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大清長公主5
自從皇宮大清洗后,所有人安靜如雞。
整個后宮一片祥和,就連平時的拈酸吃醋,唇槍舌戰(zhàn)都沒有了。
梨衣表示人生寂寞如雪。
這幾年后宮發(fā)生了很多事,先是康熙二十六年,孝莊崩逝,老太太一生睿智,拉著梨衣的手囑咐:
“不要救……哀家,哀,哀家想你皇瑪法了。
如果有一天,父子蕭薔,兄弟反目,你幫著勸勸。
你,皇……阿瑪聽你的!
都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孝莊拉著梨衣的手不放,直到梨衣哭著點頭,才含笑離去。
之后蘇麻喇姑含淚,按著懿旨把太皇太后的私庫分為四份,一份給皇太后,一份給太子,一份給梨衣。
還給蘇麻喇姑留了一份,主仆相伴六十年,早已經情同姐妹。
這幾年梨衣又多了好多弟弟妹妹,連十三阿哥胤祥都滿周歲了。
這些年公主和阿哥們的比試,也無甚意思,梨衣一直碾壓所有人,次次第一。
唉,人生寂寞如雪!
看太子和大阿哥那便秘的表情成了梨衣唯一的愛好。
這兩人一個自持是太子,一個自傲是長子,平時誰也看不上誰,年齡越大矛盾越大。
唯一聯(lián)合得時候就是對抗梨衣,可惜一直被梨衣按地摩擦。
比如現(xiàn)在,梨衣抖著小腳,拖著腔調,打個秀氣的哈欠,欠欠得說道:“我說尊貴的太子殿下,你到底行不行了?
這馬上都要娶媳婦了,怎么還是輸給我。
唉,真是……嘖嘖。”
太子鐵青著臉,看著梨衣嘚瑟的表情,還有未說完的話,心里一陣氣悶。
這個臭丫頭絕對是他的克星。
比老大還討厭!
大阿哥胤褆看著太子吃癟樂的直拍桌子,“哈哈哈~~
哎呦,太子殿下不用這個表情,你不是一直都輸,從未超越過嗎?”
梨衣看著拉仇恨的大哥,很是無語,明明聰明干練,文武雙全的一人,怎么一遇到太子就變得蠢兮兮的。
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相愛相殺?
嗯?相愛……?
梨衣趕緊搖了搖頭,把這恐怖的想法丟出去。
把槍口調轉大阿哥,接著嘴炮:“我說大哥,你還好意思笑二哥。
你倆半斤對八兩。
你不是也一直輸給我嗎?
并且你家大格格都出生了,你都當阿瑪了,還沒雄起。
嘿,大嫂該不喜歡你了……”
不喜歡你了!
這仿佛是個詛咒,在胤褆耳邊回蕩!
這下輪到太子笑得嘎嘎得。
其他阿哥公主不敢笑兩個哥哥,只能把臉憋得通紅,就連冰山臉四阿哥額頭青筋都蹦了蹦。
忍得很辛苦!
真幼稚!梨衣翻了個白眼,腳踩椅子,好像山大王,眼神一一看過眾人,神氣狂傲的說道:“還有誰?”
除了太子和大阿哥,其他阿哥,公主一臉崇拜的看著梨衣。
姐姐好厲害!
哇哇……!
梨衣得意得一揚頭,她可沒有欺負小孩子的感覺,反而沾沾自喜,得意壞了。
要說梨衣得性格還真是,無論活了多久,都那么鮮活,寶氣。毣趣閱
看著蔫頭耷拉腦袋的太子和大哥,梨衣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獨孤求敗啊!
沖著兩人搖搖頭,嘆氣一聲,慢悠悠的離開了練武場。
太子:“……”啥意思?懶得說話?
大阿哥:“……”又被鄙視了?
這輩子大阿哥和太子關系沒有那么僵,不知道是因為康熙二十二年大清洗,把身邊挑撥離間得都放了出去,還是一起對抗梨衣產生了革命戰(zhàn)友般的感情。
總之有時還挺和諧。
要說宮里的阿哥公主大部分對梨衣那是又愛又恨。
在梨衣這他們都是正常的兄弟姐妹,沒有額娘高低之分,就像尋常百姓家一樣。
可是梨衣又太厲害,總是對他們進行挫折教育,雖然學的是很多啦。
但是……被支配的恐懼,太難過了。
心里苦!
梨衣在整個宗室阿哥格格心里,都是女魔頭的存在。
想當年梨衣就是這么禍害三十六重天的,這套路熟得很!
乾清宮
梁九功在康熙耳邊說了幾句。
康熙搖頭失笑,他這閨女呦,要是個皇子……就好咯!
此時年富力強的康熙還沒有晚年時對皇子的忌憚。
“擺駕坤寧宮。”
康熙放下筆,揉了揉手腕,準備去坤寧宮看看皇后和梨衣。
康熙剛到,就梨衣正吹噓自己的豐功偉績呢!
“皇額娘我和你說,他們都可崇拜我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你說獨孤求敗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梨衣高級凡爾賽。
鈕祜祿氏不知道凡爾賽這個詞,但她了解自己閨女啊,瞧瞧這尾巴翹的,這是等著要夸獎呢!
鈕祜祿氏寵閨女,趕緊捧哏,“哎呦,我家衣衣真厲害,就是給我兩個阿哥,不,十個阿哥也不換。”
娘倆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得說的開心。
門口偷聽的康熙沒忍住,哈哈大笑出聲。
梨衣看見自己皇阿瑪眼睛錚亮,唬了康熙一跳。
康熙一只腳抬著,就不想邁進去了,要知道以往常的經驗來看,這是又要搞事情啊!
雖然梨衣搞得事,最后都不錯,他也跟著受益,但是他還是……怎么說呢,就是有點承受不來。
覺得梨衣在憋什么大招!
果然是個大招!
“皇阿瑪,皇額娘,我決定了,我要出海。”梨衣上來就是王炸。
炸得天底下最尊貴的夫妻倆同時驚訝道:“什么?出海?不行!”
梨衣這回沒有撒嬌,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皇阿瑪,皇額娘,我這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做的決定。
皇阿瑪還記得戴梓嗎?”
康熙自然記得,去年南懷仁誣陷戴梓里通東洋,康熙差一點就把戴梓流放寧古塔。
還是梨衣求情,那是梨衣第一次干預朝政,康熙一直記得梨衣當時說得話,“別的國家有的,我們也應該有,槍桿子里出政權。
像戴梓這樣的火器發(fā)明專家,應該受到極高的禮遇才是。
皇阿瑪漢人有句話說的非常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南懷仁畢竟是外國人。”
南懷仁是康熙西學的老師,一直頗受他看重。
聽了梨衣一番話,康熙仔細一想,覺得頗有道理,他們滿族不就是十三副盔甲起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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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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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