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難哄
再坐一輪下來,時間也快接近晚上十點了。
從這商圈回中南世紀(jì)城還有一段距離,兩人沒再在外邊多留,下了摩天輪便回到車上,準(zhǔn)備返程。系上安全帶,溫以凡往桑延的方向看了眼。
桑延看著前方,單手放在方向盤上,直接發(fā)動了車子。他的袖子微捋起了些,手鏈戴在左手的手腕上,順著動作顯露出來。
紅色的細(xì)繩,還帶了個小掛飾。跟他的氣質(zhì)確實不太搭。
但他戴上了之后,又覺得好像還挺合適。
見狀,溫以凡低頭看自己手上的手鏈,彎了下唇角。她又把手鏈藏回袖子里,溫吞地趴在車窗上,回想著剛剛第二次在摩天輪上的場景
兩人的模樣都生得極好,辨識度強,是那種好看到看一眼就能記住的長相。所以再回去買票檢票時,工作人員一眼就認(rèn)出他們了,神色有點詫異“又坐一遍嗎”
溫以凡點頭,笑道“剛剛忘了拍照。”
再一次上了座艙。
這回還是溫以凡先上去,她下意識坐在自己剛剛坐的方向。但這回,桑延沒坐到她對面,而是坐在她隔壁的位置,神色極為自然。
看了他一眼,溫以凡沒說什么。
桑延反倒出了聲“溫霜降?!?br/>
“嗯”
桑延提道“不是拍照”
溫以凡愣了下,才想起自己剛剛應(yīng)付工作人員的話。她沒解釋,從口袋里把手機拿出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對著外頭的夜景拍了幾張照。
“”
桑延覺得她的行為極其匪夷所思“你拍哪呢”
聞言,溫以凡的動作停住,轉(zhuǎn)過頭來。
兩人四目對視。
盯著桑延的臉,溫以凡遲疑了幾秒,猜測般地給他拍了張照。
見他面無表情地,溫以凡又拍了一張。拍完后,她自顧自地看了看效果。
男人坐姿懶散,目光看著鏡頭,身后是萬家燈火。他的臉在這光線下半明半暗,輪廓不太清晰,但也遮蓋不住他的清雋的五官,極為好看。
就是模樣看著有點太拽了。
像是下一秒就要從屏幕里掙脫出來,跟人決一死戰(zhàn)。
溫以凡抬頭,建議道“你要不笑一下”
“”
“你拍照的時候為什么不能笑一下?!弊蛱炜吹降漠厴I(yè)照也差不多,溫以凡覺得奇怪,“你笑起來還有個梨渦,不是挺好看的嗎”
“什么梨渦我沒那玩意兒?!毕袷遣恢竿艘粯?,桑延從口袋拿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過來點。”
溫以凡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抬眼,恰好看到屏幕里的自己。
桑延又吐了個字“笑。”
溫以凡順從地露出了個微笑。
桑延隨意摁了幾下拍照鍵,而后便放下了手機。也不去看拍得如何。
溫以凡瞅他“我想看看照片。”
“晚點兒。”桑延悠悠地說,“這不是快到最頂了?!?br/>
“”
聽到這話,溫以凡下意識往外頭看。
這摩天樓建在六樓,自帶高度,順著望下去還有種漂浮在半空中的感覺。先前沒有的不安感,也因為這樣的高空,在此刻涌上心頭。
溫以凡把視線收回,隨口問“你還相信這種傳言嗎”
桑延“當(dāng)然不信?!?br/>
溫以凡眨了下眼。
不信的話,他們特地再上來一趟,好像就沒了意義。
“不過呢,”說話的同時,桑延緩緩靠近她。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帶著繾綣,“我信我自己?!?br/>
一輩子在一起這件事情。
只要她踏出了第一步,他就信他能將之實現(xiàn)。
恰好到摩天輪的最頂端。
“這傳言,”桑延的唇順著氣息落下,“是讓你信的?!?br/>
桑延將車子開進中南世紀(jì)城的地下停車場。
下了車,溫以凡不知道方向,全程被桑延牽著走。兩人進電梯后,上了九樓。這棟樓一層只有兩戶,他走到b戶門前,輸入指紋開門。
桑延也沒急著進去,停在原地,抓著她的手,慢條斯理地把她的指紋也錄了進去。而后,他還隨意似的提了句“除了咱倆沒別人能進來?!?br/>
溫以凡心不在焉地點頭,目光往里邊看。
這房子的面積比他們先前的合租房要稍大些。進門后有個小的入戶花園,再往里就是廚房,對面是餐廳,再靠里是客廳。
裝修風(fēng)格現(xiàn)代化,色調(diào)偏暖,顯得有些溫馨。
沒等她看完,桑延打斷了她的注意力,牽著她往里走“門的密碼晚點發(fā)你微信上。跟以前一樣住就行,就搬了個地兒,沒別的變化?!?br/>
溫以凡應(yīng)了聲,繼續(xù)觀察著里頭的環(huán)境。
沒她想象中的凌亂,視野所及之處都整齊陳列,能看到不少熟悉的東西。都是從先前的房子搬過來的,這會兒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
兩人到沙發(fā)旁坐下。
溫以凡下意識問“我睡哪間房”
桑延往她手里塞了杯溫水,眉梢微揚“有區(qū)別”
“”溫以凡搞不太懂他這話的含義,默默地喝了口水,琢磨著怎么回答。
“反正呢,”桑延看著她喝水,意有所指地說,“不管你睡哪個房間,到最后都會用某種原因把我的那間也霸占。”
溫以凡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這話表達(dá)出來的意思大概是,她先前夢游,總半夜爬到他的床上去睡。導(dǎo)致他沒有容身之處,最后只能委屈自己在客廳度過一晚。
思及此,溫以凡認(rèn)真想了個解決方式“那以后如果還有這種事情,你就去我房間睡”
桑延不置可否。
“或者,”溫以凡提議,“你直接繼續(xù)睡也可以?!?br/>
“”
“我們兩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睡一張床應(yīng)該也沒什么不合理的?!睖匾苑舶阉氏?,平靜說,“而且我睡相不差,應(yīng)該也不會影響到你睡覺?!?br/>
桑延側(cè)頭瞧她。
溫以凡“不過我也很久沒夢游了。就是以防萬一,先給你提幾個方案。”
客廳安靜下來。
桑延身子歪坐著,手肘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支著側(cè)臉。他的眼神直勾勾地,忽地笑了“你怎么不直接保證你以后不撬我鎖了”
溫以凡把杯子放回桌上,老實道“我控制不了?!?br/>
“”
瞥見她的舉動,桑延手一伸,又把她拉扯到懷里。
他似乎很喜歡跟她這么近距離說話。兩人的視野里只剩下彼此,身體也靠得極近,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說話時的氣息。
桑延笑“誰讓你控制了”
溫以凡也習(xí)慣了這距離,次數(shù)多了倒也不覺得不自在“夢游的時候不是還挺嚇人的?!?br/>
桑延聲音很輕“能有多嚇人”
“我想象了下,”溫以凡誠懇道,“你要是半夜像失了智一樣在客廳走來走去,還爬到我床上來,我可能會被嚇到精神失常?!?br/>
“”
聽著她的話,桑延低笑了幾聲。
溫以凡“你不覺得很嚇人嗎你不是還怕鬼。”
“還行。”他的聲音變得含糊了起來。
自從桑延第一次主動吻她,之后他的行為都變得格外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克制。此時說著說著話,又貼上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吻著。
啃咬著她的舌尖,力道像是想把她吞進肚子里,欲念隨之泄露。
他的嘴唇漸漸下滑。
從她的下巴,順著脖子的曲線,停在了鎖骨處。
溫以凡的手臂撐在他的肩膀上,原本聊天的腦子頓時放空,身體因他的舉動有點僵硬。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的意思。
下一刻,桑延的動作停了下來。
溫以凡低下眼看他,頭一回,極其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反應(yīng)。她對上了他點漆似的眼,眼底沉沉,以及紅到有些發(fā)艷的唇色。
一時間,溫以凡連臉熱都忘了,只記得看他。
“情人節(jié)?!鄙Q哟浇禽p扯,“覺得得給你點兒甜頭吃?!?br/>
溫以凡的腦子有點鈍,覺得這是他先主動的,這甜頭應(yīng)該算是他在吃,但想了想,又覺得這邏輯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她又湊近他,禮尚往來般地,也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行了,溫霜降?!鄙Q泳咀∷哪X袋,眼里的侵略性越發(fā)強烈,卻不再有進一步的舉動,“別太貪心了,知道不”
溫以凡的嘴唇動了動。
想說她只是親一下,沒別的意思。
話沒出口,又聽桑延啞著嗓子,很欠補充了句。
“我今天只想給你這么多呢?!?br/>
桑延給溫以凡安排的臥室依然是帶了廁所的主臥。她打開門走了進去,往里頭掃了一圈。
主臥的裝修風(fēng)格偏少女風(fēng)。淡粉色的墻面,白色的床,旁邊放了個小型的梳妝臺。窗邊還放置了張讓她工作的書桌,再旁邊是書柜。
地上鋪著淺色的地毯。
注意到梳妝臺上放了個小盒子。
溫以凡一頓,走過去拿起來看。盒子的蝴蝶結(jié)上插著張小卡片,上邊寫著一串英文。
男人的字跡熟悉又陌生,一如從前那般。力透紙背,下筆的力道重,像是要被紙張戳破。猶如他那個人一樣飛揚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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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凡還以為桑延壓根就不在意這種節(jié)日,也沒想過自己還會有禮物。而且他好像不喜歡當(dāng)面給她送禮物,每次都是放在一個位置,讓她自己去拿。
她伸手打開來。
里頭是一支錄音筆。
與此同時。
溫以凡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手機,垂眸點亮屏幕。
桑延密碼150102
桑延禮物在桌上
桑延圖片
最后的那張圖片,是兩人在摩天輪上的合照。
看著上邊的自己笑得溫和,眼角微微下彎,旁邊的桑延神色很淡,只唇角稍稍扯著,依然一副很酷的樣子。兩人氣質(zhì)完全不搭,卻顯得異常融洽。
溫以凡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保存下來,設(shè)成鎖屏。
此時,溫以凡的私人行李都被放在床旁,還沒收拾。其余的東西都已經(jīng)收拾整齊了,她抱著盒子,直接坐到了地毯上,試用了下那只錄音筆。
溫以凡的唇角微彎,又打量著周圍。
這是桑延的房子。
主臥卻,裝修成了女孩子的風(fēng)格。
她盯著手里的錄音筆,想起了摩天輪上桑延說的那句話。
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起了一個念頭。
總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人。
他會讓你覺得。
原來,成年人也能相信童話
情人節(jié)過完沒幾天,春節(jié)也隨之到來。
跟去年差不多,溫以凡只放了短暫的三天假。但桑延的公司倒是放足了一周的假期,還提前兩天放假,空閑時間比她多了不少。
除了除夕夜那晚,桑延**點的時候才回來。其余的時間,他大多都回了中南世紀(jì)城這邊。整個春節(jié)假期,兩人都是一塊過的。
年初三過完,溫以凡又開始到公司值班。所幸是這幾天事兒不多,倒也沒有想象中的忙碌,每天都能準(zhǔn)時下班。
直至年初七,所有人都開始上班時,溫以凡才徹底忙了起來。
年初八那天晚上。
溫以凡正準(zhǔn)備下班去參加錢飛的婚禮時,突然接到熱線,說是附近突然出了個突發(fā)事件。她有點頭疼,但工作的事情也沒什么辦法,只好臨時跟付壯拿上設(shè)備趕到現(xiàn)場。??Qúbu.net
在車上的時候,溫以凡抽空給桑延發(fā)了個條消息,告訴他自己可能得晚點過去。
桑延回得很快行,自己注意點。
桑延好了跟我說一聲
溫以凡抿了抿唇,覺得有些抱歉。想了想,又覺得這報道應(yīng)該也不需要花太長的時間,應(yīng)該在結(jié)束之前可以趕回去。
她收回思緒,到現(xiàn)場后,跟付壯一起下了車。
這只是一個小型的酒駕事件,沒有造成任何的傷亡。
車主不知是沒注意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撞倒了防護欄,之后半架車掉進了維修工地的坑里。此時車主剛被警察從車?yán)锞瘸鰜怼?br/>
付壯拍將周圍的情況錄下來。
溫以凡正想過去跟交警溝通采訪,突然注意到車主的模樣。
她的表情微僵,目光也停滯住。
是車興德。
很多年沒有見了,上一回還是在北榆的市醫(yī)院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他一眼。兩人連面都沒碰上,她也絲毫沒有把那事情放在心上。
車興德明顯喝了不少,此時酒氣上漲,半張臉都是紅的。他迷迷糊糊地扶著旁邊交警的肩膀,嘴里一直嚷嚷著“我沒喝酒”,神智完全不清醒。
交警神色不耐,直接摁住他,把他抓進了車?yán)铩?br/>
順著這個舉動,車興德往四周掃了圈,目光定在了溫以凡的身上。
兩人的視線有短暫的交匯。
車興德的眼神渾濁,隨之清明了些。他的眼神瞬間亮了些,像是想喊她,下一秒就被交警抓進了車?yán)铩?br/>
溫以凡收回眼,握住自己稍稍發(fā)顫的指尖。
雖然先前按照鄭可佳說的話,溫以凡也大致也能猜到,車興德應(yīng)該是跟著大伯一家來了南蕪。但那跟跟他真切碰上面,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可能是到現(xiàn)在都沒吃晚飯,溫以凡覺得有點反胃。
她用力抿了下唇,勉強將這些情緒拋卻,轉(zhuǎn)頭對付壯說“剛把車主的狀況也拍下來了吧現(xiàn)在跟交警對接一下就行,然后我們就準(zhǔn)備一下回臺里了。”
付壯沒察覺到溫以凡的情緒,提了句“姐,你不是趕著去朋友的婚禮嗎一會兒你直接過去吧,剩下的我來處理就行?!?br/>
溫以凡看了眼時間,也不想讓桑延等太久。
“嗯,那麻煩你了。下次請你吃飯?!?br/>
另一邊。
桑延再三推拒,依然還是被逼著喝了幾杯酒,此時在室內(nèi)呆久了還有點熱。他松了松領(lǐng)帶,垂眸看了眼手機消息,很快就熄滅了屏幕。
坐他對面的蘇浩安忍不住起哄“桑爺們兒,你對象到底來不來啊”
桑延抬眼。
可能是酒喝上頭了,蘇浩安的情緒很高漲“你是不是吹牛逼吹了個對象出來”
桑延冷笑,懶得理他。
“段嘉許,”下一秒,蘇浩安忽地喊,“你上哪兒去了你他媽這種日子你都不喝酒你來干什么趕緊回你的宜荷吧真他媽無語”
順著這話,桑延往側(cè)邊看了眼。
男人也穿了一身正裝,打著暗紅色的領(lǐng)帶,似是剛從廁所回來。他的頭發(fā)細(xì)碎落于額前,眼皮褶皺很深,綴著光,隨便看人一眼都像是在放電。
他輕笑了聲,語氣溫柔像是在**“你怎么對我還是那么多意見。”
桑延輕嗤了聲,又喝了口酒。
下一刻,段嘉許站到他隔壁,朝一旁的座位看了眼。而后,他稍稍揚了下眉,看向桑延。
“哥哥?!?br/>
“”被他這稱呼折磨了一晚上,加之前段時間溫以凡才提了“基佬”的事情,桑延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是不是哪兒有點毛病”
段嘉許自顧自地笑了會兒“你妹人呢”
桑延隨意道“剛走?!?br/>
“這樣啊,你車鑰匙借我,”段嘉許拿起旁邊的外套,神色自然,“這個點小姑娘回去不安全,我送她回去?!?br/>
聽到這話,桑延又看向段嘉許。
眼前的男人膚色冷白,身材高瘦,生了對桃花眼。五官極為出眾,笑時眼角微彎,嘴唇顏色也過艷,單是看五官都極其搶眼。
像個轉(zhuǎn)世的男妖孽。
看著確實還挺吸引小姑娘的注意。
桑延頓時想到溫以凡看完他的畢業(yè)照后,夸段嘉許帥的事情。他沒應(yīng)段嘉許的話,忽地偏頭看向旁邊的陳駿文“喂?!?br/>
陳駿文“干嘛?!?br/>
桑延“問你個事兒?!?br/>
陳駿文“”
說完,桑延轉(zhuǎn)頭,意味不明地盯著段嘉許“我跟段嘉許誰帥點”
“”,,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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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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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