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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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飛說道這里停了一下,然后慢條斯理地喝了杯酒,付安邦和葉青陽都著急得要死,但是卻也不好催促墨御飛。ai愨鵡琻
喝完酒之后,墨御飛這才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朕和皇后這次之所以不遠萬里來到千索山……真的是為了運石油的……”
“哎!”
下一秒,葉青陽和付安邦都泄氣地嘆了一聲。
萬歲爺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旄?
墨司南笑道:“皇上說的不錯,但是,卻要讓這消息不動聲色的傳到蕭絕的耳中,讓他知道本宮與皇上秘密達到千索山運石油,并且要與一個月后坐船回京,付將軍,有問題嗎?”
付安邦一怔,隨即明白墨司南和墨御飛必定是想到了什么計策,在這邊張網(wǎng)捕獵,為的就是一舉拿下蕭絕。
當下付安邦振奮不已,然后趕緊地躬身答道:“是,屬下明白。嶝”
墨司南又是一聲輕笑:“還有啊,這一次,本宮要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叫做火燒赤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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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軒轅。
駭客。
養(yǎng)心殿。
霍留風跪在地上,蕭絕正坐在龍椅上,舒然則坐在一旁喝著茶,余光時不時地瞥一眼蕭絕,眼神十分深沉,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情愫。
蕭絕凝神問道:“霍留風,你得到的情況可實屬?”
霍留風趕緊回答道:“啟稟萬歲爺,屬下剛才說的,都是千真萬確,墨御飛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命人秘密在伊蘭砍伐打量木材,然后年前接著鎮(zhèn)南大將軍上任的時機,暗中朝千索山運送過去了木材,雖然付安邦的軍隊為了保密,一直在暗中造船,但是要得到消息確實不難,這本來也沒有什么的,但是一個月前,墨御飛和墨司南卻突然一聲不響地就離宮,說是微服私訪,查看各地的農(nóng)田收成,但是據(jù)咱們的探子來報,墨司南和墨御飛根本就沒有去查看農(nóng)田,反倒是直接去了鳳池的南方軍隊總調(diào)度的大營,從此就不見了蹤影。”
“但是偏偏過了幾天之后,鎮(zhèn)南大將軍和與君侯卻偏偏決定去千索山視察了,而且又恰逢鳳池的戰(zhàn)船都大功告成之際,所以微臣覺得墨御飛和墨司南必定是想有所作為的,或者,此刻墨御飛和墨司南已經(jīng)到達了千索山陣地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絕頓了頓,喝了口茶,然后又問道:“霍留風,依你所言,那么墨御飛和墨司南此次秘密前來千索山所為何事?”
霍留風道:“啟稟萬歲爺,就在一年前,墨御飛和墨司南大婚,那一次,各國各地都紛紛送去了奇珍異寶,但是唯獨伊蘭送來的賀禮,卻是最為搶眼,舉世皆知,當時伊蘭的至尊堯親王親自動手前往鳳池,給墨御飛和墨司南送去了一萬把寶劍,當時便就震驚了所有前來觀禮的禮官,一萬把數(shù)目實在不小,就是咱們軒轅大軍,雖然素來有鐵軍之稱,但是算起來,總共也不到三萬把寶劍,所以,伊蘭和鳳池,當真是今非昔比。”
“而且就在三個月前,墨司南又是從伊蘭調(diào)轉(zhuǎn)了四萬把寶劍進入鳳池,可見伊蘭現(xiàn)在的煉鐵技術(shù)是更是突飛猛進,實非其他地方可以比肩的,而且根據(jù)咱們探子來報,伊蘭如今的軍隊,已經(jīng)基本上能夠達到人手一把劍的水平了。”
“再說那鳳池現(xiàn)在,這五萬把寶劍也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軒轅的數(shù)目了,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那軍隊的戰(zhàn)斗力必定都是極大的飛躍,但是偏偏,咱們的探子卻無論如何都打探不到那五萬把寶劍的去向。”
說道這里,霍留風稍稍抬頭,看了看蕭絕,然后恭恭敬敬地問道:“那么依照萬歲爺?shù)南敕ǎ詾槟灸虾湍w會將這一萬五千把寶劍用在何處?”
蕭絕冷哼一聲,然后沉聲道:“現(xiàn)在的伊蘭已經(jīng)納入鳳池,再加上那木堯又認了墨司南這個寶貝兒子,所以自然伊蘭和鳳池的關(guān)系是密不可分的,而且那方逸寧自從和鳳池欠了條約之后,如今也是老實本分得很,還有就連那南沙國,竟然也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鳳池的屬國了,所以啊,放眼天下,現(xiàn)在唯獨只有軒轅是他墨御飛和墨司南的眼中釘肉中刺,自然朕心中也日日夜夜想著如何把鳳池除掉,墨御飛和墨司南又何嘗不是時時刻刻也想著把軒轅攻下?想必那些子寶劍必定是要用在千索山,來抵御咱們軒轅的。”
霍留風趕緊又道:“萬歲爺所言不錯,但是現(xiàn)在的確是今時不同往日,那鳳池的國力一躍成為天下第一強國,不光是老百姓的日子搞了上去,軍隊也日益變強,如今真真叫一個軍民一家,所以墨御飛和墨司南難免心里就不癢癢,所以啊,末將以為他們未必就愿意老老實實地在千索山抵御守衛(wèi)咱們,單單就是那五萬把寶劍在手,墨御飛未必就能沉得住氣了,況且現(xiàn)在連戰(zhàn)船都已經(jīng)造好了,看來墨御飛是急不可耐等著要與軒轅大戰(zhàn)一場了,萬歲爺咱們可不能不防啊!”
蕭絕一頓,隨即大手緩緩地拍在了桌子上,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墨御飛這一次是要偷襲軒轅,一舉統(tǒng)一天下?”
霍留風趕緊接著說:“萬歲爺,正是這個理啊,墨御飛和墨司南此次秘密前來千索山,必定是帶足了那五萬把寶劍啊,再加上現(xiàn)在千索河上又有鳳池的二十艘大船,付安邦手下還有十五萬的大軍,再加上那葉青陽的手中又有二十萬的大軍,所以若是鳳池想偷襲軒轅,必定勢如破竹啊!所以萬歲爺,咱們一定要事先做好完全準備啊!不然真是危險啊!”
“墨御飛,墨司南,你們果然夠有心機的啊,比你老子更急狡猾,哼,”蕭絕當下挑了挑眉,然后一聲冷哼,“霍留風,你可打探到墨御飛和墨司南什么時候動身回京?還是他們有別的動向?”
霍留風趕緊道:“據(jù)探子來報,墨御飛和墨司南估摸著要在千索山待一個月,只怕這一個月便是他們用來排兵布陣的,然后墨御飛和墨司南怕是要啟程回京安定朝堂,而葉青陽和付安邦怕就不好說了。”
“哼,還有什么不好說的,那葉青陽和付安邦可都不是墨御飛和墨司南的忠心犬牙嗎?現(xiàn)在可終于到了他們回報主子知遇之恩的時候了,”蕭絕起身拿起墻上的掛劍,驀地打開,那劍光直刺得霍留風和舒然都有些晃眼,蕭絕大手撫劍,然后緩聲冷笑,“既然如此,那么咱們就殺他個措手不及!我軒轅可斷斷做不到任人宰割的窩囊廢!”
舒然的嘴角牽了牽,想說些什么,但是到底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深深地看著蕭絕眼中的暴虐嗜血,將喉嚨里面的話又都咽了下去,仍舊是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喝茶。
“霍留風,聽旨!”蕭絕沉聲道。
霍留風趕緊叩頭道:“末將聽旨!”
“朕命霍留風為先鋒大將軍,速速通知駭客以東所有兵力,日夜兼程趕往千索河,務(wù)必要在半個月之內(nèi)趕到千索河,不得有誤,有違者或是在路上耽擱的,全部誅九族,”蕭絕沉聲道,然后頓了頓,看了舒然一眼,又去輕聲道,“另外,除了皇宮和東陵山上的兵力之外,駭客的所有精兵一律隨朕火速趕往千索河。”
霍留風叩頭領(lǐng)旨:“是,末將,這就去傳達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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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留風下去之后,蕭絕便回寢殿去更衣,準備出征。
舒然一聲不響地給蕭絕換好了鎧甲,然后自己也跟著換上銀色的鎧甲,舒然已經(jīng)許久不穿鎧甲了,今日猛地一穿,倒覺得自己胖了不少,腰帶都有些緊了,費了一番功夫這才扣好。
舒然嘴角少不得勾了勾,眼中都是晶瑩燦爛。
蕭絕真的要把自己養(yǎng)成一直除了吃睡什么事兒都不做的小豬兒了。
呵呵。
蕭絕看著舒然在換鎧甲,心里面發(fā)疼,一邊柔聲道:“舒然,朕既然已經(jīng)下令留下了皇宮的兵力,便是為了保護你,朕不想讓你跟著去前線打仗,舒然,你聽朕話,就在皇宮呆著好不好?別讓朕為難好不好?”
舒然不聽蕭絕的話,繼續(xù)換衣服,只是回頭看了蕭絕一眼,然后淡淡道:“舒然以為當時在玄同的的時候,萬歲爺就已經(jīng)明白了舒然的心意了,卻不想萬歲爺?shù)浆F(xiàn)在還是絲毫不知,當真讓舒然傷心。”
“舒然,朕自是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舒然,你是朕的枕邊人,所以朕不愿意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朕不能讓你跟著一起上戰(zhàn)場,你是朕要好好保護的人,朕自然見不得你受傷受苦,上一次,你在斷腸崖上,被松木砸著腳之后,朕就再也受不了你受傷了,舒然,你明知道朕有多舍不得你,”蕭絕看著這樣的倔強的舒然有些不知所措,“舒然,你就在駭客乖乖等朕凱旋歸來,朕這一次……爭取兩個月便返回,你說可好?”
舒然系好了腰帶,然后又仔細地給自己戴上了佩劍,等一切都做好了之后,舒然才走到蕭絕的面前,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絕,然后一字一句認真地問:“所以,萬歲爺為了自己心中舒坦安心,就不顧舒然心中的諸多苦楚了?請問萬歲爺,萬歲爺打算讓舒然如何度過這兩個月?是噩夢不斷、夜夜垂淚?還是終日惴惴不安?又或者是寢食難安風聲鶴唳?又或者是索性一命嗚呼了斷了許多害怕猜測?”
“舒然,你讓朕如何是好?”蕭絕走到舒然的身邊,大手撫著舒然倔強的臉頰,又是無奈又是疼惜。
這個惹人疼惹人憐的少年,自己早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舒然大大的眼睛骨溜溜地看著蕭絕:“所以,萬歲爺現(xiàn)在是打算將舒然留在皇宮里面等死,還是要將舒然帶在身邊時時刻刻都能看到的地方?”
蕭絕淺笑一下親了親舒然的額頭:“你都這么說了,只能還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要將朕的心肝寶貝兒時時刻刻帶在身邊了,舒然,朕又何嘗能舍得丟下你?”
舒然緊緊抱著蕭絕的腰,哽咽道:“萬歲爺,但愿你永遠都不要丟下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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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日之后。
蕭絕一行抵達千索河。
蕭絕到的時候,軒轅東部的所有的兵力都已經(jīng)到達了千索河沿岸,只等著蕭絕來指揮作戰(zhàn)。
蕭絕一到陣地,便就將所有的將軍召集過來開會。
蕭絕道:“這幾日,可見鳳池那邊有什么異動沒有?墨御飛和墨司南可有發(fā)出什么命令沒有?”
一個將軍趕緊回答道:“啟稟萬歲爺,沒有,因為咱們是按照萬歲爺?shù)姆愿蓝际敲孛苄熊姷模曾P池一方還并沒有發(fā)現(xiàn)咱們的行蹤,現(xiàn)在鳳池那邊仍舊和往日一般,并無什么動作,請萬歲爺放心。”
蕭絕點點頭道:“那自是最好的,能打他個出其不意才是朕最想看到的,對了鳳池那邊的密探可又探到了什么消息了嗎?”
霍留風道:“啟稟萬歲爺,早上的時候,便有密探來報,說墨御飛和墨司南對那新造好的戰(zhàn)船極為上心,這兩日墨御飛與墨司南一到晚間必定是要親自登船視察一番的,那付安邦和葉青陽也都是時時刻刻陪同著的,而且為了安全起見,墨御飛和墨司南都是宿在船上的,留著親信的人把守著的,但是墨御飛和墨司南抵達千索山的消息,似乎并沒有外泄,千索山陣地上的士兵似乎并不知曉墨御飛和墨司南就在軍中的消息,仍舊照常練兵,并無異動。”
蕭絕點頭,抿抿唇,然后道:“墨御飛和墨司南果然是想用大船來偷襲軒轅,既是打算出其不意地拿下軒轅,他們自然是要秘密行事,但是卻不想,咱們還是知道了消息,哼,要知道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只怕到時候墨御飛和墨司南會悔不當初啊。”
另一位將軍道:“萬歲爺,如今咱們軒轅兵強馬壯,駭客以東的兵力又都全部到達千索河,而鳳池一方卻也沒有做好準備,不如咱們化被動為主動,提前偷襲鳳池,萬歲爺意下如何?”
這個將軍話音剛落,其他的將軍也都紛紛贊同。
頓了頓,蕭絕也點點頭。
這話正說中了蕭絕的心事。
蕭絕不喜歡當別人眼中的獵物,他更加喜歡狩獵,看著別人驚慌失措跪地求饒的模樣。
頓了頓,蕭絕雙手負后,然后沉聲道:“今日已經(jīng)是墨御飛和墨司南到達千索山的第二十日了,根據(jù)咱們密報來看,再等十日,也就是十月初一,鳳池會發(fā)起對軒轅的突然攻擊,那么咱們便就早他們一步,于明日晚間突襲!打亂墨御飛和墨司南的如意算盤!”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眾將軍趕緊跪地領(lǐng)命。
蕭絕轉(zhuǎn)身對著漆黑的蒼穹冷蔑一笑,然后道冷聲道:“霍留風,今天晚間,你吩咐下去,將到底千索河的戰(zhàn)船都匯聚于此,明日晚間,咱們就突發(fā)襲擊!”
霍留風喜不自禁,道:“萬歲爺真真是神機妙算,如今正是酷暑,刮得可都是南風,到了晚間河上的南風必定更猛更大,到時候,咱們的船的行速必定要比往常迅速許多,只怕不過四五日的功夫,便就能到達千索河對岸,到時候估摸著也是午夜時分,那個時候,鳳池的士兵肯定都睡得正香呢,誰會想到咱們竟然會殺上了門啦?呵呵,到時候,咱們直接上鳳池的戰(zhàn)船,然后找到墨御飛和墨司南的所在,正好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只要墨御飛和墨司南人頭落地,鳳池必將群龍無首一團大亂,到時候,攻下鳳池便就像囊中取物一般易如反掌!末將先恭賀萬歲爺盡早拿下鳳池,一統(tǒng)天下!”
蕭絕冷笑一聲:“墨御飛,墨司南,朕明日便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霍留風等一眾紛紛叩拜道:“末將等恭賀萬歲爺盡早拿下鳳池,統(tǒng)一天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舒然,這時候忽然道:“萬歲爺,現(xiàn)在夜間風大難測,若是咱們的船只一不小心被大風吹散了,卻也是十分麻煩的一件事兒,又或者是有的船只規(guī)模并不大,若是被大風給吹翻了,咱們竟然來不及去搭救上面的士兵,豈不是損失巨大?所以萬歲爺,不如咱們將咱們的戰(zhàn)船都用結(jié)實的鏈子給連接在一起吧?這樣既不會被大風吹散吹翻,咱們也能夠集中兵力有勁兒朝一處用啊。”
霍留風一聽也趕緊附和道:“萬歲爺,舒然大將軍所言不假,若是晚間大風轉(zhuǎn)向或者是風力太大,那么咱們的船只倒真有可能被吹散,若是有的船竟給吹翻了,必定會延遲咱們的行進速度,不如就按照舒然大將軍說的去做吧,那樣必定事半功倍啊。”
“嗯,如此就按照舒然大將軍說的去做!”蕭絕滿意地看了看舒然,心中說不出的驚喜甜蜜。
他一早就知道舒然是鳳池人,而以前舒然還經(jīng)常給墨御飛提供情報,這些蕭絕心中都是清楚的,蕭絕雖然心知肚明,也十分理解舒然對鳳池的感情,但是到底心里面還是十分難過的,不舒服的,所以一直以來,蕭絕和舒然心中都是有心結(jié)的,只是后來那個心結(jié)漸漸小了,漸漸解開了。
但是到底還在。
但是現(xiàn)在,舒然變了。
舒然開始站在自己的這邊了,竟然開始為自己出謀劃策對付墨御飛了,蕭絕心中實在是大喜過望。
舒然垂著眼皮,淺淺地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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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夜間。
軒轅大軍按照著既定的方案,乘坐著戰(zhàn)船朝悄悄地朝千索河對面開去。
夜間千索河上大風果然迅猛,但是因為軒轅的船只都用鏈子連在一起了,所以并未被大風吹散開來,反倒是行使地十分順利,所以蕭絕心中愈發(fā)地舒然感激心疼起來。
此時,蕭絕和舒然并肩站在船頭。
大風刮著,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十月了,往年的這個時候都是軒轅正秋老虎的時候(軒轅地處南方,和鳳池伊蘭的氣候不同,所以十月份正是秋初的時候),但是夜間河上卻冷得如深秋一般,蕭絕將披風接下來,披到了舒然的身上,仔細地給他系好了帶子。
舒然抬起頭看著蕭絕,淺淺地笑了,心里面甜甜蜜蜜的。
蕭絕這個男人向來冷酷,沉默寡言,暴戾嗜血,無論是誰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必定會嚇得七魂去了六魄,但是這個男人卻只對自己一個人才會如此溫柔。
他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對自己濃濃的愛意,舒然拉了拉身上的披風,頓時覺得暖和了不少。
蕭絕看著舒然臉上的笑容,心里面也很高興,嘴角也向上牽了牽,本來即將面對一場生死大戰(zhàn)的,但是蕭絕心中卻極為輕松,仿佛并不是去作戰(zhàn),而是就和舒然出來游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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