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就是我的敵人”
溫薏自覺在體力上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她看著他近乎完美的下頜線條,咬牙道,“墨時琛,我想跟你和平分手,你非要跟我撕破臉么?”
男人聞言就直接笑了出來。
墨時琛手指掐上她的下顎,指尖捏著,低低的哂笑道,“你說這話挺有意思的,你既然不肯跟我,我留著這臉皮干什么?跟你當(dāng)朋友還是當(dāng)小伙伴?”男人指上力道漸重,捏得她有了些痛感,笑意也愈深,“我不需要朋友,更不喜歡跟前妻做朋友,溫薏,你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就是我的敵人——”
溫薏的雙眼瞬間睜大,然后男人更快更重的襲擊了她的唇。
她推搡,反抗,但徒勞,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扒扯了下來,然后落到地上。
他一邊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下顎抬起承受他的吻,掠奪她的呼吸,將她的思考能力都卷走,讓濃郁的純男性氣息灌入,淹沒她的味覺跟嗅覺。
男人極有耐性,一邊唇舌撩撥攻陷她的感官世界,另一邊強(qiáng)勢剝下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溫薏全身緊繃,身為女人在體力上總是有限,再怎么樣也難以撼動他身形半分,只恨自己沒留指甲,否則就有尖銳的武器能狠狠的刺入這個男人的皮肉之中,即便造不成什么有影響力的受傷,至少心頭
墨時琛自然是感覺到了她的抗拒,他結(jié)束這個吻,隔著短短的距離低著冷眸鎖住她的臉,薄削的唇抿成一條無情的直線,扣著她的腰肢才將她的身子往后壓,正準(zhǔn)備……
突兀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
溫薏張口要說話的聲音被男人一個吻全部吞咽了下去,只能睜著一雙微紅的眼瞪他。
門外響起了蘇媽媽的聲音,“太太……太太您在嗎?您吩咐廚房給大公子煮的宵夜已經(jīng)好了。”
溫薏的手攥成拳,胡亂沒有章法的砸在男人的胸膛跟肩膀上,但無果。
墨時琛瞇起眼,狹長的眸底染著一片血紅,似脫了枷鎖的瘋狂,可他的眼神又極端的冷靜,甚至低頭湊了過去,端起她的臉俯首到她的耳畔,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耳蝸里,燙的癢人。
那聲音低低冷冷,又帶著十足的嘲意,“瞪我做什么,我們是夫妻,這是我們的臥室,就算你想離,我們現(xiàn)在也還是夫妻,再說,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給人撞見了。”
溫薏被他這樣的語氣勾出了怒意,卻又無處發(fā)作,只能偏過頭,一口重重咬了下去。
門外,蘇媽媽見等了一會兒都沒有人開門,又狐疑而試探性的敲了兩下門,“大公子?”
臥室里的燈亮著,里面總有人吧?
換了平常,蘇媽媽一般敲門沒回應(yīng),多半是不會再敲了,但因?yàn)橹皽剞卜愿浪龊煤蠖松蟻恚运m心下有點(diǎn)怕擾了主人的好事,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蘇媽媽正老臉一熱的懷疑這對夫妻是不是冷戰(zhàn)后小別勝新婚,一時間沒把持住……門板突然震動了起來。
“……”
蘇媽媽起先是以為自己年紀(jì)大老眼昏花看錯了,凝神后又盯眼前的門看了許久,才確認(rèn)門板的確是在以肉眼不注意可能就觀察不到的幅度在動著,像是有人在……
蘇媽媽匆匆忙忙的端著手里的宵夜走了。
室內(nèi),光線明亮。
“墨時琛……”
她被他拋到了柔軟的床褥中央,男人自然也緊跟著欺身而上,沉重的身軀覆蓋在她的身上,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始終吻在一起。
溫薏手指揪著身下的被單,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搡不開,索性不再白費(fèi)力氣,冷聲問道,“你這是分手炮么?”
他眼底是冷笑,呼吸細(xì)微的紊亂,卻又仍舊冷靜悠然,“如果是呢?”
“我不介意跟你來個分手炮,如果你爽完后能干凈利落的分手的話。”
他齒間溢出低冷嘲弄的一個字眼,“呵。”
說罷,他又掐著她的唇更深更兇的吻了上去。
溫薏掙不過他,也懶得在抗拒,只是在他的吻綿延到她的脖子里且繼續(xù)要往下時,半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問道,“怎么,你是覺得你有本事下半輩子都把我壓在床上欺負(fù)?”
他動作一頓,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親了一會兒后離開稍許,薄唇貼著她的唇瓣,低啞的嗓音逐字逐句的吐出,“如果連想要的女人得不到,我今時今日的這些權(quán)勢地位,不是可笑的很,那些羨慕Clod一Summer總裁位置的人,又在羨慕什么,嗯?”
他聲音極其的低,像是從喉嚨里發(fā)出,只有她能聽到般,雖然這里也只有她,可溫薏還是被他話里的狂妄意味驚得瞳眸一縮,張了張口想說話,卻被更深更長的吻堵住了唇再說不出話。
…………
任由她如何抵抗不愿,也仍舊是半夜纏綿
墨時琛本來是沒什么精力跟體力了了,因?yàn)檫@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白天忙著公司的事情,又要跟尋找李千蕊那邊的人不斷交涉,晚上溫薏不在,他竟也不習(xí)慣,所以睡得不太好,甚至經(jīng)常沒吃飯,身體本該是疲倦的。
但這點(diǎn)疲倦,架不住他無窮無盡的掠奪占有欲。
…………
溫薏久沒被折騰,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睜開只覺得全身酸痛,她手撫上自己的額頭,頭隨意一偏,無意就瞥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那個男人。
他已經(jīng)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下身著熨帖筆直的西褲,上身是深藍(lán)色的襯衫,身形挺拔,比平常多了幾分冷峻,孤寂。
待他手臂垂落而下時,她才看到他指間夾著一根抽到一半的香煙,煙霧也剛好徐徐散開。
她忍著酸痛,慢慢的坐起了身,正準(zhǔn)備說話,男人大概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動靜,邊將煙重新含回唇間,便轉(zhuǎn)過身,隔著兩米的距離,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她。
四目相對。
溫薏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也沒惱怒的跡象,只是聲音猶為冷淡,“看來,你是專門等著我醒來,有話要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