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定情蠱12(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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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水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天上的煙花,然后勾了勾唇角,朝一個方向走去……
一盞茶的功夫后,藍水悠閑自在地又踱步回了原地。愛睍莼璩
又過了一會兒,前院兵器庫里面的一個守衛(wèi)頭目匆匆跑過稟報:“啟稟藍水公子,大事不好了!剛才有些煙火的火星不知道怎么就掉到了兵器庫的房頂上,開始的時候就只是一些火星而已,這原本是沒有什么的,再加上房頂還有不下兩尺的積雪,所以那時候守衛(wèi)也并沒有引起注意,但是過了一會兒就刮了大風(fēng),誰想竟然著那些火星竟然隨風(fēng)就變了大火,現(xiàn)在兵器庫的人手都不夠救火的,請藍水公子派些人手去支援救火啊!只怕再不滅火的話,咱們澤林行宮的整個兵器庫都會化為烏有了啊!請藍水公子趕緊下令滅火!”
“什么?兵器庫竟然著了大火?!你們這起子廢物竟然都沒有事先察覺?!”藍水自是大吃一驚,頓了頓,然后便沖著正門的守衛(wèi)們叫道,“你們一個個的還愣著做什么?抓緊去兵器庫救火啊!難道還要我去親自滅火不成?!”
宮墻上的黑衣人站得高,自然能夠看得清楚,兵器庫的方向的確是著了大火的,所以他們一個個的自然也都十分慌張,但是卻又不敢下樓燧。
這時候,黑衣人的一個頭目沖藍水抱拳,為難地道:“啟稟藍水公子,主人一早就下令,讓我們今夜務(wù)必認(rèn)真站崗不許擅自退離的啊!若是這個時候咱們沒有經(jīng)過主人允許,咱們就擅自……”
“現(xiàn)在都火燒眉毛了,虧得你還有功夫在這里磨磨唧唧!顧不了那么多了,要是兵器庫沒了,你們一干人都要陪著掉腦袋!難道主人的脾氣你們竟然不知?!”藍水叫道,頓了一下,藍水緩和了一下情緒,又說,“既是主人下令讓你們站崗的,那么若是你們都撤退了的話,自然也是不好,那么你們便就撤下來一半人手去救火,然后再從其他宮門分別撤下來一半的人手,這樣的話主人即便怪罪,也不會下重手了,必定法不責(zé)眾,且還有我給你們頂著,而且這樣總好過你們眼見著大火燒了行宮而坐視不理要強過許多,對了,你們一眾人記住只許安安靜靜地滅火,切不可驚動了主人,不然壞了主人的大事,你們便都別想著活過明日!”
“多謝藍水公子提點!咱們這就去!”黑衣人趕緊下了樓朝兵器庫跑去,他們都是知道主人今夜要做什么大事兒的,所以才加強了守衛(wèi),若是現(xiàn)在驚擾了主人,無異于是找死,所以一個個便靜悄悄地提著木桶輕手輕腳地朝兵器庫跑去楱。
藍水瞧著那些子黑衣人匆匆朝兵器庫跑去,一邊在原地忖度著,估摸這場大火至少要救半個時辰,木川他們現(xiàn)在必定在行宮周圍,自然知道什么時候行動最好,能趁著行宮中混亂混進來那便是最好不過的,反正自己已經(jīng)是盡力了,現(xiàn)在就看木川他們的能力如何了,總不能自己正大光明地給他們開門迎進來吧?
況且,現(xiàn)在他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真是一刻也不能停的。
想罷,藍水趕緊就一溜煙兒地跑到了行宮的湖中的一處涼亭里面,四下里看了看并沒有人注意這里,藍水松了口氣。
然后藍水趕緊地就躬身從石凳下面摸出了一個包袱背在身上,然后藍水握住那涼亭柱子上面一個不起眼的用來掛燈籠的鉤子,先是朝左邊擰了三下,又朝右邊擰了三下,緊接著,藍水趕緊跳出涼亭站在邊緣,緊張地看著涼亭中的地面。
三秒鐘后,那原本平實的地面突然從中間裂開,兩塊石板朝兩側(cè)無聲地收起,漸漸地竟然露出了一個碩大的黑洞,十分的詭異。
藍水吸了口,然后縱身一躍,便就跳進了那個黑洞中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面上。
藍水站起來摩挲著墻壁,這座水牢是三年前方始休修葺澤林行宮的時候,秘密修建的,而且都是方始休自己親手設(shè)計的,然后讓藍水監(jiān)督著建成的。
水牢建成之時,三十幾名工匠便一起消失不見了,有傳聞?wù)f是因為他們一個個手藝過人巧奪天工,因而被玄同皇室召進宮繼續(xù)建造宮殿了,但是只有藍水知道他們是再也不能回來了,因為是藍水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服下了毒藥立時斃命的。
這是主人命令,既是秘密的水牢,所以自然不能讓外人知曉里面的關(guān)竅。
當(dāng)時藍水以為自己的大限也到了,但是卻不想事情竟還有轉(zhuǎn)機。
是的,就連藍水他自己都異常意外為什么自己沒有被賜死。
那個時候藍水以為按照主人一向的脾氣,是必定要賜死自己的,但是主人卻沒有,這讓藍水納悶了好長一段時間。
莫不是主人舍不得讓自己死?
藍水隨即自嘲地笑了笑,瞎想什么呢?
難道你自己不覺得可笑?
藍水心中一陣自嘲,但是手指卻并沒有停下來,一直在墻壁上摩挲著什么。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
藍水皺了皺了,又反復(fù)摩挲了幾遍,終于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藍水心下一喜,然后就使勁地按了下去,頓時水牢里面燈火通明,藍水趕緊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適應(yīng)恍如白晝的燈火。
藍水沿著小路朝里面走著,眉頭皺了皺,這路上都是濕噠噠的,似乎涌進了不少水,以前每一次他下來的時候,里面都是很干燥的啊,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潮濕了?
藍水的心中猛地閃過一個極為不好預(yù)想,腳下便就快了許多,一個轉(zhuǎn)彎之后,藍水的腳忽然就收住了,頓時眼淚開始奪眶而出——
“紅綾!”
藍水的面前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只見他雙手被吊在巨大的水池之上,水池的頂端石壁剛好可以沒過少年的脖子,那少年的身上并無任何傷痕,通體瑩白如玉,只是一張臉紅得可怕。
少年的身下是一個蓄水池,如今水面已經(jīng)到達了少年的胸部,透過水可以清晰地看見少年的身體。
水池上面有一個細(xì)小的漏水點,細(xì)細(xì)的水流便緩緩地掉入水池之內(nèi),因為水池的面積極大,所以水面上升的極為緩慢,看著現(xiàn)在的水面位置至少已經(jīng)流了十多天了。
這是三年前,方始休無意之中發(fā)明出來的一個殺人的法子。
不用藥不動刑,就這樣將人吊在水池中,然后開始開關(guān),讓這細(xì)細(xì)的水流從湖中一點點流進水池,隨著水面緩緩地上升,從而讓受刑之人漸漸地呼吸困難,直至最后窒息死亡。
只是這個過程十分緩慢,少則要四五天,遇到身體素質(zhì)好的人便要挨上十天半個月才能斃命,受刑之人必定百般恐懼,卻又無從逃脫,最后只能看著水面漸漸上升,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直至死亡。
當(dāng)時方始休跟藍水說出設(shè)計這個蓄水池的目的的時候,藍水就感覺到雙腿發(fā)軟,這樣的死法簡直太過殘忍,還不如吃那些毒藥,縱使穿膛破肚劇痛難忍,也好過經(jīng)受五六日的恐慌。
那日,自從紅綾回來之后,藍水就一直沒有見到過紅綾,更加打聽到囚禁紅綾的地點,但是藍水敢肯定的是,紅綾一定沒死。
因為這一次,紅綾的所作所為極大地惹惱了主人,既然是惹惱了主人的,主人必定不會給他一個痛快了斷。
直到今日早上出門經(jīng)過這片湖的時候,藍水才猛地心驚,紅綾一定是在這湖底下!
“紅綾!我來了!我來了救你了,紅綾,對不起,我來遲了!”
藍水哭著跑過去,驀地縱身一躍,跳上了蓄水池的邊緣,正要伸手去接紅綾手上的鎖鏈,紅綾一直閉著的眼睛費勁地睜開了——
那雙眼睛不似以往的神采飛揚,而是那樣的木然空洞,那樣絕望又呆滯眼神讓藍水心頭一陣,不知道怎么藍水就想起了將死之人眼睛……
空洞、麻木、無神,還有點虛幻。
藍水愣了愣,與紅綾就這樣對視了幾秒,然后藍水趕緊地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眼淚一直噼里啪啦地流著。
紅綾、灰影、青墨,都是藍水最掛念的好兄弟好妹子,但是這三人中又屬紅綾與自己最為親厚。
紅綾只比藍水大了幾個月,又差不多是同一個時候來到方始休的身邊的,而灰影與青墨他們兩個又稍晚一些,自然是不能與紅綾相較的,而且更重要的是,灰影和青墨根本看不上藍水,雖然表面上他們兩人對藍水都是極為恭敬的,但是眼神里面卻從來都是掩飾不住的輕蔑與不屑。
他們一直覺得藍水只是供主人發(fā)泄的玩具而已,只是個以色侍人的孌童罷了,最重要的是,即便藍水與主人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主人卻并不因此而對藍水有過多的好臉色,對藍水的懲罰甚至要比尋常人還要多,而藍水過得日子未必就比最卑賤的奴才小廝要強。
所以灰影和青墨每每不把藍水放在眼里,藍水也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但是紅綾卻不一樣,他雖然不理解藍水和主人的關(guān)系,但是紅綾卻從來不會因此而看不起藍水。
有幾次紅綾氣不過,甚至把灰影和青墨一頓好打。
紅綾當(dāng)藍水是親兄弟一樣疼的護著,藍水也是一樣,兩人雖然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沒有人的時候,紅綾喜歡逗一逗害羞的藍水,會半真半假地叫藍水一聲弟弟,藍水臉皮薄,從來沒叫過紅綾哥哥,但是心里面卻是認(rèn)定了這個哥哥的。
尤其是每每自己被主人搞得渾身是傷,那樣的狼狽,那樣的恥辱,只有紅綾從來不嫌棄自己,只有紅綾會為自己難過地落淚。
紅綾費勁地?fù)u搖頭:“藍……藍水……不要……快走……”
紅綾雖然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清楚了,但是紅綾心里面卻還是知道藍水若是放了自己,必定會被主人更加嚴(yán)厲殘酷地懲罰。
這些年來,他們四個中,就屬藍水過得最苦,也愛得最苦,他不能因為自己,而把藍水推下深淵,這不是一個哥哥該做的事兒……
“紅綾,你什么都別說,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意思,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在這里的,紅綾,明知道這樣下去你會死,我卻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紅綾,我沒有那么狠的心腸,紅綾,我實在做不到,抱歉,哥哥,這一次我不能聽你的,”藍水拼命地讓自己不哭,但是眼淚卻怎么也停不住,藍水好不容易朝紅綾擠出一個不太難看的微笑,又道,“哥哥,今兒是除夕,你大概都忘記了吧,去年的時候,你被主人派到了伊蘭去,所以咱們沒能吃上團圓飯,那時候我就覺得十分的可惜,那是我們自從認(rèn)識之后第一個沒有團聚的除夕,所以不管說什么今年都不能錯過的,來,哥哥,讓小弟放你下來。”
紅綾皺著眉搖著頭用嘶啞的聲音拼命地吼著:“藍水,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快點……走!”
“我不要!我不要!”藍水激動的眼淚越來越多地涌了出來,手上的動作越發(fā)迅速了。
藍水看著這樣的紅綾,心上似乎被誰狠狠地砍了一刀。
這世界自己最愛的人是主人,但是最親的人確實紅綾。
主人讓自己明白了愛情的苦痛和甜蜜,而紅綾讓自己感覺到了親情的溫暖和安心,所以這個時候讓他走,藍水自然做不到。
當(dāng)下,藍水咬著牙問,“哥哥,什么都別說了,小弟只問你一句,今日若是小弟被吊在這水池中,你必定也是會奮不顧身下來的吧?”
紅綾一怔,這個問題并不需要回答,因為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隨即紅綾又是困難地?fù)u了搖頭:“藍水……走……你走!”
藍水抹了把眼淚,然后啞聲道:“哥哥,你自然是舍不得眼見著兄弟受苦的,所以現(xiàn)在請你就也別狠著心趕兄弟走,你若是想讓兄弟下半生安然度過,這個時候就不要再說這些子傷感情的話!要不然的話,我就也將自己也掉著,陪著你一道等死,反正今日若救不出你,小弟活著也再無半點意思,索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紅綾看了藍水固執(zhí)的臉,沒有再說些什么。
藍水的脾氣他是知道的,看似柔弱,但是心里面卻比誰都知道什么是堅持,單單就看這些年來的隱忍便知道一二。
再者,他真的是沒有力氣說話了,剛才斷斷續(xù)續(xù)吐出的那幾句話已經(jīng)耗盡了他最后的一點力氣。。
藍水手指靈活地動著,這鎖鏈也是他一手打造的,換做別人是萬萬解不開的,但是對他來說無疑是小菜一碟。
驀地鎖鏈被打開,同一時間,藍水一把抱住紅綾,飛身跳了下去,藍水找到一塊稍微干燥的平臺,將紅綾放了下去。
紅綾的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幾日一來紅綾一直沒能好好地喘氣,現(xiàn)在終于能夠自由呼吸了,紅綾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幻想,因為眼前都是木堯的模樣……
“……木堯……”紅綾艱難地舉起手伸向某處,眼睛竟然無比光亮起來,露出一個極為虛弱但是卻艷麗的笑來,“……木堯……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舍得讓我死?”
藍水嚇了一跳,這個時候紅綾竟然會叫……
木堯!
藍水趕緊卸下小包袱,從里面取出一壺清水,給紅綾喂入一些,紅綾喝得很急,但是現(xiàn)在他身體虛弱不能喝得太多,藍水狠心地制止住紅綾,然后拿下了水袋,接著又取出一套棉衣來給紅綾穿上,紅綾的身子就一直在抖著,長時間地被吊著而且又呼吸困難再者還是隆冬,換做再怎么強壯的人也是受不住的,不管藍水怎么按怎么拍,紅綾的身子就一直這么抖著,藍水一邊給紅綾穿著衣服,一邊流著眼淚。
穿好了衣服,見紅綾呼吸正常了,藍水便將紅綾扶起來,讓他靠著墻壁坐下來,藍水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后對紅綾說:“哥哥,這是續(xù)命丸,你也是知道的,今日是除夕,主人是無暇顧及到你的,所以這是你逃跑的最佳時機,若是過了除夕,只怕再也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但是行宮中的守衛(wèi)卻不少,你太虛弱了絕對不能逃得出去的,所以我給你準(zhǔn)備了續(xù)命丸,現(xiàn)在先喂你一粒,讓你暫時恢復(fù)體力,等到你逃到安全的地方,便再靜下心來好生調(diào)養(yǎng),不出三個月,你的體力必定能夠恢復(fù)如前,只是以后,千萬別再落入了主人之手,而且哥哥,只怕我……以后也不能再與你見面了。”
紅綾看了藍水一眼,然后點點頭,藍水將藥丸送進了紅綾的口中,然后紅綾盤著腿在原地打坐,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紅綾的頭上開始冒起了裊裊白煙,然后身體便停止了顫抖。
又過了一會兒,紅綾睜開了眼,人已經(jīng)變得十分精神了。
“藍水,我若是走了,你怎么辦?主人定然會查出來是你做的呀?到時候你豈不是更加身陷險境?”紅綾一睜開眼便擔(dān)心地問藍水。
藍水無所謂地笑了笑:“哥哥,你看著我自從伺候主人開始,哪一天不是身處險境?每一次伺候主人的時候,我都會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死在主人的身下,我的這條命啊本就死過無數(shù)次了,所謂生生死死,我早就看淡了,再說了,主人是不會殺我了。”
“為什么?主人心毒手辣難道這些年你見識的還少嗎?”紅綾心疼地看著藍水。
這些年藍水過得日子他日日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藍水足夠堅強的話,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藍水淡淡一笑:“因為,主人需要發(fā)泄,但是哥哥,這些年你看到主人可曾找過其他的發(fā)泄物嗎?至少在此之前,主人是不會殺了我的,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
紅綾輕嘆了一聲,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紅綾直勾勾地看著墻壁上青青黃黃的青苔,心里面也是亂七八糟地難受著。
“哥哥,你剛才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叫著木堯。”藍水忽然想了起來,紅綾性子孤傲,對誰都是不給好臉色的,如今竟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叫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表情那么的溫和,這絕對不正常的。
“哥哥,你喊得可是伊蘭的那個堯親王……木堯?”
紅綾的臉驀地一熱,但是眼睛卻掩飾不住喜悅,少年的歡喜總是難以掩飾的。
稍稍一愣,紅綾隨即點點頭:“是的,就是那個聞名于世的堯親王。”
“哦,果然如此,”藍水看著紅綾的反應(yīng),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些什么,心下十分地震驚,紅綾素來性子清冷,這一次竟然對一個男人動了情,藍水心思一動,又道,“哥哥,其實這一次,你本來是可以抓住木堯的,對不對?”
“是的,”紅綾先是一怔,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隨即也不隱瞞,便點了點頭,“我本來是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也是想著要將他押回澤林的,但是他卻在關(guān)鍵時候救了我一命,當(dāng)時我們都……受了傷,然后我們遇到了雪崩,隨后躲進山洞里面,我們獨處了三天,結(jié)果,我就、就再也不可能對他動手了……”
藍水點點頭:“我明白的,哥哥,其實你這樣我很高興,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清冷了,現(xiàn)在心里面有了個人,懂得了什么是愛了,也有了牽掛了,那么我便放心了。”
紅綾羞澀地?fù)狭藫项^:“也沒有……你說的那什么……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不說話都覺得很好……”
藍水笑了笑:“哥哥,你會去找木堯的吧?”
紅綾果斷地點點頭眼神異常的堅定:“那一日與他分別的時候,我就在心里面發(fā)誓,此次回來請罪,若能僥幸不死,我必定會回去伊蘭找他,這輩子我都、都不會再放手。”
“那么你還等什么?哥哥,你現(xiàn)在就去吧!”藍水拉著紅綾站了起來,笑著拍拍紅綾的肩膀,然后抱住了紅綾,“哥哥,你一定要幸福,更幸福一點。”
“小弟,你也一樣……”紅綾脫口而出,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很殘忍,只要跟在方始休身邊一天,藍水又怎么可能幸福?
幸福這個詞兒對于藍水來說,無異于是一種最大的諷刺。
但是藍水當(dāng)下卻是燦爛一笑,柔聲道:“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我這個是多么貪心的人,所以即便只有那么一點點幸福的機會,我都會拼命地抓住的。”
“而且哥哥,我覺得上天終歸會眷顧我的,而他,也終有一日會轉(zhuǎn)身,然后,他會發(fā)現(xiàn)一直跟隨在他身后的那個人是我,哥哥,會有那么一天的,一定會的。”
紅綾沒再講話,只是緊緊抱著藍水,鼻子瑟瑟地難受。
這個倔強的藍水,這個哀愁的藍水。
這個別扭的藍水,這個委屈的藍水。
這個卑微到塵埃里的藍水,這個惹人疼的藍水。
這個總是尊重自己內(nèi)心的藍水,這個值得讓人去一輩子珍愛的藍水……
他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一定,一定……
“哥哥,現(xiàn)在就走吧,再過一會兒天亮了怕就不方便了。”不想離別,不想說再見,但是最終還是要揮手告別。
“好。”
藍水將包袱系好提給紅綾:“這里是一些錢財還有干糧和水袋,哥哥你拿好了,記得日后一定要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身體……哦,對了,木堯的醫(yī)術(shù)那么了得,必定會將你調(diào)理的很好,是我多慮了,呵呵,哥哥,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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