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你是什么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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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你是什么東西啊?
“……你不知道?”
看著面前一臉無辜的幼女,愛麗絲目瞪口呆。
這已經(jīng)不是無知不無知的問題,這已經(jīng)是到了恐怖不恐怖的問題了。
因為愛麗絲非常的清楚,東亞重工作為一所東方地區(qū)國有的軍工企業(yè),基本上可以說是世界聞名。
不,甚至用世界聞名都不足以形容這家公司的名聲。與其說是世界聞名,倒不如說他簡直變成了水和空氣一樣,徹底融入到了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
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中,只要是活著的人就絕對離不開納米機械和金屬機械。對于人類而言,納米機械和金屬機械已經(jīng)像水和空氣一樣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里。而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納米機械制造人就是隸屬于美利堅合眾國的未來公司。而占據(jù)金屬制造巔峰的,就是隸屬于共和國的東亞重工。
作為一個純粹的工業(yè)機關(guān),并且從敵對者的角度而言,在愛麗絲的眼中東亞重工的產(chǎn)能毋庸置疑可以說得上是怪物。就算是最愚蠢的議員都不會選擇對這種龐然大物產(chǎn)生任何全面戰(zhàn)爭的**。
就算是未來公司的納米機械性能極度出色,但是在造價方面卻也是極度出色,根本沒有辦法和量產(chǎn)化與極端化的東亞重工相提并論。
所有的日常產(chǎn)物,高精密機械,建筑材料。生活用具,大型器械,幾乎都被這個龐大的公司所拿下。
要不是未來公司手握納米機械進化技術(shù)。恐怕美利堅合眾國早就投降不干了。沒有人愿意對這怪物產(chǎn)生敵對情緒。
它們在每一個角落里都有著獨立的維修部門和工廠,它們的網(wǎng)絡(luò)遍布了整個地球,交錯縱橫的道路甚至連合眾國都不知道這個怪物掌握了多少秘密。只知道它已經(jīng)靜靜的矗立在遠東長達百年的時間,并且蠶食了整個地球。
手里的碗筷是這家公司制造的,遠方的高樓是這家公司的器械制造的,食物是這家公司的種子所種植的,就連腳下的軍艦也同樣是這家公司提供的基礎(chǔ)鋼材和產(chǎn)能。
而現(xiàn)在。這個女孩居然睜著眼睛告訴她,她完全沒有聽說過東亞重工的名字。
這就跟現(xiàn)代人依舊堅信天圓地方一樣不可思議。
“……”
“那個。咱有說錯什么?莫非它很有名嗎?”
呆呆的看著面色稍微有些不安,似乎做錯了什么一樣的幼女,愛麗絲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了起來。
從這點就能判斷出來,要么是這個古怪的艦船真的是與世隔絕了。要么是這個小女孩故意騙他,要么是真的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不過第一點首先就是不可能,只要是船只除非是核動力,不然的話沒有可能在海上堅持太長時間,所謂的與世隔絕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樣面容超乎人類,而且邏輯水準(zhǔn)沒有什么太大差距的亞空間操作者。
第二點更是一個笑話了,她實在是想不透一個東亞重工有什么好騙的。又不是真人秀現(xiàn)場,要是有人想要玩一個聯(lián)合國的真人秀,那些資本家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蠢貨的。
所以。剩下的也就是最后一個,也是愛麗絲最不想面對的可能。但是答案只剩下這一個,不是也是了。
“那個……這位小朋友。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飛快的轉(zhuǎn)動著大腦,愛麗絲有些謹(jǐn)慎的看著那個顏值有些非人類的幼女。
雖然說從能力來判斷這家伙能捏死自己一個集團軍,但是從外表來看依舊是一個幼小的女孩。應(yīng)該比較好套出情報。
所以愛麗絲的面孔上勉強的擠出來一個虛弱的笑容,聲音和藹的對著那幼女說道: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里究竟是哪里?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姐姐現(xiàn)在很迷茫,能不能稍微說一下能說的呢?”
“抱歉,咱不能。”
但是讓愛麗絲有點僵硬的是。那個幼女干脆利落的搖了搖頭。
“咱沒有對于來歷不明的人告知自己身份的義務(wù)。在咱的眼中你依然是一個可疑分子。”
“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廢人……就算是警惕也太過分了吧?只是想要稍微說說話不行么?”
“不行。咱知道咱說話就會暴露一些信息,你剛剛就從咱這邊知道了什么吧?”
而且咱的年紀(jì)早就成年了。
撇了一眼心臟漏跳一拍的愛麗絲。單馬尾的幼女搖了搖頭,伸手伸進了一個漆黑色的孔洞之中。在愛麗絲驚悚的目光中從里面拽出來一瓶白色的玻璃瓶。
這名看起來頂多只有小學(xué)生剛畢業(yè)大小的幼女就在愛麗絲三觀崩潰的注視下,十分豪爽的打開了瓶蓋,直接對嘴吹了半瓶。
那粉紅色的嘴唇離開了瓶口的一瞬間,房間中頓時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酒氣。
“啊――果然喝酒才是咱活著的意義啊!”
沒有酒咱就是行尸走肉!
簡直就像是那些四五十歲的中年一樣,單馬尾的幼女臉色紅撲撲的樣子,舉著那玻璃瓶大聲稱贊著酒精的偉大。
愛麗絲眼角抽搐的看了一眼那瓶子的標(biāo)簽,上面寫著的字句更是讓她感覺到大腦一陣腫脹。
第一類杜松子酒――艦?zāi)锾毓>凭珴舛?4%。
……這世界瘋了么?讓一個小學(xué)生喝這個東西真不怕喝死人么?
“嗝――啊,舒坦了。”
在女孩越發(fā)崩壞的注視下,幼女打了一個滿是酒精氣息的嗝,臉色微紅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可憐人。
帶著一股攝人的酒精氣,臉色通紅的幼女很快湊到了愛麗絲的身邊,一臉奇怪的打量著她。
那認(rèn)真的樣子并不是打量著‘愛麗絲’這個人,而是在觀察著某些更本質(zhì)的東西。
“咱說啊。”
歪著腦袋臉色通紅的幼女忽然說道:
“你既然想要問咱這么多東西,那咱也應(yīng)該問你一些東西。”
“嗯,請說吧。”
保持著對于醉漢的敬意,愛麗絲好女不吃眼前虧,畢恭畢敬的答復(fù)道。
而醉幼女――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看起來像是醉但是本質(zhì)上很清醒的幼女――低頭思考了幾秒鐘,然后抬頭看著她問道:
“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啊?為什么咱感覺你像是艦?zāi)锬兀俊?br/>
“艦?zāi)锸鞘裁矗磕硞€游戲么?”
“誒?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
兩個人彼此看了半晌,隨后紛紛意識到了一點。
且不論欺騙與否,也不論危險性,但是,可能在某個地方,真的出現(xiàn)了大問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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