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酒醉
而梁皇被自家媳婦和兒子這么一說,頭都痛了,他們只看到了改革的光鮮亮麗之處,有沒有想過這么一改,他就會被朝中大臣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
可是反駁的話,他也說不出來能,跟武皇后夫妻這么多年,還能培養(yǎng)出太子較為叛逆的兒子,他心中也是窩著一股火的。每一位在亂世開辟出一番事業(yè)的上位者,都想變成一統(tǒng)天下開國之君,可真變成開國之君,又想讓自家江山變得更好,開國之君都想比肩始皇帝,但是等到他們上到這個位置之后,就發(fā)現(xiàn)始皇帝比他們還要高出一大截子,只能讓自己做的更好,或者是一定要優(yōu)于前朝。
可以當(dāng)皇后跟太子眼睛亮閃閃的,看著梁皇的時候,他只能心里一嘆氣,改是肯定要改的,趁著亂世自己還能有絕對的權(quán)利的時候,一定先打下基礎(chǔ)。既然這話題是太子所說,那自己先偷個懶,給兒子打好基礎(chǔ)之后,剩下的風(fēng)雨就讓兒子自己承擔(dān)吧!
他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有了一把寶劍和一塊古玉,一個顏二郎,一個楚三郎,是他制勝的法寶嗎?那這事太子就帶著他的左膀右臂來干吧!
太子的年紀(jì)其實跟顏韶一樣大,而且位居高位,自然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之心。得到自家父親的肯定,立馬起身想要去書房規(guī)劃一番。
而武皇后作為梁皇這么多年的枕邊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這人是想干什么?“你就這么放心,年輕的孩子對上那些老狐貍?”
梁皇把自家皇后擁在懷里,柔聲回答道,“這不是孩子需要磨練嗎?再說了,就算天塌下來也有咱倆撐著,總比現(xiàn)在不讓他干,以后他要干的時候,連個撐腰的人找不著要強(qiáng)。”其實說這話也是打消皇后的疑慮,也讓她放心下來,讓兒子大膽去干,天塌下真出了事兒,當(dāng)?shù)锏慕o自家孩子撐腰唄!
別人的雄心壯志對楚白來說一點都不是事,這秀才考上了,他就可以跟媳婦正大光明的好好享受生活了。
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楚白還跟其他人一起喝了一杯,想到這個身體如此不勝酒力,只喝了淺淺的一杯,就有一點上臉,看到秦柳晨之后,笑瞇瞇的伸手抱住了她,也不管有無旁人在場,就把臉埋進(jìn)了秦柳晨的肩上。
對于這種親昵之舉,秦柳晨從來都不會拒絕,不就是大庭廣眾之下嗎?那夫妻兩個人親密一點怎么了?反而會欣然接受,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旁人,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其他人就各回各屋了。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被小風(fēng)一吹,楚白也清醒了一些,牽著秦柳晨的手準(zhǔn)備回屋,但是一路上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傻乎乎的笑著。
這酒沒喝的多,所以快走到屋子的時候,楚白就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這兩天家中可能要待客,過了這兩天忙碌的時候,你想去干什么我去陪你。”楚白沒有想到,自家媳婦兒回了他一個嘿嘿的笑,楚白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她們也喝酒了,不知道是因為體質(zhì)的原因還是怎么著,楚白這邊被風(fēng)一吹,酒醒了,秦柳晨這邊被風(fēng)一吹,更醉了。
楚白沒辦法,只能把自家媳婦頭上的釵環(huán)卸了下來,幫她洗漱,看來自家怎么喝都不醉的媳婦,換了個身體,醉的比他還要厲害。怪不得這丫頭這一年都不提跟自己喝酒。
“大白。”秦柳晨感覺舒服了一點,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朝楚白叫著,“唉,你的大白在這呢?”聽著秦柳晨叫他,楚白立馬坐到了床邊,想聽聽秦柳晨有什么要求,是想喝水還是怎么著?
沒想到秦柳晨起身親了他一口,覺得親一口好像不過癮,又抱著他的腦袋親了好幾口,楚白覺得微醉的媳婦還是挺有意思的,連忙制止住她摁自己頭的手,“乖,親親,不是這樣親的,我來教你。”
沒想到這一個吻反而沒止住,秦柳晨換了一口氣之后,還要接著上,這種虎狼之態(tài)可算是把楚白給嚇著了,“乖啦,不要鬧,不要鬧,不要仗著你喝了酒,我現(xiàn)在酒醒了,你就可以胡作非為。”樂文小說網(wǎng)
情緒上來的秦柳晨才不管他說什么呢,還有酒精的加持,楚白哪是秦柳塵的對手,楚白頭都大,這事兒自己絕對不能在下面,萬一真讓秦柳晨得逞了,明天早晨醒之后還不知道怎么笑自己。一個翻身就把兩人位置顛倒了。本來還想著風(fēng)花雪月一場,沒想到秦柳晨吻著吻著就睡著了,沒把楚白給氣死。
無奈只能自己進(jìn)到空間里邊冷靜了一番,出來之后把秦柳晨折騰半天的衣服也給換了一下。心里嘆了一口氣,都說了不能這么早圓房,瞧瞧她是醉了沒有意識,自己難道也蒙了嗎?
把人攬在懷里捏了一下她的小臉,或許覺得不太解氣,輕輕拍了她的屁股,小聲伏在她耳朵上說,“秦柳晨,你就是一個小壞蛋。”
第二天休息好的秦柳晨,壓根沒有宿醉的感覺,感覺腰上重重的,一看原來是楚白的腿壓在自己的腰上,這個壞蛋就知道趁她睡著的時候欺負(fù)人。
但是還是輕輕的將楚白的腿放下來,沒想到這么一動,楚白驚醒了,看著眼神清醒的媳婦兒,楚白打趣的問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嗎?”
這種問一問,仿佛打通了秦柳塵的任督二脈,昨天晚上是喝醉了,沒有意識,但是不代表她不記得自己干了些什么,突然想感慨,為什么不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點,最起碼自己做事的時候還能記得,然后第二天早上忘記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面對,這倒好…
“這怎么就害羞了呢?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就咱倆人。”楚白看著秦柳晨雙手捂著臉,就知道她在腳趾摳地的尷尬中,伸手就把她繼續(xù)攬在懷里,“反正沒什么事,陪我繼續(xù)躺一會兒,昨天大家都累了,今天基本上都是在屋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