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累趴了
其實她根本就不用擔心,金蠱實在是太小了,她并沒有看見蟲子那一起一伏的類似于呼吸的顫動,而事實的真相也確實如云煙所想的一般,這只蟲卵沉睡的太久了,第一次寄生在人類的體內(nèi),汲取了云煙身上太多的營養(yǎng),因而營養(yǎng)過剩,釋放出精純的金液之后,便累及暈了過去。
而它釋放出來的金液,正好對準云煙的眼睛,那東西有著金蠱部分的能量,所以沒有了金蠱也能夠讓云煙維持著一段時間視力,并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金蠱一個打盹,云煙也跟著瞎眼了。
云煙作為一個外行人并不知道苗疆人那些蠱蟲與寄生體之間共存亡的聯(lián)系,她覺得,要判斷這蟲子死沒死的辦法,就是看自己還能不能看得見,所以,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依舊能看到外面的事物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只要能看見就證明這蟲子還活著,但她心中也希望,或許這蟲子死掉了,自己的視力就能恢復了呢?
對于這種不是驚喜的驚喜,云煙很是苦惱,想不通的干脆放置一邊不想了,如今最關鍵的問題就是理清小強子與易笑天的關系。他們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有一個時辰了,那個易笑天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他的手時不時的動一下。這個小動作也只有視力大增的云煙能夠看得見了。
而小強子蹲在那里就像一座望夫石一般,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在猶豫著什么決定一般,那種表情,似甜似苦又似痛,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還緊繃了身子……
坐在他后面臺階上的云煙看見了,身子也不由得跟著一陣緊繃,甚至還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只要易笑天有什么動作對小強子不利,她就能立馬出手。
但她還是高估了小強子的智商,只見他幾乎將每個表情都演變過一次之后就變成了平靜,像是剛才那糾結的模樣不是他一般,依舊安安靜靜的蹲在那里,看著易笑天發(fā)呆。
云煙:“……”
她也想過,這小子是不是真的中了易笑天的蠱了?所以才會變成如此癡呆的樣子?想到這一點,她的目光驀地一寒。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唬得旁邊的兩人都齊齊的嚇了一跳,異口同聲:“怎么啦?”
云煙陰寒著臉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小強子的跟前,蹲在他的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看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小強子發(fā)呆時渙散的瞳孔突然被一片陰影給覆蓋住,立刻回神,集中了視線,就對上了云煙那冰冷的眼眸,他被嚇得心中一寒,后倒在地上,雙手反撐著地面,眼神驚恐的看著云煙,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著,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姐,你……你這是做什么?”
云煙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強子的眼睛也跟著她的手眨了眨,不明所以:“小姐?”
“你沒事吧?”云煙充滿殺氣的眸子變成了疑惑。
見到自家小姐變得正常了些,小強子松了一口氣,欲哭無淚:“小姐,我能有什么事兒?倒是你一驚一乍的,怎么啦?”
云煙輕咳了一聲:“見你一大早上坐在這里一動不動,以為你有什么心事想不開,我也跟著你蹲了近一個時辰,后來還以為你中了那小子的蠱了。”
小強子心中一暖,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在紅色的朝陽下顯得紅光滿面,猥瑣至極:“小姐你真好。你家小強子這么精明,怎么可能會中了他的蠱呢?”
云煙嫌棄的站了起來,退遠了兩步,也是她關心則亂了,在石林中的時候,易笑天如果想要小強子的命的話,那時候就有無數(shù)個機會,沒必要浪費一只珍貴的蠱蟲。聽說傳承下來的養(yǎng)蠱方法已經(jīng)十不存一,培養(yǎng)蠱蟲難上加難,厲害的蠱蟲更是經(jīng)過幾代人的傳承,這也是前世的八卦,在這里想來也是大同小異了。
“那你干嘛一大早上在這發(fā)呆,看他做什么?”云煙伸手遙遙指著亭子里的易笑天,他們鬧出了這么大動靜,竟也沒見他動一下。
小強子“嘿嘿”一笑爬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我一開始沒有在發(fā)呆呀,我正在看他養(yǎng)蟲了,覺得好玩就蹲在這里看著了,只是剛才一閃神就發(fā)呆了,呵呵……”
云煙心中終于了然了,怪不得易笑天那手一直在抖,原來是在喂蟲子,只是……
“那他的蟲子在哪?我怎么沒看到?”經(jīng)小強子這么一提點,她再三的將視線挪到亭子里方圓四五米的地方,也沒見到有什么可疑的蟲子。
“跑到他袖子里了,他袖子里有一個盒子,他將蠱蟲放出來之后,又將盒子放回了袖子里,沒一會兒那蟲子也爬進了他的袖子里……我就只看到這一些,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喂的。”
云煙汗顏,忍不住伸出一腿踹了小強子一腳:“你個臭小子,就看到個盒子,你就浪費這么多的時間蹲在這里,這有什么好看的?”
小強子抱頭鼠竄:“哎呀呀小姐,我只是想知道苗疆人到底是怎么養(yǎng)蟲子的啊?只是我沒想到,那家伙將盒子拿出來之后就沒有下一步動作了,還以為他一會兒會露出什么絕技呢?又不甘心錯過,所以就在蹲著……哎呦。”
文紅輝撫媚的一笑,踱步來到云煙的跟前,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的家族傳承了幾百年了,苗疆人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你想不想聽?”
看到他眼里的算計,云煙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是蠢的不成,想算計她還擺得這么明顯,偏偏她還就想知道了,不得不往里跳:“想聽。”
文紅輝笑得更加艷麗了:“我可以告訴你,只是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幫忙。”
云煙暗道果然,不過從認識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文紅輝讓她做過什么。這一次說“請”還真是第一次,她突然添了幾分興趣,挑了挑眉說道:“你一個文家少主手眼通天,還有什么事能難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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