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證明
    南宮澈聽了云煙的話,卻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便提劍砍了過去,孟若蘭見狀左閃右躲一邊大聲喊道:“你這很不公平啊,為什么不砍羅宇!”
    羅宇明明也在一旁站著的,可為什么只認(rèn)準(zhǔn)了自己這么一個人看著外面有些太過分了吧。
    “你去跟他過上兩招!”云煙看著左丘正思笑瞇瞇的開口說道,左丘正思不明白云煙為何說出最番話,不過動作卻還是十分迅速,直接便打了過去。
    羅宇見狀左閃右躲模樣,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出手卻是游刃有余,每一次躲閃也是恰到好處,絕對能夠保證自己暫時的安全。
    羅宇的做事風(fēng)格和孟若蘭的做事風(fēng)格是完全不一樣的眼,看著南宮澈露出了一個破綻,孟若蘭直接就動手和南宮澈爭斗了起來,兩人立刻打到了一起。
    南宮澈向一旁躲著,避免自己手中的劍直接砍到這個人,可是看到孟若蘭這么欠揍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動手之時多下了些力氣。
    一旁的羅宇和左丘正思兩人動手之時完全像是十分友好的交流會,你一拳,我一掌彼此之間倒是都不讓對方吃虧。
    “快一點!”云煙忽然開口說道,左丘正思聽到云煙的這番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羅宇的拳頭就已經(jīng)直接沖到了左丘正思的面容之上,而后一腳便將人給踢了過去。
    因為羅宇一般都是以云煙的話為定心的,只要云煙開口,不管自己在做些什么,他都會盡力趕過去,而在他的身體之中自然也是有形成有關(guān)的記憶。
    所以才聽到云煙這句話的時候,羅宇便下意識地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斗,而另一旁的孟若蘭和南宮澈兩人還是在慢悠悠的纏斗到一起,彼此都分外的從容,只是不多時便能夠看到孟若蘭的那張臉上青青紫紫。
    “你溫柔一點,他用的可是羅宇的臉!”黃美嬌看到羅宇的那張臉被南宮澈給打成這個樣子,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大聲的開口道,十分的不忍。
    云煙忽然伸手拉著羅宇的衣服,墊起了腳尖,伸手在羅宇的臉上四處摸了起來。
    看到云煙如此反常的動作,黃美嬌自然是迅速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益,大聲的開口說道:“喂喂,你干嘛呢?這是我喜歡的男人,你都說了你不會喜歡他!”
    云煙確實沒心思同她說些什么,只是神情十分的認(rèn)真,一直都在看著,既然臉是被貼上去的就說明這里一定有能夠讓自己所利用的時機。
    隨著黃美嬌這句話的落下,云煙好像也看到了點兒什么,直接便扒開了羅宇的衣服:“好像沒有……”
    在他的身上好像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能夠用來連接的縫隙,這樣的話難不成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看到云煙直接便扒開了羅宇的衣服,南宮澈的神色略有幾分的冰冷,還沒帶南宮澈說些什么呢?云煙忽然一掌打到了羅宇的身上。
    又將他的鞋給脫了下來,襪子也一同給扒了下來左右,看了好幾眼之后,終于確定了位置。
    沒想到幕后之人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這可是活生生的一張人皮呀!更何況制作人皮面具并非是第一次就能成功的,接下來還會有很多次的失敗,這到底是死了多少人?
    將南宮澈用來砍孟若蘭的寶劍給抽了過來,云煙直接就在他的腳心比劃了一下,畫了一個小小的十字,而后便流露出了本該是屬于羅宇的皮。
    “你們以后動手的時候千萬細(xì)心一點這種東西還當(dāng)真讓人防不勝防!”看著羅宇緩緩的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云煙笑著開口說的只是眸色冰寒,十分的冰冷。
    而另一旁的孟若蘭自然也是有樣學(xué)樣迅速就將自己身上的這道人皮給扒了下來,也出現(xiàn)了自己的模樣,只是這樣想著卻讓人不寒而栗。
    這幕后的黑手費盡心機做了這么大的一次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本來還略微有些懷疑孟若乾的,現(xiàn)在看到這個人皮之后,孟若乾的懷疑已經(jīng)徹底的被人給清除了,畢竟孟若乾那個腦子做不出如此精致的事情。
    “這幕后黑手對你究竟是有多喜歡,才會保留了你的人皮?”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太過嚴(yán)肅了點,云煙勉強打起了精神,笑著看著他們開口說道。
    平王雖然見慣了那些戰(zhàn)場之上的骯臟之事,可是卻沒想到在自己身邊發(fā)生的又是如此讓人毛骨悚然。
    “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們身上的是人皮?”左丘正思迅速便把握到了這一點,既然云煙都已經(jīng)想到了,那為何憑自己的腦子就想不到呢?并且比起來自己跟云煙也沒差多少。
    云煙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這種東西自己又該怎么解釋呢?本來就是很容易將人給徹底繞暈的東西。
    “因為我注意到了他們平時的生活習(xí)慣,比如說每次聽到我說話的時候,羅宇的速度會是最快的!”云煙笑瞇瞇的開口說道,看著羅宇神色也帶了幾分的感激,至少這一路上羅宇都是在自己身邊扮演著一個最忠實的保護者的角色。
    而在這一點上,恐怕就算是南宮澈都沒辦法跟羅宇相比,因為羅宇的付出是無怨無悔,并且別無所求的。
    “那孟若蘭的東西你是怎么注意到的?他平時可并沒有在咱們身邊!”左丘正思皺著眉又開口問道,明顯并不怎么相信云煙所說的這句話。
    平時看到云煙跟南宮澈在一起的時候,云煙的眼光一直都放在南宮澈的身上,絕對不可能會分給任何一個人,這幾個都已經(jīng)是死亡定理了。
    羅宇對此事也是一直都只曉得,他的目光永遠(yuǎn)在云煙出現(xiàn)的霎那,便追隨著云煙,仿佛云煙便是他的光。
    “因為我們彼此都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這種事情雖然平時你們看著我并沒有看你,但是我卻一直都在注意著你們的。”云煙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的開口解釋道,大家畢竟也都是朋友,偶爾看上幾眼注視一下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
    聽了這話南宮澈卻是忽然黑了臉,看著云煙,眸色深沉,熟悉南宮澈的人力特別明白,這是某醋缸即將發(fā)揮功效的時候。
    “你便自求多福吧。”左丘正思感嘆似的,嘆了一口氣,而后十分不講義氣的迅速轉(zhuǎn)身跑著離開了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