”
替身兩個字,極盡冷漠跟諷刺。
池歡說的很冷靜,語氣更是尖銳得極具攻擊力,但她的腦子里早就亂了。
他怎么能這么樣呢,墨時謙,他怎么能這么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