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回 奪寶大戰(zhàn)的來臨
然天靈子背叛了友誼,但是親手殺死自己曾經(jīng)的兄弟在是不好受!凌渾、乙休還有耿鯤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三人靜靜的站在一處仰望著天空,似乎在尋找天靈子飄蕩而去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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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輕嘆一聲,道:“哎!想不到我們四人相交數(shù)百年,堪稱刎頸之交,今日竟然落得如此境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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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乙休的樣子似乎要好些,并沒有什么悲戚之色,但是那眼底之中卻閃爍著憤怒的精光。道:“看來我們還是不夠強(qiáng)大啊!如果……算了不說如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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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翼道人耿鯤道:“不知道這一次天靈子會轉(zhuǎn)世到什么地方去?我們還有沒有緣份再當(dāng)一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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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道:“好了,現(xiàn)在不是感懷傷逝的時(shí)候,相信咱們這邊的動靜那兩方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還是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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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乙休眼色一厲,恨道:“哼!知道了嗎?不知道誰會先過來看看呢?我倒是想給天靈子找一個黃泉路上做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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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耿鯤一聽也是咬牙道:“我也正有此意!”說罷二人皆望向了一臉嚴(yán)峻凌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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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笑了笑,道:“雖然如此行事有些危險(xiǎn),并不是我的風(fēng)格,但是這一次為了兄弟……確實(shí)應(yīng)該讓那些狗賊付出一些代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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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啪啪啪!”正此處忽然傳來一陣鼓掌之聲,三人側(cè)目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剛剛離開的易玉!就聽易玉道:“三位哥哥真是難得一見的熱血豪情,兄弟情深啊!雖然我也很向往這種同仇敵愾的熱血,不過顯然三位哥哥并沒有將我也算在內(nèi)的意思。不過三位放心,若是你們有個三長兩短的,兄弟我會照顧你們留下的孤兒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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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三人聞聽此言不由得面色一跨,剛才升起的熱血之氣,皆泄了出去,面面相窺,不由得一怔苦笑。確實(shí)這種無謂的意氣之爭是沒有什么用地,而且很有可能將自己的也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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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淡淡道:“想要報(bào)仇出氣。日后有的是機(jī)會,又何必急在一時(shí)呢!雖然天靈子的死對你的觸動不小,但若是此時(shí)輕舉妄動,恐怕他也就白死了!那還不如我們就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讓他們陰謀得逞,然后你們都死,天靈子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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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乙休笑了笑,道:“哎!想不到今日竟然還輪到你這小子來教訓(xùn)我們,這些年真是白活了!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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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笑道:“白活便白活吧!今日我卻一定要給天靈子送個伴下去!……易玉!綠兒……綠兒很漂亮。性子也和順……哎!希望你日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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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趕緊擺手,道:“我說凌老哥,現(xiàn)在你還沒到要死的時(shí)候呢!不用在這跟我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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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耿鯤也猙獰的笑道:“對!我們還未必會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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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道:“如果我是你們就趕快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畢竟峨嵋派和魔教不可能一輩子都是盟友……當(dāng)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jiān)持,如果你們非要如此我自然也不能攔著。那么祝你們好運(yùn)!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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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話音一落,易玉毫不猶豫立刻飛身而去。只不過他并沒有回到青城派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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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笑了笑道:“這小子倒是干脆,說走就走。做事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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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乙休道:“其實(shí)他說的對,我們應(yīng)該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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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耿鯤道:“老駝子你這人總是這樣,婆婆媽媽地,有什么好但是的,既然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那就走好了!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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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渾笑道:“我看易玉之所以離開就是為了不讓我們的面子上難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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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象中的生死搏殺并沒有出現(xiàn),雖然凌渾等人十分心中十分憋屈,但是他們也并不是莽漢,便是像耿鯤這樣看似十分粗豪的人也是極為知進(jìn)退的。否則在這殘酷的修真界中,恐怕早已經(jīng)消失在歷史地長河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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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隨意的靠在了一顆極粗地翠竹上,看著三道正自遠(yuǎn)去的遁光,輕笑一聲,喃喃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道若是剛才我不走,這三位老哥哥會不會放下面子選擇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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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在此時(shí)易玉就看見自元江對岸飛過來數(shù)十道劍光,聲勢甚大,直向凌渾他們地營地奔來。如今雖然凌渾等人都已經(jīng)遁走了,但是那些為了元江取寶而來的大部分異派的修士和精怪卻還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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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shí)說起來這也怪不得凌渾他們不講道義,本來這些人也不是他們請來的,都是各自為了元江寶藏地利益,自愿結(jié)成的臨時(shí)盟友,隨進(jìn)隨退悉聽尊便。只不過所有的人卻都沒有想到,作為最主要的一份力量,也是元江取寶必不可少地一方,凌渾和乙休他們竟然會臨陣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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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與此同時(shí)自魔教的方向也沿江飛來近百道遁光,看聲勢一點(diǎn)也不比峨嵋派那邊來的小。易玉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來這兩邊也是早有準(zhǔn)備啊!一旦有異動不用再打招呼,就同時(shí)提前動手。只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安排的內(nèi)線天靈子并沒有反抗,也沒有將凌渾等人托住一時(shí)半刻,以至于此次行動終究會完全夭折。不知道當(dāng)這些人進(jìn)入營地之后,看見主要的目標(biāo)都逃得一干二凈了會是個什么表情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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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當(dāng)易玉正在這里惡意的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就見自元江對岸來的這一撥人中,竟忽然分出五道劍光,向他這方向來了!開始易玉還未覺得如何,只以為是恰巧路過而已,但是隨著那五人漸漸壓下劍光,易玉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沖著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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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依然悠閑的斜靠在那棵巨竹上,沒有絲毫要退避三舍或者是笑臉相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著那五道遁光落到眼前。易玉一看過來這五個人有三個都是熟人,為首一人是一個一身白衣僧袍的秀色比丘尼,正是當(dāng)年大戰(zhàn)青螺山援救鄭八姑之時(shí),有過一面之緣的玉羅剎玉清大師。在他身側(cè)一臉莊嚴(yán),寶相雍容的青裝女道,正是上次東海襄助寶相夫人的女殃神鄭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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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和兩人稍稍個開些距離的卻是一個精壯的年輕人,卻是剛才認(rèn)識的那追云叟白谷逸地玄孫,凌渾的徒弟俞允中。只不過他在這敏感的時(shí)候過來,卻不知是想要幫助師父脫困呢!還是想要干些別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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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俞允中身旁那個俏麗的少女易玉卻是第一次見到。就見她一身玄色的素衣綾袍,外面又披了一件玄色霓裳。腰下環(huán)佩叮當(dāng),額上釵綴玲瑯,長身俏麗在洶涌東臨的元江之邊,水汽蒸騰之中,陽光射霞之下,宛如洛神離水,美艷之色,傾人心魄!卻不知道這美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她所站位置還要隱隱的要壓住玉清大師一線。恐怕身份也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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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這美人身側(cè)還有一個勁裝少年,身量甚高,英俊瀟灑,眼中更是透出一股子成熟穩(wěn)重的大氣。開始易玉還以為這優(yōu)秀地少年和先前那絕色女仙是一對情侶呢!但是如今到了近處仔細(xì)一看,那少年看旁人的眼神,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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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也不難看出其中的倨傲之色!不過他看那美女的眼分傲色。反倒甚是恭謹(jǐn),就像是在看他師長父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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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見五人下臨。一抱拳道:“當(dāng)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眾位易玉這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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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玉清大師輕甩袍袖,打揖手道:“易玉道友多禮了。當(dāng)年青螺山一別,道友風(fēng)采更生當(dāng)年,真是讓人慶幸啊!當(dāng)年一別匆忙,卻還沒有謝謝道友伸出援手救了我這妹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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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瞅了一眼依然沒什么表情的鄭八姑。笑了笑,道:“玉清大師說這話就客氣了,你我份屬同道,互相幫襯也是分內(nèi)之事。至于說謝嘛……就不必道友費(fèi)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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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聽易玉這話里明顯是另有所指。鄭八姑道:“如此說來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上次東海偶遇卻沒有幫上道友什么忙,還了這個人情。”顯然鄭八姑對易玉的印象依然不好,雖然二人無仇無怨,反倒還有些恩惠,但是鄭八姑還是不能接受易玉對待女子地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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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笑了笑,也不再接著說這陳年舊事,道:“看四位這樣子,似乎是特意來找我的吧!不知道有些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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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那角色少女地身份似乎更要高些,但是顯然他們早已經(jīng)商量好了,此番行動皆由玉清大師說話。就見玉清大師道:“想必易玉道友應(yīng)該是剛才從凌渾道友那邊出來吧!不知是為了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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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笑了笑,道:“哦?想不到像玉清大師這樣的佛門高僧竟然也會對這些八卦新聞感興趣!真是讓人汗顏啊!本來我地事情是不許外人隨便管的,不過既然是玉清你問起了……”說著易玉似乎是沒忍住,曖昧的笑了笑,那輕浮的挑逗之意卻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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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玉清大師乃是佛門高僧,過去師從優(yōu)曇神尼,入了峨眉之后佛法更是精深,那有人敢如此和她說話,不由得心中大怒,惡狠狠地盯著易玉。要說這玉清大師,雖然是個尼姑,但更是個極美地尼姑!素裳青衣之下卻是波濤洶涌,玲瓏有致,也不知道那些青菜豆腐是怎么樣養(yǎng)出這一副魔鬼的身子來的。本身麗質(zhì)天成,又因?yàn)槌D晷薹痨o心,那靜逸莊嚴(yán)的面容,又豈是天使能夠比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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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上下的打量著玉清大師的身子,不由得“咕嚕”一聲咽了一大口口水。玉清大師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調(diào)戲,不由得心中惡心大起,嗔念叢生,柳眉倒豎,鳳眼圓睜,就想要活吞了易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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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這家伙卻絲毫不怕,笑道:“人言出家人四大皆空,恪守五戒,大師如此輕易就犯了嗔戒,恐怕日后還有勤加修煉啊!否則那佛門正果卻要成了水月鏡花,可望而不可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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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玉清大師一怔,雖然心中恨惱,但是易玉之言卻也不無道理,若是此時(shí)和易玉動手,恐怕就要在心中留下一道缺口,日后再想補(bǔ)救可就非同易事了。想到此處,玉清大師立時(shí)口誦佛號,“啊彌陀佛!……”嘴唇輕動,卻不知在念什么經(jīn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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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鄭八姑本就對易玉甚是不忿,如今又見其竟敢公然調(diào)戲她最好的姐妹,不由得更加惱怒。只不過如今乃是非常時(shí)期,而且此次行動也是事關(guān)重大,她卻不敢隨意動手,亂了上面的安排。而且鄭八姑心中更明白,就算是此時(shí)動手,她也未必能夠拿下易玉,反倒是非常有可能自取其辱,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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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那絕美的少女卻依然面帶微笑,無喜無怒的看著易玉,也看不出來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不過眼看著玉清大師吃癟,似乎并沒有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的憤怒。而她身邊的那穩(wěn)重的少年雖然微微變色,但是一見無人動作,也暗自壓下了心情,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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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并不是天下間所有的人都懂得進(jìn)退得失的道理,也并不是天下間所有人都有眼光能看出他人的深淺。這時(shí)那俞允中似乎覺得機(jī)會來了,朝著身邊那穩(wěn)重的少年一搭眼色,卻并沒有等人家回應(yīng),就跳了出來,指著易玉的鼻子呵罵道:“你這不知死活的魔障東西,事到如今了還敢和凌渾乙休那些邪魔外道勾搭連環(huán),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如何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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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稍稍有些驚愕的看著俞允中,他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如此決絕,這邊一見凌渾他們形勢不妙,就隨風(fēng)而變了,心中暗道:“難道是追云叟白谷逸也倒向了峨嵋派?……不會!剛才紫芹還和我說那白谷逸告誡俞允中不要和峨眉派的人走的太近。如今很可能是這小子自以為是,以為凌渾他們完了!”想到此處易玉眼色微微一掃,正好看見那穩(wěn)重的少年和那玄裳少女都是眉頭一皺,顯然并不是很欣賞俞允中這種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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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笑道:“哦?我和邪魔外道勾搭連環(huán)?若是我所記得不錯的話,就在幾個時(shí)辰之前,你好像還口口聲聲的管你口中的這些邪魔外道叫師父呢吧!想不到……哼!一個沐猴而冠毫無氣節(jié)的異姓家奴,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真是不知廉恥二字如何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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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俞允中臉色鐵青,怒道:“你!……你這廝死到臨頭了還在猖狂!我看這一次你們青城派還能不能保住你!就在剛才長眉真人已經(jīng)自通靈仙府降下諭旨,要我等正義之士為天下計(jì),斬妖除魔!而你易玉的名字也赫然在列!我勸你也最好束手就擒,念在你年紀(jì)尚輕或可饒你一命,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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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聞聽俞允中之言,其余四人皆是面色一變,顯然是這俞允中有些被氣瘋了,說出了這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來的消息!隨即四人立刻飛身而動,各占九宮之位,將易玉圍在當(dāng)中,似乎生怕他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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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笑了笑,道:“想不到任壽那老東西還真是閑啊!都到了仙界,竟然還不放心,對下面指手畫腳的指揮……不過他長眉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對我說東指西的,我是不是邪魔外道他說了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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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玉清大師那五人聞聽易玉之言皆是一愣,在他們心中長眉真人的聲望和威嚴(yán)已經(jīng)高到了極致!甚至就是連與峨嵋為敵的魔教也都對他佩服有加,卻沒想到易玉竟然會如此放肆!如此猖狂!敢公然指責(zé)長眉真人,而且言語甚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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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找死……”那俞允中一聽易玉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心中大喜過望。心中暗道:“好嘞!哼!易玉這廝竟然如此猖狂!不過這就相當(dāng)于他和峨嵋派已經(jīng)撕破臉了,我也不用擔(dān)心那玉清大師和鄭八姑不出手了。今日必要宰了這廝,否則我俞允中何時(shí)才能在年輕一輩中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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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也經(jīng)常聽說過一些易玉的傳聞,但是在俞允中的心中卻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易玉這個只修煉了區(qū)區(qū)二十年的修士能有多厲害的修為。在他看來如今他們這五個人收拾易玉已經(jīng)是殺雞用牛刀了。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奪寶大戰(zh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