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川的算計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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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老實實地摟著墨司南睡了一夜,溫香軟玉抱滿懷,卻愣要學柳下惠坐懷不亂,墨御飛差點沒憋瘋,所以今天天一亮他就盼著趕緊天黑,現(xiàn)在和墨司南單獨相處自然欲火旺盛。睍莼璩傷
墨御飛色迷迷地舔著嘴唇,惡心巴拉地道:“那么如果皇后沒有什么異議的話,現(xiàn)在朕開始要行使做夫君的權(quán)利了,嘿嘿嘿嘿……”
墨司南又氣又笑,剛想罵墨御飛兩句,卻聽見帳外有人稟報:“啟稟萬歲爺,啟稟皇后娘娘,京師來的人已經(jīng)抵達陣地,請求面圣!”
“可是張無言他們來了?”墨司南隨即就歡歡喜喜地跳了起來,趕緊穿好了鞋襪,他此次南行之前是吩咐張無言他們也速速趕來的,墨司南自然猜到了,“快快快,咱們出去瞅瞅!墨御飛,你起來啦!”
“南南,朕、朕再吻你一會兒行嗎?朕昨晚上可給憋屈死了,就一會兒,一會兒……哎呦!”某男苦逼地問櫟。
“啪嗒!”
下一秒,回答他的是一掌九陰白骨爪,墨御飛任命地倒在軟榻上,懊惱地捶著軟榻大聲喝道:“張無言那小子還真會挑時候!不見!不見!朕就是不見!再敢唧唧歪歪的朕就廢了他!”
墨司南哪里理他?早就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一溜煙地揭開帳簾住區(qū),一見果然是張無言一等人,墨司南那叫一個眉開眼笑合不攏嘴,趕緊地將他們迎了進來:“呵呵,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這一路也難為你們了,啊!小格子也來了!太好了!本宮想死你了!袱”
“奴才也想主子了呢呀!”小格子的一雙眼睛亮亮的,眼淚又開始忍不住掉下來,“主子,你近來可好?小格子日日夜夜都擔心主子呢!一路上都沒有睡個安生覺!”
“那你看本宮好不好?”墨司南拍拍自己的胸脯笑了笑,一邊又笑道,“是不是小格子今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呢?”
小格子拉著墨司南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番后這才舒了口氣:“張大人本來不打算帶奴才過來的,但是奴才不見到主子又怎么會心安呢?所以奴才苦苦求了張大人半天,張大人才松口,如今見到主子,奴才真的放心了。”
小格子一番話直說的墨司南鼻子酸酸的,這個小格子至始自終都對他十分忠心耿耿,這樣的忠仆倒是難得一見,頓了頓,墨司南趕緊笑笑:“都別站在外頭了,快進來吧!”
張無言、柳上桑、小格子三人都進了皇帳,墨御飛也已經(jīng)黑著臉走了出來,大模大樣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墨司南瞧著他那副模樣,心里面憋著沒笑,也坐了過去,然后張無言三人統(tǒng)一地給墨御飛墨司南行大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墨司南忙不迭擺手,“你們一路辛苦,快點入座!”
“謝皇后娘娘!”眾人坐下之后,柳上桑抿了抿唇又出來跟墨御飛單獨行禮:“啟稟萬歲爺,此次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貴賓!”
“哦?誰?”墨御飛和墨司南同時問。
“伊蘭國君,木川!”
墨御飛和墨司南都是一怔,他們哪里想到會是木川?但是隨即,兩人都趕緊放下了茶盞,趕緊地起身,道:“快快有請!”
兩名侍衛(wèi)打開帳簾,之間三個男人走進帳中,為首那人身披斗篷,用兜帽遮住了面容,一直到了帳中,那人這才放下斗篷,頎長健碩,俊目朗眉,不是別人,正是木川,而后面的便是木川的貼身身為周虎周豹。
木川進來之后,對著墨御飛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朗聲道:“鳳池國君、鳳池皇后救朕于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謝,木川感懷在心,日后鳳池有難,木川必定助一臂之力!”
周虎周豹也紛紛跪地叩謝:“末將叩謝鳳池皇上!”
墨御飛趕緊回禮:“伊蘭國君太過客氣了,伊蘭鳳池本來就是友好近鄰,友邦遇難,朕又怎會坐視不管?”
木川也不再客氣,朗聲笑道:“鳳池國君如此俠肝義膽,朕委實佩服,既如此,咱們也自此省去國君國君的稱謂,不如朕喚你墨兄,你叫朕木兄如何?”
“正該如此!”
“撲哧!”
這時候墨司南很不合時宜地變成了噴壺,滿嘴的茶都準確無誤地噴在了墨御飛的臉上,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看向要笑不笑的墨司南還有堪比落湯雞的皇上老大。
“南南,你怎么了?”墨御顧不得擦水,趕緊地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老子就是沒事兒偷著樂!
墨兄?木兄?
哈哈哈!
一個抹胸,一個母熊,難為這兩個大男人還能叫的這么一本正經(jīng)!
O(∩0∩)O哈哈~
木川這才朝墨司南的看去,一雙利眼上下打量一番,此次木川之所以親自來到千索河也是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聽說便是這個男人開得藥方,才救了自己的命,不僅如此,這個男人雖然被世人詬病,是最讓人瞧不起的娘娘腔,但是卻相當有計謀,木川此次沿途中更是聽說了鳳池皇后使計,趁著北風大火燒了軒轅大軍,一夜之間殲滅軒轅十萬鐵騎,鳳池的百姓無不交口稱贊。
這個墨司南可不簡單,木川看著墨司南一雙晶亮的眼睛,心中暗暗道,難怪鳳池的老皇帝這么看重墨司南,不過這墨司南倒也不爭氣,竟然放著皇上不做而做了這勞什子的皇后娘娘。
隨即,木川對墨司南行拱手禮,極為謙卑地說:“木川見過皇后娘娘,聽聞是皇后娘娘出的藥方才救了木川的命,木川感激不及!”
“哪里,哪里,本宮不過是略懂醫(yī)理罷了,說到治病救人,本宮卻是萬萬不敢擔當。”墨司南也是上下打量這個久臥病榻的伊蘭國君,心下暗暗稱奇,沒想到他以前都是一臉病容,憔悴不堪,如今倒是風度翩翩,想來是這段時間調(diào)理得當。
其實木川長相并不是一等一的好看,并不像墨御飛生的那般耀眼,五官分開來單單來看也并不出挑,但是放在他的臉上卻是無比的和諧,而且更是貴在木川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溫潤如玉的儒雅氣質(zhì),乍一看不像是個皇帝,倒像個醉心詩詞的翩翩貴公子。
這人文縐縐的,一看就讓人生好感,肯定是人畜無害的那種,不想那馥雅竟然舍得向這等清雅之人指劍?墨司南心中疑惑不已。
“皇后娘娘為人謙虛謹慎不驕縱,對墨兄又是一片深情,實在是難得。”木川贊不絕口,眼中滑過一絲黯然,自是想到了馥雅的緣故,木川久聞墨司南對墨御飛情深似海,但是馥雅呢?同樣是皇后,那馥雅若是有墨司南十分之一的情意也是好的啊,只是馥雅的深情什么時候用在自己的身上過?。
墨司南被木川說的有點囧,但是墨御飛卻揚揚眉毛,心中早已經(jīng)樂顛顛了,卻仍舊一臉正色:“不知木兄大駕光臨,只好臨陣磨槍,朕現(xiàn)在派人去準備晚膳來給森兄接風洗塵。”
木川笑道:“本來就是朕來的唐突,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墨御飛吩咐了下去準備宴席,幾個人留在帳中交談著。
墨御飛正色道:“木兄,恕朕直言,那馥雅公主可不是善類,不知道關(guān)于伊蘭目前的局勢,木兄現(xiàn)在有何打算?”
這也是所有人現(xiàn)在最好奇的問題,墨司南也放下了筷子正色看著木川,自從伊蘭被馥雅公主掌控之后,木川就一直臥病不起,所以墨御飛和墨司南雖然心里焦慮但也不好詢問,如今木川終于康復了,便也就必須給鳳池一個態(tài)度了,若是木川并不愿意報仇一味躲閃的話,那么鳳池的處境便就極為尷尬了,本來他們因為庇護了木川,暗中就已經(jīng)得罪了馥雅公主還有玄同,若是木川日后沒有報仇而是一味尋求鳳池庇佑的話,那么鳳池又會背負上軟禁伊蘭國君的莫須有罪名,玄同和馥雅公主若是以這個借口來入侵鳳池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的是,如今南方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軒轅,鳳池如今的處境不可謂不艱難。
木川自是知道墨御飛一等人的顧慮,沉默了一會兒,木川才緩緩開口:“亡國之恨,不能不報。”
木川雖然語氣極淡,但是卻也極為堅定。
墨御飛和墨司南對視了一眼,同時都舒了口氣,這樣就好辦多了。
墨御飛誠懇地道:“木兄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可以開口。”
木川再次走到墨御飛面前拱手感謝:“多謝墨兄相助!鳳池大恩,木川此生沒齒難忘!”
“木兄不必言謝,幫伊蘭又何嘗不是在幫鳳池呢?如今鳳池和伊蘭可是唇亡齒寒的關(guān)系啊,”墨御飛會心一笑,多日以來心中的包袱也終于與放了下來,“馥雅公主與玄同本是一家,他們雖然現(xiàn)在的目標是伊蘭,但也必定視鳳池為嘴邊肥肉,朕即便是為了鳳池的完全著想也會盡力幫助森兄復國。”
墨司南忖思一會兒問道:“不知道近日以來馥雅公主可有什么舉動?”
木川頓了頓方才開口:“說來也是奇怪,木兄親自掛帥出征千索河,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但是馥雅卻并沒有在此時南下偷襲鳳池,這倒當真讓人匪夷所思,朕也有點摸不透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那馥雅公主竟然舍得放棄這么好得手的機會?”墨司南也是好奇不已,抿了抿唇,然后又道,“久聞馥雅公主機智過人,想必胸中也是有男子的壯志雄心的,若非如此,也不會打伊蘭的主意,只是怎么這一次竟然如此出人意料?若換做是本宮的話,勢必要趁火打劫的。”
墨御飛也點點頭:“確實是出人意料。”
“或許她原本想對付的也只有朕一人而已吧,如今她已經(jīng)成功將朕驅(qū)逐出了伊蘭,便覺得眼不見為凈了,所以也懶得再使用什么手段乘勝追擊了,”木川輕聲說道,眼睛里面都是哀傷,一邊又沉聲道,“自從當年朕強行娶了她,她便從來不肯給朕一個笑臉,她心中必定是恨毒了朕的,朕知道這些年來她一直過的不開心,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恨朕恨到了這種田地,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真是造孽啊!”
墨司南知道自己戳到了木川的痛處趕緊打圓場:“話說回來,即便是馥雅公主想趁火打劫也未必就能輕而易舉攻下天陽,鳳池北部的防御可謂是固若金湯,再加上有霍霆鋒將軍鎮(zhèn)守京師,京師也必定是塊極其難啃的骨頭,那馥雅公主既然冰雪聰明便也知道不該打無把握之仗。”
“皇后說的不無道理,”墨御飛也笑著補充,“馥雅公主雖然一時得勢,但必定是弒君奪位,名不正言不順,她若是現(xiàn)在再想出擊鳳池的話,首先伊蘭國內(nèi)的百姓就必定和她過意不去的,木兄千萬不要自傷才好。”
木川看看墨司南又看看墨御飛,抿唇一笑:“早就聽說墨兄與皇后伉儷情深,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就連心中所想也都是一般無二,木兄與皇后娘娘果真是心心相印,只是皇后娘娘竟然對這些子政事這般感興趣倒是讓木川覺得意外。”
墨司南臉上驀地一紅,心中羞惱,悶悶地喝了口酒,他真的搞不明白不知道這木川怎么好端端地說這個,分明就是在說墨御飛縱容自己一介后宮干政,但是他奶奶的,老子可不是尋常后宮山雞,老子是或者加上的男人好不好?!
墨御飛見墨司南面有不快,便趕緊笑著對木川解釋:“木兄有所不知,皇后不僅是皇后,也是鳳池的并肩王,所以朝中事無巨細并肩王都需過問,想來朕冊封皇后為并肩王的時候森兄還未醒來,而且加上還有行正式的冊封禮,所以知道的人原本也并不多。”
木川心中一驚,沒想到墨司南竟然這么了得,一屆后宮竟能被封親王,而且封號如此尊貴,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而且墨御飛也是如此倚重這個墨司南,當下便對墨司南又多了幾分敬重之心,趕緊起身端著茶杯杯走到墨司南的面前躬身贊道:“皇后娘娘當真讓朕刮目相看!木川以茶代酒一定要敬皇后娘娘!”
墨司南的臉又紅了幾分,他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現(xiàn)在瞧著木川如此謙卑,便也趕緊起身謙虛道:“國君過譽了,本宮身為鳳池子民,自當為皇上分憂解難。”
“多謝皇后。”墨御飛輕輕牽起墨司南的手,對墨司南柔聲一笑,墨司南也回他一個了然的笑,兩人眼中都是歡喜,木川的眼睛不禁又是一暗,默默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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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一應(yīng)晚宴菜肴已經(jīng)備好了,因為木川的身份特殊,不宜讓外界知曉,所以木川一直就都待在皇帳中,自然這晚宴也是在皇帳中舉行的。
帳子中間升起了炭盆,墨御飛和墨司南坐在主位,木川則坐在墨御飛的左手邊,下面依次是周虎、周豹,墨司南的這邊分別坐著柳上桑和張無言,趙一錢二孫三李四四個人則坐在墨御飛和墨司南的對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的氛圍也越來越輕松起來,木川起身給墨司南敬酒,朗聲道:“皇后娘娘,木川對您的聰慧機智仰慕至極,這一杯酒,一是感謝皇后娘娘當日的救命之恩,二來也是一表木川對皇后娘娘的欽佩之情,請皇后娘娘一定飲下!”
墨司南本來酒量不差,見木川又說的如此真誠,自然也不會推脫,便舉起酒杯笑道:“國君的盛情,本宮自然要全然笑納,國君請!”
說完便一飲而盡,將空杯子對木川比了一比,示意自己已經(jīng)飲完,十分大方得體,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對木川牽牽嘴角,露出一個極好看的微笑,墨司南本就男生女相,這時候更是明眸皓齒,清澈率真,美得光彩照人又驚心動魄,如何還能與從前那個最不受寵的倒霉皇后聯(lián)系在一起?
墨御飛看著心中便覺得歡喜,嘴角忍不住上揚,夾了些菜放到墨司南面前地小盤里面,輕聲道:“南南,你臉頰紅紅的,倒是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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