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兇殘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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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和甘旭,兩人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多虧沒有跟孔二少一起舉行婚禮。^_^看·本·書·首·發(fā)·請·到·啟·蒙·書·網(wǎng)^_^,搜索15;1看書網(wǎng)你就知道。
先不說來賓的重量檔次和多寡,光婚禮日期訂好的第二天,孔二少即將再次舉辦婚禮的消息,就已經(jīng)見諸于各家報刊雜志。
頭版頭條,占據(jù)了好長時間,估計讓那些想要搶占頭版頭條的明星們,羨慕嫉妒恨個不停。
話說,你一個衣食無憂的大家公子哥,你湊什么勁,犯得著跟他們搶飯碗嗎?
其實,孔二爺也不想的,他是沒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上次成婚低調(diào)的都快稱為偷偷摸摸了,這次勢必要大大方方,接受親人朋友的祝福,在眾人面前,說一句,這是我妻子,我媳婦,你們看到了嗎?
可即便是這樣,他二爺也沒打算如此招搖地要登上各大版面。
為這事,蘇青沒少揍人,想起一次,就想揍一次,拜他二爺名聲所賜,她自個本尊的照片,也與某人一起,出現(xiàn)在大眾的面前。
好在這些雜志社還有些分寸,沒有進一步,扒她的生平簡歷,對于她的來歷,只是一句話,某醫(yī)院的醫(yī)生一句概括。
成為名人的效應(yīng)就是,一踏進醫(yī)院,不管認(rèn)識的還是不認(rèn)識的,都要說上一句,恭祝新婚快樂。
這話,本沒什么不妥,估計人家心里也沒想太多,可她聽了臉上卻火燒火燎的,新婚個屁啊,將近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這不是跟著矯情嗎?
每天上班,都要被同事,領(lǐng)導(dǎo),病人朝拜一番,蘇青怒了,回家就網(wǎng)購一個鍵盤。
揍人嗎,某人皮糙肉厚的,頂多算是給他撓癢癢而已,那就罰你跪鍵盤吧,這還是她在網(wǎng)上,看到的懲罰不聽話老公的招數(shù)。
可沒等她實施呢,她網(wǎng)購的鍵盤,剛簽收完放在臥室里,出去廚房拿杯果汁,回頭回來,東西就不翼而飛了,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動了手腳。
看來,她網(wǎng)購鍵盤的時候,某人已經(jīng)識破了它即將被派上的用場,提前給銷毀了,簡直太可恨了。
不過,某人不但不認(rèn)錯,還振振有詞,“其實,以二爺在京市的號召力,我的伴侶,人家早就扒的體無完膚,一清二楚了,只不過,咱們沒有大肆宣揚,沒人敢公開而已,現(xiàn)在聽到咱們舉辦婚禮,自然想趁著這個機會,公布一下,拉點版面值,咱一定要沉著,淡定,從你嫁給我的的第一天,就該認(rèn)識到這個問題,早晚的事情,心態(tài)要放穩(wěn),甭搭理他們,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我淡定你個毛線。”屋子里頓時響起霹靂巴拉的痛揍聲。
孩子們站在門外,屋子里的聲音,一覽無遺。
“老爸好可憐,又被揍。”葡萄嘆了口氣。
“有什么好可憐的,都是他自找的,老媽喜歡低調(diào),而他偏偏搗鼓折騰個沒完,不揍他揍誰。”小白冷哼一聲。
葡萄仰頭看著哥哥,“老爸老媽決定舉辦婚禮之前,征求過我們的意見,當(dāng)時哥哥不是也答應(yīng)了嗎?”
“有紅包拿,傻子才不答應(yīng)。”想到紅包,小白有些心癢癢。
葡萄聽到紅包,啊了一聲,糾結(jié)著小臉,“老爸也真是的,太壞得拉,都沒有給我紅包,早知道那時,我也不答應(yīng)了。”
“你當(dāng)時想的都是讓老爸老媽給你再生一個妹妹,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橙子開口說。
“我是想再要個妹妹,你們不想嗎?可紅包我想要啊。”拜小白的影響,孩子們可全都是小財迷,小金庫各個都是鼓鼓的,卻永遠(yuǎn)都不嫌多,還總是一副,我很窮得拉。
周放曾說,孩子們都被杜翰東這個滿身銅臭的家伙影響的。
聽葡萄這么一說,橙子貌似也有點不甘,老爸太沒父愛了,居然也沒給她紅包,老爸老媽的結(jié)婚禮物,她不要送得啦。
小白嘴角彎起,“老爸是沒有父愛,不過,哥哥愛你們,紅包,哥哥也跟你們一人爭取了一個,包括貂兒的都有,不信,你問貂兒?”
雪貂蹲在小白的肩膀上,眉眼帶著笑意,朝著雙胞胎吱吱了兩聲,意思在說,小白很有哥哥愛的,是不會忘了你們的,連俺都有紅包拿的。
話說,雪貂大神,你確定,小白不是打著你的旗號為他自己爭取的?
你拿著紅包又能干嘛?
不管怎么說,最后,在坑爹兒子小白的只言片語下,掏了腰包的老爸,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感謝,反而一致遭到孩子們的唾棄,沒有父愛。
而哥哥的形象,在雙胞胎的眼里,再次高大上一個臺階。
婚禮如約而至,這天可謂是轟動一時,媒體朋友們,早早等在婚禮現(xiàn)場門口,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對于媒體,現(xiàn)場一概拒絕入內(nèi),干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二爺不介意告訴別人他妻子是誰,甚至還會帶些自豪,但卻沒有嗜好展覽給別人看。
現(xiàn)場來賓可真是多,重量級別的人物,幾乎全都到場了,憑借著孔家現(xiàn)有的威望,也是可以預(yù)見的。
孔二少,不愧是孔二少,連西式婚禮都要辦的與眾不同。
花童是自家的三個寶貝,一大一小兩個小男孩,身穿著小西裝,打著小領(lǐng)結(jié),別提多帥氣英俊了,并且顏色和款式跟其老爸一模一樣。
老爸穿起來,卻是修長挺拔,俊美不凡。
小女孩穿著與媽媽同樣顏色的洋裝,款式上也大致相仿,活脫脫一精致的洋娃娃。
老媽遮著薄薄面紗,卻遮掩不住,出塵脫俗的氣質(zhì)。
一家子的禮服,全都出自,章書玉的手,蘇青的設(shè)計,看著這么和諧溫馨一家子。
觀禮席上的章書玉激動的熱淚盈眶。
不光章書玉和至親之人激動,在場觀禮人士也無不是唏噓不止,天生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還有三個漂亮聰明的娃娃。
什么叫幸福,這就是幸福的詮釋!
在場不乏有很多孔二少的追棒者,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過,嫁給眼前這俊美強大如天神般的男子,更是天天念叨著,這人趕緊離婚,她們也好有機可乘。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人家依舊恩愛如初,甜蜜的猶如新婚,這期間,他們中的很多也已經(jīng)嫁做人婦。
沒有的,也早已斷絕了這個想法,見證他們這么多年的幸福,她們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那種希望他們離婚的念想,反而祈禱他們要幸幸福福地一起這樣下去。
看著他們繼續(xù)恩愛的在一起,他們就能感覺到這個世界還有真愛,只要自己不放棄,一定會擁有自己的那份。
他們個人的幸福,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了妥妥的正能量。
婚禮上第二個不同就是,雖說是西式婚禮,卻沒有神父主持,孔家唯一信奉的就是他們的狼神。
司儀在報備夫妻雙方宣布結(jié)婚誓詞,蘇青看著眼前這人,想起了,在山林中第一次見面,只是順手搭救,沒想到卻給自己招來了一個丈夫。
這個丈夫,曾用無數(shù)的心計,張開了一張溫情的網(wǎng),試圖將其捕獲在內(nèi),這曾經(jīng)讓她很困擾,也曾經(jīng)有過,這樣腹黑不著調(diào)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她今生的良人的念想。
可事隔多年的今天,這人用事實證明了,他就是那個對的人,若說,兩個半圓才能組成一個完整的人生,那他就是她人生的另一個半圓。
蘇青看著他,等待著他說出愛的誓言。
疾病,健康什么的都不放棄,還有永永遠(yuǎn)遠(yuǎn)在一起同甘共苦什么的,洋洋灑灑一大段,這人說的情真意切。
此時莊嚴(yán)的場合,蘇青聽得也頗為感動,這人在婚禮上終于正常了一把,沒干抽風(fēng)的事情。
只是,要是這樣,就不是他孔二少了,蘇青高興的過于早了些,緊接著,就聽某人,嚴(yán)肅地說:“……若是我比你早去,我一定會帶走你的,省的你一個人在此孤苦伶仃。”
蘇青瞪大了眼睛,老大,這是結(jié)婚現(xiàn)場,你還能再兇殘點嗎?還帶她走?一想到這兒,她就感覺一股陰深深的冷氣從頭穿到腳,你這是不把喜慶的結(jié)婚現(xiàn)場改成驚悚片不罷休,是不是?
這已經(jīng)不是抽風(fēng)能形容得了的,媽的這貨腦子絕壁是中邪了。
可中邪的某人,眼神中除了嚴(yán)肅認(rèn)真,沒有一絲的迷茫,這果真是要帶她走的節(jié)湊。
二少話音剛落,觀禮席上一片靜寂,張著嘴巴,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我靠,二哥也太霸道了吧。”周放哇哇直叫。
“單身狗一條,你懂什么,話雖直白了些,卻是生死相許,你沒看到那什么鳥之類的,一個死了,另一個就要殉情嗎?”
“那是鳥,動物,我二哥是人好不好,能這樣比嗎?”周放硬著脖子反駁。
孔銘揚雖然不是鳥,可血脈里流淌著的是銀狼血統(tǒng)。
蘇青干巴巴地看了那人好幾眼,那人就在旁邊催促,快點,輪到你了,看我的時間,以后多的是,趕快把正事辦了。
蘇青陡然回神,無聲嘆了口氣,在眾目睽睽之下,照例說了一段愛的宣言,然后示意司儀接著下一個環(huán)節(jié),可某人卻出聲阻止,“還沒完呢。”
蘇青抬眼看他,眼神示意,完了,咱能別胡鬧嗎?
那人委屈道:“你還沒說,你要是先我一步離開,會帶走我呢?”
蘇青想發(fā)火,可下面密密麻麻坐著的可都是人,臉面她還是要些呢,可某人卻不要,不說咱就耗著的架勢。
蘇青臉燥熱的不行,硬著頭皮,結(jié)結(jié)巴巴按著某人的意思說了一遍。
某人立馬笑顏如花,仿佛真的做到了,兩人同生共死,不管是天上地下,永不分離。
下面靜寂了片刻后,頓時嘩然起來,討論的無非是兩人同生共死的感情,在往后,這成為了一段佳話。
如此兇殘的誓言,在當(dāng)今社會,看起來有點不切實際,畢竟?fàn)砍吨鞣N因素,可在銀狼一族,卻是稀松平常,大多都是癡情種。
包括孔銘揚的父親也差不多是為殉情而死。
兇殘了點!
戒指還是那對,只不過稍微加工了些。
二爺拉著媳婦的手,在帶戒指的那根指頭上,虔誠地親吻了下,這才給帶上戒指。
當(dāng)然輪到蘇青時,也必要先親親某人。
這次婚禮,她已徹底不做任何的希望,準(zhǔn)備將丟臉進行到地了。
戴完戒指后,杜翰東周放宋巖幾人,在下面開始起哄親吻。
按說,這一步,是可以省略的,又不是真正的新婚夫婦,意思意思就行了,孔銘揚瞄了眼起哄的兄弟們,然后,笑著朝媳婦攤手,意思是我也是被逼的。
然后,撩起媳婦的面紗,湊近親了上去。
大家滿以為,頂多親親臉頰什么的,想不到,二少這么豪爽,而且從某種角度看上去,很明顯不止淺嘗輒止。
二爺果然與眾不同。
在他們單身狗面前,這么秀恩愛,顯擺幸福,不會遭雷劈嗎?
“我也要老媽親嘴。”葡萄熊孩子不甘寂寞,在旁邊嚷開了。
孩他爹立馬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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