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完美結(jié)局
,嫡妻原配手札 !
“曾柔,我愛你!”
“光頭,我也愛你!”
睡夢中,曾柔習(xí)慣的喃嚀著,順便向身后依靠,總會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胸膛不見了,哐當(dāng)一聲,曾柔從床上摔到了地上?屁股摔得有點疼,曾柔并沒睜開眼睛,“諸葛云?光頭?”
曾柔閉著眼睛胡亂摸著,咦?地面的手感不對,不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青磚,地毯,而是……木質(zhì)的地板?
此時窗戶外傳來噼里啪啦的鼓掌聲音,隨著鼓掌聲,還有一群人熱鬧起哄的聲音,“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小柔柔,快點過來看,有人向你求婚呢,小柔柔。”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曾柔睜開了眼眸,借著外面射進來的燭光,火光,曾柔看清了拽著自己的起身的二十歲的妙齡女郎,二百于年了,曾柔驚訝的看著熟悉又陌生,想念的人……是楊琳琳。
她最好最好的閨蜜,在她的丈夫劈腿,跟老板千金好上后,因為怒罵他們?yōu)楣纺信焕习迩Ы鹨慌屓碎_車撞了楊琳琳,曾柔趕過的時候,只見到了她最后一面,以及因為女兒出車禍悲傷昏厥的楊琳琳父母。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曾柔放棄了同曾經(jīng)很熱愛的廣告設(shè)計,轉(zhuǎn)而攻讀法律,用法律將展開對狗男女的報復(fù)。
“琳琳,是你么?”
曾柔輪回了四世,活了二百于年,但若說最對不住的閨蜜是誰,便是她。
猛然見到年輕時候的楊琳琳,曾柔突然很想哭……她還活著么?
“小柔柔是怎么了?”
楊琳琳輕輕的擦拭去曾柔眼角的淚水,“我不過是回家一趟,怎么好像不認識我一樣?快點過來,外面我們系的大才子向廣告界未來女王求婚呢。”
”哈哈,即將畢業(yè),他等不及的求婚了,咱們系一定會名垂北方大學(xué)的校史!”
“快點啊,別讓我們的大才子等級了。”
楊琳琳半脫半拽著曾柔來到窗戶前面,曾柔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是通關(guān)了,所以得到了獎勵,回到了一切開始之初?回到了她青蔥的少女時代?
回到了她沒驕傲,肆意的學(xué)生時代!
曾柔的父母是公務(wù)員,很普通的公務(wù)員,父母一輩子以升上科長為目標(biāo)。
父母只有曾柔一個女兒,自然愛若珍寶,曾柔從小就表現(xiàn)出異樣的聰慧和領(lǐng)悟力,學(xué)喜歡的東西特別肯吃苦,因此她十六歲就上了大學(xué),今年她即將的大學(xué)畢業(yè)。
因為在大學(xué)里被導(dǎo)師介紹去廣告公司打工時,曾柔表現(xiàn)得非常好,那家在京城很有名望的廣告公司早就給了曾柔一紙豐厚的合約。
曾柔不需要擔(dān)心就業(yè)問題。
父母不喜歡曾柔從事水很深的廣告業(yè),想讓曾柔考公務(wù)員……或者再繼續(xù)攻讀研究生。
他們家雖然僅僅是小康之家,但也不著急曾柔此時掙錢養(yǎng)家,父母總是希望孩子能有個穩(wěn)定,幸福的一生。
曾柔是孝順的,原本她已經(jīng)決定繼續(xù)攻讀研究生,誰知當(dāng)初……揉了揉眉心,二百余年過去了,當(dāng)初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曾柔隱隱約約的記得當(dāng)年正因為她答應(yīng)了求婚,才放棄了研究生的學(xué)業(yè),進入廣告公司工作,在剛到法定年齡時,曾柔便同男朋友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如此,才有了后來,丈夫同公司老板千金深情相許,才有了她放棄廣告業(yè),通過了司法考試,成了一名很有名望的律師!
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
這回她不再繼承別人的人生,而是真真的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回到了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美好幸福的年輕時!
曾柔咬了咬舌尖,很痛,不是做夢!
為曾柔操勞費神的父母還活著,最好的閨蜜楊琳琳還活著,她還是曾柔……不曾嫁給為了榮華富貴違背婚姻忠誠的丈夫……真好呢?
楊琳琳推開了窗戶,”小柔柔,你看,大才子煞費苦心呢,很浪漫吶。”
夜空之下,宿舍樓門前,紅紅蠟燭擺出我愛你,小柔的字樣,她曾經(jīng)的丈夫,王一凡站在蠟燭的后面,手捧著鮮艷的紅玫瑰,俊美的臉龐高高揚起,凝望著窗口中出現(xiàn)的曾柔,“小柔,我愛你,嫁給我吧!”
楊一凡是經(jīng)管系的大才子,樣貌英俊,才華橫溢,是大學(xué)四大校草之一,唯一可惜的是他的家境比不上曾柔,連殷實都算不上,父母把他當(dāng)作唯一的依靠,他也迫切想要出人頭地!
以前曾柔欣賞他的奮斗精神,此時曾柔卻只感覺到好笑,為了榮華不要人格,尊嚴,王一凡……她已經(jīng)看不上了。
此時的王一凡已經(jīng)進入那家公司了吧。
曾柔明知道站在宿舍樓下向自己求婚的王一凡還沒做出對不住自己的事情,他們還是讓同學(xué)羨慕的一對情侶,可明知道后面的事情,她又同諸葛云相戀二百年,怎么可能答應(yīng)王一凡的求婚?
王一凡是很英俊,但趕不上諸葛云,曾柔做了主政天下的女帝,如今看王一凡真跟凡人似的。
“小柔柔,你不答應(yīng)他么?”楊琳琳催促曾柔,“你們不是很好?”
曾柔的手扶著窗欞,向下探出身去,外面的掌聲越來越大,口哨聲震天,“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曾柔做出了安靜一下的手勢,樓下的人紛紛停住了口,廣告界未來女王的架勢果然非同凡響啊。
蠟燭還在燃燒,王一凡握緊手中的玫瑰,愛人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對不起,我不會嫁給你!”曾柔清亮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我們性格不合,分手吧。”
“小柔!”
楊一凡大驚失色,“你說什么傻話?我們怎么可能分手?你……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曾柔嘴角勾起,月光灑落,折射出她嘴角甜蜜忠貞的笑容,“沒錯,我愛上了別人!”
她不需要去向旁人證明王一凡將來是個渣滓,也不需要隱瞞對諸葛云的感情,不愛就是不愛了,她在古代尚且可以自在肆意的生活,在相對平等開放的現(xiàn)代,她重來一次的人生應(yīng)該是充滿了陽光自信的。
男女朋友分手又怎樣?
誰能說什么?
曾柔云淡風(fēng)輕的揮了揮手,“再見,王一凡!”
關(guān)上窗戶后,曾柔笑著對擔(dān)憂的楊琳琳道;“琳琳姐,我真的變心了。”
“小柔柔,你愛的男人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夢中的瘋子!”
曾柔挽住了楊琳琳的胳膊,甜蜜的笑道:“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對我很好呢。”
“他在哪?”
“不知道。”
曾柔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誰知道通關(guān)后,諸葛云會不會還能跟來?不管諸葛云會不會到,曾柔都不會再同別的男人有感情了……阿逸呢?
他呢?
曾柔暗自搖搖頭,此時的紅色太子黨代表人物之一——阿逸正在刷新做官的年齡吧,記得他是華夏最年輕的縣長,最年輕的市長……他的仕途留下了讓后人難以超越的年齡優(yōu)勢。
她是在五年后,作為律師在財政部遇見了當(dāng)時做司長的他。
他對她的追求,當(dāng)時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在他家看來,阿逸應(yīng)該家族聯(lián)姻,他一直頂著親族的壓力,熱烈又真誠的追求著自己,幫助自己,后來曾柔能有那樣的成就,除了自己努力外,也是因為阿逸幫她擋住了太多的暗箭。
曾柔最后為他擋了那顆子彈,不覺得有任何的后悔。
可此時再讓她愛上阿逸,已然不能。
二百年的相知相守,輪回相隨,曾柔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了諸葛云,對諸葛云的感情,比對阿逸來得更深,如果沒有她,阿逸的仕途之路會更平順吧,沒準(zhǔn)十幾年后,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就是他呢。
曾柔安撫住了暴走的閨蜜,從書桌里取出公務(wù)員的報名表格……做了太多主政天下的事兒,曾柔對去廣告公司沒興趣了,官場……才是她所喜歡的。
其實她還可以去做律師。
繼續(xù)做她的司法界女王!
打官司的記憶還殘存著,但曾柔卻找不到那時的感覺。
重活一次,就要嘗試新鮮的。
曾柔開始埋頭苦讀公務(wù)員考試的教程,王一凡不死心的繼續(xù)糾纏,曾柔從來都是冷聲拒絕,她如果還有內(nèi)息的話,早就踢飛王一凡了。
他們這對最受矚目的情侶分手,在校園里引起了很大的議論。
都說曾柔另有所愛,可同學(xué)們都沒看到曾柔愛的男人出現(xiàn),反倒分手后,王一凡迅速的找了一個出身比曾柔要好的女朋友,他這位女友的父親是某部委下屬機關(guān)的頭頭。
楊琳琳由此很鄙視王一凡,仔細問曾柔是不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質(zhì)?
”他不愿意再受苦,不愿意自己奮斗,做出這樣的選擇是當(dāng)然的啦。”
曾柔毫不在意王一凡,不知她的新女友能不能讓王一凡不劈腿。
那位老板千金的家世比他如今的未婚妻更好,曾柔記得王一凡的新未婚妻的父親在兩年后,因為貪污啷當(dāng)入獄……
他的事情,同曾柔再沒任何關(guān)系。
曾柔的確是學(xué)習(xí)考試類的天才,經(jīng)過一個月的努力,她以高分取得了公務(wù)員面試資格,而且比試成績第一!雖然公務(wù)員面試有水分,但比試第一很少會被拿下去。
曾柔各方面綜合素質(zhì)很高,身上隱約有一種同年齡女孩沒有的氣勢,她對自己進入公務(wù)員行列沒有任何的懷疑。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不然就不做!
“部委權(quán)利部門,五百取一,小柔柔,你太讓我佩服了,精英中的精英啊。”
“還好啦。”
曾柔笑著接下了楊琳琳的祝賀,父母自然為她的成績高興的合不攏嘴,女兒的優(yōu)秀對父母來說是最好的獎勵。
如果他們知道,曾柔進入官場是為了升官,做華夏第一個女總理會不會以為自己瘋了?
面試時,曾柔的表現(xiàn)幾乎完美,冷靜的回答讓考官們紛紛點頭,最后曾柔被華夏財政部要走了,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進了阿逸將來會任職的部門。
曾柔好笑的搖頭,好在他還在外面任市長,還沒調(diào)回京城入部委歷練。
一轉(zhuǎn)眼,過去兩年,曾柔在財政部站穩(wěn)了腳跟。
她有卓越的口才,優(yōu)秀的文筆,爽朗大氣的性情,她在科室里如魚得水,有人給她介紹**做男朋友,曾柔以年齡小婉拒了。
她一心一意等著諸葛云,這一次哪怕一輩子等不到諸葛云,她也不會跟了別的男人。
她不想再同諸葛云做半路夫妻。
“小柔,小柔,你知道嗎?太子黨的標(biāo)志性人物回京了!”
“……”
曾柔沒想到阿逸這么早調(diào)回京城了,“他認司長?”
“沒錯,都說他可能是將來華夏的接班人。”
“哦。”
“小柔,你怎么一點也不興奮?你不想見見真正的太子黨標(biāo)志性人物么?你是不知道,咱們司的女人對他有多翹首以盼,結(jié)婚的,沒結(jié)婚的人都……“
“章姐,我哪是攀上太子的人哦。”
曾柔冷靜的處理好各類文件,華夏很大,經(jīng)濟發(fā)展很快,矛盾也很多……以前她不知道,入了部委聽了太多的消息后,她突然覺得做華夏的領(lǐng)導(dǎo)人仿佛不比在古代做女帝輕松。
“怎么不行?你漂亮,年輕,出色,能干,性格又好,才學(xué)出眾,你寫的稿子,連部長都說好的。小柔,如果有灰姑娘的童話,你就是太子的灰姑娘。”
“章姐,灰姑娘也是貴族少女好吧。”
曾柔笑了笑,她不愿意同阿逸有感情糾葛,但靠近阿逸所在的派系到是個不錯的選擇,華夏黨內(nèi)部,也有個個派系,每個派系都有標(biāo)志性的人物,也不都是太子黨為魁首。
曾柔作為很有前途的人才,已經(jīng)入了某些派系的眼兒。
他是京派的太子,祖父為舉世公認的領(lǐng)袖之一,父親雖然沒有步入仕途,但他是祖父的長子嫡孫,在他身后有一個強大的派系支持,他需要做的就是謀得派系的領(lǐng)導(dǎo)地位,進而在二十年后沖頂成功!
“你好,司長,我叫曾柔。”
“你好,我是陸逸。”
他握住了面前身穿職業(yè)套裙女子伸過來的手,她的手很軟,柔軟無骨似的……他竟然有些舍不得放開,曾柔?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
從未為女子開啟的心在此時輕顫了一下。
她臉上掛著疏遠又很職業(yè)的微笑,很快的抽回了手,退到一旁,給下個自我介紹的同事讓開了位置,“你好,司長,我是……”
他不知道是怎么堅持到最后的,木納和屬下握手,慣性的同屬下聊了幾句,隨后他進入了司長辦公室,坐在舒服的椅子上,他一直帶在身邊的專職秘書楊澤擔(dān)心的問道:“司長,不舒服?”
他閉上了眼睛,曾柔的容貌怎么都甩不去,曾柔……曾柔,他到底在哪里見過她?
“阿澤,幫我查查曾柔,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
“阿澤,別讓任何人知曉這件事,你可懂?”
“是,司長。”
楊澤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兒,楊家一直是陸家的忠誠衛(wèi)士,在他外放時,楊澤成了他的專職秘書,并且一直同他不離左右。
楊澤曉得服侍跟隨的這位太子不好女色,太子黨中有不少人有情人,縱情犬馬聲色。
唯有他像是有潔癖似的,不見不碰任何的女人,陸老爺子一說給孫子定親,孫子就昏迷不醒……偏偏昌明的醫(yī)術(shù)檢查不出孫子有任何的問題。
只要不再說定親,陸家太子生猛活虎的能連續(xù)工作幾晝夜。
后來一位很有名的風(fēng)水大師同路老爺子講,陸逸的親事不能急,他有命中注定的女人,只要那個女子出現(xiàn)了,陸逸就會很快結(jié)婚的。
由此陸老爺子放棄給孫子定親的事情,對孫子不碰任何女人,專心工作表示很欣慰。
陸逸由此成了太子黨中的另類,當(dāng)然也有傳言說,他不行……他對此表示沉默,隨著陸逸極快的冒頭,華夏黨京派的實力進一步增強,再沒誰敢說陸家太子的閑話了。
今日陸家太子突然對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下屬有了興趣,楊澤在震驚之于,非常想給陸老爺子打個電話,想來那位高壽的老爺子一定盼望著這一天呢。
據(jù)楊澤的爺爺講,老爺子說了,只要是陸逸喜歡的女人,品行過關(guān),就可以娶,京派陸家太子不需要再為結(jié)盟利益聯(lián)姻,老爺子只想抱抱重孫子!
有了陸逸的警告,楊澤不敢通風(fēng)報信,沒過兩日,楊澤將調(diào)查報告匯總好遞上去,“曾科長不錯,能力很強,最重要得是在工作中,大局觀也很強,光看她寫的報告,實在看不出她是個女人!行文大氣磅礴,又言之有物,她……聽說婉拒了好幾位領(lǐng)導(dǎo)的邀請。”
“我以為京派可以吸收她這樣優(yōu)秀的女干部。”
“嗯。”
陸逸根本就沒看報告上對曾柔的評價,他直直的看著首頁的照片,曾柔……“讓她做我秘書。”
“是,司長。”
能做司長的秘書,對曾柔將來的仕途很有好處,多少高官身邊的秘書被放出去做了市長的?
陸逸初來部委,除了專職秘書外,還需要一個工作上的秘書,曾柔從哪方面來看都很適合。
曾柔聽了楊澤的話后,面帶一分驚訝,“我做司長的秘書?”
“嗯。”
“哦。”
從曾柔本心上說,她想遠離陸逸,可工作在一處,她如果表現(xiàn)的太疏遠,反而會讓人懷疑,曾柔調(diào)整好心情,點頭道:“我得感謝司長的提拔呢。”
楊澤笑道:“司長要求很嚴,將來你被他訓(xùn)了,可不許哭鼻子。”
“放心,我不會哭的。”
曾柔同楊澤自在的談笑,楊澤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問題,曾柔好像對陸逸很了解,對他也很熟悉……怎么?是哪個派系來陷害誘拐陸逸的?
她從小到大的履歷很完整,沒有人有能耐做出這樣完整的履歷。
楊澤對曾柔存了疑心,便在一旁仔細的觀察,一個月后,楊澤放棄了對曾柔的懷疑,這丫頭根本就對司長無動于衷嘛,除了在工作上同司長合作很融洽外,在生活中,完全將司長當(dāng)作陌生人。
如果她是來勾引司長的人,誰會喜歡冷著一張臉,公事公辦的女人?
陸家太子就是對女人再有潔癖,也沒有自虐的傾向吧……楊澤有一次看到了曾柔婉拒了司長的邀約,扶了扶額頭,錯了,敢情陸家太子有不為人知的抖m傾向。
曾柔越是冷著他,他越是主動!
昨日他竟然因為握住曾柔的手而高興一晚上!
天啊,陸逸還是從小同他一起長大的太子爺么?
陸逸雖然陷入感情困惑中,但在公事上絕不含糊,他審批了幾個很大的項目,這些專款專用的項目更為關(guān)注民生,辦學(xué)!曾柔靜靜的聽著陸逸在部委例會上的發(fā)言……手中的圓珠筆轉(zhuǎn)動著,陸逸……很厲害呢,他雖然出身很好,但他的目光卻放得很遠,不計較眼前的名聲,他是想華夏更好。
難怪后來他會得到華夏很多人的擁護。
部委的消息是最靈通的,曾柔自然也聽說了他的潔癖,聽說了他的手段,他是能讓很多的官場老狐貍都望而生畏的人。
“曾秘書,同我去一趟軍區(qū)。”
“司長去軍區(qū)有事!”
“嗯。”
陸逸走在前面,在辦公時間偷溜不大好,可下班后,他根本約不到曾柔……今日他想給曾柔一個驚喜,并且挑明……他喜歡她,反思了兩月有余,陸逸發(fā)覺他愛上了曾柔,對她的關(guān)注,就是因為動心了。
曾柔隨他的腳步坐上了司長專用商務(wù)車,她本來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的,可是楊澤坐在那里,她只能同陸逸坐在一起。
他們靜靜的坐著,誰也不開口說話,楊澤默默的嘆息,想找個話題吧,兩人又都是架子很足的人,不找話題,真是尷尬啊。
曾柔看向車窗外,突然見到了熟悉的人,慌忙道:“停車,停車。”
“我讓你停車!”
陸逸從沒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曾柔,道:“停下。”
曾柔打開車門,向一處酒店門口跑去,陸逸稍微停頓一下,邁開大步追了出去。
酒店的禮堂正舉辦著一場奢華的婚禮,新郎管俊美帥氣,新娘柔媚漂亮……曾柔站在門口,想要沖進去,陸逸拽住了她的胳膊,“你要作甚?他是……”
“你認識他?”
“他是我遠房表弟,在軍區(qū)任少校,他的新娘是軍區(qū)主官的女兒。”
“他叫什么?”
“諸葛云!”
曾柔咬著嘴唇,眼淚從眼里滾落,他來了,卻忘了自己?
陸逸掏出工作證讓看守禮堂的人閉嘴放行,陸家太子的威名在京城那是頂頂有名的,他握住了曾柔的手,“走,我?guī)氵M去,問清楚!”
哪怕曾柔喜歡上了別人,他也要為曾柔出頭!
如果諸葛云敢為了前途拋棄曾柔……陸逸……他會讓諸葛云這輩子都生活在底層,再也爬不起來!
軍區(qū)主官的女兒又怎樣?
只需要他一句話而已!
“不去了。”
曾柔收回了邁進禮堂的腳,抹去眼淚,“我不去了!我又不認識他。”
“那你為什么哭?”
“因為我……因為我……想哭!”
曾柔的眼淚止不住落下,陸逸忍了半晌,將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哭吧,沒人敢笑你!”
在他懷里,她可以盡情的哭出委屈!
誰敢笑她?
誰也沒想到陸家太子會參加這場婚禮,那對新人和他們的父母,以及禮堂的賓客紛紛站起身,看著門口的陸司長……所有人眼睛都快凸出來了,陸家太子懷里有女人?
他什么時候能碰能碰女人了?
“曾柔,我喜歡你!”
陸逸抬起曾柔的下顎,認真的說道:“考慮我一下怎樣?我……會是很忠誠于婚姻的丈夫!小柔,我……你……”
一向能言善辯的太子此時口吃不清,笨拙的擦拭著曾柔越來越多的眼淚,眼前那張粉嫩的唇瓣如此的誘人,他忍不住了,也許一個吻能給他們彼此打開新局面!
他的吻落在了曾柔的嘴唇上,碰觸后,兩人同時一震,目光相碰,交纏在一起,曾柔喃喃的說道:“好熟悉!你……你……你是誰?”
“小柔。”
陸逸這回毫不猶豫的吻上了曾柔的嘴唇,兩人在禮堂門口肆無忌憚的擁吻著,追過來的楊澤拍了拍額頭,看了一眼四周發(fā)呆的眾人,好吧,以后再也沒人說陸家太子是假男人了。
陸逸彎腰橫著抱起曾柔,憤恨難平的說道:“佛子,我饒不了他!”
難怪他成佛的時候,說送自己一份禮物,是的,這一世他和曾柔不會是半路夫妻,可佛子卻惡作劇似的讓他失去了對曾柔的所有記憶,讓酷似他的人姓諸葛云!
佛子,死禿驢!
可恨極了!
曾柔安心的靠在他懷里,“阿逸,你是不是……”
“你會為我擋子彈,我記得,小柔,一切的記憶,我都想起來了!”
“是么?”
“小柔對我很癡情嘛。”
”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
陸逸笑著抱曾柔走出酒店,“小柔,回家拿戶口本,我們登記結(jié)婚去。”
“阿逸,這輩子我想做女總理……”
“……好……”
陸逸親了親曾柔的臉頰,“我做女總理的丈夫!京派會全力支持你,誰反對,我滅了誰!”
“騙你的。”曾柔捧著陸逸的腦袋,他讓她了好幾世,這一世她退讓隱居幕后也是心甘情愿的,“傻瓜光頭,碰見了你,我只想做第一夫人!阿逸,我愛你。”
二十年后,在華夏的領(lǐng)土上出現(xiàn)了美貌同智慧并存,在國際上頗為有影響力的第一夫人——曾柔。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始放番外篇,很爽的番外篇,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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