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中央軍校生活(二)
宿舍里的六個人聽到張烈陽的話都唏噓不已,紛紛感到找對了人。第二天一早,別人還沒有起床,張烈陽已經(jīng)開始沿著操場跑起了圈。跑了二十圈,做了一些簡單的動作后,張烈陽精神抖擻的回到了宿舍。
一進宿舍,剛剛起床的錢滿貫疑惑的看著張烈陽問道:“破虜兄,你怎么那么早起床干什么啊?!”張烈陽笑了笑說道:“在部隊養(yǎng)成的習慣,每天早上出操跑圈!”說著張烈陽看著錢滿貫說道:“一個軍人沒有很好的體力和耐力是不行的!我對士兵的要求是急行軍一百里,還能夠參加戰(zhàn)斗!”
聽到張烈陽的話,秦國良淡淡的說道:“如果破虜兄,以后訓練的部隊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那么一定是中國最精銳的部隊!”
時間飛逝而過,轉(zhuǎn)眼間到了年關(guān)。看著滿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張烈陽心中感嘆道:“真沒有想到,我到這里已經(jīng)快一年了!”就在張烈陽出神的時候,白向平叫道:“破虜兄!考核成績公布了!你還不快去看看?!”
回過神來的張烈陽聽到白向平的叫聲笑著說道:“我馬上就去!”說著張烈陽隨手抄起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身上走出了宿舍。剛剛走到宿舍外的公布欄前,張治中的侍從走到了張烈陽的面前說道:“破虜,教育長找你,你快跟我走吧!”
“是!”說著張烈陽瞄了一下公告欄跟著張治中的侍從離開了。十多分鐘后,張治中的侍從帶著張烈陽走到了教育長室的門口說道:“你自己進去吧!”張烈陽點了點頭大聲叫道:“報告!”
張治中渾厚儒雅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張烈陽接到命令,推門走進了張治中的辦公室,腳跟一靠,向張治中敬了個禮說道:“中央軍校第九期步兵三班學員張烈陽向您報到!”聽到張烈陽的聲音,張治中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笑著說道:“破虜!來過來坐!”說著張治中拉著張烈陽走到了邊上坐了下來。
坐下后張治中開門見山的說道:“破虜啊!在這半年里你的學習成績不錯!而且德國軍事顧問對你的評價也很高!我們想派遣你帶隊到德國去留學,你愿意嗎?!”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教育長,我不想去!”
張治中聽到張烈陽的話,一臉好奇的問道:“是不是放不開蘭雅,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我勸你還是去!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兒女情長!”張烈陽淡淡的說道:“教育長!不是這個原因!”
聽到張烈陽的話,張治中眼睛一亮一臉好奇的問道:“那是什么原因啊?!”張烈陽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教育長不會忘記一二八事件吧?!”張治中聽到張烈陽的話,沉吟了起來。看到張治中沉吟的樣子,張烈陽接著說道:“教育長,如果我去德國的話,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年,但是對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我再過一年多一點我就要軍校畢業(yè)了!按照我的成績和實力,指揮一個營不成問題吧?!”
張治中淡淡的說道:“如果沒有去德國留學的這件事,你畢業(yè)至少是一個團長!”聽到張治中的話,張烈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九一八、一二八只是日本侵略中國的開始!雖然現(xiàn)在日本內(nèi)閣奉行的是不擴大戰(zhàn)略政策,由于九一八和一二八這兩次事變,讓日本的陸軍嘗到了甜頭,日本人心中的欲望已經(jīng)到了最高點!雖然現(xiàn)在日本人還會克制!但是若干年后呢?!日本人還會克制嗎?!不是我瞎說,最多五年日本人必將發(fā)動全面的侵華戰(zhàn)爭!到時候憑借現(xiàn)在的部隊,你說能夠擋住日軍的進攻嗎?!”
張治中聽到張烈陽的話,一下子沉默了!整個辦公室變得靜悄悄。沒過多久辦公室的自鳴鐘響了起來。這時張治中開口說道:“繼霆,你的理由說服了我!我會把你的想法告訴委座!最終去不去德國不是由我決定;也不是由你決定!而是由蔣委員長最后決定,你明白了嗎?!”
張烈陽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學生明白!不管最后怎么樣,學生服從安排!”聽到張烈陽的話,張治中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去準備吧!明天開始學校就要放假了!”
“是!”說著張烈陽向張治中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等張烈陽離開后,張治中拿起了電話說道:“給我接委員長辦公室!”三四分鐘后,蔣介石接起了電話問道:“文白,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治中淡淡的說道:“委座!出國留學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破虜交談過了!但是他的理由說服了我!”說著張治中把張烈陽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蔣介石。蔣介石芳心大慰的說道:“這個破虜,我沒有看錯他!既然他不愿意出國,愿意留下來練兵,我就給他這次機會!”說著蔣介石和張治中最終敲定了第一批赴德國留學的人之后掛了電話。
在蔣介石身邊的宋美齡看到蔣介石少有的笑容問道:“達令什么事情那么高興啊?!”蔣介石淡著說道:“夫人,破虜這個孩子我沒有看錯!是一個獨當一面的人才!看來我要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這個孩子!”
聽到蔣介石的話,宋美齡笑了笑說道:“達令,張烈陽的姐夫?qū)O彥庭倒也硬氣,當初說不帶兵就是不帶兵,現(xiàn)在在軍政部里聽說也做得很出色!”蔣介石點了點頭說道:“當初我虧待孫彥庭很多,所以我過幾天想把孫彥庭調(diào)動侍從室來!”
晚上張烈陽提著行李回到了莫愁湖畔的別墅。剛剛踏進門,張烈陽看到自己的姐姐張熙霞,于是好奇的問道:“姐,你怎么來啦?!我姐夫呢?!”張熙霞笑了笑說道:“你姐夫下午被蔣委員長叫去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這時在廚房里的桂蘭雅系著圍裙走了出來,看到張烈陽笑著說道:“破虜,你回來啦!等一會飯菜就好!”張烈陽笑了笑放下東西,圈起了衣袖說道:“要不要我?guī)兔Π。浚 睆埼跸夹χf道:“你一個大老爺們不準進廚房!這里面是我們女人的天下!”
聽到張熙霞的話,張烈陽無奈的被趕出了廚房,坐在客廳里發(fā)起了呆。大約一刻鐘后,汽車的喇叭聲響了起來。張烈陽聽到聲音,笑著叫道:“姐夫回來了!”說完張烈陽飛快的打開了房門。
接著就看到孫彥庭意氣奮發(fā)的走下了車。看到孫彥庭衣領(lǐng)上的軍銜,張烈陽笑嘻嘻的問道:“姐夫,你什么時候升官啦?!”孫彥庭沒有好氣的拍了張烈陽一下頭說道:“你小子,校長要你去德國留學你也不愿意!看你過年回家爺爺和父親怎么收拾你!”
正好走出廚房的張熙霞聽到孫彥庭的話,一臉不悅的看著張烈陽說道:“你小子什么時候能夠長大啊!怎么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啊?!”張烈陽看了看邊上一臉笑意的孫彥庭說道:“姐,你可不要聽姐夫瞎說!光校長點頭沒有,還要德國顧問同意!”說著張烈陽好奇的問道:“姐夫,這件衣服是不是你借來的?!怎么我不知道你升官了呢?!”
聽到張烈陽的話,回過神的張熙霞看向了孫彥庭的衣領(lǐng),笑著問道:“彥庭,下午出去的時候你也沒有升官,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孫彥庭笑了笑說道:“下午校長正式把我調(diào)入侍從室了!而且實授少將軍銜!”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姐夫,以后你在校長身邊,多給我弄些好處啊!”聽到張烈陽的話,孫彥庭搖了搖頭苦笑道:“破虜,姐夫能夠升官,全是托你小子的福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打動了校長,校長也不會想起我這個學生!”
張烈陽面帶微笑的說道:“姐,既然姐夫升官了,他放在別墅里的好酒是不是該讓他貢獻出來啊?!”孫彥庭一臉疑惑的問道:“破虜,你是怎么知道我把好酒都藏在這里啊?!”張烈陽撓了撓頭說道:“當然你老姐告訴我的!”說著張烈陽把張熙霞推入孫彥庭的懷中轉(zhuǎn)身走進了飯廳。
看著張烈陽的樣子,張熙霞笑著說道:“這個小子,結(jié)婚了還像一個孩子!”晚飯后孫彥庭把張烈陽叫到了書房說道:“破虜,今天校長可是狠狠地贊賞了你一次!不過德國顧問的臉色可不太好看!估計他要給你找些麻煩!”
張烈陽淡淡的回答道:“我相信塞克特將軍,他是一個純粹的軍人,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難為我這樣的軍校學生!”聽到張烈陽的話,孫彥庭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是!外國人就這點比中國人好!他們是對事不對人!但是中國是對人也對事!”說著孫彥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破虜,畢業(yè)了準備去什么地方啊?!”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這個我有不能夠決定?!一切都由學校決定吧!不過我估計十有八九我有可能進中央軍校教導總隊!”孫彥庭聽到張烈陽的話,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心中有底!不過我告訴你,如果北山的那些人訓練出成績,說不定校長會從嫡系部隊中抽調(diào)人,讓你專門訓練!而且有可能這支部隊所有的東西都高過校長的貼身警衛(wèi)部隊!”
張烈陽聽到孫彥庭的話,心中唏噓不已。過了一會,回到房間里,張烈陽看著正在看書的桂蘭雅笑了笑走到了桂蘭雅的身邊坐了下來。回過神來的桂蘭雅放下手中的書,依偎在張烈陽的懷中說道:“破虜,你是不是為了我而不去德國啊?!”
張烈陽輕輕的用手撫摸著桂蘭雅的秀發(fā)說道:“不是!不全是為了你!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練一支特殊的部隊,用來應(yīng)付以后的戰(zhàn)局!”聽到張烈陽話中的意思,桂蘭雅抬起了頭眼睛濕潤的說道:“破虜,我以后在也不要離開你了!”說著桂蘭雅輕聲在張烈陽的耳邊說道:“你馬上就要做父親了!”
張烈陽聽到桂蘭雅的話興奮起來,問道:“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桂蘭雅笑了笑說道:“剛剛一個月!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張烈陽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滿意!不管你懷不懷孕,我都不會有意見!因為我在乎的是你!”
第二天一早,張熙霞看著滿面紅光的張烈陽一臉疑惑的問道:“破虜,什么事情那么開心啊?!”張烈陽笑了笑說道:“姐,我要做父親了!你說我能不開心嗎?!”聽到張烈陽的話,張熙霞一愣,立刻反應(yīng)過來說道:“蘭雅這個孩子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說著張熙霞走到了電話機邊上拿起了電話,準備撥通寧波老家電話的時候,張烈陽攔住了張熙霞說道:“姐,你就不要打電話回去了!我們回去了再告訴爸媽,不是很好嗎?!”
張熙霞氣呼呼的用手指戳了戳張烈陽的腦袋說道:“蘭雅懷孕了!這是小事嗎?!你還要他車馬勞頓,你還想要不要這個孩子啦!”說著張熙霞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寧波老家。當接電話的張耀良聽到自己兒媳婦懷孕的時候,立刻興奮起來,掛下電話對門外的管家叫道:“管家立刻備車!”
就在管家忙著備車的時候,竺蕓婷走進了張耀良的書房,疑惑的看著張耀良問道:“耀良,你這是準備去什么地方啊!”張耀良聽到竺蕓婷的聲音,抬起了頭高興的說道:“夫人,你來的正好!快去準備準備,我們?nèi)ツ暇倓偽跸紒黼娫挘m雅這個孩子懷孕了!”
竺蕓婷聽到張耀良的話,笑著說道:“這個可是好消息啊!耀良,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告訴父親啊!我們張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添丁加口了!”張耀良慌慌張張的說道:“對!對!”說著張耀良跑出了書房。
正在花園里擺弄花草的張敬賢張老太爺看到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張耀良邊澆花邊說道:“耀良,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啊?!”張耀良興奮中帶有恭敬的說道:“父親,蘭雅懷孕了!您要當太爺爺,我也要當爺爺了!”
張敬賢聽到張耀良的話,放下了手中的水壺,轉(zhuǎn)過身激動的說道:“好!好!這是一件好事!走,今年我們過年去南京!”聽到張老太爺?shù)脑挘瑥堃级挷徽f急匆匆的去安排了!
沒過多久張熙霞接到了母親竺蕓婷的電話,聽完電話后,張熙霞笑著對張烈陽說道:“破虜,我們不用回寧波過年了!全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身了!他們要到南京過年!”說著張熙霞看著桂蘭雅說道:“蘭雅,看來還是你的面子大!這次連久不出門的爺爺,也跟來了!”
聽到張熙霞的話,桂蘭雅皺起了眉頭擔心的說道:“萬一我生了一個女兒怎么辦啊?!”聽到桂蘭雅的話張熙霞笑著說道:“女兒又不要緊!以后還能再生嘛!”桂蘭雅默默的點了點頭也放下了心。
剛剛奉命調(diào)入侍從室的孫彥庭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侍從一室主任錢大鈞出現(xiàn)在了面前,孫彥庭頓時一愣呆呆的說道:“學長,您怎么一大早來啦?!”錢大鈞笑了笑說道:“彥庭老弟,你今天第一天道侍從室報到,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直接來問我!我們兄弟兩個誰跟誰啊!”
聽到錢大鈞的話,孫彥庭一愣,不置可否的說道:“學長對小弟的情意,小弟心中有數(shù)!如果小弟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學長多多包涵!”錢大鈞點了點頭說道:“彥庭,我們兩個的情況都差不多!校長到現(xiàn)在還都念念不忘當初你為了黨國的利益,放棄兵權(quán)的事情!”
不等錢大鈞把話說完,孫彥庭認真的說道:“學長,這些都是我這個做學生應(yīng)該做的!沒有校長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錢大鈞得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心中的想法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的!”說著錢大鈞拍了拍孫彥庭的肩膀徑直走出了孫彥庭的辦公室。
沒過多久孫彥庭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聽到鈴聲孫彥庭急匆匆的接起了電話,不等孫彥庭開口,電話里傳來了蔣介石的聲音:“彥庭,你立刻到我這里來一下!”
“是!卑職馬上就到!”說完孫彥庭立刻掛了電話,走到了鏡子去,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走進了隔壁蔣介石的辦公室。正在辦公室里忙碌的蔣介石看到孫彥庭笑著說道:“彥庭,等一會你回去,把破虜給我叫來!我有事情找他!”
“是!卑職立刻就去!”孫彥庭認真的說道。聽到孫彥庭的話,蔣介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彥庭,以前是有些委屈你了!你也要知道我這個做校長領(lǐng)袖的也有些難處!”聽到蔣介石的話,孫彥庭激動的說道:“校長,學生還是那句話!沒有校長的栽培,就沒有學生的今天!學生已經(jīng)知足了!”
蔣介石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忙吧!”
“是!”說著孫彥庭向蔣介石行了個禮走出了蔣介石辦公室。等孫彥庭離開后,蔣介石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個孫彥庭還是老樣子啊!這個學生我沒有看錯!”說完蔣介石繼續(xù)忙碌起來。
回到辦公室,孫彥庭撥通來了家里的電話,聽到電話鈴聲。張熙霞接起了電話,聽到孫彥庭的聲音,疑惑的問道:“彥庭,你怎么又空打電話回來啊?!”孫彥庭笑著說道:“破虜在家嗎?!”
張熙霞認真的回答道:“在,還沒有出去!要不要我叫他聽電話?!”孫彥庭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告訴他,校長召見,讓他準備一下,我馬上來接他!”張熙霞回答道:“好的,我馬上告訴他!”說完張熙霞掛了電話,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在房里陪伴桂蘭雅的張烈陽聽到敲門的聲音,笑著打開了門,看見張熙霞笑著問道:“姐,有什么事情嗎?!”張熙霞笑著看了看張烈陽說道:“你姐夫剛剛來電話了!委座要見你,讓你準備一下,車馬上就到!”
聽到張熙霞的話,在房里的桂蘭雅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書,走到了衣櫥里拿出了一套干凈整潔的軍服遞給了張烈陽說道:“家里有姐姐陪我,你就放下吧!還不快洗個澡準備準備!”說完桂蘭雅勾著張熙霞兩個人下了樓。
一個小時后,孫彥庭開著車回到了家中。看著坐在客廳里等候的張烈陽笑著說道:“破虜,都準備好了嗎?!”張烈陽點了點頭說道:“都準備好了!姐夫,你知道校長到底找我什么事情啊?!”
孫彥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清楚!我想校長找你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聽到孫彥庭的話,張烈陽點了點頭從衣帽架上,摘下軍帽跟姐姐、妻子打了招呼跟著孫彥庭走出了家門。
在車上孫彥庭不斷告誡著張烈陽見到蔣介石的注意事項,看著孫彥庭慌亂的樣子,張烈陽笑著說道:“姐夫,你不用那么緊張吧?!我已經(jīng)見過好幾次校長了,你不用擔心!”聽到張烈陽的話,孫彥庭沒有好氣的說道:“過去是你姐夫不再侍從室,所以也就不管你!但是現(xiàn)在不行!”
張烈陽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姐夫,為了我以后少受罪,等一會我會建議校長把你踢出侍從室!讓你回原來的地方待著!”聽到張烈陽的話,孫彥庭氣呼呼的用手拍了一下張烈陽的腦袋說道:“你在胡說什么啊!”
就在張烈陽和孫彥庭兩個人斗嘴的時候,車已經(jīng)到達了南京總統(tǒng)府。下車后,孫彥庭急匆匆的帶著張烈陽走進了蔣介石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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