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不喜歡,打到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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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的前行中,碰到不少類似這樣恐怖的龐然猛物,盡管已經(jīng)知道這猩怖的東西都是虛幻的,可還是把每人的小心肝嚇得不輕,魂快去了一半.
這就好比外面的鬼屋,進(jìn)去前已知那些都是人工裝出來的,可還是嚇得魂飛魄散,身臨其境的恐怖,并不像嘴里念叨著的不怕,就一定做到心境平穩(wěn)般.
此時的諸位,跟在宮越的后面,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蘇青發(fā)現(xiàn),宮越辨識路線時,都要低頭觀察地面,地面上除了多瓣樣化的青草之外,什么都沒有,仰頭看看上空,她很懷疑,這里的幻象,并不是陣法所為,那是什么呢?
"奶奶的,終于活著走出來了."到了青草地的邊緣,林飛快跑了幾步,越過青草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試圖把肺內(nèi)剛才憋悶的氣全給吐干凈.
蘇青拿了些水給孔銘揚(yáng)和孩子們,待緊繃的神經(jīng)舒緩下來,才有心思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到了這里,參天大樹已經(jīng)不多見,多是些低矮的灌木叢,再往前看去,前面似乎是一個山谷,奇異的是,這個季節(jié),居然還能在那里看到開得艷麗的各種山花,以及已經(jīng)掛滿誘人果子的果樹,同時,也才感覺到身上的燥熱,忙除掉了身上厚實的衣服.
想來這里的溫度應(yīng)該比其他地方高出許多,說是秋天都不為過.
"這里好奇怪,氣溫很高."林飛甩掉外套,站起身,"這里的果樹應(yīng)該不是幻象吧,能吃么?"期待地看著宮越.
宮越笑道:"你都說不是幻象了,怎么不能吃?"
大家伙一聽,瞬間,已經(jīng)有幾人迫不及待地摘果子去了,蘇青一家倒是沒動,找一處地方坐下,拿了些食物給孔銘揚(yáng)和孩子們,又給小四拿出了瓶奶,慢慢地補(bǔ)充體力,雖然不知道下面即將會遇到什么,但總歸是一關(guān)要比一關(guān)驚險,吃飽喝足才有力氣應(yīng)付接下來的困難.
"天啊,我看到了靈石,好多好多."跑到樹上摘果子的人,突然指著一處驚呼連連.
"靈石?在那兒?好多,肯定是靈脈了."幾乎所有人都跑去了.
靈石這玩意,蘇青自然也很感興趣,吃完了東西,就和孔銘揚(yáng)領(lǐng)著孩子們也趕了過去.
"果然是靈石,外面的都是些低級和中級靈石,里面肯定有更高級的."蘇青不由得舔了舔嘴,有了這些靈石,頓時覺得一路上所遇到的驚險也算是值了.
看到媳婦貪婪的小模樣,二爺忍不住笑了,寵溺地說:"要不咱們先去挖些?"
"算了,還是往前走吧,找到回去的路才是緊要的事情,失蹤這么長時間,家里的人指不定多擔(dān)心呢."
蘇青嘆了口氣,"再說,要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對于我們來說,這些靈石也發(fā)揮不了多大的價值."
"前面說不定有更好的."看她都說走了,卻還依依不舍地的神情,二爺不由得安慰了句.
一家人走到了一邊,那邊站立的宮越開口說道:"不準(zhǔn)備往前走的,可以留下,如果我能回得來,會帶著大家一起回去."
抱著靈石的人愣住了,似乎在思索著要不要跟著他們一起前行,尤其是為求財而來的人,就更加糾結(jié)了.
他們當(dāng)然是不愿意往前走了,想也知道前方有多危險,可要是不去,宮大少丟了命,沒人領(lǐng)著,那迷境之地,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走不過去的,也就是說,首先要保證宮大少活著,他們方才能有活著回去的機(jī)會.
其實,根本無需糾結(jié),幾人紛紛放下了靈石,還是等他們回來,再來拿吧,反正也跑不掉,當(dāng)然,也要保住命才是.
這些人剛放下靈石,突然,就聽到一陣隆隆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地在震動,山體在晃蕩.
"什么東西."有人震驚地四處巡視.
"看來是只大家伙."孔銘揚(yáng)望著不遠(yuǎn)處說.
三個小家伙紛紛拿好武器.
聽到聲響,蘇青的銀針已經(jīng)在握.
"大家提高警惕,這些畜生之前都還在前方很遠(yuǎn)的地方,這次怎么過這邊來了."宮越的眼神微縮道.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越來越大,猶如在耳時,大家終于看到了它的真面目.
"又是老虎."林飛苦著臉哀嚎,"我敢打賭,這次絕對不是幻想."
刀七真想一刀劈暈他,還用得著打賭?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不是幻象.
蘇青握著銀針的手,緊張了幾分,將探出頭來的小四給按回了衣服里.
眼前的龐然之物,的確是老虎,也的確不是幻象,體積沒有迷境之地的大,但也有一間房的大小,銀光閃閃的利齒,比小白手中的大刀還要大上幾分,穿透個把人完全沒問題.
"吼."
這大家伙揚(yáng)天長嘯,似乎極為不滿眼前這些渺小的人類,仿佛玷污了它不容侵犯的領(lǐng)地般.
眾人被這一聲吼的,腿腳忍不住直打顫,好家伙,耳膜都快要被它震聾了.
大家伙在逞威,小四很不爽,覺得自己被藐視.[,!]了,它身上流著的可是高貴的銀狼血脈,怎么容一個神智都沒開的畜生在它面前嚎叫,正要竄出來,一展雄風(fēng)時,卻被老媽狠狠按在了懷里,小東西急的抓耳撓腮,卻也沒辦法.
眾人圍在一起,警戒著,那老虎吼了一聲并沒有動,眾人正納悶時,耳邊的隆隆聲再次響起,當(dāng)看到后面又來了兩只后,已經(jīng)不止打顫,干脆直接暈倒算了.
眼前矗立著三座小山,虎視眈眈地朝他們噴著血腥難聞的饞涎,黏稠稠的液體滴到身上,胃里立馬翻騰著惡心之感.
三只老虎的吼聲,足夠震倒一座城墻.
在老虎張開血盆大口,要吞了他們之前,眾人紛紛拿出武器朝那三只身上招呼.
"吼!"
隨著怒吼聲,三只竟然將他們圍在了中間,得,連后路都給堵上了,想要撤退已是不能,唯有一戰(zhàn)了.
"畜生,吃我一刀."刀七朝老虎的大腿上劃出一刀,可這一刀下去,大家伙腿上的毛倒是掉了不少,可連點血都沒放出來,可見大家伙的皮毛有多堅韌.
眼看被激怒的畜生,抬起右腳就往刀七的頭顱踏去,著急中,林飛一箭射到了它的眼皮上,這才阻止了它,刀七一擊不中,奮起拿刀朝它腹部捅.
那畜生感知到威脅,迅速退了幾步,致使刀七再次撲了空.
人與老虎的打斗,很明顯,人們是不占多少優(yōu)勢的.
宮越和顧敘都在極力拼殺,一次次從虎口奪險,勉強(qiáng)撐著.
孔銘揚(yáng)拳拳之力都擊在老虎的腹部,深知這里是他們的薄弱之處,可也只能暫緩它們的動作,對他們造成不了多大的傷亡.
老虎原本是深林極為兇殘的野獸,再加上變了異,自然不好對付,就連二爺一時間也束手無策,加上蘇青的銀針,三只倒是不敢太招惹他們一家.
不過,其他人的狀態(tài)就不太好了,大部分人都負(fù)了傷,死亡的威脅在慢慢逼近著他們.
"林飛?"
眼看老虎碩大的腳踢到林飛的頭上,這一踢,保證血漿橫飛,刀七紅著眼睛大吼一聲,一刀就朝那老虎的大腿上砍去.
"吼."
老虎吃疼,下意識地收回了腿,而死里逃生的林飛,像從水里剛撈出來一般.
"孔兄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就成了它們口中的食物了."
宮越掃視了遍,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都受了傷,期待地看著孔銘揚(yáng),在場的,功力最高的,最深不可測的就是這一家人了,所以,此時此刻,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們.
不等孔銘揚(yáng)開口,蘇青倒是搶先說,"我有個法子,可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孔銘揚(yáng)也看向媳婦.
那邊的宮越都快喜極而泣了,"你快說,什么法子,我們都照辦,再耽擱,連我都要撐不住了."
"不管什么法子,都比跟這幫畜生硬碰硬來的強(qiáng)."顧敘接話道.
"就是,這些家伙的皮毛簡直就是銅墻鐵壁,都快刀槍不入了,根本對他們造成了不了殺傷力."其他人附和道.
蘇青點頭,"好,我等會說跑,你們趕緊離開此地,跑的越遠(yuǎn)越好,我會想辦法,托住他們."
其他人紛紛點頭,此時也顧不得顏面什么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說不定人家蘇醫(yī)生真有辦法呢.
"媳婦?"孔銘揚(yáng)喊了聲.
蘇青朝他點點頭,指了指前面.
二爺立馬明白.
于是,蘇青大喊一聲"跑."
眾人從圍攏中竄出,只要這三只龐然大物能被拖住五分鐘,他們就有逃出的希望.
跑出去后,宮越回頭一看,只見蘇青丟了一堆的青草在地上,然后在孔銘揚(yáng)的護(hù)衛(wèi)下,一家人逃了出來,朝著宮越的方向,也即是深林深處的方向而來.
宮越的眼神微縮,心里的震撼不小,那青草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就是迷境之地的青草,她居然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緊接著,就看到那三只龐然大物,陷入了迷茫之中,站立不動.
"趕緊走啊,這草不知道能支撐多久."蘇青沖宮越大喊.
回過神來,一行人迅速往前跑去.
跑了不短的時間,估計甩掉了那三只,大家這才停了下來,喘口氣.
此時,跟他們在一起的,除了宮越和顧敘,還有四個人,林飛和刀七也在其列.
不管怎么說,蘇青算是救了他們這些人一命,不由得朝蘇青道謝,投以感激的眼神.
松口氣,大家這才開始打量身處的環(huán)境,兩邊是光滑的山壁,直穿入云霄,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站著的正是一個大峽谷.
大家打量的時候,這邊的二爺就開始訓(xùn)起了媳婦,"我不是告訴你,不許碰那東西,你權(quán)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萬一有危險,可怎么辦,孔銘揚(yáng)朝媳婦瞪眼,又不是到了絕境,不還有空間么.
"人不都沒事么."蘇青底氣不太足地反駁[,!]
"你……"
"嗷嗚."
小四探出身來,朝他老子低吼,不許兇老媽,壞老爸,再兇,咬你.
"想挨揍呢?"二爺?shù)裳?
"嗷嗚"
小四猛地竄入到老爸的懷里,拿著小腦袋狠狠撞了下老爸的胸膛.
不妨的二爺居然被撞了個趔趄,正想抓那熊崽子給揍一頓時,誰知,那小崽子哧溜竄到了地上,跑出老遠(yuǎn).
"你給我等著."二爺威脅小兒子道.
"嗷嗚."小東西調(diào)轉(zhuǎn)屁股對著他老子搖尾巴.
二爺氣的火氣直冒.
蘇青卻在旁邊抿著嘴笑.
小白還朝小四豎了個大拇指.
小四不太懂什么意思,但是,大致明白是夸它的,噉瑟的不行,就在旁邊饒圈子不過來.
它又不傻,回來肯定挨揍.
見周圍沒有什么危險之物,空蕩蕩的,蘇青和孔銘揚(yáng)也沒管它,一路上都在她的懷里,估計也給小家伙悶壞了.
"你怎么知道的?"宮越走前不解地問蘇青,青草的秘密,難不成并不是宮家一族知道?
蘇青怎么可能不明白牡丹問的是什么,笑著看他,"我只是懷疑,并不知道."
是啊,既然不太像是陣法引起的,蘇青搜索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物體,最后才將注意力落在了青草上,畢竟,那里,除了青草沒有別的存在.
而人一黨疑,以前沒注意的細(xì)節(jié),就會關(guān)注起來,于是,她發(fā)現(xiàn)了牡丹辨識路線都要低頭觀察,心中的懷疑越發(fā)增加,也才有了背著孔銘揚(yáng)采摘青草的事情,只是誰也沒想到不多長的時間,那青草就排上了用場.
宮越聽聞是這么回事,一時間神情莫名,苦笑了聲,才緩緩說道:"這青草,叫迷幻草,迷境之地的幻象正是有它產(chǎn)生的,當(dāng)然,你可能也發(fā)現(xiàn)了,它開得花,瓣數(shù)并不一樣."
蘇青接話,"所以,根據(jù)瓣數(shù)不同,有的有迷幻作用,有的沒有."
"你太聰明了."宮越不由得稱贊.
"過獎了,作為醫(yī)生,對植物都有著異乎尋常的敏感,當(dāng)然,以后有機(jī)會,我也會研究出具有迷幻性的瓣數(shù)."
蘇青這么說,并不是為了炫耀,只是不想牡丹為難,牡丹為了報答她,肯定會告訴她,不過,這樣一來就違背了祖訓(xùn),她說的沒錯,研究出迷幻性并不是太困難的事情,何苦呢.
宮越愣了瞬,然后,了然地笑了,"青草的不同的花瓣,我曾經(jīng)懷疑,是因為地下溫度的不同才形成的這一境況."
蘇青點點頭.
"喝點水."孔銘揚(yáng)塞給媳婦一瓶水,不滿地打斷正談得投機(jī)的兩人.
宮越笑笑,走去顧敘那邊.
"不就是根植物,捂得神神秘秘的,有個什么勁……"二爺不厚道抹黑著某人.
蘇青沒好氣地點了下他的額頭,"你就這點氣量,怪不得小四嘲笑你."
二爺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你還說,那臭小子還不是因為護(hù)著你."
"我十月懷胎生了它,它不護(hù)著我護(hù)著誰?"
"沒有我,你能生它?"
"嗤,你好像很大功勞似的,當(dāng)初不愿意生的,可是你."
"我那還不是怕你受罪."
夫妻兩人又開始了斗嘴,內(nèi)容絕對是連狗都不理.
期間,葡萄突然開口;"小四呢?跑哪兒去了?怎么不見了?"
"剛才不還在這兒……"蘇青朝不遠(yuǎn)處看去,突然住了嘴.
"這臭小子真不讓人省心,肯定是跑前面去了,咱們還是往前走吧."孔銘揚(yáng)板著臉說.
話說小四,與老子的戰(zhàn)斗中,終于勝利了一次,著實噉瑟了會兒,不想回去挨揍,就慢慢溜達(dá),這一溜達(dá),居然跑出了好遠(yuǎn).
然后,小東西就看到前面盡頭彌漫著刺眼的白光,看不清楚東西,抬頭前爪,揉了揉眼,除了白光,還是什么都看不到,這已是盡頭了,難不成這里就是老媽老爸所說的回家的路.
回家?其實,對于出生在這里的它來說,還是很陌生的,感觸并不深,而且,在它的小腦袋瓜里,還裝不下別的,只覺得有老媽在身邊,到哪兒都無所謂.
老媽要回那個家,它自然也要一起,要是能把壞老爸留在這里就好了,等他們回了家,就不會有人天天跟他搶老媽,還每次都搶不過,真不是一般的糟心.
對了,哥哥姐姐們都說,家里有很多疼他們的親人,會給他們好吃的,好玩的,最主要是,壞老爸要是懲罰他們,都會擋在前面,壞老爸就不能得逞了,因為,他們是壞老爸的長輩,壞老爸不敢不聽他們的,想到這兒,小四頓時覺得,壞老爸跟著回去,也不是那么糟心了.
可是,那些人會疼它么?都不認(rèn)識它,肯定不會喜歡的,不過,沒關(guān)系,它很厲害的,不喜歡,就咬,就撕,就撞,不喜歡就打到喜歡.
雄心壯志的小東西,不.[,!]知不覺,居然走到了白光的地方,好奇了看了會兒,慢慢地居然看清了些里面的東西,想來是適應(yīng)了光線的緣故.
首先看到是右手邊的一塊石頭,之所以先進(jìn)入到它的視野,實在是因為,那塊石頭太漂亮了,盡管它對漂亮的概念,只停留在老媽漂亮,姐姐漂亮的程度上,但還是覺得它漂亮.
深紫色的,大概有五個它加起來那么高,有剛剛遇到龐然大老虎的腿那么粗.
在白光的映襯下,泛著紫光,美得一塌糊涂,比它看到的那什么很值錢的高級靈石還好看一萬倍,至于一萬倍是多少,誰知道啊,反正哥哥姐姐們都這么說.
看上一眼,就舍不得移開目光,里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拉扯它似的,還有種高貴的感覺,至于高貴是什么感覺,這個它知道,就像它身上流著的銀狼血脈,就無比的高貴,不用別人講,這是一種血脈傳承的概念,與生俱來的.
小東西舔舔嘴巴,興奮的不行,老媽天天看著那些不怎么漂亮的靈石都笑得合不攏嘴,看到這么大,這么漂亮的石頭,肯定高興的不行.
恩,它要把它送給老媽.
小東西一躍竄到了石頭上方,又是抓,又是撞,又是撓,可這石頭就是不動,小東西抓耳撓腮,在上面來回地踱步,思索著怎么搬動,可低頭看看自己這小身板,無力地嘆了口氣,躺倒在了石頭上,看來搬走是崩想了.
貌似想到了什么,小家伙一咕嚕爬了起來,對啊,搬不走,它可以先做個記號么,有了記號,即使別人看到,也知道石頭有了主兒,對,就這樣干吧.
于是,小東西就抬起了雙腿,一陣嘩啦聲后,石頭上已留下一灘黃色液體.
小東西滿意了,抬起頭,正與一雙小眼睛對上,后退了一步,定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只跟它個頭差不大的老鼠.
嘿嘿,跟它差不多大,這難不倒它,撞也會撞死它,這是它的石頭,它要送給老媽,誰也別想覬覦,懂嗎?
沒反應(yīng),看來不懂,還是打,打完就懂了.
"嗷嗚."
小東西呲牙咧嘴,就要撲上去給以顏色,可是,剛走到石頭的邊緣,那老鼠突然升高了,與它直視的,不再是老鼠眼,而是一雙碩大的黃色瞳孔,隨著黃色瞳孔的主人的龐大身軀逐漸顯露出來.
只聽"嗷嗚."一聲驚呼,小東西瞬間逃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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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二更,謝謝大家的各種支持,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