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詭異的老者
讓云煙覺得奇怪的是,動靜鬧得這么大,在場的竟然沒見到那個少年,云煙望向主屋的方向,見房門緊閉,里面也沒有傳來什么動靜,看來是對外面的事情不管不顧了。
此時雙方都沒有說話,只是用眼互動著對方,看來他們的口水仗已經(jīng)打完了,還是沒有出什么結(jié)果,云煙一出現(xiàn),大家都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見她坐在輪椅上被文紅輝這么絕美的男人推過來都有些驚疑不定她的身份。
他們都沒有人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云煙。云煙對上他們的眼,突然展顏一笑說道:“各位,不知道你們對我們有什么誤會,還請對我說明一下,如果是我們做了錯事,我們定會給你們道歉賠罪。”
她剛說完,對方便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這女人長得妖艷,身材高挑身材火爆,臉蛋更是嬌俏,倒是和黃美嬌有得一拼,只見她挺了挺胸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身后的文紅輝,但是話卻是對云煙說的:“都死了人了,光道歉賠罪就能解決得了問題嗎?”
云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死了人自然不是道歉賠罪就能夠解決的,不過,我們剛來到這里,與大家都無怨無仇,你們怎么會指定是我們殺了人呢?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那個女人傲慢的一抬頭,冷哼:“我們在這里好好的,平日里也沒出什么事,可為什么你們一到來變發(fā)生這種事,不是你們還會是誰?你們肯定是在懷恨昨天我們沒有收留你們,才會存心找事的,你們這些十惡不赦的壞人,那個小惡魔就不該收留你們。”
小惡魔?云煙有些錯愕的想到,難道收留他們的那個少年就是他們嘴里的小惡魔嗎?可是為什么他孤零零的一個小孩子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滲人的外號?
見云煙正在神游天外,文紅輝站在她身后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呵呵笑著,抬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女人:“這位小姐,雖然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可是你說是我們殺了人,可有什么證據(jù)嗎?凡事都要講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就這樣血口噴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文紅輝那陽光略帶磁性的聲音和那春暖花開明艷的笑容成功的俘獲了人家姑娘的心,小姑娘癡迷的看著文紅輝,說話也柔和了下來,眼睛更是溫柔的與文紅輝對視,輕聲軟語的說道:“我們沒有證據(jù),可你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你們的清白呀,可是我表哥確實是從你們來到之后就死了的,平日里他老實本分,從來沒做過什么壞事,也沒有與任何人結(jié)仇,可是今天早上他卻死得這么慘,連頭都不在自己的身體上,這又怎么解釋?”
云煙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用溫柔聲音說出這些殘忍的話來的女人,用眼角余光看向身后的文紅輝,只見他面不改色的與那個女人對視,眼睛笑瞇瞇的,但她能感覺得到里面并沒有什么溫度,云煙知道文紅輝肯定是在生氣了,他一生氣他會笑得很燦爛,但是周身的溫度卻能讓人感覺到寒冷。
“那……以小姐的意思來辦是需要我們怎么做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這個……”
女人倒是不好開口了,她轉(zhuǎn)頭看向那個滿頭花白頭發(fā)的老人,只見那老人挺直了腰桿,眼神精光爍爍,他看了文紅輝一眼,再看看云煙的雙腿,眼睛又掃視了一圈站在走廊上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侍衛(wèi),他突然咧開嘴一笑:“其實我們也并非要冤枉你們,可是事出太過蹊蹺,不如這樣吧,要么一命抵一命,要么就付出高額賠償給他的家屬,不然的話,呵呵,我們雖然只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但是對付你們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說話很有自信,一點都看不出來年邁的樣子,雖然聲音有些沙啞暗沉,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強硬,看來說道理他們是行不通了,但是云煙也不想花這個冤枉錢,她直直的看向老者,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位老人家,可否讓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或許我們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找到真正的兇手也不一定,你也看到了,我們只是一些尋常的過路人,身上并沒有多少人錢,就算賠償也不算很高,所以,還請老人家給我們一個機會。”
老人狐疑的眼眸上下又把云煙打量了一番,起初他還沒有把云煙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廢人沒有勞動力就算了還要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在這吃不飽穿不暖的荒地誰有閑工夫去伺候她呢?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支隊伍的領頭人,他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文紅輝,還以為是這位公子說的話算數(shù)了,沒想到云煙一開口說話,文紅輝就在一邊點頭附和:“沒錯,就算你們要冤枉我們,想讓我們出這筆冤枉錢,也要讓我們除了心服口服才是,我倒要看看那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死得有多慘。”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談不妥了,文紅輝說話也不客氣起來,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捅別人刀子,但是對方的人臉上卻沒什么表情,仿佛死的人并不是他們的家人一樣,臉上依舊冷漠,好像這個人是可無可有的一個人,只是用來利用訛詐路人的一筆銀錢,云煙突然想替那個悲慘死去的人感到悲哀。
老人沉默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率先轉(zhuǎn)頭離開了這個院子,眾人見此,也都紛紛轉(zhuǎn)身離開,唯獨那個女人依舊撐著傘站在院子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文紅輝的臉看。
文紅輝心中有些惱怒,他皺著眉頭,瞪著女人說道:“看什么看?還不走?”
女人對于他惡劣的口氣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反感來,反而嬌羞的笑了起來,不知道這位公子可是文家的少主文紅輝?”
文紅輝挑了挑眉毛,他承認雖然在荒地有點名氣,可那都是在文家沒有覆滅的前提下,經(jīng)常出入各種上流社會的場合,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才有機會認識他,可是這女人明明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又怎么會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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