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關(guān)于私房錢
云煙皺了皺眉頭說道:“那這么說,那個城主已經(jīng)被炸死了?”
“那當(dāng)然,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就是扔在他身上了,這個小妾心還真是狠啊,連自己的男人都要炸。”小強子送了聳肩,又表示自己的無法理解。
云煙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這世間種種,最不可靠的就是人心,有些人前一刻還甜言蜜語的,下一秒?yún)s將刀插進了自己最愛的人胸口上,有些人盡管冷漠,但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他還是會向人伸出援手的,你呀,要學(xué)習(xí)的還有很多呢。”
南宮瀚握緊了她的手,說道:“別管別人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個小妾跑到了哪里,說不定她真的是跟宦官和云蘿會有聯(lián)系呢。”
云煙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把小強子給叫住了:“那屋頂上還有一個人,你去把她帶下來吧,讓她跟我們一起走,看看她的男人還有沒有死。”
現(xiàn)在的主院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這**雖然猛烈,但也不至于將所有的東西都燒起來,不過卻能夠炸得粉碎,云煙甚至還在地上撿了幾張破碎的銀票,她捧著那碎成一小條一小條的銀票,有些肉痛的撫摸著,嘆了一口氣說道:“哎,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被炸了多少,若是這變態(tài)的城主將寶庫設(shè)在主院的話,那幾乎都會被炸毀了吧……”
文紅輝看不慣云煙這小氣樣,他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甩到云煙的懷中,傲慢的說道:“吶,這些都是你的了。”
云煙拿著銀票在手中拍了拍,意味深長的看了文紅輝一眼說道:“你竟然敢藏私房錢?”
文紅輝一噎,傲慢的頭顱慢慢的垂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解釋道:“這哪里是私房錢呢,跟那些對頭接觸多了,這銀兩也就越積越多了,我可沒有藏,只是沒有機會交給你而已,大不了去了皇城,我將我名下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交給你。”
南宮瀚眉頭一皺,長臂一攬,就將云煙給攬在了懷里,警告性的瞪了一眼文紅輝,說道:“你的東西我們不稀罕。”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玉佩,放在云煙的眼前,讓她仔細看著。
云煙還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原本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左丘正思突然大吼的說道:“你怎么會有這塊玉佩?”他的反應(yīng)很大,吼完之后用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還解開了腰帶繼續(xù)摸……
云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但眼睛下一秒?yún)s被一雙大手給覆蓋住了,云煙心中好笑,不過也順從的沒有動,反正左丘正思也沒什么好看的。
雖然看不到,但是云煙還是能聽到的,只聽見左丘正思悉悉索索了好一會兒,才茫然的說道:“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哪里去了?”聲音無助至極。
云煙在心里分析,這左丘正思肯定是在尋找一塊玉佩,可是,這種時候他找玉佩做什么?不是在尋找線索嗎?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不會是南宮瀚放在她眼前的那塊玉佩吧?巴掌大小的玉佩也夠大的了,聽左丘正思這么著急上火的樣子,說不定還很值錢……
想到“值錢”這兩個字,她也顧不得避嫌了,連忙伸手拉下南宮瀚的手,然后就去扯過南宮瀚另一支手里的玉佩,放在手里細細的打量,越看越興奮,這可是個寶貝呀。她還沒摸完,就感覺到一股熱辣的視線盯在她手中的玉佩上。
她立馬警覺了起來,十分迅速的將玉佩塞進了懷里,順著視線的方向瞪了過去。左丘正思眉毛一挑,說道:“那塊玉佩是我的,你拿出來看看左下角的地方是不是刻了一個小字,思?”
云煙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她只知道東西已經(jīng)在她手上的東西再吐出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她轉(zhuǎn)頭看向南宮瀚,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其實她也很好奇南宮瀚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拿走左丘正思的玉佩的,雖然很想反駁玉佩不是他的,但她又沒見過南宮瀚有過這種玉佩,而且他也不喜歡帶這種花哨的飾品。
南宮瀚也不解釋,握緊了云煙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對左丘正思說道:“這玉佩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既然是已經(jīng)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東西了,我的東西送出去也不礙你的事吧?”
左丘正思想要吐血,這塊玉佩是他剛開始發(fā)家的時候獲得的第一份財富才買回來的,特別的有紀(jì)念意義,而且他帶著這塊玉佩運氣都會很好,已經(jīng)不再是一種紀(jì)念了,而是一種精神寄托,他那么寶貝的東西,他又怎么可能會說出去呢?
他咬了咬牙說道:“南宮,這玉佩我從來沒有說過要送出去,再說了,除了我之外,別人都不知道我有這么一塊玉佩,你到底是怎么從我身上拿走了?”
南宮瀚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你也說了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塊玉佩的存在,除了你送給我之外,我又怎么可能從你身上拿走東西呢?”
左丘正思歪頭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么個理,可是他什么時候把這玉佩送出去了?難道是他喝醉的時候?但是他酒量極大,很少有喝醉的時候,喝醉那個時間,南宮瀚也并不在場,所以南宮瀚根本就是在說謊。
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可能善了了,自己也只能默默的吃下這一個暗虧,嘟了嘟嘴唇,表情有些委屈,看向云煙悶悶的說道:“云煙姑娘,這塊玉佩對我極為重要,不知道云煙姑娘可否割愛?”
云煙將預(yù)備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掂了掂,左丘正思的心都快要提上了嗓子眼,就怕云煙一個不小心把玉摔下來,正在他提心吊膽的時候,云煙終于開口了:“可以是可以,但是不知道你要給我什么東西來換這個?”
云煙也不強人所難,反正她拿這個玉佩也是拿去賣的,賣給誰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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