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回 此中玄機(jī)
凝鼎的神秘碎片被易玉這愣頭青煉化入了‘極樂凈土后,驚變突發(fā),竟然是地動(dòng)山搖,天地崩頽,星落日陷!雖然直徑在百丈之下的星辰隕落,易玉自能將其消弭于無形之中,但是面對一顆直徑超過了五百丈的超大隕星,易玉也是無能為力,眼看著‘極樂凈土’被砸出了一個(gè)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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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yàn)槲逍袦u流的吸引,海量的五行元?dú)獐偪裼咳搿畼O樂凈土’之中。無奈之下,易玉只能暫時(shí)放棄了對領(lǐng)域的絕對控制權(quán),選擇不斷的擴(kuò)大和加強(qiáng)‘極樂凈土’的規(guī)模和強(qiáng)度,來揮霍涌入的五行元?dú)猓悦狻畼O樂凈土’被巨量的五行真氣給撐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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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易玉聚斂土元素的同時(shí),乾天火靈珠也被易玉拋上高空,火元素雖然暴烈兇猛,但是有這寶物相輔,聚斂起來也不算難。瘋狂吸收著火元素的乾天火靈珠也開始急速的膨脹,而且漸漸升入高空,通紅而熾熱的巨大火球,就與太陽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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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時(shí)水兒的百丈水柱下面也是鬧如水沸,被水兒控制的水元素匯聚成萬千大小不一的水龍,四散而出,將肆虐的水元素圈拘回來。水柱的下面也開始出現(xiàn)了大片大片的平靜水面,在水兒的召喚下,‘極樂凈土’之內(nèi),幾乎已經(jīng)陷入了狂暴的水元素漸漸的平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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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代表著生機(jī)的木元素本就是最平和,最安靜的元素,若是沒有其他元素的涌動(dòng)拐帶,木元素也不會(huì)暴動(dòng)起來。如今大部分誘因一失,加之慶兒掌控的手段精絕,也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將木元素壓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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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與此同時(shí),喜兒卻遇到了大麻煩。雖然喜兒在百丈劍峰之上來回舞動(dòng),念誦法訣,極力的想要收攝暴動(dòng)的金元素。但是金元素本就是最暴烈,最桀驁的一種能量,如今涌動(dòng)起來。又豈是隨便就能平復(fù)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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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喜兒心中焦急萬分,他只感覺到‘極樂凈土’之中竟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股質(zhì)量極高的,幾乎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所能夠掌控的金元素,雖然量不是很大,但是如今‘極樂凈土’之內(nèi)地金元素卻有了兩個(gè)選擇。喜兒不得不平復(fù)壓制暴動(dòng)的金元素的同時(shí),還要和那一個(gè)詭異的高等級(jí)金元素對抗,自然是有些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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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些找喜兒的麻煩的金元素其實(shí)就是九凝鼎的殘留物。雖然九凝鼎的材料稀少難見,但是歸根結(jié)底,也還是一種以金元素為主的材質(zhì)。而且那九凝鼎雖然已經(jīng)毀了。但是這數(shù)千年來地靈寶,又怎會(huì)沒有靈性呢!雖然損毀嚴(yán)重,但是那本身的桀驁不馴卻依然保留了下來。融入了‘極樂凈土’之后,九凝鼎的殘片不甘心被人控制,這才會(huì)出現(xiàn)來那一幕駭然而動(dòng)的激烈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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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喜兒的窘境在祭臺(tái)上的易玉看在眼里,而且他也明白這其中的緣故。易玉暗道:“看來這罪魁禍?zhǔn)拙驮谶@些金元素之中啊!”易玉微微一笑,對著喜兒喊道:“喜兒!你不用理會(huì)那搗亂地東西們。只需將金元素梳理好了便是。”說罷易玉已經(jīng)分出了一部分元神,過來幫助喜兒壓制那些罪魁禍?zhǔn)椎慕鹪亍5玫搅艘子竦貛椭O矁毫r(shí)精神大振,趕緊收攝游離的金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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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緊張急迫。但是在三個(gè)精靈地輔佐之下,易玉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shí)間,就將‘極樂凈土’中的五行渦流平復(fù)了下來。沒有了漩渦的吸引,雖然那個(gè)大洞還在那。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五行元?dú)庠傧蚶锩嬗縼砹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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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對著喜兒、慶兒和水兒笑道:“這次你們辛苦了!主人要好好的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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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水兒一聽趕緊施禮道:“主人言重了,此次盡心竭力為主人辦事,不過都是奴婢們的本分罷了。更何況經(jīng)此一次。奴婢們卻是得了更多的好處。如今咱們地家變大了這么多,其中的五行元素之多更勝過去百倍。若是放在過去,奴婢們怎敢想象駕馭這么多能量!這已經(jīng)是萬般的造化了,又豈敢要主人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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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輕輕的揉了揉慶兒的腦袋,笑道:“你這丫頭倒是會(huì)說話!不過賞不賞是主人說了算,至于賞什么嘛……待到我將這‘極樂凈土’重新祭煉一番之后,諸事安排妥當(dāng)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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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經(jīng)過了這一翻的折騰,‘極樂凈土’卻已經(jīng)大到了易玉過去想都不敢想的地步了!東西南北足有三萬丈!雖然如今五行初寧,還只是混沌一片,沒有分出山岳河流,但是單單是這三萬丈領(lǐng)域的廣闊,就已經(jīng)足夠令人興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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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三萬丈就是方圓就是一百八十里,足夠?qū)こ5囊粋€(gè)縣的人生活了!甚至小一點(diǎn)的州府的轄區(qū)也不過就是這么大。此時(shí)易玉已經(jīng)可以憧憬不久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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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片屬于他的空間,將是一副什么興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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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也不再多想,趕緊在祭臺(tái)之上盤膝而坐。此番五行元素充盈,也再能量無阻攔,只需易玉心思一動(dòng),那巨大的窟窿便已經(jīng)重新閉合在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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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心中暗道:“既然此番涌入了如此多得五行元素,我何不借此機(jī)緣,將那許久未能修成的五行真氣修煉一下,也好全了五行之?dāng)?shù)。雖然沒有土元素的寶物,但是相信‘極樂凈土’中的土元素皆能歸我調(diào)用,想來效果也不會(huì)差到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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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此處易玉心神一動(dòng),唐婉和申無垢立時(shí)就感覺到了他的想法,招呼幾個(gè)無事的姐妹,飛到祭臺(tái)之下為易玉護(hù)法。若是過去易玉能夠絕對控制‘極樂凈土’自然不用如此麻煩,但是如今不同了。若是有個(gè)修為高強(qiáng)之人,避開易玉所選的八個(gè)方向,破開領(lǐng)域界限進(jìn)到里面來,易玉卻未必能夠感覺到。而且這一次有弄出了如此大的動(dòng)靜,難保不會(huì)有人過來查看,自然是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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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卻說那東海瑯琊島三仙洞之中,妙一真人、玄真子和苦行頭陀,三人剛才結(jié)束了似乎并不太愉快的談話,卻忽然皆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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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玄真子面帶微笑道:“似乎易玉那小子又弄出事來了!”說著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齊漱石,似乎大有幸災(zāi)樂禍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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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也是附和道:“哼!有何多想?多行不義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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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妙一真人微微笑道:“出事應(yīng)該不假,只不過……卻還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若是二位師兄想去一窺究竟,師弟我自然不能攔著,只是希望申無垢她們不要誤會(huì)你們有何企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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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玄真子笑道:“掌教師弟說的這是哪里話來。雖然這一次易玉弄出了如此大的動(dòng)靜。我等好奇出了什么事情,也明白機(jī)緣天定的道理。劫數(shù)若至,便是不用我等前去,自有應(yīng)劫之人前去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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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于玄真子玩的文字游戲,齊漱石并不以為異,只是微微笑道:“何為魔?何謂道?只怕未必是我等口舌之間能說了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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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肅然道:“阿彌駝佛!我佛慈悲,亦有伏魔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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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佛?我齊漱石雖然不才,心中卻只知有道,不知佛為何物!”言罷齊漱石微笑著看了一眼苦行頭陀。眼中卻不知是故意地,還是不經(jīng)意的閃出了一絲輕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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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玄真子也看了一眼苦行頭陀,輕嘆一聲,道:“佛!……苦行師弟,雖然你我份屬同門,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喜歡那些崇信西方佛教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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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輕聲道:“棄東方三清。而取西方佛陀,可當(dāng)?shù)脭?shù)典忘祖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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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苦行頭陀一聽齊漱石竟然說出了如此激烈的抨擊之言。不由得心中大怒。只不過此時(shí)似乎一向都和苦行頭陀共同進(jìn)退的玄真子,卻也出奇的和齊漱石站在了一塊。淡淡道:“苦行師弟。這一次掌教師弟說的雖然不好聽,卻也是言之真章,為兄也要?jiǎng)衲阋痪洌鹨莸锰睢T缛栈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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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氣的嘴唇直抖,指著玄真子和齊漱石道:“難道你們忘了師尊飛升之前地吩咐了嗎?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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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不待苦行頭陀說完,齊漱石竟然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冷然道:“師尊糊涂!”雖然這四個(gè)字在齊漱石嘴里說出來不溫不火。平平淡淡的,但是聽在玄真子和苦行頭陀的耳中卻如晴天霹靂一般,振聾發(fā)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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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長眉真人作為數(shù)千年來峨眉派,甚至是天下修真界的標(biāo)志性人物,幾乎已經(jīng)被后輩完美化了。這一次恐怕是峨嵋派內(nèi)部,第一次有人如此毫不留情的說出抨擊之言,而說這話的人竟然還是如今地掌教妙一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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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看著有些驚訝的玄真子和苦行頭陀,淡淡道:“我峨嵋派乃是以道教立派,信奉道祖三清,在崇道崇佛這個(gè)問題上難道還要有所含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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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憋氣了半天才道:“齊師弟,難道你認(rèn)為我喜歡當(dāng)這和尚,整日念這狗屁佛經(jīng)嗎?!但是師尊……難道你就不怕日后飛升仙府,師尊他老人家怪罪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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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微微笑道:“既然師尊都不怕師祖怪罪,非要倒行逆施,弄什么佛道同門地鬧劇。難道為了峨嵋派的道統(tǒng)延續(xù),血統(tǒng)純正,我就會(huì)怕師尊地怪罪嗎?!而且難道二位師兄沒有發(fā)現(xiàn)嗎?如今教內(nèi)的佛門弟子似乎已經(jīng)他多了吧!勢力也已經(jīng)延伸到了門中各處,若是到了危機(jī)之時(shí),你們敢保證一定能夠調(diào)動(dòng)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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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微微一愕,雖然很想說那些修佛的弟子也是峨眉座下,但是峨眉派內(nèi)部的佛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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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一天兩天了,他卻也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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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道:“那你們家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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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苦笑道:“是呀!霞兒也是佛門弟子,當(dāng)年若非是為了平抑教內(nèi)地佛門勢力,霞兒又怎么會(huì)入了優(yōu)曇的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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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打算對她如何?”苦行頭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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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笑道:“這事卻不用**行,想必易玉那霸道的混蛋小子,也不會(huì)允許他的妻子出家當(dāng)尼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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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微微一愕,旋即笑道:“是呀!女兒出嫁了,自然再不用父親事事操心了。”說這話時(shí)苦行頭陀卻甚有共鳴之感,難道這老和尚也有女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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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玄真子一見二人唏噓而嘆,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道:“教內(nèi)地佛門勢力確實(shí)是越來越大了,便是不算苦行師弟在內(nèi),單只我們同輩的長老中,就有隨心如師妹、餐霞師妹、哈哈僧、元元師弟、頑石師弟……至于小輩歸入佛門的弟子更是不勝枚舉,便不一一細(xì)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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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苦行頭陀聽了也是微微一愕。嘆息一聲道:“大師兄已經(jīng)和掌教師弟商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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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擺手笑道:“未曾!我和大師兄只是所見略同罷了,只是不知道如今二師兄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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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和玄真子對視一眼,只不過他們眼神中蘊(yùn)含的卻不是合作之后的相得益彰,而是更激烈對抗。看來二人雖然對待佛門的看法相同,但是處理意見恐怕是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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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漱石道:“我以為應(yīng)當(dāng)招撫為主,若是冥頑不靈者便擊殺之,決不姑息!但是大師兄則認(rèn)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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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且說易玉的‘極樂凈土’出事之后,那巨大的五行渦流,瘋狂地吸附外界的五行元?dú)狻km然這些元?dú)鈱τ谡麄€(gè)世界來說不過好似九牛一毛。但是如此短的時(shí)間里,在一個(gè)地方抽取如此巨量的元?dú)猓斐傻暮蠊麉s也十分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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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刻‘極樂凈土’所在之地的方圓數(shù)百里之內(nèi)已經(jīng)成了一片死域。無論是小到蝦蟹海藻,大至鯨鯊巨魚,再無一活物。周圍數(shù)千里的修士大妖皆感覺到了這恐怖的掠奪五行元?dú)獾倪^程,大部分地修士自知修為稀松,不敢窺探。早已經(jīng)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當(dāng)然還有一小部分藝高人膽大的,待到了平靜之后。小心的接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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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不過這些人到了地方之后,只看見一片令人恐懼的死寂。卻沒有見到任何其他可疑的東西。雖然‘極樂凈土’此時(shí)就在此處,但是經(jīng)過這一回的洗禮淬煉,‘極樂凈土’地領(lǐng)域邊界已經(jīng)被加固的異常堅(jiān)固。外面來地雖然有幾個(gè)修為不錯(cuò)的高手,但是卻沒有一個(gè)真正地頂尖人物。沒能夠感知出‘極樂凈土’的所在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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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申無垢等人小心戒備,但是直到了七七四十九天頭上,依然沒有一個(gè)人進(jìn)來搗亂。而此時(shí)易玉已經(jīng)憑借著強(qiáng)大充裕的土元素,和他本身五行相生的原理。修煉成了五行真氣地土元素!感受著運(yùn)用如臂使的土元素,易玉心中也是興奮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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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不過如今五行真氣的五行元素雖然已經(jīng)練成了,但是這門奇功又豈是這樣?xùn)|拼西湊就能成功的!就像上次說過地那樣,如今易玉雖然已經(jīng)把零件給湊齊了,但是真想練成五行真氣,恐怕還需要些時(shí)日淬煉磨合,用任重而道遠(yuǎn)來形容這一過程也不算為過。不過即便是如此,五行俱全的易玉,雖然比之那些變態(tài)的老怪物們還是多有不及,但就算是不倚仗‘極樂凈土’也能算得上是一個(gè)頂尖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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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玉終于掙開了眼睛,喜笑顏開的看著一直都守護(hù)在他周圍的一眾女子。感受著那一道道關(guān)切的眼神,此時(shí)易玉忽然感覺到被人擔(dān)心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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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哈哈!成了!”易玉輕輕一跳,站起身來,伸手就抱住了身邊最近的寒萼,一下子就親了過去。之后就是齊靈云,這個(gè)大美人易玉自然不會(huì)放過了,而這二人也是早有奸情。在齊靈云的半推半就之下,也被易玉占領(lǐng)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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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shí)齊霞兒卻被易玉的放肆給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了妹妹的后面,指著撲過來的易玉嗔道:“你這小壞蛋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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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shí)人多,易玉也不想讓霞兒發(fā)窘,見她不愿意,只是對著她笑了笑,便直接保住了另一邊的唐婉。而齊霞兒一見易玉離開,雖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卻不由得酸酸的,暗道:“你這小賊!這次倒是聽話,不要你過來,你便不過來,怎么平時(shí)不見你這么聽話呢!”欲知后事,請看下回《天翻地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