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騙局!
送她回家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期間陳雅蓉打來電話,問我在干嘛,怎么還沒回去。說話的時候,沈怡濃就在旁邊作嘔,要吐了。陳雅蓉聽到是女人的聲音,立即變得緊張起來。我解釋了半天,陳雅蓉才掛了電話。</br>
到了地方,沈怡濃醉得更厲害,路都走不穩(wěn)。</br>
我只好過去扶著她下車,打開門,沒想到剛走進(jìn)家里,沈怡濃哇的一口吐了出來,我草了,刺鼻的污穢物吐了我一身,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吐出來。</br>
我趕緊把她丟在沙發(fā)上,幾把脫掉衣服,丟進(jìn)洗手間。</br>
光著膀子出來,我看到沈怡濃的衣服上也有污穢物,就搖了搖她說喂,你醒醒,快把衣服脫了,免得弄張沙發(fā)。</br>
我對這種氣味特別敏感,但凡聞到一點氣味,就想作嘔,于是只好捏著鼻子,盡量不去看她。</br>
沈怡濃被我搖醒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接著就把臟衣服脫了,里面是件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處還是有污穢物。可能是她真的喝醉了吧,居然對我視而不見,當(dāng)著我的面就把那件襯衣也脫了,很快上身就剩下黑色蕾-絲內(nèi)-衣,把肌膚襯托得更加水嫩,吹彈可破。</br>
那時候,我都傻眼了。</br>
后來她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浴室,不久里面就響起嘩嘩水聲,雖然隔著毛玻璃,但她那妙曼的身材依然若隱若現(xiàn)……</br>
說句丟人的,看到浴室里面的場景,我身體就有了反應(yīng),腦子里也不禁想象著浴室里面的畫面,越想,反應(yīng)就越明顯。后來我干脆把電視打開,聲音調(diào)到最大,蓋過水聲,這才好受許多。</br>
大概十來分鐘吧,我聽到浴室門開了,回頭一看,只見沈怡濃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豐滿水嫩的胸部只被裹住一半,浴巾的擠壓下,胸部顯得更大。頭發(fā)濕漉漉的,不時有水珠滴下來,落在光潔的肌膚上面,沒有任何阻力,一路下滑,直到進(jìn)入胸部中間那條深陷的溝壑才消失。</br>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還是那么的迷離,什么都沒說,然后就走進(jìn)臥室睡了。</br>
我衣服臟了,得洗干凈,于是她剛走進(jìn)臥室,我就去洗衣服。剛走進(jìn)洗手間,就看到她的衣服亂七八糟地丟在地上,內(nèi)-衣在這邊,內(nèi)-褲在那邊……</br>
我甩了甩頭,清理了思緒就開始洗衣服。洗完衣服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再說這大冷天的,我也不能穿著濕衣服回家,最后就決定在這里住一晚。</br>
把衣服晾起來,我就脫了褲子洗澡。</br>
誰知道,我剛洗到一半,外面就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穿著睡衣的沈怡濃沖了進(jìn)來。我嚇了一跳,趕緊握住下面蹲在地上,沈怡濃沖進(jìn)來就趴在馬桶上一陣嘔吐,吐完了清洗了嘴,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然后就去睡覺了。</br>
翌日。</br>
等沈怡濃睡醒起床時,我早已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拿著吹風(fēng)筒吹干衣服。她看到我,就驚愕出聲道:“陳凡,你怎么在這里,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會有我家里的鑰匙?”越說眉頭越緊,無比警惕地看著我。</br>
“……”我無語了,現(xiàn)在我才知道她昨晚醉成什么樣,都喝斷片了。不過這樣也好,她要是記住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們都得尷尬。</br>
我只是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吹干衣服。沈怡濃走過來說:“問你話呢,你啞巴嘛。衣服這么厚,一時半會兒吹不干的,等會我出去給你買一件新的。”</br>
聽到這,我就意識到不對了,我抬頭死死地盯住她說:“你怎么不問我的衣服為什么是濕的?原來你昨晚沒喝醉啊。”這時候,我才恍然醒悟,其實沈怡濃昨晚根本沒喝斷片,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實是為了更好的化解尷尬罷了。</br>
只見沈怡濃的臉一紅,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急忙去洗手間了,很明顯,我的猜測是對的。</br>
今天是周五,陳雅蓉下午沒課,后來等我回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當(dāng)時她臉色不是太好,也不怎么理我,我就摟著她的腰說:“咋了,怎么不理老公呢。”</br>
陳雅蓉咬著嘴唇,委屈的快哭了,說:“昨晚你去哪了呀,一晚上都沒回來。”</br>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隨后我就把事情告訴陳雅蓉了,她知道沈怡濃和陳強的關(guān)系,所以對沈怡濃還是很放心的。聽完我的話,她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轉(zhuǎn)身摟著我的脖子說:“我還以為你去李……不說這個了,你的頭怎么了?”</br>
雖然陳雅蓉沒有說完,但一個李字,已經(jīng)暴露了她心里的猜想。</br>
我打著馬虎眼說昨天上班的時候,一個同事扔手機剛好砸我頭上了,縫了兩針,不過已經(jīng)沒事了。</br>
之后幾天我都沒去上班,直到傷口愈合,拆了線才去公司。時間到了陰歷二月初,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是二月二十六,眼看就要到結(jié)婚的時候了,我正好利用休息的時間籌備婚禮。公司方面也一切正常,吳明昊經(jīng)常和王建偉兩人見面。另一邊,沈怡濃也沒閑著,后來又請他們吃了幾頓飯。</br>
一晃到了二月中旬,那天下班,我剛從公司出來,就接到了沈怡濃的電話,開口就說:“陳凡,出事了!”</br>
冷不丁聽到這話,我當(dāng)時還愣了一下,腦子快速運轉(zhuǎn),想著可能發(fā)生的一切變數(shù),很快我就猜到是投建度假村的事情出了問題。于是我就說:“怎么了,是不是度假村的事情有什么變化。”</br>
沈怡濃說:“我們上當(dāng)了,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項目!王建偉和孫輝是騙子!”</br>
我不禁一哆嗦,他們是騙子,這怎么可能,要知道吳明昊也為這個項目下了不少功夫啊。我說是不是你搞錯了,吳明昊的消息,不可能出問題的。</br>
接著沈怡濃告訴我,本來她和王建偉兩人談得好好的,他們也答應(yīng)盡量跟沈怡濃合作,但他們畢竟不是大老板,這件事還得大老板決定才行。這期間,王建偉和孫輝提出了要求,沈怡濃在見大老板之前,必須得給他們點好處。</br>
孫輝和王建偉的胃口我是見識過的,沒有幾百萬根本就打發(fā)不了,最后沈怡濃就??應(yīng)先給他們一百萬,等事成之后,還有重謝。</br>
拿到錢后,孫輝和王建偉就回省城找大老板,很快他們就把大老板帶到清泉縣和沈怡濃見面。</br>
沈怡濃本以為這次面談應(yīng)該困難重重,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事情進(jìn)展得出奇順利,第二次見面,大老板就決定和清泉茶葉合作,然后簽訂了合同。</br>
當(dāng)時沈怡濃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了,畢竟事情進(jìn)展著實太順利,她心生端倪,于是就從網(wǎng)上查找大老板的資料,最后她發(fā)現(xiàn)大老板的身份沒有問題,是省城一家旅游公司的老總,資金雄厚。不過沈怡濃還是不放心,于是就專門派人去省城,發(fā)現(xiàn)確實有這么一家旅游公司,這下沈怡濃才松了口氣,再加上這個項目,是從吳明昊手里搶過去的,吳明昊事先肯定對這家旅游公司做了詳細(xì)的調(diào)查,確定無誤后,才跟他們接觸。</br>
這件事,就相當(dāng)于是給沈怡濃吃了一顆定心丸,心終于落地了。這時候,她履行承諾,又給了王建偉和孫輝各兩百萬,算上先前的一百萬,總共是五百萬。</br>
結(jié)果,王建偉和孫輝拿到這五百萬后,人就憑空消失了,所有的聯(lián)絡(luò)方式都聯(lián)系不上他們。沈??濃便親自去省城那家旅游公司找大老板,等她到了那里見到公司的老總才意識到上當(dāng)了,因為這家旅游公司的老總,根本就不是大老板,他們只是名字一樣,顯然,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詐騙案。</br>
旅游公司的老總告訴沈怡濃,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那個團(tuán)伙之前在省城就做過幾件案子,只不過他們行蹤詭秘,做事謹(jǐn)慎,一直沒有被抓捕歸案。</br>
五百萬流動資金,已經(jīng)是清泉茶業(yè)的極限,一下子就虧掉這么多錢,可謂是對清泉茶業(yè)的一個重創(chuàng)。</br>
這件事雖然不是我造成的,但也我的責(zé)任,如果當(dāng)初我不把這個項目告訴沈怡濃,之后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聽完這些話,我頓時陷入了沉默。</br>
沈怡濃深吸了口氣,說道:“陳凡,你最近還是不要去上班了,我懷疑這件事是吳明昊搞的鬼。”</br>
我想不可能吧,吳明昊沒理由這樣做啊,除非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清泉茶業(yè)的人。不管咋說,這件事我都得調(diào)查清楚,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公司,準(zhǔn)備找吳明昊問個清楚。</br>
早上開完會,吳明昊笑著對我說:“陳凡,你跟我來,我讓你見個人。”然后他就走向自己辦公室。</br>
我跟在他身后,努力猜測吳明昊讓我見的人是誰,可始終都毫無頭緒。直到走進(jìn)吳明昊的辦公室,我看到陳強坐在里面,含笑著看著我,我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完全石化。(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