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開除
,我的白富美女領(lǐng)導(dǎo) !
我心里只道是聶斌喝醉了,并沒理會他這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斌哥,睡吧,你喝多了。”
聶斌卻煞有介事的說道:“兄弟,我說的是真的,哎,你別不相信我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著說道:“好啦,斌哥,洗洗睡吧。”
我不理會聶斌這茬,他有些不高興似的,搖了搖頭,嘆氣道:“兄弟,那么大一塊肥肉放在你面前你不懂得珍惜,哎,浪費(fèi)了啊。”
說完,他起身,倒床上就睡了。
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喝多了就這樣。”
聶斌的到來使得屋子里充滿了酒氣,我覺得屋里有些發(fā)燥,就走了出去,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因?yàn)槲覀冏〉木频瓯緛砭秃痛笸瘓F(tuán)的總部大樓隔的很近,所以,閑來無事,我腦海里竟真的冒出了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專利從里面偷出來的這個念頭。
我走進(jìn)了大通公司總部大樓里面,由于下班了,所以里面黑漆漆的,電梯關(guān)閉了,消防通道也鎖起來了,我在一樓徘徊了一周,便有些失望的走了出來。
只是,我剛走到公司的門口,旁邊黑暗的地方,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質(zhì)問:“你干嘛?”
我嚇的身子一哆嗦,轉(zhuǎn)頭看去,就見露娜正站在黑暗的地方,長發(fā)披肩,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西裝,標(biāo)準(zhǔn)的職場女性的打扮。
我一臉驚訝的問:“露娜?你怎么在這?”
露娜冷冷的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我就問你,你來公司大樓干嘛?”
我聳了聳肩膀,裝作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回道:“哦,我的舍友喝醉了,屋子里都是酒味,我受不了,所以出來兜兜風(fēng)。”
“兜兜風(fēng)啊?真的嗎?”露娜走到我的跟前,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心虛的笑道:“露娜,你什么意思啊?”
露娜微瞇著眼睛,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動什么歪的念頭,我隨時都在觀察你,你這次來大通公司,我就感覺你目的不純,你給我注意點(diǎn)。”
說完,露娜轉(zhuǎn)身走開了。
我在黑暗中盯著露娜走開的背影,一臉的恍惚,許久,我才回過神來,接著就有些不爽的自言自語:“艸,什么態(tài)度?”
露娜的這次提醒反而讓我更加的堅(jiān)定不去偷專利的念頭。
畢竟,我感覺這個露娜絕非什么凡人,好像我做什么事情她都能知道一樣。
我深吸了口氣,雙手插在口袋里,一個人在黑夜中慢慢的踱步前行。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小艾,很長時間沒有和小艾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我掏出了手機(jī),撥通了小艾的電話,手機(jī)響了兩聲后,里面便傳來小艾的聲音:“宋哥,找我有事嗎?”
我微笑著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工作怎么樣了啊?”
小艾很自信的說:“很好啊,我感覺我工作越來越上手了呢。”
“哦,那就好。”我微笑道。
小艾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宋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說說看啊?”
我搖了搖頭道:“真的沒事,就是打電話和你聊聊天,畢竟很多天沒見你,所以想知道你在干嗎?”
“好吧。”小艾輕聲的說:“這樣,宋哥,我現(xiàn)在正忙呢,等我有時間的,給你回電話。”
我說道:“不用了,小艾,真的不用了,我真的沒什么事情。”
“好吧。”
小艾說。
掛斷了小艾的電話之后,我繼續(xù)沿著大通集團(tuán)旁邊的那條工業(yè)園區(qū)的路朝前行走,路上沒有幾個人,路燈也壞了五個,所以,道路顯得十分的昏暗。
只是,我正走著,忽然聽到在那一片廢棄工地的地方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
隱隱約約的,我還聽到一個男的在叫罵:“騷~貨,趕快把存儲卡給交出來。”
接著,好像是露娜的聲音傳來:“休想,走開。”
之后,兩人好像又打斗在了一起,我聽到了棍子,還有刀具交接在一起的乒乒乓乓的聲音。
我一臉的好奇,偷偷摸摸的朝工地那邊靠近,就見一塊空地上,露娜被三個黑西裝的一米八個頭的男子給包圍。
她雖然和三個男子打斗,不過好像并不落在下風(fēng),而且在工地上還停放著一輛車門全部打開的黑色別克商務(wù)轎車,想來,應(yīng)該是那個三個黑衣人乘坐的交通工具。
我暗暗的替露娜捏了一把汗,心說,那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儲卡,這么的重要。
最后,露娜竟然一人打敗了三人,三個人全部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至于她,像是金雞獨(dú)立一般,屹立在他們中間。
我心里暗暗的驚嘆:“好厲害。”這時,露娜忽然朝我這邊瞥了一眼,目光冰冷,我嚇得身子狠狠的一抖,心里暗道:“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是慶幸的是,她只是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就走開了,我長出來了一口氣。
露娜走后,我躲在灌木叢后面,暗暗的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同時,對露娜的身份自然就更加的好奇了。
時間匆匆,眨眼間,我在大通集團(tuán)學(xué)習(xí)了足足有半個多月了,孫樹康漸漸的對我也失去了耐心,因?yàn)檫@期間,我老是敷衍他,他可能也察覺出來了,我壓根就沒有偷專利的打算。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大通集團(tuán)的10樓會議室里學(xué)習(xí),孫樹康的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
這電話打的有些不是時候,我只得偷偷的跑出來了會議室,接通了這通電話。
我剛接通了電話,孫樹康就在手機(jī)里對我破口大罵:“宋楊,你特媽是不是耍我呢,你說三天把專利給偷出來,現(xiàn)在都磨到什么時候了?老子告訴你,要是兩天內(nèi)你再不給我一個交代,馬上滾蛋,卷鋪蓋走人吧。”
我并不想離開安慶,畢竟,我還沒有在白潔茹面前證明我自己,于是只好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怒意,安慰道:“孫總,好給我兩天,兩天內(nèi),我肯定會給你一個答復(fù)。”
“好,宋楊,我等你,要是你不給我一個答復(fù),你馬上給我滾蛋。”孫樹康沒好氣的叫道。
我掛斷了孫樹康的手機(jī)后,再一次的回到會議室,全然沒有聽課的念頭了,孫樹康的態(tài)度讓我真的感覺亞歷山大。
如果我再不偷的話,可能我在安慶工作下去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傍晚學(xué)習(xí)之后,我們這些人就被解散了,我一出大通公司的樓門口,就匆匆的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了白潔茹。
因?yàn)椋腋杏X,在安慶,我只相信白潔茹一個人,她和我是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
白潔茹接聽了我的電話,便好奇的問我:“有事嗎?宋楊?”
我的語氣十分焦急的把孫樹康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重復(fù)了一遍給白潔茹聽。
白潔茹聽完后,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偷雞不成蝕把米,陳南,原本以為糊弄糊弄能過去的,現(xiàn)在看是不行了。”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白姐,你再給我出出主意吧,離開安慶,我做不到,說真的,我還沒有在你面前證明我自己呢。”
白潔茹忽然驚道:“在我面前證明你?宋楊,你這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要我爬到更高的位置嗎,不是讓我賺更多的錢嗎,我正在做啊,就是為了證明給你看。”我解釋道。
白潔茹忽然笑了,一邊笑一邊說:“宋楊,你真的把我的話當(dāng)真了啊,好吧,這事我們先不談,先談你這事,到底該怎么辦?”
“是啊,白姐,我能去找謝文娟嗎?”我問。
白潔茹果斷的說:“不行,這件事上謝文娟和孫總都是一起的,你找她有什么用?而且,孫總十分特別的想要拿到那個專利,所以即使謝文娟求情也沒什么用。”
我有些為難的問道:“那怎么辦啊?
白潔茹思考了一陣后,輕聲的講道:“或許,如果我犧牲一下的話,會有點(diǎn)效果吧。”
“你犧牲一下?”我一臉驚訝的問:“什么意思?”
白潔茹道:“現(xiàn)在孫總正在氣頭上,如果我把這事給承擔(dān)下來的話,比如,我告訴孫總,是我不讓你去偷的,你會不會好過一點(diǎn)。”
我頓時搖頭,堅(jiān)決的說:“不行,你這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嗎?這樣吧,我就冒一下險,今晚去偷,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
白潔茹驚道:“偷?真的去偷,宋楊,不行,你不能去,絕對不能去。”
我一臉無奈的說道:“那還有別的辦法嗎?沒有了吧?除非我就選擇離開安慶啊?”
白潔茹堅(jiān)決的說:“宋楊,只能我去求孫總網(wǎng)開一面了,要不然,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最后折了一個中說:“這樣,白姐,你先去求宋總看看,不行的話,我就去偷吧,富貴險中求,我可以拼一下。”
“宋楊,你這是做傻事懂嗎?偷東西,被查出來,你要坐牢的,懂嗎?真是笨死了。”白潔茹指責(zé)道。
我被她說的腦袋微微有些清醒,是啊,偷東西要坐牢的,或許我沒有必要為了這么一點(diǎn)蠅頭小利,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吧,所以,我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潔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