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千索山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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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危機時刻,帳中忽然傳來墨御飛的聲音。睍莼璩傷
“國姓爺以及諸位將士的心意朕領(lǐng)了,朕于前幾日因為路途奔波,竟然染上了疫病,所以如今才不能召見你們,因為大敵當前,朕若是將疫病傳染給了諸位將士以至于竟無人能夠抵御軒轅大軍,那么朕便是鳳池的千古罪人,如此,朕的苦衷,你們可都明白了嗎?”
宋大儒雖然久不在京師做官,但是先帝在的時候,他卻是經(jīng)常與墨御飛見面,所以墨御飛的聲音宋大儒自然也能夠聽得出來的,宋大儒一聽之下,趕緊跪地,恭恭敬敬道:“末將愚鈍,竟然沒有猜到萬歲爺?shù)囊环嘈模际悄⒁粫r唐突了,今日竟帶兵貿(mào)然闖帳,末將罪該萬死,請萬歲爺降罪!”
“國姓爺也是為朕著想,加上國姓爺向來又是最忠君愛國的,從前還幾次救過先皇的命,乃是鳳池第一大功臣,朕感激國姓爺還來不及呢,朕又怎么會降罪于有功之臣呢?”
頓了頓,那軍帳中又傳出了墨御飛的聲音:“朕此次親自掛帥不想?yún)s染上了疫病,而且不日將迎戰(zhàn)軒轅大軍,如此軍中大事還要勞煩國姓爺多費心。旄”
“末將領(lǐng)命!末將一定肝腦涂地保衛(wèi)鳳池!”宋大儒朗聲道。
只聽墨御飛又沉聲道:“國姓爺?shù)闹倚碾拮匀皇侵赖模揠m在病中但是也時時刻刻牽過戰(zhàn)事,所以朕自會將朕的御令讓趙將軍轉(zhuǎn)達于國姓爺,國姓爺覺得如何?”
宋大儒驀地一怔,墨御飛這么說,擺明了是信不過自己的,宋大儒心里自是十分不悅,但是臉上倒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舊是朗聲道:“是!末將謹遵皇上之命!崤”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紛紛跪地朗聲道:“末將領(lǐng)命!”
“如此末將不打擾皇上養(yǎng)病,臣等告辭!我等也在遠處扎營,以免打攪了皇上養(yǎng)病。”
隨后,宋大儒便就領(lǐng)著一眾士兵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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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儒一回到自己陣地的軍帳之中,便冷笑連連,墨御飛,你竟然敢和老子玩陰的,你小子還嫩著點!當年老子在戰(zhàn)場上立刀揚威的時候,你小子還在撒尿和泥呢!
“國姓爺,這是軒轅霍留風(fēng)將軍派人送過來的密函!請國姓爺過目!”宋大儒的一個親近侍衛(wèi)過來,悄悄從懷中遞出一個信封來。
“哼,國姓爺?老子才不稀罕!等著吧,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讓這鳳池改隨老子的姓!”宋大儒一打開信封笑意更深了,活像一只狡詐的狐貍,“難得蕭絕這樣顧念舊情,信上說只要老子消極作戰(zhàn)擺擺樣子即可,等到他蕭絕取了墨御飛的首級,這鳳池便成了軒轅的屬國,到時候就讓老子當這鳳池的萬歲爺!哈哈哈哈,虧得老子當年手下留情只砍了蕭絕后背一刀,放了蕭絕一命,難得蕭絕還沒忘,呵呵,當時老子之所以饒他不死,也不過只盼著他能記得老子的好處日后也好有用得上的地方,卻不曾料到怎么會有今日這般好事!”
侍衛(wèi)也趕緊跪地恭賀:“末將恭喜國姓爺賀喜國姓爺!”
“嗯?”宋大儒不悅地瞪了那侍衛(wèi)一眼。
侍衛(wèi)趕緊改口:“末將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哈哈哈哈哈!”宋大儒大笑著將信放到火盆里燒掉。
“國姓爺,末將有事稟報!”帳外傳來聲音。
“進來。”宋大儒沉聲道。
一個侍衛(wèi)走進來跪地行禮:“國姓爺讓末將查得事情末將已經(jīng)查好了。”
宋大儒挑眉:“那小皇帝可真的得了什么疫病?”
“回國姓爺,那軍醫(yī)行動本事極為隱秘的,末將派人秘密在皇帳之外守了三日才有機會接近他,從他換下來的衣服上面,發(fā)現(xiàn)了微量的藥渣,雖然數(shù)量少但是末將派好幾位名醫(yī)一一辨識,都說只是強身健體補血養(yǎng)氣之藥,根本不是治療疫病的!”
宋大儒冷笑一聲:“裝病?哼,墨御飛,老子看你還能玩什么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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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錢二孫三李四卻仍舊是一臉的凝重,剛才的聲音雖然與墨御飛極像,但是他們時刻跟隨者墨御飛還是聽得出,那根本就不是墨御飛的聲音!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四人默契地點點頭,然后四人同時迅速滾進帳內(nèi),同時地跳起來,劍指龍床——
“是你!”
“竟然是你!”
“我怎么沒想到!”
只見一人一身黑色緊身夜行衣,坐在龍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暗夜,暗夜并不回答他們,反而是縱身一躍跳上帳子頂上抱起一個人輕輕跳下然后放在床上,原來剛才事發(fā)突然,暗夜害怕宋大儒帶人貿(mào)然闖帳先把墨御飛藏了起來。
“多謝!”趙一錢二孫三李四四人紛紛跪倒給暗夜叩頭,心里都道,這暗夜從小便日日夜夜都守著萬歲爺寸步不離的,難怪說話學(xué)得那么像。
“保護主人便是保護我自己,你們有什么可謝的?”暗夜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然后就縱身躍上帳頂,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錢二心思一動:“暗夜,有件事咱們想麻煩你。”
“只有主人可以吩咐我。”暗夜坐在帳子頂上哼了一聲。
“但是辦好了這件事,萬歲爺就有希望康復(fù)了。”錢二趕緊鍥而不舍補上一句。
暗夜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說:“什么事兒?”
趙一松了口氣趕緊道:“你現(xiàn)在就去天陽把皇后娘娘接過來!剛才軍醫(yī)說的話你也聽到了,萬歲爺最憂心牽掛的人必定是皇后,這個時候皇后娘娘到了,萬歲爺必定身子大好了。”
主人以前最擔(dān)心的不是舒然嗎?從前舒然不喝藥,主人還不是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給他嗎?
暗夜稍稍一頓,然后哼了一聲:“我的最大使命就是保護主子安全,現(xiàn)在主子上昏睡不醒,我又怎么會放心離開?”
錢二趕緊說道:“這個你大可不必擔(dān)心,有我們四個在,絕對讓皇上毫發(fā)無損!”
李四也說:“是啊,你且放心的去。”
暗夜想了一會兒開口:“以我最快的腳力,日夜兼程,從這兒到京師一來一回最快也得半個月,只怕到時候,軒轅已經(jīng)攻了過來,你們四人又是將軍,自然是要提刀上陣的,你們又如何保護主人?”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一個個不說話,暗夜所言正是他們最擔(dān)心的,一旦和軒轅交戰(zhàn),他們必定要上陣的,墨御飛的安危的確是個問題。
暗夜又道:“不如我?guī)е魅嗣孛芑鼐煹奶t(yī)怎么說也比軍醫(yī)的醫(yī)術(shù)高明,等到主子的痊愈之后,我再將主子帶過來,如何?”
趙一沉聲道:“萬萬不可,現(xiàn)在我們面臨的不光是外敵強攻,更有野心勃勃的宋大儒在側(cè),這一次咱們是僥幸才騙過了他,只怕下一次便沒有那么容易了,一旦讓他們知道皇上并不在軍中,那么后果簡直就是不堪設(shè)想,只怕不等軒轅攻過來,鳳池便就要改朝換代了,但若是萬歲爺在千索山一日,他宋大儒就不敢輕舉妄動一日。”
暗夜抿抿唇也是點點頭,忽然暗夜飛身下來,從懷中取過來一只玉碗,然后又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隨即一點點的鮮血就流到玉碗里面,只是暗夜的血竟是紫色的!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一個個看著心驚,但也不敢說話。
直到流了差不多一碗的時候,暗夜這才給傷口撒上些止血的藥,又從衣襟里面取出些黑色的粉末撒到碗中,這才抬起頭看著趙一他們,一邊沉聲道:“我是主人的血蠱,我的血可以用來就主人的命,這些血足以救主人三次的命,此次回京我日夜兼程,爭取在軒轅攻過來之前就將皇后娘娘帶到千索山,這些時日,有勞你們照顧主人。”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趕緊躬身回禮:“多謝相助!”
“告辭!”
趙一他們再抬起頭的時候,帳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暗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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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出了千索山便就抄小道,一路向北疾馳而去,這一路注定辛苦和疲累,暗夜除了吃飯喝水其他的時間都在奔跑,因為暗夜的身體天賦異稟,極其敏銳,善于奔跑,自幼就是靠吸食墨御飛的血和藥物長大,長大之后每日吃得都是人間極品,所以暗夜身體素質(zh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加上這一次情況危,急暗夜行走的更是迅猛,如此下來,五天五夜已經(jīng)接近了京師天陽。
這天午后,暗夜躲在一顆大樹上停下來歇息,誰想暗夜才取下水袋剛喝了一口水,便見瞧著對面一騎紅塵行駛過來,暗夜仔細一瞧,那人竟是鳳池侍衛(wèi)的打扮,而且瞧侍衛(wèi)的背上插了了三面紅旗,暗夜心中一動,在天池只有萬分緊急的國事,才可以插三面紅旗的,而且瞧著那侍衛(wèi)竟是朝南方趕去,必定是要去千索山方向,給墨御飛送信的。
京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呢?
暗夜疑心不疑,然后輕輕踮腳,悄無聲息地跟在那侍衛(wèi)之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匕首劃開了侍衛(wèi)背上的包袱,取出里面的信函打開來一看,暗夜不禁大驚失色——
皇后娘娘失足掉進冰河,已經(jīng)昏迷了九日!
算起來,正是墨御飛暈倒那一日。
暗夜心下一沉,隨即就追上那侍衛(wèi),然后猛出一拳將侍衛(wèi)擊昏過去,那侍衛(wèi)失足掉下馬,暗夜將侍衛(wèi)抬到路邊的草叢中隱蔽起來,這才舒一口氣,如此消息若是傳到前線勢必影響軍心,尤其會加重墨御飛的病情,到時候情況只怕會更糟。
暗夜坐在樹上沉思了一會兒,然后便就繼續(xù)啟程向皇宮奔去,不管怎么樣,他得先去看看墨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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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天陽,皇后宮。
張無言給墨司南施針之后,疲憊地走了出來,自從墨司南落水之后他已經(jīng)整整九日沒睡個安生覺了,日日夜夜都守在皇后宮里面,但凡有個風(fēng)吹草動,就趕緊地進去探視,或者說,現(xiàn)在所有人都寢食難安。
“張?zhí)t(yī),主子他今天如何?什么時候才能醒啊?”小格子見張無言走出來趕緊追過去問,小格子的眼睛紅腫得像兩只桃子,自從墨司南出事之后,他就每日都是以淚洗面的,一邊又絮絮叨叨,“上一次主子中了那么厲害的毒藥都沒事兒的,怎么這一次就總是不見好呢?張?zhí)t(yī),你倒是說話啊!”
張無言無奈地搖搖頭:“皇后娘娘此番落水時間太長,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有了氣息脈搏,但是冰寒傷體實在嚴重,微臣雖然拼盡了一身醫(yī)術(shù),也只能勉強保住娘娘的性命,如今娘娘的五臟六腑以及神智都受冰寒牽制,故此才一直昏迷不醒,只怕祛除不了冰寒,娘娘就永遠只能臥床不起了,微臣現(xiàn)在也是束手無策。”
“主子,可憐的主子,好容易過上了幾天舒坦日子,就又要受罪了……”小格子哭哭啼啼地跑向?qū)嫷睢?br/>
外殿所有的人都是一臉黯然,霍霆鋒朝寢殿的方向看看,嘆了一聲,又轉(zhuǎn)過臉來,焦躁地搓了搓手,一邊抿抿唇問道:“張?zhí)t(yī),這冰寒可有什么有效的祛除之法?”
張無言搖搖頭,一臉無奈,道:“微臣實在無能啊!娘娘所中的冰毒實在不是尋常冰毒!如此嚴重,微臣也是前所未見。”
霍霆鋒不甘心,又問:“難道泡溫泉或者用炭火烤都沒有效果嗎?”
【明天見O(∩0∩)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