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閻倔?閻崛?
“現在已經知道了神器的下落,但是該如何才能再不傷害到鎮(zhèn)長夫婦的情況下將它拿走呢?”回到客房之后,凌浩一行人為了這個問題費盡了腦汁。</br>
鎮(zhèn)長夫婦的熱情款待,讓凌浩他們無法以不告而取的方法拿走神器。神器是必須帶走的,現在最大的難題是如何補償鎮(zhèn)長一家。</br>
“要不,我們給他們一些錢物作為補償?”李強提出這個提議,不過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提議不太合適。</br>
“他們肯定不會要錢物這類俗物的。以他們的實力,如果想要這種俗物的話,也不會自甘于住再這偏遠的小鎮(zhèn)上。”凌浩說道。</br>
“他們的實力?”凌浩的話讓其他人一愣。他們并沒有發(fā)現鎮(zhèn)長夫婦又什么異常。</br>
“你們都沒發(fā)現,其實整個小鎮(zhèn)的居民都是高手!”凌浩說出他的發(fā)現,令眾人大吃一驚。</br>
他曾經暗中運用精神力探察過鎮(zhèn)上的居民,結果卻讓他瞠目結舌!遇見的那些居民,他們精神力最低的也已經達到了魔導士的級別。鎮(zhèn)里精神力達到大魔導師級別的也不乏人在,至少露面的居民中,凌浩就已經發(fā)現了不下四人,而老鎮(zhèn)長的精神力更是連凌浩都無法探察出其深淺。</br>
“不可能!”尼婭首先跳了起來。</br>
凌浩的實力她最清楚不過,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是以他的精神力探察法圣之下的人完全沒有問題。而凌浩的話就意味著在這偏僻的小鎮(zhèn)子上有一位默默無聞的法圣。</br>
“起初我也不信,但是等我探察的人越來越多,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凌浩苦笑著說道。</br>
平時眼高于頂的四大學院的精英學生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沒有經過系統教育的平民竟然都和他們差不多。這個消息讓他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br>
“不過,有點很奇怪。”凌浩突然想起了一個疑點:“在我探察他們實力的時候,他們好象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我的精神力探察似的。不但是那些實力不到大魔導師的居民,連那四位精神力達到大魔導師的居民也沒感覺到我的探察。只有探察鎮(zhèn)長的時候,他好象對我的探察有所察覺。”</br>
“他們都沒有發(fā)現你的探察?”這個奇怪的情況引起了眾女的疑惑。</br>
“難道說,他們只是精神力高而已,但是卻不會運用?”瓦莉婭推測道。</br>
“不錯,我也這么想,他們肯定只冥想,而不練習精神力的運用。”尼婭復議道。</br>
“但是,他們不練習如何運用精神力,冥想獲得再多的精神力又有什么用呢?”愛莉莎疑惑地問道。</br>
“呃,這誰知道呢。”尼婭一時語塞,即使是剛剛接觸魔法的魔法學徒們也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br>
“別去管這問題了,我們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拿到神器吧。”寒月的話讓他們又回到正題上來。</br>
“利誘看來是不行了,威逼也不可能,暗中偷偷下手也不好。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他們把神器交給我們呢?”司徒英豪苦思半天,還是沒有結果。</br>
“對了,晚餐時,鎮(zhèn)長夫人不是說起她有孫子離家出走。我們如果幫他們找到孫子的下落,是否就能從他們那里得到神器?”寒月突然想起晚餐時的情景,興奮地說道。</br>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要我們幫他們找回孫子,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尼婭興奮地接著說道。</br>
“這主意確實不錯,但是茫茫人海中,要找這么一個人談何容易。”凌浩并沒有她們那么樂觀。對于鎮(zhèn)長離家的孫子他們是什么情況都不清楚,即使血腥閣的情報網工作效率再高也無法找到他。</br>
凌浩這么一說,眾人再次沉默。</br>
“你們有沒有覺得,鎮(zhèn)長看上去有點眼熟?”沉默中,伯特倫突然開口說道。</br>
“沒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李強也有同樣的感覺。</br>
“到底他象誰呢?”司徒英豪苦苦思索著。</br>
忽然間,他腦中靈光一閃。</br>
“閻倔!”李強和伯特倫也都想到了,三人異口同聲地喊道。</br>
“對!就是閻倔,怪不得我覺得鎮(zhèn)長看上去這么眼熟呢。原來他的孫子和我們一直在一起啊。”司徒英豪說道。</br>
“你們能確定是他嗎?”戈拉斯問道,他只在大賽上看見過閻倔,對閻倔的印象并不深。</br>
“應該不會錯,還記得嗎?在晚餐時鎮(zhèn)長夫婦談起他們孫子的時候,怎么稱呼他的?”愛莉莎問道。</br>
“倔兒!”回憶起當時鎮(zhèn)長夫婦的稱呼,眾人愈加確定了。</br>
“如此以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想到最后的難題都已解決,眾人松了一口氣。</br>
第二天一早,凌浩一行人早早地醒來。舒適的床鋪,再加上沒有心事,一覺睡醒,眾人覺得神輕氣爽。</br>
凌浩等人在下人的引領下到達餐廳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點。</br>
“各位,晚上休息得可好?”老鎮(zhèn)長起身迎來,關心地問道。</br>
“多謝鎮(zhèn)長關心,我們休息得十分愜意。”凌浩回禮道。</br>
“那就好,各位快快入座。”老鎮(zhèn)長引著眾人入座。</br>
老鎮(zhèn)長的過分熱情讓凌浩十分意外,一時間,連原本想好的問話都忘記了。</br>
“我有一件事情想向凌導師請教。”老鎮(zhèn)長猶豫了半天,終于開口了。</br>
“請問,我知無不言。”凌浩回答道。</br>
“呃……,我孫子在離家出走前,曾經說過,想要到帝水學院學習。而凌導師你又是帝水學院的導師。我想,你是否見過我孫子,他叫……”老鎮(zhèn)長支支吾吾地說著。</br>
“你孫子是不是姓閻?”凌浩截過老鎮(zhèn)長的話問道。</br>
“不錯!你怎么知道?難道你見過我孫子?”老鎮(zhèn)長激動地問道。</br>
“你孫子是不是叫閻倔?”凌浩蘸著茶水在桌面上寫出閻倔的名字。</br>
“閻倔?不是啊!我孫子名字叫閻崛。”老鎮(zhèn)長看到凌浩所寫的名字大失所望。他也在桌面上寫下兩個字,竟然是同音不同字。</br>
“難道是我們搞錯了?”凌浩第一個反應便是,自己將人搞渾了。</br>
“不是他?”聽到老鎮(zhèn)長的話,眾人一片愕然。</br>
“等等,先別急下結論。”寒月怎么想都覺得不對,難道閻倔和鎮(zhèn)長的孫子真的是同音而已?</br>
“鎮(zhèn)長,你孫子是不是皮膚偏黑,身高大約這樣高。”寒月邊說邊比畫著。</br>
“是,是。”寒月每說一處特征,老鎮(zhèn)長就說一聲是。</br>
隨著寒月提出的特征一樣樣被確認,老鎮(zhèn)長激動不已。</br>
“他是不是脾氣特別倔強,一旦他認定的事情,不管是誰都勸不回來?”寒月最后問道。</br>
“是!他就是我的孫子。這倔脾氣和他爺爺一個樣,要不是因為這臭脾氣,他也不會離家出走了。”鎮(zhèn)長夫人連聲說道。她的眼淚早已將衣襟濕透。</br>
“你又瞎說什么。他那脾氣明明是象他那死去的父親,怎么又怪到我頭上來了。”老鎮(zhèn)長被他夫人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反駁道。</br>
“噗嗤……”幾女聽到老鎮(zhèn)長的辯解不禁笑開了。</br>
被眾女一笑,老鎮(zhèn)長頓時意識到他話語中的毛病了。閻倔的父親不就是他的兒子嘛。這倔脾氣自然還是遺傳自他了。</br>
“崛兒這孩子一向心氣很高,肯定是他認為自己的名字太過平凡,因此才自己改了名字。”鎮(zhèn)長夫人說道:“當初閻倔的出走一方面因為于他和爺爺斗氣,另外一方面也是不甘于平凡,所以這才離家出走的。”</br>
“他現在的近況怎么樣?還好嗎?”老鎮(zhèn)長急切地問道。</br>
“你們放心好了,閻倔他現在的情況非常好……”司徒英豪平時和閻倔的感情就不錯,看到鎮(zhèn)長夫婦為了他擔心,連忙將他的情況一一匯報。</br>
“閻倔他在這屆的四大學院比武大賽中還獲得了個人戰(zhàn)低級組的冠軍。”司徒英豪將閻倔入學到奪冠的經歷一說,兩位老人不由放下心中那顆憂心。</br>
“不知道崛兒的導師是誰,竟然能使他這么一個對武技只懂皮毛的小子有如此巨大的進步。如果能遇見他,我一定要當面好好地向他道謝。”老鎮(zhèn)長感嘆道,還在為不能親自向閻倔的導師道謝而感到遺憾。</br>
“鎮(zhèn)長謬贊了,閻倔他能獲得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努力的結果,和其他人是沒有關系的。”凌浩謙虛地說道。</br>
“難道,你就是崛兒的導師?”老鎮(zhèn)長驚訝地問道。他沒想到自己孫子的大恩人現在就在眼前。</br>
“不錯,我便是閻倔的武術導師。”凌浩點頭應道。</br>
“不知道原來大恩人就在眼前!昨天真是怠慢了。老婆子,來我們一起拜謝大恩人。”老鎮(zhèn)長拉著夫人激動地就想跪下。</br>
“你太客氣了,昨天的招待我們都很滿意。再者,我肯教導雅閻倔也完全是被他的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斗志所折服。他有今天的成功,和他平日/比別人多付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凌浩雙手托住老鎮(zhèn)長夫婦,不讓他們跪下。</br>
“終于能看到他有出息了,我也能和他父親有個交代了。”老鎮(zhèn)長老淚縱橫,堅持要下跪。</br>
“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當初我就和他說好了,他如果不行,我就會將他逐出師門的,一切他自己憑努力得來的。”凌浩對老鎮(zhèn)長的倔脾氣沒轍,出言威脅道。“你如果再堅持要下跪,我回去就將他逐出師門”</br>
“些許小事,二老不必太過在意。”瓦莉婭勸道,其她幾女也上來勸解。</br>
在眾人的勸解下,老鎮(zhèn)長終于放棄了下跪的打算。</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