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擺到了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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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嚷嚷著要與媳婦單獨約會的二爺,最終也沒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主要原因出在杜翰東的身上。
這家伙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居然接手了一家農(nóng)家樂莊園,非要他們過去捧場不可。
你說,你一個搞珠寶的,你去搞什么農(nóng)家樂,業(yè)務(wù)性質(zhì)完全不搭邊好么?
杜翰東接手的這家農(nóng)家樂莊園處在市郊,孔銘揚帶著媳婦孩子來到時,宋巖,周放已經(jīng)到了。
“你小子,韭菜和蔥都分不清楚的家伙,你搞的是哪門子的農(nóng)家樂。”一打照面,二爺就給了老杜肩膀一拳,生生地破壞他的大好計劃,影響人家培養(yǎng)感情什么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好不好。
即便是二爺有所收斂,可他的拳頭也足以讓杜翰東疼的直抽氣,“孔二少你個渾人,有沒輕重?”
孔銘揚上前摟著他肩膀,邪笑,“要是沒輕重,你這胳膊早已經(jīng)分家了,大周末的,都不讓人安生,怎么想起來弄這么個東西。”四下里看了眼,發(fā)現(xiàn)人還真不少。
杜翰東賭氣地拉下某人的手臂,“小爺我這是回歸自然,沉淀心靈,哎,跟你這粗人也說不明白,說了也是白說。”
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而抱起了小四,挨個摸摸小白,葡萄和橙子的腦袋,“等會你們可以自己去釣魚,自己烤著吃,或者讓這里的廚師幫你們做,還可以自己動手摘菜,喜歡吃什么,就摘什么,還有小雞,鴨子,想吃什么都可以自己逮……”邊抱著孩子往里走,邊介紹著。[4928070傾城國醫(yī)傾城國醫(yī)]492首發(fā)傾城國醫(yī)336
期間,還回頭沖蘇青說:“待會,你好好幫我看看,提些意見,種菜養(yǎng)魚這方面你比我有發(fā)言權(quán)。”
蘇青莞爾一笑,“原來我們這趟不是免費的?”
攬著媳婦的孔銘揚冷哼了聲,“你當(dāng)他有多大方,吃虧的事,他能干?”
“哎,二少,你這話怎么說的,合著你二少多能吃虧似的,每次吃虧的可都是兄弟我。”杜翰東不服氣地住了腳。
孔銘揚拿鼻子哼了哼,“那是你技不如人。”
“你……”杜翰東氣的幾乎要跳腳,一旁的周放趕緊按住他的肩膀轉(zhuǎn)回了身,“我二哥今天氣不順,你跟他頂什么,趕緊走,帶我們好好參觀參觀你的農(nóng)家小院。”
“這里能釣魚,待會我可要大展身手了,平常沒少被逼著陪我家老爺子釣魚,咱這技術(shù)那是扛扛的,來,橙子,干爹抱著你。”說著一把抱起橙子。
孔銘揚和蘇青落在后面,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杜翰東的這院子并不小,菜園,果園,垂釣區(qū),燒烤區(qū),餐廳,狩獵區(qū)等等一應(yīng)俱全,另外還設(shè)有帳篷,晚上可以住宿。
一路上碰到的有一家子的,也有三五成群的年輕人,不管是老人,年輕人還是小孩,臉上均是好奇與興奮,透著城市里少有的放松與閑適。
蘇青忍不住感概道:“杜翰東的那句話說的不錯。”
“什么話?”那人追問。
“回歸自然,大自然的魅力是無與倫比的,在混泥土的格子里圈久了的人,活力會慢慢喪失,的確需要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補充生命的活力。”
“是啊,人不但需要接觸大自然,還需要交流,我想等九月份學(xué)校開學(xué)的時候,將葡萄和橙子送學(xué)校去,雖然能在何故那兒學(xué)到更多知識,不過,他們要學(xué)的不光是知識還有生活,以及處世經(jīng)驗。”
這個問題,蘇青之前也想過,“葡萄和橙子的性子比小白和小四都要乖順,在學(xué)校,應(yīng)該比小白那時候好多了。”
小白初上學(xué)的頭幾年,蘇青和孔銘揚那可是學(xué)校里的常客,沒少聆聽老師的教誨。[4928070傾城國醫(yī)傾城國醫(yī)]492首發(fā)傾城國醫(yī)336
“希望如此,不過,閨女應(yīng)該不會惹什么事。”
“二哥,蘇青,你們倒是快點啊,我給你們選了兩套漁具。”周放在前邊的池塘邊催促兩人。
兩人腳下的步伐當(dāng)下加快了些許。
池塘不小,周圍砌了水泥,以及鵝卵石小徑,水里面還種了荷花,明朗的金色陽光照在碧綠荷葉上的露珠上,反射著光芒,與墨綠色清澈的水面形成一幅生機盎然圖,讓人不由眼前一亮,心胸開闊。
蘇青和孔銘揚走到跟前時,不小的池塘邊,已經(jīng)有不少坐著馬夾的垂釣者。
彌漫著農(nóng)家氣息的莊園,對于擁有空間的蘇青一家來說,并不怎么稀罕,空間里的空氣比這新鮮,不含丁點的污染不說,還蘊含著濃郁的靈氣,無邊深邃的大海,不但可以自由垂釣,更是可以暢游,青翠的菜園,碩果累累的果園,藥香撲鼻的藥圓,直入云霄的茂盛深林,無一處是這小小的莊園能比的。
但是,唯一一樣卻是空間沒有的,那就是喧鬧的氣氛。
此刻,不但宋巖和周放已經(jīng)拋下了魚竿,而且,小白,葡萄和橙子,都每人搬了一個小馬夾,望著水面上的浮標(biāo),一動不動,似乎在比賽著,誰先釣上來魚,或者誰釣的最多。
小四走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穩(wěn),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小家伙多多少少收斂了一些惡魔本性,當(dāng)然是不是隱藏在深處就不得而知了,被杜翰東放下后,小東西對拿著個長長的棍子釣魚趣味不大,他更喜歡的是化形親自跳到水里去抓魚,于是,目光搜尋到老媽的位置后,就蹬蹬地邁著小短腿朝老媽走去。
葡萄熊孩子看到小四走了,忙對弟弟說:“等會二哥給你釣條大魚,給你烤著吃。”
旁邊的小白皺著眉頭,斜了蠢萌弟弟一眼,“你喊這么大聲,有多少魚也被你嚇跑了。”
“啊。”葡萄趕緊捂住了嘴,看向水面,發(fā)現(xiàn)浮標(biāo)的周圍水波晃動,可過了會兒卻沒任何的動靜,不由得低聲道:“還真是的,剛才肯定有大魚吃鉤了,卻被我喊跑了,這魚也太膽小了。”
“這不叫膽小,這叫警覺。”橙子開口說。
葡萄托著胖乎乎粉嫩的臉,不無遺憾道:“我的大魚就這么沒了。”
扒著老媽的小四,看到二哥這副樣子,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等著吃你釣的魚,今天非餓死不可。
果然,沒過多久,葡萄熊孩子就坐不住了,放下了手里的魚竿,跑到妹妹跟前晃悠了會兒,又跑到小白身邊蹲了會兒,再回頭看看自己的魚竿,還是沒有動靜,終于不想管了,去找老媽去了。
“釣到魚了么?”
蘇青沒有接周放給的魚竿,孔銘揚倒是接了一副,不遠(yuǎn)處有把遮陽傘,下面有套座椅,蘇青拖著扒著她腿的小四坐在那里看著眾人,看到葡萄過來,忙給嗮了一頭汗的兒子擦了擦。
熊孩子接過老媽遞過來的果汁,灌了一通才說:“這魚都不餓,都不吃魚餌。”
蘇青無語地笑了,熊孩子人不大,自尊心倒是不小,釣不到魚就說魚不餓。
“老杜,聽到?jīng)]有,葡萄都說這魚不餓,不愿意吃鉤了,你說你這老板是不是存心的,早早地將魚喂得飽飽的,省的被我們釣上來吃了。”浮標(biāo)一直沒動靜,有些不耐的周放沖杜翰東喊道。
杜翰東冷哼一聲,“自己技術(shù)欠缺,不要推卸責(zé)任。”
“我技術(shù)欠缺,那石頭呢,他也一條沒釣上來。”周放瞪了他一眼,“我看葡萄說的一點都沒錯,要不,誰要在三分鐘內(nèi)釣上來一條,今天算我請客。”
周放這話還沒落下,突然嘩啦一陣水聲,一條兩斤來重的魚,被孔銘揚一竿子給摔上了岸。
杜翰東愣了片刻,忽然大笑起來,“本來今天這單算在兄弟身上的,既然你搶著要請客,我豈能弗了你的好意。”
“二哥,你怎么能這樣?”這不是故意拆他的臺么,周放朝他二哥抱怨。
二爺經(jīng)過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話不能隨意亂說。”
小白離老爸很近,清楚地看到了老爸所使的手段,不屑地撇撇嘴,為了一條魚,居然使用功力,至于么?
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心想,這里的魚著實不怎么吃鉤,老爸可以這樣,難道他不可以那樣么,然后,看了看周圍,悄悄地走到池塘邊,裝著洗手的樣子,滴下了幾滴靈泉水,不大一會兒,就看到成群的魚游了過來,嘴角彎起,趕緊上岸,甩下魚竿,并招呼妹妹過來一起釣。
作弊的效果很顯著,一條一條的魚被這兄妹兩給釣了上來,看的宋巖目瞪口呆,他這個技術(shù)不錯的人,可還一條沒有呢,這兩個小家伙就像是貼了幸運符似的,一條接著一條,不行,他也要沾點喜氣,搬著小馬甲,拎著小桶,就顛顛地跑到小白兄妹身邊坐了下來。
“這里的風(fēng)水不錯,干爹也試試手氣。”宋巖笑呵呵地說。
隨著不斷有魚吃鉤,宋巖真心相信了這里的風(fēng)水果真是好,魚那個多啊!
一行人提著魚來到了餐廳區(qū),魚被拿去處理,他們就來到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烤架邊,那里擺好了肉串丸子雞腿魷魚蔬菜等各類燒烤材料,可以自己動手,也可以讓專一的廚師幫著烤。
孔銘揚和周放,杜翰東,宋巖拿了酒,到一旁的桌子旁喝酒聊天。
蘇青邊看著孩子們,邊幫著烤東西。
顯然,對于自己動手,孩子們的熱情都比較高昂,小白哼著調(diào)跑的面目全非的小蘋果,興致勃勃地朝雞腿上刷著醬料。
葡萄一心兩用,邊吃著老媽給烤的雞腿,邊烤著一個雞翅膀,專心致志都不一定做的好,更何況還分心,結(jié)果就是成了黑炭,熊孩子原本是想給小四烤著吃呢,最后全都進(jìn)了農(nóng)家院子養(yǎng)著的狗狗的肚子里去了,不是一般的心塞啊。
孔銘揚幾人正在聊著京市的局勢,杜翰東喝了口酒,“我早就說過這張家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初,這張家雖然跟我們很和氣,井水不犯河水,像是無害的樣子,可我一看這張?zhí)熘窬椭栏覀儾皇且宦啡耍镜奶苎b了,這不,狐貍尾巴露出來了,這段時間沒少在背后使絆子不說,還搶了不少的生意。”
“肯定是被刺激狠了,小四滿月酒上,那小子被我們收拾的不輕。”宋巖拿著酒壇子倒了杯酒。
孔銘揚不置可否,“滿月酒的事充其量也就是個引子,包藏著野心,早晚是要爆發(fā)出來的。”
周放不可置信,“難不成,他張家還想獨霸一方?”
孔銘揚看了他一眼,“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宋巖砰在放下酒壇子,“我靠,他想要獨霸,那也要問問我們同不同意,他張家再強,能斗得過我們幾家?”
孔銘揚深邃的眼神暗了暗,“張家現(xiàn)在的勢力不弱,不要小瞧了他們。”
“二哥,你這口氣不對,還怕了他不成?”周放瞅了他二哥一眼。
“怕個毛。”孔銘揚糊了他一巴掌,“我這叫慎重,用你的腦子仔細(xì)想想,這張家從崛起開始,就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不定還隱藏著一部分實力呢,給我的印象,這張家沒那么簡單。”
杜翰東沉思道:“二少的顧慮是對的,看來我們是要好好計劃計劃了……”
前幾天馬建中被襲擊的事情,一直沒查出眉目,譚老五派了兩個保鏢跟著馬建中,不過,對方倒是再沒有了動靜,這感覺就像是撓癢似的,倒并不像是真的要致馬建中于死地,這種行為有點擾亂視線的意味,二爺索性就沒再去調(diào)查。
張家敵對的立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在了明面上,那還等什么。
------題外話------
大家是不是怪我這兩天更的少了,又沒回評論啊?在這兒解釋一下,這兩天在外地開會,每天的更新都是硬擠出來的,諒解,諒解,明天就回去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