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跟他道歉
左丘正思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將帽兜戴在了頭上,一甩袖子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道:“跟你家公子說我來過,如果,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Φ脑挘偷匠情T外十里坡處,點上一盞大紅燈籠便可。
“是、是,老奴定將左丘公子的話帶給大公子。”掌柜的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連連應承。
云煙有些無語,就憑這幾句話,她還是沒能聽得出這文紅遠到底有什么陰謀,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左丘正思愿意給予文紅遠幫助。這樣的話,如果想要再聽到有用的信息,那就得時時刻刻注意著文紅遠的行動,看他是不是去城外的十里坡處。
只是想到這里,她又皺起了眉頭,城外的十里坡處,雖說石頭也挺多,但是都過于矮了些,也小了些,不便于隱藏,所以偷聽的事情,便有些棘手了。
正當他分神之際,腰間突然一緊,下一刻腳尖便碰到了地面,卻是文紅輝將她帶離了屋頂,來到了街巷里。
文紅輝斜挑著眉眼,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那個左丘正思怎么會在這里?他跟我大哥到底是什么關系?難不成,我辛苦攢下來的產(chǎn)業(yè),也有他摻和了一腳?哼,如果真有他的份,本公子定當不饒他。”
云煙搖了搖頭說道:“看他那樣子不像。”
“呵,沒想到你會給他開脫,他那副偷偷摸摸的樣子,哪兒不像了?”說著,他別過頭去,一副氣炸了不想理你的樣子。
云煙不由得莞爾一笑:“短短幾句話,也不能證明什么,我們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
今天也算是有點收獲了吧。云煙這樣在心理安慰自己,要不然的話,今天可就算是虛度了
文紅輝依舊不領情:“你對他好像很特別,就是因為他是你未婚夫的朋友嗎?”
云煙點了點頭,以南宮瀚的腹黑,不可能交那種沒有人品的朋友,與其相信左丘正思,不如說是相信南宮瀚。
文紅輝不由得撇了撇嘴:“真想看看你那個未婚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讓你如此對他堅信不疑,就連他的朋友也能讓你網(wǎng)開一面。”
云煙不由好笑:“你瞎說什么呢?誰對他網(wǎng)開一面了?我相信我的未婚夫,我可沒有說要相信他,如果他真的摻活了這件事情,那我還是得秉公處理的,絕不徇私。”
文紅輝眼睛轉了轉,忽然轉頭對上云煙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覺得我與你的未婚夫比起來,誰更加好看?”
云煙眉頭一蹙,不知道文紅輝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她想了想,才想了一個權宜之計的答案:“都差不多吧,各有千秋?”
“哦?是怎么個各有千秋法?”
云煙額頭開始冒汗了,在別的男人面前談論自己的未婚夫,還評頭論足,這樣好嗎?
抹了把虛汗,說道:“不是在打探消息嗎?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吧,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到下一處去看看吧。”說著,便越過他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有狼在追一樣
文紅輝在她后面是個呲牙,也知道自己有些蠻橫了,撇了撇嘴也不再說話,跟在她的身后:“這次我們要去哪里?難道要去城外的十里坡處等著我大哥上鉤?”
“才不去,誰知道你大哥什么時候會去?他要是十天半個月的都不去,我們在那里守株待兔的話不就是白守了嗎?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云煙一回來,洗了澡倒頭就睡了,今天可把她累壞了,只是還沒等她睡熟,門便砰砰砰的被敲響了,還傳來了文紅輝急切的喊聲:“煙兒煙兒,快起來。”接著又是一陣震天響的拍門聲。
這下子繞是云煙裝作聽不見也不行了,煩不勝煩的坐了起來,抓了抓頭發(fā),莫瞎穿了鞋子,踉踉蹌蹌的走到門邊,將門給拉開怒吼:“大半夜的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吼完半天沒得到回應,云煙不耐煩的小眼睛又睜大了一些,才看到文紅輝和小強子、羅宇呆住的面龐,她疑惑的挑了挑眉:“你們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站在我門外干什么?”
眾人齊齊轉頭,然后就聽到文紅輝略微不自然的聲音:“咳咳,煙兒,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聞言,云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一件白色的中衣綢衫,衣領大開,露出了半邊香肩鎖骨,紅色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掛著,確實有些不雅,不過她也沒有到那種羞臊得見不得人的地步。
朝天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們先等著,我一會兒就來。”說完便關上了門,房外面的幾人俱都呼出了一口氣,臉上都是通紅一片。
小強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故作輕松的說道:“這小姐也真是的,沒我在身邊就邋里邋遢的,這哪行啊?我還是進去給她整理整理一番。”
說著轉身就要推門進入,他的兩邊肩膀,被人狠狠的捏住,一邊是羅宇的,一邊是文紅輝的,小強子哎哎呼痛:“干嘛呢?干嘛呢?放開、放開,疼死小爺我了。”
經(jīng)過小強子這么一打岔,幾人也都放松了些,文紅輝冷哼一聲說道:“看來我得給煙兒安排一個女侍從了,不然,你一個男仆,總是往她一個女孩子的閨房內(nèi)活動,也太不方便了。”
“那可不行,我能進入小姐的閨房,是經(jīng)過她允許的,你可不能擅自做主意。”小強子怒目而視,眼睛氣得鼓鼓的,表示著他的抗議
文紅輝閑閑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一個奴仆可沒有質疑本公子的權利。”
“你……”
小強子剛想據(jù)理力爭,卻有人比他更快,一把短劍已經(jīng)橫在了文紅輝的脖子上:“跟他道歉。”
文紅輝呆了一下,視線轉彎,對上易笑天那幽綠色的眸子,只覺得后背竄上了一股寒意,但他畢竟高傲慣了,越有人對他無禮他就越是傲慢:“怎么?難不成本公子又收留了一個白眼狼?也不知道本公子,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小小別院竟白養(yǎng)了三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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