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新婚
秦柳晨先洗了個澡,包著頭發(fā)出來,楚白一看,立馬從炕上起身,也去進空間里洗澡。剛吹好頭發(fā),她就想起枝月的那封信,打開一看,原來是她懷孕。懷孕的人是不宜參加喜宴的,怕沖撞了新人,也怕沖撞了孩子。就像今天楚二的媳婦兒也沒有來參加,她回娘家了。信的最后還放了兩塊錢,作為份子錢希望夫妻二人和和美美。
看到這里,秦柳晨還是有一丟丟懷疑的,畢竟小姑娘們關(guān)系很好,她也沒有聽誰說過之月結(jié)婚怎么就懷孕,不過信里面也有解釋說是嫁的太遠了,秦柳晨按下不提打算,過兩天看到沈清鳳的時候再問問。
楚白洗澡洗的很快,也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出來了,“怎么了?”看著秦柳晨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楚白連忙問道。
“哦,沒事,是一個不能來的好朋友寫的信,還有兩塊錢份子錢。”說著就把份子錢遞了過去。
楚白拿著,然后就說,“舅舅已經(jīng)給咱們記好了人情,我剛才看了份子錢,除了沈家孫家大部分都是送的東西,份子錢,加上這兩塊錢也就八九塊。”
說完就在那個本子上也寫下了趙枝月的名字,還有兩塊錢,“以后咱們家的人情世故,可就是從這個本子上走嘍。”說完楚白就拿筆在秦柳晨鼻子上輕輕一點。
這話突然間讓秦柳晨感覺到鼻子一酸,下了炕伸手環(huán)著楚白的腰,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別動,讓我抱一會。”
楚白聽話的一動不動,可過了幾分鐘,他明顯感覺背上的人一點一點的,有一點要睡著的跡象,往后一看,果然背上的這個小姑娘眼皮子瞇著,要睡著了。
現(xiàn)在睡覺那可不行,現(xiàn)在還不到五點呢。
楚白惡趣念上來,拿著秦柳晨剛干的頭發(fā),用頭發(fā)梢撓她的鼻子,秦柳晨一下子就被激怒,“你真討厭,剛要睡著,折騰一天了,累的很。”
“嘖,累了?累了,咱就睡啊,我陪你睡。”楚白一聽,轉(zhuǎn)過身來,直接把秦柳晨打了個橫抱,往炕上一放,窗簾一拉,不就是睡覺嘛,那還不好辦!
人生四喜之一,洞房花燭夜。
不過現(xiàn)在儀式簡單些,那洞房花燭夜也不妨從半下午就可以開始。
楚白已經(jīng)折騰了秦柳晨好一通,看著秦柳晨堅持不下去,都快要哭了的表情,摸著她的頭說著,“乖啊!你若說一句,好哥哥饒了我,我立馬不折騰你了,好不好?”
這話一下出,秦柳晨那犟脾氣上來了,還好哥哥,我說了,就怕你不敢應,
“好哥哥,求你快快饒了我吧。等會兒我男人回來了,看見了不好~”
秦柳晨最后一字還特別轉(zhuǎn)了個彎,在楚白耳朵里就變得魅惑不已。
玩情趣,玩扮演,是吧!看來是我太縱著你了。
秦柳晨堅信,只有耕不壞的地,沒有累死的牛。而楚白覺得,在什么時候自己都可以聽她的,唯獨這個時候不可以。
最后還是秦柳晨棋差一招繳械投降,這人這腰,怎么這么有勁!有句話說的好,來日方長。
打了個哈欠,先睡一會兒吧。
楚白那邊是硬扛著下來的,讓這人求個饒,怎么這么難呢?那以后該干活的時候,絕對不能偷懶,全當鍛煉身體。
兩個人把洞房花燭夜當成抬杠的了……
一口氣睡到天昏地暗,秦柳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感覺只有透過窗簾的一點點星光,“這是幾點了呀?”在被窩里顧涌了幾下,問著旁邊的人。
楚白明顯感覺身下的人動了動哦,打著哈欠說著,“我也不知道,問問系統(tǒng)吧。”
系統(tǒng)……
幸好這玩意只是一個語音小助手,毫無情感的播報了現(xiàn)在的時間00:22
“晚上也沒吃東西,是不是有點餓了?我起來做點吃的好不好?”楚白伸著胳膊,又把秦柳晨擁到懷里。
秦柳晨沒有反對,“我順便沖個澡先。”
大半夜的,人家都睡著了,他倆又起來忙活吃飯。
等秦柳晨從空間里出來,就發(fā)現(xiàn)炕上的床被都換了一套,楚白從廚房進來,看到還有點呆滯的秦柳晨,說,“你先坐著歇會兒,飯一會兒就好。”
不得不說,這隨身攜帶的盥洗室就是方便,楚白也簡單的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等他端著飯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秦柳晨擺上了小炕桌,還拿了兩瓶小酒出來,這么折騰一下睡意,反正睡意已經(jīng)過去了,這結(jié)婚兩人不喝點怎么成?
“餃子?”秦柳晨看到楚白端上來餃子之后,納悶的瞧了他一眼,楚白把筷子遞給她,示意她嘗一下。
這一吃,秦柳晨眼睛亮了,是熟的,三鮮餡的。
“我早就備上了,反正空間里是可以保鮮處理的,怎么樣,不比現(xiàn)的包著差吧?”楚白刮了一下秦柳晨的小鼻子。
“我還以為,還以為是生的呢!”
其實秦柳晨說的意思,楚白哪會不知道,只不過二人心照不宣,“熟的,咱不生。”
聽完楚白這樣說,秦柳晨放下筷子,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
“好了,薄皮大餡的三鮮餃子放下去就不好吃了。”楚白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
的確,美食當前不可辜負,新鮮的韭菜配上鮮甜的蝦仁,還有雞蛋。這三鮮餃子那可不是白叫的。
也是剛出鍋的餃子,自然好吃,這倆人狂吃狂吃旋了好幾盤子,兩瓶小酒也是當做交杯酒,先是這么淺淺的一喝,后來拿出喝酒的架勢,倆人一人兩瓶都是小意思。
到后來不是特別餓的時候,兩個人慢慢吃著,秦柳晨還說著玩笑話,“人家都說一夜七次,照你這個架勢,離七次也不遠了,還不錯呢。”
聽著秦柳晨這么一說,楚白瞬間覺得自己腰有點酸,七次!哪能來七次呀!這時候也不能說不行,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秦柳晨吃著吃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吃的是韭菜餡的餃子呀,“唉,都說韭菜壯陽,你是不是包的時候想的是這個意思?”
叔可忍,嬸不可忍。
“是誰前段時間嚷嚷著想吃韭菜餡餃子?”楚白現(xiàn)在處于快要炸毛的階段,臉上寫著快哄兩個字。
秦柳晨看到這樣的楚白,立馬貼貼,抱著他哼哼唧唧的,說著軟和話。
楚白這要炸毛的人,又開始傲嬌了起來,“那還不快喂喂我!”
秦柳晨一聽這話,立馬化身賢妻良母,夾著一個餃子遞到楚白嘴邊,撒著嬌說著,“相公~”
可楚白偏偏也吃這一套,立馬把這餃子咬進了嘴里。
兩人嘻嘻哈哈,吃完餃子都已經(jīng)快到兩點了,也沒有打算刷碗,只是把吃完的殘羹剩飯,就這樣放在炕桌上,楚白直接抬著炕桌去到了廚房,白天再收拾,誰大晚上的愿意刷碗呀。
抱著媳婦繼續(xù)睡覺要緊。
或許是這兩個身體,長久沒有吃韭菜餡的餃子了的緣,或許是消化系統(tǒng)過于敬業(yè),這倆人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開始放屁,一個接一個。這倆人還不害臊的讓對方聞聞自己放的屁臭不臭,數(shù)著自己放了幾個,對方放了幾個。WwW.ΧLwEй.coΜ
一直鬧到黎明的時候才又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