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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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震謙火急火燎,小腹里一團(tuán)火燒啊,滿腦子都是陶子充滿誘昧洞房游戲玩不了,整整老大還是可以,至少得憋他兩個小時(shí)!誰讓他護(hù)著娘子讓大伙兒沒可玩?
后喝酒打牌地折騰了兩個小時(shí),才終于饒了他,蕭伊庭號令下,離開了寧家,房里幫忙寧至謙和寧家其他親戚也一個個拍著他肩膀,含著曖昧不明笑告辭了,好像對他說,***苦短,抓緊時(shí)間吧……
送走后一個客人,他火速上樓,進(jìn)門,輕輕喊了一聲,“囡囡……”
床上人沒有反應(yīng)。
他輕手輕腳走近,床沿上輕輕坐下,卻見她已經(jīng)卸了妝,白皙臉龐一抹自然暈紅,唇瓣瑩潤嬌嫩,之前盤起頭發(fā)也已經(jīng)放下,明顯洗過,散發(fā)出洗發(fā)水香味,絲絲縷縷,纏繞著他心,纏得他心尖酥軟。
“囡囡……”一聲低喃,他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瑩潤唇,柔軟而芬芳,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顫,體內(nèi)火苗頓時(shí)“蹭”一竄,燃成了熊熊大火。
她唇上用力一吸,他逼迫自己起身,摸了摸她臉頰,輕道,“囡囡,等我,我先去洗澡……”不自覺,竟連聲音都顫抖了。
他急忙沖進(jìn)浴室里,飛地洗了個澡,想著接下來要發(fā)生事,他心花怒放,充滿期待,身體某個地方漲得極其難受。
身上泡沫還沒來得及沖干凈,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甚至,浴巾也不耐煩裹,反正馬上要脫,就不必費(fèi)事了。
頭發(fā)濕漉漉,就鉆進(jìn)了被子里,雙手伸向夢寐以求身體瞬間,指尖如被火焰一燙,她竟然也沒穿衣服?
腦子里“轟”一響,忍不住揭開被子,原來當(dāng)他樓下被那幫混蛋整時(shí)候,她也洗過澡了,僅以浴巾裹身,估計(jì)左等右等他不來,實(shí)熬不住便睡著了。
所以,此刻他眼前才會有這樣一幅強(qiáng)烈刺激他感官畫面。
浴巾她睡著以后不知什么時(shí)候蹭掉了,僅僅只遮住小腹,雪膚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他眼前,精致鎖骨,圓潤雪峰,峰頂俏梅,毫無保留地向他展示著誘吟了一聲,指尖如電流通過。
雙臂一收,將她摟入懷里,她身體徹底與浴巾玻璃。
吻,落她耳際、粉頸,手她細(xì)膩皮膚上游移,身體她身上輕輕地蹭著,愉悅而舒適感覺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體內(nèi)蔓延開來。
他輕輕一哼,吻住了她唇,手上也加了力度……
她終是有了感覺,迷糊間只覺得疲累,也沒去想今時(shí)何時(shí),雙手本能地?fù)嗡乜谳p輕一推,扭開臉低噥,“嗯……別鬧……累……”
一句話,如同熊熊火焰上一盆冷水,他停住了動作。
低頭,懷中她雙眼緊合,確是累倒了極致……
心中不甘,繼續(xù)吻著她耳垂,輕輕地吮咬,她耳邊叫她名字,“囡囡……
別睡好不好?”
話剛說完,一只柔軟手便撐了他臉部,而后一推,將他推離,夢囈嘟噥聲響起,“別鬧……”
“……”他有些委屈地看著懷中人,這是他洞房花燭夜啊……要他不鬧?
他懊悔不已,早知一場婚禮把人累成這樣,他真該聽囡囡,一切從簡,也不會讓他連基本福利也沒了……
終究舍不得她受累,將懷中她放下,自我安慰,算了,這么久都忍了,還怕多忍一個晚上嗎?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時(shí)間屬于他們,至于這個婚禮,還是有必要,那是給囡囡回憶……
然而,手剛一松開,離開了他懷抱她居然翻了個身,自動地又滾到他懷里來了……
他無語,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嗎?
溫香軟玉懷,體內(nèi)烈焰奔騰,他要爆炸了!
心中一橫,將光裸她扔下,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澡洗澡!
冰冷水從頭淋到腳,可那該死欲/望今晚是要他身體里扎根嗎,沖了十幾分鐘還挺立高昂?他要不要躲進(jìn)冰箱里去?
半個小時(shí)過去,終于把火焰澆滅。
回到他們婚床上,她氣息撲面而來,那好不容易熄滅火焰竟然輕而易舉地瞬間又點(diǎn)燃了……
他欲哭無淚地壓抑著小腹內(nèi)躁動,凝視浴巾下自己挺立暗罵,聞到她味兒就自動敬禮了?可不可以給他爭氣一點(diǎn)?
不!他得想個辦法!今晚要這么熬下去,他鐵定爆血管而亡……
也許佳辦法就是他去別房間睡,可是,今晚是他洞房啊!他怎么也不舍不得和她分房睡……
苦兮兮地凝視身邊她,不敢動,不敢碰,唯恐一碰就觸動火山爆發(fā),可難道看著也不行嗎?
她發(fā)絲微微凌亂地披散她臉上,遮住了她大半臉頰,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柔地幫她把發(fā)絲拂開。
然,這稍稍一動,她居然又朝著他懷抱靠攏過來了,還像小貓兒一樣很舒服他懷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他沐浴后微涼身體瞬間點(diǎn)爆……
而后,便看見她臉上一點(diǎn),兩點(diǎn),多了幾滴殷紅……
血?哪來血?
鼻端微癢,有什么東西正滴落,他一摸鼻子,居然是他流鼻血……
再一次地捂著鼻子狂奔進(jìn)
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后變成大黑炭自燃……
他對自己有極為正確估量,今晚,他是無法再睡著了,就這么一晚上跑浴室也不是解決辦法,唯一可行途徑就是把自己累到極致,而后她身邊才能安睡。
于是,跨出浴室來,地板上做俯臥撐。
也沒心情去數(shù)到底做了多少個,直到自己做不了了,才停了下來,可是,為什么身體很累,精神上卻依然毫無倦意?
以他身體素質(zhì),僅作俯臥撐肯定是不夠,難道還要出去跑圈嗎?
想起昨晚他自己許諾跑五萬米懲罰還沒兌現(xiàn),便認(rèn)定這是冥冥之中上天有眼,絕不放過他偷懶想蒙混過關(guān)心。
答應(yīng)過囡囡事,一定要做到!
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換了裝,出了家門,繞著操場一圈一圈地跑起來。
大院里有晚歸鄰居,交接崗警衛(wèi),見了這奇怪身影不禁議論,“咦,這大晚上誰那跑圈?”
“好像是寧參謀長吧?”
“不可能啊!寧參謀長今天結(jié)婚,不好好家跟媳婦洞房出來跑什么圈?”
“難道是我看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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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家里有點(diǎn)事,大早上來不及寫6了,先寫3,余下晚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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