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吃醋的羔羊公主(月票召來)
這時(shí)候,散朝回家的老爺子恰巧和大哥走到了門邊,聽了這話,忍不住翻了個(gè)大白眼……等一家老小都坐定,老爺子一問,才知道本公子今天在外邊耍了一套拳腳,氣得真朝我瞪眼,咱只能很那啥地陪著笑臉。
房成可能是神經(jīng)太過大條了,沒理會周圍人的情緒和氣氛的詭異,繼續(xù)著道:“……剛到了青羊觀門口,有幾個(gè)人就正在跟那個(gè)上次拿丹藥陷害少爺?shù)男〉朗苛奶欤贍斝Φ藐幧木透Z了上去,把那小道士揪了起來。后來我跟公子也才知道,那位不是小道士,是那位閑云小道士的雙胞胎姐姐,叫流霜的小道姑。”
我偷瞄了眼李漱,這丫頭臉紅了,知道錯(cuò)了吧?哼,看樣子稱心妖男肯定是在顛倒是非。
“……那小道姑硬說自己不是閑云,少爺就很生氣,拿手指頭戳那小道姑的胸口,就像這樣……”房成抬起胡蘿卜粗細(xì)的手指頭,猙獰著臉,一戳,一戳……趴噠,落了一地的下巴,本公子的汗水都快流成河了都,娘親臉發(fā)綠,翹起手指頭指著我,嘴張得老大,李漱捂著嘴,水靈靈的大眼睛差點(diǎn)瞪出了眼眶。大哥表情很古怪,一個(gè)勁地朝天花板伸脖子,似乎正催眠自己是一頭可愛的長頸鹿,李治直接滾榻上,抱著肚子吭吭哧哧。老爺子臉一開始發(fā)白,接著發(fā)黑,一眨眼的功夫又發(fā)紅了,兩鼻子眼噴出了火氣,憤怒值瞬間越過了警戒線,越過了房頂,越過了泰山,暴發(fā)了!哐,抄起一根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大棒棒,就朝著本公子攆過來,手捏個(gè)劍訣怒喝一聲:“孽畜!”不知道耍的是五郎八卦棍還是猴棍,本公子是連連中招,又不敢還手,一個(gè)勁地在屋里抱頭亂竄。“救命啊!爹,孩兒不是故意的,哎呀……意外,意外啊……”——
或者是我那凄厲的叫聲感動(dòng)了公主那枚柔弱的心房,親愛的羔羊公主拉了拉俺娘親的衣襟,悄悄在娘的耳邊不知道嘀咕了啥子,娘親總算慢條斯理地開了口:“好了老爺,抽幾下就行了,俊兒雖然有錯(cuò),可也畢竟是無心之失嘛,節(jié)兒,還不扶你父親坐下歇會……”
“孽畜,壞我房家門風(fēng),老夫抽不死你……”面臉發(fā)黑的老爺子不解恨地頓著大棒棒直喘氣,翹著手指頭朝我狂噴口水。很哀怨地揉著挨了好幾棍子的屁股,老爺子還算有點(diǎn)良心,沒朝俺腦門上招呼,全抽在肉厚的屁股上,躲都躲不掉,看樣子,老爺子的家法耍得很是熟手。
房成這不知道變通的笨蛋忠仆總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完了,證明了本公子的無辜,同樣證明了本公了,嗯,反正咱是被冤枉的,不就是拿手指頭,不過,那小道姑前面確實(shí)也不小,咳咳,正人君子,別老想那些歪門邪道的。
倆皇親很自然而然地留下來蹭飯,席間,李漱壓低了聲音遞話過來:“錯(cuò)怪你了。”
“知道就好。”本公了頂著黑眼圈,很氣宇軒昂地回了一句,還沒等我擺完譜,老爺子一聲干咳,得,咱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安全一點(diǎn)。
“哼,雖然我錯(cuò)怪你了,可你,登徒子!”李漱不解氣地伸手想掐我,趕緊在榻上挪屁股,招呼老三來我這兒坐下,老三很聽話地咬著骨頭坐我邊上,隔了個(gè)人,李漱沒法得手,氣呼呼地瞪我倆眼,不知道又跟我娘親嘀咕啥去了。這丫頭別的本事沒有,馬屁功夫倒是見漲,拍得我娘親跟爹二老眼睛都快瞇成了縫,嘴都差點(diǎn)兒合不攏了都,恨恨地啃著骨頭,等等,一把將李治這正吃得歡實(shí)的墻頭草拽了過來:“小治啊,跟我說說,今天是咋會事,誰跟你姐說的這事?害得我白挨一頓揍,那個(gè)王八蛋說的?”
“我也不太清楚,您還是問我姐得了,正忙著呢,那塊羊肚是我的,別跟我搶。”李治不停地大嚼著飯菜,能吃能喝,咋就不知道回答俺這個(gè)飼主問題捏?很想抽李治這丫的臭小孩,不過后果可能是我被對我余怒未休的老爺子抽,算了。
埋頭吃吃喝喝,吃完了飯,吹吹牛,喝喝茶,磨嘰了個(gè)多時(shí)辰,這倆皇親總算是起身告辭,臨出門時(shí),我甚至聽到了李漱低低地喚了我娘親一聲:“婆婆……”
“誒!”娘親應(yīng)得甚是歡實(shí),眼兒都瞇成了縫,很是殷切地把未來的媳婦送到了門口,讓我好生把這二位來興師問罪結(jié)果蹭了頓飯的皇親護(hù)送回去。
到了宮門處下了馬,李漱硬要我送她回宮,罷了罷了,今天是咱犯了錯(cuò),討好下這漂亮妞唄。順著春花滿滿的香徑而行,李治早打著飽呃抱拳而別,臨走時(shí)還朝我很得意地?cái)D擠眼:“俊哥兒,莫要迷了路。”迷你個(gè)先人板板,改天再抽你這臭小孩,那天害本公子挨了一頓臭罵的帳還沒算呢!
都走得很慢,花香撲面而來,夕陽就掛在遠(yuǎn)處的山頂,遲遲不落,余輝照在李漱那張嬌媚的臉蛋上,如同敷上了一層金粉一般,宮裝長裙襲地,依舊掩不住她那嬌好挺翹的身段。“登徒子!看什么看?”李漱看樣子還余怒未休。
“我說大姐,您不也都知道了,那哪能怪得了我,誰讓那倆小家伙是雙胞胎,別說臉嘴長的一樣,就連聲音不仔細(xì)聽也分辨不出來啊。”
“不許叫我大姐,哼,老實(shí)交待,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往人家小道姑這里戳來戳去的!”李漱冷哼一聲,反身向我逼來,直到把我逼到了一株古柏之下才停下腳步,很不解氣的拿手指頭戳著我胸口,一面咬牙切齒地道——
小丫頭力氣不夠,戳來戳去沒啥力道,就覺得癢,趕緊伸手拽住李漱那作惡的手指頭。“……丫頭,癢呢。”
“不許叫我丫頭。”抬臉,朝我氣鼓鼓地瞪眼。很可愛的小鼻頭都皺起了紋路,倆彎月般的煙水之眸也瞪得溜圓。
“好羔羊。”淡淡的芬芳襲來,比那花香更加的誘人,白如羊脂的肌膚上浮起的羞紅更添魅色,吞吞口水,羔羊、高陽,字音完全一樣,很可愛的中文,很慶幸咱穿越到的是使用漢語的大唐而不過國外。
“放手!”小羔羊害羞也這么兇悍,臉粉粉的,紅嘟嘟的小嘴兒撅著。
“那你不許撓我。咱倆君子動(dòng)口不動(dòng)手?咋樣?”
“不,誰讓你去戳人家姑娘家,還是個(gè)小道姑,虧你也下得了手。”這小丫頭看樣子不是找碴,而是吃小道姑的醋了,實(shí)在是,又喜又憂,喜這丫頭為咱吃別人的豆腐而吃醋,憂的是萬一李叔叔知道這消息咋辦?是不是又想踹我一黑腳?
“我說大姐,我哪知道那小道姑是女的,再說了,我那不是認(rèn)錯(cuò)人了嘛,你以為我愿意去吃人家小道姑的豆腐?”
“放手!你是不是準(zhǔn)備下次再認(rèn)錯(cuò)一次?”鼓著腮幫子,瞪眼。
“……”這妞也太愛鉆牛角尖了吧?拽著的纖手軟軟的,還不安份地?fù)现业氖中模Φ谋竟有纳癫粚帲軗?dān)心不知道從哪竄出個(gè)八卦人士大叫一聲:“有人非禮公主!”不知道這周圍會不會有侍衛(wèi)或者宦官宮女啥的悄然出沒。
“你干什么,眼神躲躲閃閃的,是不是因?yàn)槲艺f中你的心事了?!臭房俊,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吃人家小道姑的豆腐……”小蘿莉暴發(fā)了,扯起嗓子尖叫起來。嚇得我一松手,倆纖手跟貓爪似地又撓了上來。
怒了!一不做,二不休!公主又有啥!今個(gè)本公子吃豆腐還真吃上癮了就。輕舒猿臂,一把將公主勒進(jìn)了懷里,朝著那張受驚而半啟的豐唇吮去……李漱大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臉上朵朵紅云泛起,雙眸漸漸地被深濃的睫羽所掩去,生澀地把小舌頭伸著,任著我吮動(dòng)著,華麗繡美的宮裙下,結(jié)實(shí)渾圓的胸臀曲線實(shí)在是令人心頭發(fā)燙。
皇宮大院的,竟敢跟個(gè)公主大白天的耍流氓。有著偷香的興奮,又有著被侍衛(wèi)發(fā)現(xiàn)而糟棒殺的膽怯,總之,這滋味著實(shí)太刺激了點(diǎn),好不容易,我剛一張嘴喘氣,李漱急促地吐著如蘭的氣息,纖手?jǐn)埩松蟻恚词职盐业牟弊庸戳讼氯ィ瑡善G潮濕地唇瓣迎了上來,靠,逆襲!
不管了,就算李叔叔竄跟前跳腳也得等本公子跟這小蘿莉溫存完先——
道兄們,晴了在這偷偷的兜售綠色小藥丸,絕對正宗貨,不是閑云那小牛鼻子的歪貨,絕對正版袁神棍出品,質(zhì)量保證,這可是房二歷經(jīng)艱辛從袁神棍那忽悠來的,快點(diǎn)快點(diǎn),一張?jiān)缕币涣#^對是吃了下去,飄飄欲仙,脫胎換骨、七竅全通,智力高度增長,武力值可以增加一到五倍……總之好處無數(shù),數(shù)量了,數(shù)量有限,欲購從速。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