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我管你爸是誰
第六百二十六章我管你爸是誰
中年男子符博聽到馮洲這么說,他微微一楞,不過很快符博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在這個縣上還沒有人敢向他發(fā)出挑釁,而眼前這家伙,三番兩次口出狂言,符博在也忍不住。
“你們兩個家伙還愣住干什么,給我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斷他的雙腿!”符博見到他身前那兩個保鏢正發(fā)愣注視著馮洲,他憤怒的吼道,周圍的過路人被嚇了一跳。
不過那些過路人,沒有人敢說什么,他們都清楚,這個符博在縣上,代表的是什么意義,見到符博耍狠,其他人都不敢插手,這時那兩名保鏢朝著微馮洲的方向沖了過去。
站在馮洲身旁的王小翠,見到那兩個身高馬大的保鏢沖向馮洲,她緊緊握著馮洲的手掌,有些不知所措,眼中滿是恐懼和擔(dān)憂,可這時馮洲的臉上露出微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小翠,你先在一邊等洲子哥好嗎?洲子哥收拾了這三個家伙,在跟你回去。”馮洲剛說完話,還沒等王小翠反應(yīng)過,他已經(jīng)走向那名保鏢的方向,很快兩名保鏢沖到他身前。
一個保鏢微單手握著拳頭,朝著馮洲的太陽穴一拳擊打了過去,周圍那些過路人見到這一幕,都嚇得閉上眼睛,在他們認為,眼前這個身穿西裝的漢子,很快就會被打倒在地。
可所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馮洲只是腦袋一偏側(cè),竟避開那名保鏢又兇又狠的一擊,在避開那一擊后,馮洲張開左手,單手一下扣住了那名保鏢的脖子,右手一個拳頭擊打出去,只聽一聲悶響,那名保鏢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那個保鏢整個人就連續(xù)飛滾出好幾米外,趴在地上,兩眼翻白,昏倒在地,在場所有人傻眼了。
中年男子符博,他身邊的兩個保鏢的身手,在這個縣上的人都知道,就算這兩名保鏢,面對二十個赤手空拳的小混混,他們兩人都能輕易將二十個赤手空拳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可這兩個身手敏捷的保鏢,在面對這個中年男子時,只是一個照面,其中一名保鏢就被直接打飛出十幾米外,并且昏迷倒地,這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連符博也瞪大著雙眼。
符博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另外一名保鏢見到他的同伴被一拳擊飛出十幾米外,他心中猛然一顫,從方才馮洲出手的那一瞬間,這名保鏢就已經(jīng)看出來,眼前這人是高手。
只是他身為符博的保鏢,現(xiàn)在符博下命令說要打斷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雙腿,那名保鏢只能硬著頭皮,沖向馮洲的方向,馮洲見到那名保鏢在次沖向他,他的臉上滿是平靜。
很快那名保鏢沖到他的身前,馮洲這一次沒有閃身,在那名保鏢的拳頭就要擊打在他的臉上那一瞬間,他率先伸出手,單手一下扣住那名保鏢的喉嚨,一個甩手,砰的一聲,至幾米遠的地方,那名保鏢摔倒在地,瞬間昏迷,在場的所有過路人,都在這一刻,吸了一口冷氣,眼中滿是驚愕,這…這個家伙難怪敢跟符博作對,他原來是一名高手!
符博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從未想過,他那兩個在他眼中高手的保鏢,竟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nèi),就被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打翻在地,王小翠張大著嘴,不可思議的注視著馮洲。
在王小翠心目中了解的馮洲,馮洲以前為了保護她和她的哥哥,馮洲敢跟兩三個比他還要大好幾歲的男孩子打架,可馮洲的身手并沒有像現(xiàn)在如此了得,馮洲仿佛變了一個人。
所有人驚訝時,馮洲臉上滿是平靜的走向符博的方向,符博見到馮洲走向他,他連連退后好幾步,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當符博見到馮洲臉上的邪笑時,他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心中拿不定主意,不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是什么人,不過符博想起自己的身份時,他很快又有了底氣,“我的父親是…”
‘咔嚓’一聲清脆響聲,符博瞪大的雙眼,注視著他的左腿,他的左腿在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用力一踩之下,符博的整條左腿變形扭曲,他腦海中第一想法,斷了…竟然斷了!
符博瞪大著雙眼,注視著他的左腿,過了好幾秒,一聲慘叫聲從符博口中傳來出來,那些過路人,見到這一幕,他們?nèi)康刮豢诶錃猓瞪档恼驹谠兀l也沒有料想到事情會發(fā)揮到這樣的地步,他可是符博啊!在這個縣上,還沒有人敢跟符博作對,而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打了符博的保鏢還不說,一言不發(fā),甚至根本就不讓符博說話,就踩斷他的腿。
王小翠也是呆呆注視著馮洲,不過相對比其他人,她最先回過神,她急忙來到馮洲的面前,一下拉住馮洲的肩膀,語氣中滿是緊張的說道,“洲子哥,他…他的身份是…”
“小翠,你站在一旁,等洲子哥辦完事之后,在和你一起回家吃飯。”沒等王小翠把話說完,馮洲微笑著說道,剛說完話,馮洲一腳踩了下去,又是‘咔嚓’一聲脆響。
符博看著他的右腿硬生生被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在次踩斷,他悶哼一聲,整個人昏迷倒在地上,馮洲淡淡的注視著昏迷符博,說道,“我管你爸是誰,得罪我,我會弄死你。”
場外那些看熱鬧的路人,他們傻眼的注視著馮洲,此時他們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心中暗暗猜測,這個中年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似乎他的后臺很硬,能直接無視符博的父親。
王小翠站在馮洲的身邊,她不知所措,馮洲這時才提起地上的那些袋子,拉著王小翠的手,平靜的說道,“小翠,我們回家吧。”
聽到馮洲這么說,王小翠只是愣愣的點點頭,見到馮洲拉著王小翠的手離開,周圍的路人急忙給兩人讓出一條道,連符博他都敢打斷雙腿,在場可沒人敢攔住這樣的人。
馮洲和王小翠乘坐上一輛出租車,那輛出租車的司機見識到馮洲的兇悍,他哪里敢說不,他老老實實的開著車將馮洲和王小翠送往馮洲所住的村子。
坐在出租車內(nèi),王小翠靜靜注視著坐在她身旁的男人,突然王小翠發(fā)現(xiàn),十年不見,她的男人變得更加有男人味,不過她此時依舊有些擔(dān)心,說道,“洲子哥,那符博他是…”
“小翠,你什么都別說,洲子哥會處理好一切,相信洲子哥,只要洲子哥在這里,無論任何人,都不敢得罪你,因為洲子哥會擰斷他們的腦袋。”馮洲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出租車的司機聽到馮洲說擰斷腦袋這句話,他嚇的渾身一顫,心中暗暗叫苦,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如此粗暴,動不動就弄斷腦袋?難道這家伙是恐怖分子?
王小翠看著馮洲自信的模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最終沒有過多詢問,只是點了點頭,在這時,馮洲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號碼,在h口市的一個密室中…
朵朵正坐在沙發(fā)上,她目光注視著電視,正看著肥皂劇,這時朵朵的手機突然響起,朵朵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接通電話,微笑道,“洲子哥嗎,你找朵朵妹妹有什么事。”
朵朵在平時,將華幫的所有人都稱呼為哥哥,而華幫的人,都將朵朵稱呼為小姐,盡管朵朵平易近人,但是華幫的人都知道,朵朵的身手,沒有人敢小看這十六歲左右的朵朵。
馮洲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嚴肅的說道,“朵朵小姐,麻煩你幫我查幾件事好嗎,在幾個月前,我的父親,被人砍斷腰骨,還有,在x縣叫符博的人,他背后是什么勢力?還有,你能幫我問一下大兵哥嗎,我父親的腰部神經(jīng)受損,現(xiàn)在雙腿不能動彈,失去知覺,大兵哥的醫(yī)術(shù)過人,我想請大兵哥幫我父親治愈雙腿,他現(xiàn)在的手機關(guān)機了…”
朵朵聽到馮洲,說他的父親被人砍斷腰骨,朵朵的臉色有些陰沉,她知道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大兵將他們視為親兄弟,而朵朵更是在平日里將他們當成哥哥一樣對待。
“洲子哥,你放心好了,給朵朵十二個小時,朵朵會在十二個小時內(nèi),將一切事情調(diào)查清楚,治愈的事,朵朵會立即告訴大兵哥,讓他想辦法。”朵朵異常嚴肅的說道。
馮洲聽到朵朵這么說,他這才松了一口氣,掛斷電話后,坐在一旁的王小翠,愣愣的注視著馮洲,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所認識的馮洲,變得如此神秘,這些事能查到嗎?
“洲子哥,你…你千萬別亂來,那個符博,他的父親是x縣的縣長,不是我們普通村民能夠得罪的起,你今天得罪了他,你還是去外面避一避,小翠擔(dān)心…”王小翠擔(dān)心說道。
根據(jù)那個符博的性格,今天馮洲將他的雙腿打斷,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來找馮洲報仇,王小翠擔(dān)心馮洲出什么意外。
可王小翠并不知道,現(xiàn)在的馮洲,他已經(jīng)不僅僅是當年那個普通村里男孩,他現(xiàn)在可是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中的一員,就算論身份,他更不怕一個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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