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史無前例的奇遇
賴大兵擁有著一張足以令女人都會嫉妒又羨慕帶點蒼白臉龐,可此時他的臉龐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撥打那已經按過無數(shù)次的電話號碼。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聽著手機發(fā)出來的提示,他的雙手不知不覺緩緩緊握,由于用力過度,指甲刺穿掌心的皮膚,鮮血順著拳頭不斷的滴落而下
可掌心內傳來的痛楚,與賴大兵心中的痛楚,相對之下,根本就不算什么,一個美麗的身影在賴大兵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賴大兵,我要牽著你的手,一直到天荒地老,永遠不放開,就算我們其中一個人要放開手,那也只允許我甩你,你不許甩掉我,知道嗎?”
“賴大兵,你知道嗎,我這一次考試又是第一名,你別老是一天到晚跟那些小流氓混在一起,那樣沒前途,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我會甩掉你。”
“賴大兵,我們分手吧,我以后不想在見到你,因為我已經愛上了別人”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她要跟我分手?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賴大兵用沾滿鮮血的雙手不斷拍打著腦袋,眼神有些茫然的注視著前方毫無波紋湖面
“賴大兵,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比你老,比你丑,但是他比你有錢!忘記我吧,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當初的那些話,只不過隨口說說的罷了。”
那一幕幕在次出現(xiàn)在賴大兵的腦海中,淚水慢慢模糊雙眼,腦海中的那個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她和他已經分手,可賴大兵依然沒有死心,于是約她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號的晚上,一起觀看那所謂千年難得一遇的流星雨,希望能挽回這個女孩。
可事實證明,她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掛念,即使賴大兵發(fā)給她的最后一條短信是(如果你不來的話,那我將在天星湖結束自己的性命),可那個女孩依然無動于衷。
時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地點某個不知名的小湖岸邊,賴大兵一步步慢慢的走向湖泊,她是他的所有,她是他的整個世界,失去她,對他來說,生存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走到湖邊賴大兵朝著湖中心游了過去,游到湖中心,賴大兵在次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可依然是那機械般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
聽到這機械般的聲音,賴大兵只覺得心不由來的絞疼,手緩緩是松開,手機滑落掉進水中,同時賴大兵張開雙手,讓身體與手機同時沉入湖底。
大量的湖水不斷的從賴大兵的口鼻進入他的肺中,賴大兵只覺得他的腦袋慢慢的變得有些沉重,雙眼也變得有些乒,透過湖水注視著天空中越來越模糊的星星,心中默念一切都結束了
可當賴大兵覺得自己的生命就要結束的時候,只見空中一道道流星雨劃過天際,那玄幻般的畫面,仿佛是為他生命消失最后那一刻的慶典。
透過湖水,看著空中的一顆星星越變越大,賴大兵更加肯定,自己的生命馬上就要結束,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幻覺?
當賴大兵眼中的那顆星星變成直徑一米的帶著藍色火焰圓球時,賴大兵終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此時一股龐大無比的壓力使得平靜湖面激蕩起無數(shù)道波紋
突然半空中一個散發(fā)著光芒的流星直接撞進湖中,而位置正好是賴大兵沉下去的那個地方時,賴大兵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無比郁悶的吼道,“我靠!連流星都沖著我落下!”
轟隆一聲巨響,賴大兵只覺得五孔同時被震出鮮血,當那顆墜落的流星砸在賴大兵身上時,賴大兵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湖面上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拿著手電筒的人,那些人的眼中滿是興奮,朝著湖面上不斷的打量著
很快湖岸邊一架架快艇朝著湖中心開了過去,坐在快艇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興奮的說道,“快!一定要將這顆流星從湖里面給我撈出來!這很有研究價值!”
沒過多久,突然一架快艇上的人驚道,“這里有個人浮在水面上,他的渾身焦黑!”
在人民醫(yī)院中,幾個醫(yī)生使勁的按住一個全身被纏著繃帶正劇烈掙扎的病人,驚呼道,“快!快拿鎮(zhèn)定劑!這個病人的心跳加速,而且體溫不斷上升!”
很快一個醫(yī)生將鎮(zhèn)定劑注入那病人的導管體中,那個掙扎的病人慢慢平靜下來,這時那幾個醫(yī)生眼中滿是震驚的注視在儀器上,半響過后,一名醫(yī)生終于忍不轉呼了出來。
“這這怎么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一個人類的身上!一個正常人的心跳一分鐘平均是6至1次!可可是這個病人的心跳!天啊9高達每分鐘三百次!”
這時另外一名醫(yī)生臉部的肌肉不斷的在抽筋,如同見鬼一般說道,“不僅如此!還有他的體溫,正常人是36至37度!可他的體溫竟達到了五十度!!!”
當這個醫(yī)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醫(yī)生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病床上渾身綁著繃帶的病人,他們很無奈,看來世界上又要多出一個因為高燒而燒壞腦袋的精神病患者
甚至能不能變成精神病患者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因為在場的醫(yī)生不知道,這個病人是不是還能活下來,他們行醫(yī)的醫(yī)齡最少都有二十幾年,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事。
這個渾身綁著繃帶躺在床上的病人,正是被救上來的賴大兵,賴大兵的渾身燒焦,所以醫(yī)生不得不把他抱得跟個粽子一樣
正當所有醫(yī)生認為賴大兵必死無疑時,賴大兵竟然在一夜之間恢復了過來,無論是心跳,體溫,都恢復成正常人的狀態(tài)。
這讓所有醫(yī)生都驚嘆稱奇,這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醫(yī)學能夠理解的事,所以那些醫(yī)生對于賴大兵格外關注。
可事情并不樂觀,一個月下來,每當?shù)搅送砩希嚧蟊紩×覓暝切┽t(yī)生每一次都會一涌而上,將賴大兵壓下,然后注入鎮(zhèn)定劑。
由于賴大兵的身上多處骨折,那些醫(yī)生生怕在這樣劇烈掙扎之下,會讓賴大兵的斷裂的骨頭刺傷內臟,于是給賴大兵的全身都打上了石膏固定。
然而所有醫(yī)生認為賴大兵是昏迷狀態(tài)時,其實賴大兵卻一直出于清醒狀態(tài),不知為什么,賴大兵的腦海中出現(xiàn)一個古怪的想法,只要掙脫這些纏繞在他身上的繃帶,站在月光之下,他身上的傷就會很快的愈合,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個想法,賴大兵自己也不理解,不過他相信絕對會愈合!
可每一次當賴大兵馬上要掙脫開那些繃帶時,那些醫(yī)生都會及時出現(xiàn),給他注入鎮(zhèn)定劑,讓他所做的一切功虧一簣
連續(xù)掙扎了兩個多月后,某天早上,一個小護士驚訝的從賴大兵的病房中跑出,同時驚呼道,“醫(yī)生,那個病人能說話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那些醫(yī)生全部一涌而入,前往賴大兵的病房,當進入病房時,發(fā)現(xiàn)賴大兵身上的繃帶又要被掙扎裂開時,那些醫(yī)生在次壓住賴大兵,注入鎮(zhèn)定劑。
看著鎮(zhèn)定劑不斷從導管中流入他的血管,賴大兵突然不再掙扎,反而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朝著那些醫(yī)生招手,雙唇不斷的蠕動,示意讓他們靠近
見這一幕,那些醫(yī)生全部湊到賴大兵的病床前,一個年邁的醫(yī)生問道,“你想說什么話嗎?”
當見到那些醫(yī)生全部靠近他身前候,賴大兵使出全身的力量,在昏迷前終于吼出這兩個月一直以來都想說出口的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