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背黑鍋
我頓時瞠目結(jié)舌,滿臉皆是不可思議,她也太膽大了吧,在這里做那種事情,萬一被別人看見咋辦。雖然此刻涼亭上下兩層都只有我們倆,但河岸兩邊不時有人經(jīng)過,被別人看見,那就丟人了。</br>
我下意識敲了下她腦袋,瞪著眼說,說什么呢你,你也太膽大了,在這里做,虧你想得出來。我不禁翻了個白眼。不過說真的,我確實有極大的欲-望,想必在這種地方,以這個姿勢做,一定會很刺激吧。</br>
陳雅蓉吐著舌頭說:“怕什么,我都不怕呢,你看你都這么硬了,明明就是想要了呀,別忍了,你看我出來的時候,專門穿了條寬松的褲子呢。”臉紅得像草莓,快滲出血了。</br>
我不禁覺得她是故意的,早有準(zhǔn)備,可能在出來前就想到這件事了。當(dāng)時我下面硬如鐵棍,真想找個溫潤的秘境,盡情索取。</br>
我發(fā)愣時,陳雅蓉就站起來,東張西望,確定附近沒有人就把褲子脫下去,頓時兩半雪白的股瓣呈現(xiàn)在我眼前,幾乎是瞬間,我體內(nèi)的血液就瘋狂涌動,感覺身體都快炸了。</br>
她的外套很長,即便把褲子褪到大腿處,也很難發(fā)現(xiàn)異常。然后右手拉開我褲子拉鏈,很快就對準(zhǔn)坐了下來。那一刻,我不禁吸了口冷氣,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感覺太爽了。再加上環(huán)境的原因,精神上也有很大的沖擊。</br>
我每次沖擊,陳雅蓉都忍不住呻-吟一聲,后來直接癱軟在我懷里……</br>
完事好久,她才站起來,讓我用紙給她擦干凈。</br>
臉色紅潤的她看著我說:“陳凡,你剛才看見李雪婷嗎?”</br>
冷不丁聽到這話,我先是一愣,隨即佯裝沒看見,搖頭說:“什么時候,她在哪?”</br>
“就是剛才我們做的時候,她就在你后面的河堤上,不過我也沒看清是不是她,感覺蠻像的。”陳雅蓉指著我背后的河堤說,我下意識回頭望去,她又說早走了。</br>
我有點生氣,就說那你剛才怎么不給我說,你是故意的?</br>
陳雅蓉趕緊擺擺手,說:“不是的,我也沒想到她會來這里,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報復(fù)心強的女人,再說我對她也沒什么怨恨。”</br>
看到陳雅蓉緊張兮兮的樣子,我可以確定她應(yīng)該沒有騙我。不過被李雪婷看見也好,剪不斷理還亂,倒不如徹底傷透她的心,早點忘掉我。</br>
隨后幾天,我都沒有去上班,天天陪著陳雅蓉。</br>
第四天下午,我接到了張春芳的電話,她說我想要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拿到手了。我們晚上約了個時間,當(dāng)面交易,我拿到趙炳勝偷賣茶葉的證據(jù),她如愿的刪掉那段視頻。</br>
不過那段視頻我早就做了備份,這樣做也算是多留一手,防止張春芳再報復(fù)我。</br>
張春芳給我的證據(jù),是幾張手機截屏,上面是他和幾個外地商的交易對話。然后我就把那幾張截屏給吳明昊發(fā)過去,很快手機就響了,正是吳明昊打來的。不過我沒有接,吳明昊不知道這是我的手機號,我回復(fù)信息說,趙炳勝涉及的總款應(yīng)該在五十萬以上,吳董,我這樣做只是為公司好,希望您不要調(diào)查我的身份。</br>
第二天我就去了公司,上班不久,趙炳勝就被吳明昊傳進辦公室,要下班的時候才出來。當(dāng)時他臉色鐵青,想來是吳明昊沒給他好果子吃。等他冷靜下來,就意識到可能是張春芳走漏的消息,然后就找張春芳談話,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br>
同天下午,一號大廈那邊傳來消息,取消這次的合作。這個消息,著實讓所有人都震驚了,明明已經(jīng)要敲定合作了,一號大廈忽然又取消了合作,能不吃驚嘛。</br>
同樣是那天,沈怡濃打來電話說,清泉茶業(yè)已經(jīng)拿下一號大廈的合同,我這才醒悟,原來是沈怡濃搗的鬼。能和一號大廈合作,就意味著清泉茶業(yè)以后便能走高端市場,這其中的利益是極其豐厚的。</br>
不過吳明昊還不知道清泉茶業(yè)簽下了合同,后來開了一次臨時會議,決定讓公司精英親自去一趟一號大廈問問情況。聯(lián)系了一號大廈,對方拒絕見面,并且把和清泉茶業(yè)合作的消息告訴吳明昊。</br>
吳明昊氣得不行,摔杯子砸板凳,最后傳我到辦公室,我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br>
不過沒到最后一刻,我堅決不能承認(rèn),否則我就慘了。</br>
來到吳明昊的辦公室,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寒冬臘月,外面的樹木早已枯黃,一片死寂之色,不過倒和吳明昊的背影顯得相得益彰。</br>
我說吳董,您找我?</br>
吳明昊轉(zhuǎn)身指了下沙發(fā),說:“小陳呀,坐下說,別太拘束了。”然后他先坐在沙發(fā)上,遞來一支煙。</br>
我不由一愣,什么情況啊,據(jù)目前他的態(tài)度來看,好像并不是要發(fā)難于我。</br>
我心里捉摸不定,也就不敢亂說話,拿著煙卻沒有點燃。</br>
吳明昊說:“我本以為這次和一號大廈合作已經(jīng)鐵板釘釘?shù)氖铝耍l知道最后被沈怡濃撬走了,媽的,真是防不勝防啊。我現(xiàn)在想不明白的是,無論是財力人力,我們公司都比清泉茶業(yè)強很多,劉美美為什么會放棄我們公司,改簽清泉茶業(yè)。小陳,你在清泉茶業(yè)呆的時間不算短了,說說你對他們公司的看法吧。劉美美簽他們公司,肯定是有道理的。”</br>
我滿臉苦澀道:“吳董,沈怡濃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她從來不按章法出牌,您讓我評價她,恐怕我要令您失望了。”</br>
聽到我這樣說,吳明昊也深以為是地點了點頭:“是啊,她雖然是個女人,但能力真不能小覷,這次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說句實話,我以前根本沒把沈怡濃放在眼里,可這次項目,她算是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呵呵。”</br>
我說吳董,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次失敗不能代表什么。</br>
“可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栽在她手里了,上次文化街項目,我就吃了一筆敗仗。”吳明昊也是滿臉苦笑,看來前后兩次吃癟,著實挫掉了他不少銳氣。吸了口煙,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陳凡,你覺得沈怡濃是怎么知道我們公司在做這個項目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公司會不會有沈怡濃的人?”</br>
咯噔!</br>
聽到這話,我心里猛然一跳,果然吳明昊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我心虛得不行,但臉上還故作鎮(zhèn)定,就說:“也不是沒有可能,商場如戰(zhàn)場,明爭暗斗永遠不會消失,咱們公司有沈怡濃的人,其實也不奇怪。我相信清泉茶業(yè),同樣有吳董的人。”</br>
“那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吳明昊緊接著問,雙眼死死地盯著我。</br>
那一刻,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吳明昊認(rèn)定是我,我立即沖出辦公室。我搖頭說:“吳董,公司這么多人,很多人我都不認(rèn)識,怎么知道誰是她的人呢,您這不是給我出難題么。”</br>
“呵呵。你說的也有道理。”吳明昊干笑兩聲,然后連續(xù)抽了幾口煙,滿臉深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過了一兩分鐘,他忽然看著我問:“你覺得趙炳勝有沒有可能?”</br>
“啊?!”我驚愕出聲,吳明昊怎么懷疑到趙炳勝身上了,他是想試探我,還是有其他目的?我就說:“吳董,趙總應(yīng)該不可能吧,咱們公司不是有他的股份嗎?他出賣公司,對他自己也沒好處啊。”</br>
“陳凡,你有所不知,其實早在你入職前,他就已經(jīng)把大部分股份撤走,只留下百分之一的股份,按咱們公司最近的發(fā)展,百分之一的股份,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之所以沒有全部撤走,應(yīng)該是想留個股東的頭銜。”說到這里,吳明昊把手機拿出來,點了幾下遞給我,說:“這幾張截圖是你發(fā)的吧,我可沒專門調(diào)查你,我一想就知道這是你小子干的,我說的對不對?”</br>
我頓時老臉一紅,說:“吳董,其實我這么做,真的是為了公司好。”</br>
吳明昊擺擺手:“我不管你為公司還是為自己,總之這幾張圖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這幾張圖,我或許不會懷疑趙炳勝。現(xiàn)在想想嘛,當(dāng)初趙炳勝撤股應(yīng)該是有預(yù)謀的,因為他偷賣茶葉,是在撤股之后。”</br>
這他媽叫什么,對了,好像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吧。我真沒想到,吳明昊會懷疑到趙炳勝頭上,對我而言,無異于是一箭雙雕,既保住了自己,又讓趙炳勝背了黑鍋。</br>
頓了頓,我試探性問道:“那吳董,您打算這件事咋辦?”</br>
只見吳明昊臉色一沉,咬著牙說:“我待他不薄,他卻反咬我一口,他不仁我只能不義。我打算讓他盡快離職,我找你過來是想告訴你,趙炳勝離職,市場部經(jīng)理這個職位就空下來了,我想讓你當(dāng)這個經(jīng)理,你有信心嗎?”</br>
“吳董,您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剛來公司幾天啊,您就放心把這么重要崗位交給我?”我有點懵逼了,始終覺得這不是真的。(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