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被狗咬了
看到門口是張春芳,我正想問她做什么,兩個黑影忽然間沖進(jìn)來。我措手不及,當(dāng)下就被他二人摁倒在地。其中一人朝我的肚子猛地踢了一腳,疼得我直咧嘴,冷氣灌入體內(nèi),五臟六腑都扭痛起來。</br>
這時候,張春芳才走進(jìn)來,滿臉冷笑,蹲下來拍了拍我的臉說,陳凡,老娘是來找你討債的,敢他媽打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br>
我適應(yīng)了疼痛,腦袋逐漸清晰起來,這才恍然醒悟,張春芳是來報仇的。我想站起來,可那兩壯漢死死地摁著我,力氣很大,我動都動不了。就說張姐,咱們有事好商量,別動手成不成,你說吧,想讓我做什么,我都聽你的。</br>
聞言,張春芳戲謔地看著我說,喲,我還以為你是個硬骨頭呢,沒想到剛挨了一腳就害怕了,陳凡,我會瞧不起你的,你知不知道。</br>
我慘笑道:“張姐,您瞧您說的,我本來就是軟骨頭啊,你直說吧,怎么樣才肯放了我。”</br>
“啪!”</br>
話音剛落,張春芳就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頓時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然后又朝我臉上吐了口唾沫,罵道:“雜碎,今晚不管你說什么,老娘都不會輕易放過你。老娘上班這么久,從來沒有誰敢當(dāng)眾讓我難堪,你他媽是第一個,我會讓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會很慘。”</br>
張春芳語氣堅定,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橫豎是挨打,我何必要給她低頭。于是我就破口大罵,什么難聽罵什么,張春芳被激怒了,就讓那倆大漢狠狠揍我。</br>
很快,我就被打得爬不起來了,像死豬般癱軟在地上,茍延殘喘。這時,張春芳讓他們把我扔進(jìn)臥室,然后讓他們出去,關(guān)上門張春芳冷笑道:“長得還不錯,有女朋友嗎,要是你能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要不然,就算打不死你,也得讓你在床上躺半個月。”</br>
接著,張春芳就扭了扭腰,撅起屁股,拍了幾巴掌。那姿勢真是惡心到家了,讓我作嘔。我說你別做夢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看著就讓我惡心,我就算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也不會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br>
張春芳又怒了,目光驟冷,戾氣側(cè)漏。左手抓住我的領(lǐng)口,右手來回扇我耳光,幾巴掌下來,我的臉就紅腫起來,帶著腥味的血水溢出嘴角,狼狽極了。</br>
張春芳打累了,一把撕碎我的睡衣,然后抱著我后腦勺,用雙胸擠壓我的臉,使勁地蹭著。她的胸部特別大,幾乎將我整張臉都埋進(jìn)去,搞得我無法呼吸,快要窒息了,張春芳才松開我,罵道:“老娘讓你弄你都不弄,你知道公司多少人想弄我都弄不到嘛。草你媽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老娘心狠手辣!”</br>
說完,張春芳摸了摸我的褲兜,然后又四處看了一圈,看到手機(jī)放在床頭上,就走過去拿著要開門。我覺得這是我唯一能逃走的機(jī)會,于是抽空全身力氣,我沖上去掐住張春芳的脖子,使勁一捏,張春芳立即掙扎起來,邊跺腳邊捶打我的手。</br>
我瞅準(zhǔn)機(jī)會,把手機(jī)搶過來,然后拖著她走了出去,外面那倆大漢看到張春芳被我控制了,頓時慌亂起來,警惕地打量著我。</br>
“放開她,不然你今晚必死無疑!”其中一個大漢厲聲說。</br>
我懶得廢話,緊緊捏住張春芳的脖子,她的臉憋得通紅,最后血色一點點消失,臉成了卡白色。看到這幕,那倆大漢都怕了,趕緊說道:“住手,再不放開她,她就死了!”</br>
看到那倆大漢投鼠忌器,我這才暗松口氣,說你們倆馬上去臥室,不然我就掐死她!</br>
他們不敢遲疑,很快就退到了臥室,我拖著張春芳來到門口,打開門丟下張春芳就跑了出去。</br>
外面漆黑,我拼命地跑,沒有目的地,只想著能甩開張春芳三人。起初,那兩個大漢還追我,后來就不見了,我也累得半死,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半天才緩過來。</br>
我怕張春芳他們在租房堵我,于是我就沒敢回去,我想去李雪婷家里,可她看到我這樣子,肯定免不了擔(dān)驚受怕,想了想,我去了沈怡濃家里。不管咋說,我都是為她辦事,才惹出這些麻煩的,我搞成這樣,她不可能不管我。</br>
來到沈怡濃家門口,就撥通她的手機(jī)說快點開門,我在你家門口。</br>
很快,我就聽到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響起,接著門開了,沈怡濃看到我渾身只穿著睡褲,不禁嚇了一跳,說道:“陳凡,你搞什么啊,這么晚來找我,還穿成這樣?”</br>
沈怡濃好像剛起床,里面穿著睡裙,外面披著外套。</br>
我一把推開門,沒好氣地說你以為老子想穿著這樣,你看看我的臉,媽的,我被人打了!我走進(jìn)去坐在沙發(fā)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br>
沈怡濃緊緊抓著外套,不讓胸口走光,看了看我的臉,頓時皺起眉頭。她說怎么搞的,就算被人打了,也沒必要脫你的衣服吧,難道你遇到了女流氓?</br>
我瞪著她說:“先給我倒杯水,媽的,渴死了。”</br>
沈怡濃倒了水端過來,遞給我說,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說啊。</br>
“剛才張春芳帶著兩個男人去租房找我,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媽的,那婆娘真不要臉,你知道她讓我做什么嗎?”沈怡濃搖了搖頭,我接著又說:“她讓我伺候她,她想占有我的身體,草,你說她賤不賤。”</br>
“那你答應(yīng)了?”沈怡濃凝眉看著我,眼神是那么的嫌棄。</br>
我說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就憑她那副長相還想占有我的身體,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后來我逃出來了,沒地去,只好來找你。</br>
沈怡濃坐在我對面,滿臉質(zhì)疑道:“她費這么大力氣,只是想占有你的身體?陳凡,你能你編的更離譜點。”</br>
我搖頭說當(dāng)然不是,她的目的是這個。說著,我把手機(jī)里面那段視頻找到,點了播放遞給沈怡濃。她拿著手機(jī)仔細(xì)地看著,臉色越來越迷惑,下意識說他們在干嘛啊。我草,我真想敲她腦袋,是不是傻,這么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br>
我正準(zhǔn)備解釋呢,沈怡濃忽然啊了一聲,直接把手機(jī)扔了,那時候,臉紅得像蘋果似的,殺人般看著我。</br>
“你干嘛啊,那不是你的手機(jī),靠。”我趕緊去撿手機(jī),還好手機(jī)沒事。張春芳去找我,明顯是沖著這段視頻去的,只要視頻還在,我就有辦法收拾他們。</br>
沈怡濃指著我鼻子說:“陳凡,我警告你,以后別給我看這種東西,不然我對你不客氣!”</br>
我抱怨道想看我還不給你看呢。</br>
“你說什么?”沈怡濃問。</br>
“……”我說我困了,想睡覺,今晚只能住在你這了。</br>
沈怡濃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后才帶我去睡覺。</br>
次日早上,我睡得真香呢,沈怡濃就開始敲門了,搞得我睡意全無,氣沖沖地打開門說:“你要死啊,這么早就敲門。”</br>
“現(xiàn)在都九點多了,你還想睡到什么時候!”沈怡濃給我看手機(jī)時間,然后一低頭,目光恰好落在我襠部那頂帳-篷上面,幾乎是瞬間,臉就紅潤起來。不過這娘們兒是聰明的女人,對處理尷尬有很深的功力,裝出一種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馬上要去公司,你趕緊滾蛋。”</br>
我說沈總,就算你讓我走,也得給我找一套衣服吧,我這樣出去還不得被當(dāng)成流氓抓起來?</br>
“我這里哪有你穿的衣服?”想了想,沈怡濃說我出去買,你等著。</br>
時間不久,沈怡濃就回來了,手里拎著服裝袋,是一套西裝,我穿上正合適。我擺擺手說走了,回頭再把買衣服的錢給你。</br>
沈怡濃沒說話。</br>
我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問道:“對了,衣服多少錢?”</br>
“八千。零頭我就不要了。”沈怡濃說。</br>
“八千?!”我的臉比哭都難看,我草了,一套衣服相當(dāng)于我兩個月工資啊,下意識揉了揉鼻子,說道:“那什么,這衣服我就穿半天,晚上就還給你。”說完,我撒腿跑了。</br>
用八千塊買一套衣服,這不是肉疼,而是要掉肉啊。后來我也沒還她衣服,也沒還錢,沈怡濃也沒有問這件事。</br>
從沈怡濃家里出來,我就隨便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吃飯的時候,手機(jī)響了,是陌生號碼。我接通問:“哪位?”</br>
“呵呵。小陳啊,我是趙炳勝,沒有啥重要事情,就想問問你怎么沒來上班啊,是不是有事,有事的話我多給你批幾天假。”趙炳勝笑呵呵的說。</br>
我覺得張春芳報復(fù)我,應(yīng)該就是趙炳勝指使的,他沒有親自找我,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因為如果計劃失敗,他就能把全部責(zé)任推到張春芳頭上。</br>
我冷笑道:“確實有事,我在醫(yī)院呢,昨晚被狗咬了。”</br>
趙炳勝立即問道:“被狗咬了,咋回事的,嚴(yán)重嗎?”(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