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目標出現(xiàn)!
“會不會是不在這里押著?”看到云煙略微有些許泄氣的模樣,南宮瀚輕聲開口說道,若是北冥家的實力想要關一個人,那么能用的地方和方法就實在太多了。
更何況這個地牢也只是他們明面上所能夠查得到的一個,誰又敢保證背地里沒有什么東西出來呢?
更何況北冥家族應該還有一些暗格之類的東西,那你也是能夠用來關押審訊犯人的。
云煙點了點頭比劃了一下,就迅速朝著其他地方跑了過去,他們?nèi)羰窍胍胰说脑挘€需要再努力一點,趁著如今天色尚晚,多找一會兒總歸是好的。
一夜未眠,整夜都在這里,幾乎將北冥家的大致地圖都轉(zhuǎn)了個遍,地圖上標注的那些東西去過了,沒標注的也去過了,甚至還去北冥月的墻角偷聽了很長一段時間。
云煙和南宮瀚兩人靠著墻壁,站在陰影之下,此處看起來似乎是被荒廢了許久,荒草叢生。
“沒想到堂堂北冥家,竟然還會有如此簡陋的地方。”云煙輕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并非是自己對這些家族的要求過于嚴苛,而是北冥家的人素來自詡清高。
更何況在這花都之中,誰不知道北冥家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一直都打著各種各樣繁榮昌盛的旗號,似乎他們北冥家的財力和實力都已經(jīng)能夠媲美京都之中的那些人了。
這樣的感覺偏偏還不是錯覺,至少整個花都的人都是這么認為的,以至于也讓云煙十分無奈,自己憑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打量一眼,便知道這北冥家究竟是什么模樣。
勉強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南宮瀚握著云煙的手,如今此處便是他們唯一找到的一個尚且還不曾掙扎過的死角了,看起來如此荒涼的模樣,誰又敢保證里面沒什么寶貝?
這樣想著云煙頗為開心愜意的搓了搓手,如果要是真的能夠找到北冥家的寶庫的話,到時候搬空了回去,自己也依舊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大富婆。
而且還可以跟黃美嬌她們分一分,到時候這些財產(chǎn)就有著落了,已經(jīng)夢想到自己打開這個藏寶室的生活了,云煙這幅忽然犯傻的樣子,也讓南宮瀚無奈的搖了搖頭。
“注意擦一下自己的口水!”
聽到南宮瀚的話之后,云煙下意識的便反應過來,而后迅速的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干咳兩聲,神情看起來似乎有幾分的尷尬。
可手碰到唇邊卻是什么都沒有遇到,這讓云煙迅速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南宮瀚坑騙了。
說話之間兩個人也已經(jīng)到達了窗口附近,借著朦朧的月光,隱約能夠看到這里面似乎是有一個正在睡覺的人影。
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云煙便瞇了瞇眼睛,保證自己能夠看得更清楚,淡淡的月光灑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那張臉和南宮瀚的臉完全一樣!
“咱們這算是找到了?”看到這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南宮瀚倒是并沒有太驚訝,反倒是云煙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么些年以來自己從不曾想到過有人竟然還能夠仿造出南宮瀚的臉。
聽到云煙的話,男子淡淡的點了點頭,直接便跳了進去,里面那個人穿著黑衣,身材雖然看起來高大,可是卻是如同一個白斬雞,一般渾身都是軟軟的,沒什么力氣。
在看到南宮瀚和云煙走到他面前的瞬間,他便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伸手便抱住了南宮瀚的大腿。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一直都留在這里被那些惡婆娘騷擾!”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口說道,看著自己黑色的夜行衣上面帶著的點點白色,南宮瀚第一次感覺特別惡心。
一腳將自己面前這個人給踹開:“滾!”
聽到南宮瀚的話之后,那男人不知是打了雞血還是如何,反到時又朝著南宮瀚撲了過去,只是卻不敢再抱著南宮瀚的大腿了,小心謹慎的看著南宮瀚。
云煙也是同樣站在一旁微微皺了皺眉,而后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道:“你扮成這幅樣子究竟是為了什么?”
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人恐怕跟自己等人從來都不曾見過面,可如今卻借著南宮瀚的這張臉招搖撞騙,而且在任務失敗了之后的一瞬間也沒有直接尋死。
按照自己之前偶遇的黃美嬌來看,正常的應該是這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別人給發(fā)現(xiàn)了,但求一死才對。
可這個男人表現(xiàn)確實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甚至還小心翼翼,想要朝自己撲過來。
“是你們說給我錢,讓我來做這個的,難道大人您都忘了嗎!”那男人忽然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刻意放大的聲音在這種夜晚也是格外顯眼。
很快就聽到了些許細碎的腳步聲,南宮瀚看了云煙一眼,云煙也亦是如此,兩人一同點點頭,迅速便明白彼此之間的想法,足尖一點便帶著這個男人直接從窗頂破了出去。
“告訴你們家小姐,這個人我就先借著用用!”云煙興沖沖的開口說道,因為刻意的變換了自己的聲音,一時之間下面那些人也都聽不清楚。
不知從何處忽然飛來了一柄銀色的針,毫不客氣的變渣在了這個人的身上,南宮瀚總是想躲,可是這個跟出來的太過突然,而且還是帶了幾分凌厲殺意的。
直接便將自己和云煙幾乎是全方位的包圍了起來,唯有下面這一條路,可是下面的卻又是北冥家刻意養(yǎng)出來的死士。
“大人,我對你可是……”那男人看著南宮瀚,仿若是不甘一般的開口說道,神色帶了些許的討好,看著自己的這張臉做出這樣讓人作嘔的神情,南宮瀚也是輕嘆一口氣,隨手便將人甩了下去。
云煙卻是從剛剛這個男人的神情還有動作之中看出了幾分不同之處:“雖然她跟你挺像的,可是,畢竟還是差的有些太遠了,而且他所做出來的所有事情都有些過分僵硬了。”
這個男人做出來的表情確實不夠自然,畢竟,經(jīng)常跟南宮瀚一起生活的云煙,對于這種事情才是最有發(fā)言權的,聽到云煙說的話之后,南宮瀚淡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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