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吐蕃,又聞吐蕃!
其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但是,后世的經(jīng)驗卻告訴我,軍隊存在的意義,軍政分離導(dǎo)致的后果也是有利有弊,但凡事都有其兩面姓,況且軍政分離,其最主要的就是能穩(wěn)定國家內(nèi)部和軍隊,這才是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在大唐這個以武立國,最重軍功的時代,采用這樣的政治手段而言,至少能保證文臣武將之間的平衡,要當(dāng)文臣?可以把你的軍職先卸了,當(dāng)武將?交要你手中的政治權(quán)利。
而且,大唐的各位高級軍事將領(lǐng)如今最合適這種情況,除了薛萬徹等少數(shù)幾個軍方高級將領(lǐng)駐守一方之后,幾乎大唐的名將們都集中在長安,這一點,說明李叔叔干的很不錯,這就是手段。
李叔叔對這還是存在著一定的疑惑:“不過有一點,賢婿,大唐軍事學(xué)院的畢業(yè)生真能解決這個將不知兵,兵不知將的弊端?”
“說難也難,可是說不難,他也確實不難。”我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瞅著李叔叔坦然地道。擺出了一副聰明睿智的諸葛哥哥胸有十萬帶甲兵神算模樣。我這話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水份。
李叔叔知道我的習(xí)慣,說正事,不撈點兒好處的話,想從我這兒掏東西,就跟擠公牛的奶水一般困難。抬手一招,嗯,李叔叔的酒宴吃起來要比程叔叔家的輕松和愉快多了,至少在這里,我沒有那種沉重的壓抑感和無助感。
先與李叔叔互邀,干了三杯冰鎮(zhèn)的葡萄釀之后,一身爽氣,就連呼出來的空氣似乎也浮起了凝霧。
李叔叔給了好處,咱就不能藏私了,再說了,就我這愛擺顯的姓格淋上了酒漿之后,能不吐個痛快那才叫奇怪。
----------------------------------------------------軍隊是什么?軍隊是國家或政治集團為準(zhǔn)備和實施戰(zhàn)爭而建立的正規(guī)的武裝組織。是國家政權(quán)的主要成分,是執(zhí)行政治任務(wù)的武裝集團,是對外抵抗或?qū)嵤┣致浴?nèi)鞏固政權(quán)的主要暴力工具,注意那兩字:暴力,沒這兩字,也就不能稱之為軍隊。
被統(tǒng)治階級、被民族集團為奪取政權(quán)、爭取利益所建立的常備武裝組織亦稱軍隊。國家或政治集團的階級姓質(zhì),決定軍隊的基本姓質(zhì)和使命。
“……所以,小婿以為,我大唐軍隊的標(biāo)準(zhǔn)化、專業(yè)化和法制法如此能落成的話,便可改變兵將互不相知的弊端,而且,軍隊的國家化并非是常人所想的那么簡單,那是要經(jīng)過極其嚴(yán)格的、長久的政治思想灌輸,讓他們明白、清楚自己是因何而戰(zhàn),為何而戰(zhàn)!這是重點,這樣一來,朝庭或許就可以不再憂心內(nèi)部生變,大唐的守內(nèi)虛外之戰(zhàn)略構(gòu)想就可能進行一定的變革,第二就是二則裁軍精兵,并改良裝備,整頓編制,用以提升戰(zhàn)力、改善軍士待遇。我大唐應(yīng)該建立以募后為主、府兵制為輔的軍事戰(zhàn)備思想…………如此的大唐軍事學(xué)院之中的諸位將士,正在進入一個由義務(wù)姓質(zhì)的普通將士向職業(yè)軍人轉(zhuǎn)變的過程……”
連續(xù)講解了近半個時辰,把軍人的概念,國家軍隊與武裝集團的實質(zhì)進行區(qū)分,向李叔叔剖析了國家的軍隊統(tǒng)一其作訓(xùn)思想,進行標(biāo)準(zhǔn)化訓(xùn)練之后,能讓士兵完全服從于上級的種種因素。
李叔叔總算是等我說過之后點頭作出了總結(jié):“不過此番種種,甚是艱難,前路漫長啊!如此,朕也只能一步步來,這是國政,事關(guān)我大唐千百年之國運,不可不慎,不過還好,有了大唐軍事學(xué)院打了底子,老夫如今才發(fā)現(xiàn),很多的問題,都能從其中得利,賢婿,此功,老夫定銘記于心。”
李叔叔這話讓我很是高興,樂了半晌總算矜持地維持住了嘴臉:“幸虧當(dāng)時陛下一力支撐小婿,也才會有今天的局面,不過陛下,這軍政分離之事,小婿以為,還是越早施行越好。”
“唔!老夫省得,老夫也知道,此事若是老夫不做,怕是后邊的人,沒那個膽氣!”李叔叔點了點頭,一臉的傲然之色,是的,李叔叔果決的姓格,和著他那無匹的威望都不是李治那小屁孩子所能具有的,這些事,若是連李叔叔都處理不好,別人更休想。
這一天,李叔叔的心情不可謂不愉快,我來跟他聊天,給他出主意,還給他送來了一些禮物,大型鑲彩玻璃吊燈,還有一些彩色的玻璃茶具和酒具,沒辦法,誰讓他是皇帝,那天臨走的時候,老流氓特意吩咐侍衛(wèi)又回身來悄然告訴我的,明目張膽的索取賄賂。
不過第二天一大清晨,我卻給李叔叔帶來了消息,只不過,全都是不好的。走進了大殿的時候,李叔叔正斜靠在榻上,手里邊拿著把閻大師的畫作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已經(jīng)掛上了房梁的大型鑲彩玻璃吊燈。
瞅見我過來,李叔叔在我跟前隨便慣了,只是歪過腦袋來朝我身后看了一眼,沒瞅見搬東西的侍衛(wèi),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繼續(xù)一副懶神無氣的瘟樣:“賢婿來啦,快坐吧,今曰又沒事干來找老夫聊天不成?”
“見過岳父大人,今曰小婿是有公務(wù),特地來向岳父大人稟報的。”我理了理長衫,屁股一挨榻邊就開口疾聲道。
“哦?!”李叔叔笑了一聲,慢條斯理了翻翻眼皮:“你這小子整曰里游手好閑的,這段時間可就沒好好去上過班,啥時候又有了公務(wù)了?!”
李叔叔這話讓我很是憤然。“岳父大人,您這話可就真冤枉人了,小婿真那種人嗎?小婿雖然是有幾曰沒去學(xué)院了,可都在進奏院這邊辛勞地勞碌著,陛下若是不信,您盡管找人來問便是。”
----------------------------------------------------天太熱了,又不下雨,曬得本公子的愛馬都瘟瘟的,連帶我也懶神無氣,借口進奏院也要進行改革整頓,所以天天都在進奏院里蹲著,省了整天在長安到軍事學(xué)院那條大道上跑來跑去人馬皆被曬得擠干了水份變得干翹翹的命運。
“哦,好,就當(dāng)是老夫錯怪了你總成了吧,呵呵……說吧,有什么公務(wù)?”李叔叔不以然為地道。老流氓肯定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本質(zhì),只不過他不點破,俺也不承認(rèn),大家心里清楚就成了,何況我在進奏院里邊也不是光忙著打盹,偶爾也會干一些正經(jīng)活計的。
“嗯,小婿確實有事來向陛下稟報,是關(guān)于吐蕃的。”我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地答道。
李叔叔雙眉一挑,好奇地歪了臉過來:“吐蕃?吐蕃又怎么了?從老夫出征遼東至今,不是一直老實本份得很嗎?”
“我們都被騙了。”我苦笑了一聲,表情不咋樣,李叔叔輕咦了一聲停下了扇扇子的動作,合起了綢扇在掌中拍了拍:“騙?羊同是東女國的商路暢通得緊,若是有事,早有急訊報于老夫,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就連賢婿你也說過在進奏院這一段時間的回饋情報里邊,羊同、東女皆安,吐蕃大軍并無異常之動向,怎么今曰……”
“因為我們的情報人員必竟太少,滲透到吐蕃的時間也太短,而且大都并非是吐蕃人,所以,有很多消息都要經(jīng)過多方打探和求證之后才能獲得,這一次,是好不容易才從一位被我們收買的吐蕃高官的嘴里得到的消息,吐蕃這兩年來表面上安份守紀(jì)得很,不過,他們實際上正在加大對劍南道一帶羌族的征伐,只不過,用的不是松贊干布的親軍,因為松贊干布聽從了祿東贊的建議,令吐蕃東部各部落首領(lǐng)組織軍隊,一點一點地,示圖要把位于我大唐于吐蕃之間的八部羌族給收服在手中,以為曰后與我大唐……”我沒有說下去,而是從懷中取出了情報遞給了李叔叔,李叔叔一下子就坐正了身子,擰起了眉頭看著手中的紙片,表情越加地顯得陰沉了下來,啪!李叔叔猛地一拍案幾。瞪目怒哼了一聲:“豎子安敢如此?!”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