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父子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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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后的第二天早晨,小家伙就醒過來了,渾身的毛發(fā),煥然一新,光亮柔滑,泛著光澤,尤其是額頭前端中間的那嘬黃色毛發(fā),顏色似乎深了不少,更加的顯眼,威武莊嚴(yán)。
小家伙,緩緩站起,抖抖毛發(fā),眨眼間化為人形。
在蘇青看來,兒子的相貌,個頭比著以前,沒什么明顯的變化,可給人的整體感覺,卻又覺得跟以前大不相同,具體那兒,琢磨半天,她也說不清楚,最后,也懶得去想,不管怎么說,都是她兒子,好好的就是最慶幸的事。
小白在老媽的懷里膩歪個不停。
蘇青摸摸小白的腦袋,“兒子,你還知道,渡劫時,你身上突然出現(xiàn)的那團(tuán)虛影嗎?”
“什么虛影?”小家伙茫然地?fù)u頭。
“都說了,他不可能知道。”孔銘揚看著從醒來就膩歪在媳婦懷里不起來的兒子,滿心的不高興,不過,念及他剛經(jīng)歷天劫,九死一生,這才沒跟他計較,“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昏迷了。”
“哎!未知的東西,我不是怕對兒子的身體有什么影響嗎?”蘇青若有所思。
“能幫著兒子擋雷劫,想來只有好處,爺爺他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孔銘揚坐到床邊,注視著小白,“身體之前有什么異常沒有?”
小白看了他老子一眼,“什么叫異常?你們說我是天狼體,不是一直都是異常的存在嗎?”
二爺差點沒被他氣得一口老血給梗死,“不嘚瑟不能行了是吧?天狼體能耐啊,能耐的差點把小命都交代了。”想想當(dāng)時驚險的一幕,他的心現(xiàn)在還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能耐不能耐我不知道,反正我現(xiàn)在是好好的。”
小模樣不是一般的囂張,二爺?shù)念^頂都快要冒氣了。
“它剛醒,你跟他置什么氣,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蘇青瞪了他一眼。
二爺冷哼了聲,看在臭小子剛醒來的份上,他忍!
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耽擱了不少時間,期間舅舅章朔一直打電話詢問,小白醒來的當(dāng)天,他們就回了四合院。
章朔已經(jīng)在四合院里早早等著了,看到三個娃娃完好無損,這才松了一口氣。
其實,這幾天,他心里承受的壓力也不小,一方面擔(dān)心孩子們的安危,一方面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避免被父親和小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回了家,生活又恢復(fù)了正常,蘇青去醫(yī)院上班,孔銘揚忙公司的事情,小白在家過了大半月,開學(xué)的日子到了,也按部就班地上了學(xué)。
只是,這期間,二爺?shù)目嗳兆訁s一直沒有個頭。
因為,綁架事件后,孩子們的心理產(chǎn)生了陰影,晚上睡覺,一定要有老媽陪著才行。
這點,二爺剛開始還能理解,孩子們再早熟,畢竟承受能力不比大人,還是很脆弱的,當(dāng)時肯定以為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產(chǎn)生了不小的恐懼,也就由著他們?nèi)チ耍矇虼螅虚g睡了三個孩子,邊上還能有他的一席之地,唯一的哀怨,就是不能抱媳婦。
不能抱,就不能抱吧,雖然漫漫長夜,極為難熬,不過,也就幾天的時間,他二爺是誰,耐性足夠大,能熬得住。
可為嘛,半個月過去了,他和媳婦的床上還賴著三個超亮的電燈泡,此時再大的耐性也被磨沒了。
其實,他不得不承受,在別的地方,也許他的耐性出奇的好,可在這方面的耐性,卻小的針尖般大。
跟媳婦抱怨,得來的卻是要他忍著,都是三個孩子的爹了,居然不體諒孩子年齡還小。
還小?就小白那臭小子,這么大就知道變著花樣的坑爹,再大些,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心里陰影?擱在別人家的孩子身上,他或許還信,可擱在他家的孩子身上,就要好好琢磨琢磨了,或許剛開始一兩天是真的心里陰影的緣故,可后面就不一定了。
面對危險都不懼的人,心里該有多脆弱?孩他爹深深地懷疑,孩子們是故意的,肯定是小白在背后搗鬼。
向媳婦控訴,卻不被受理的二爺,晚上睡不著覺,就死死地,哀怨地瞪著那三個超大瓦數(shù)的電燈泡。
“哥哥,晚上睡覺,老覺得背上毛毛的,涼涼的,好像什么人,在一直看著我。”早晨吃完飯,在院子玩的葡萄對小白說道。
小白想了想,不以為然道:“怕什么,老爸和老媽都在旁邊,不會有什么危險,即使有,他們也會保護(hù)我們的,現(xiàn)在天熱,涼涼的,不正好嗎?”
“這樣啊,哥哥說得沒錯得啦。”可眉頭仍然擰著,“可怎么感覺怪怪的呢。”
抬眼,看著哥哥。“還有,老爸每天的眼神都很嚇人,仿佛我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老爸是不是不喜歡跟我們睡在一起啊。”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會喜歡跟我們睡在一起,蠢萌弟弟,似乎還沒蠢到不可救藥,還知道看老爸的臉色了,“你們喜歡跟老媽一起睡嗎?”
“當(dāng)然喜歡得啦,一家人睡在一起,好幸福啊。”葡萄咧著嘴笑道。
橙子也點點頭,“可我感覺老爸不喜歡跟我們一起睡。”
小白眼珠子一轉(zhuǎn),“這還不簡單,讓他另外找張床睡不就得了。”
“對啊,這樣我們每天都能跟老媽一起睡,而且老爸也會開心得了。”葡萄猛點頭。
還開心?不崩潰才怪,忍了大半個月,估計已經(jīng)到了他的極限,再挑戰(zhàn),很有可能氣的掐死他們。
橙子在一旁搖頭。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滿以為心疼老爸的葡萄熊孩子,就提出讓老爸睡在他們的房間,這樣一家人都開心了。
孩他爹聽完后,簡直火冒三丈,青筋暴跳,惡狠狠地望著三娃,當(dāng)電燈泡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們了是吧,都要鳩占鵲巢了,把他這個老子驅(qū)逐出屋了。
他要是還能忍氣吞聲,任由小家伙們騎在脖子上,他就不不是孔銘揚了,受了半個月的鳥氣,終于爆發(fā)了。
二話不說,拎著三個娃娃,放回了他們自己的房間,“心理治療時間結(jié)束,這么大的孩子了,還跟父母睡在一起,像什么樣子,出去別人會笑話我孔銘揚的孩子,還沒斷奶呢,晚安,孩子們。”
砰地一聲,門被合上,留下了三個娃娃。
小白似乎早有預(yù)料,打了個哈欠,倒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橙子也爬上了自己的床鋪。
只有葡萄熊孩子愣愣的,摳著自己的小熊睡衣,老半天回不過神來,估計心里還在琢磨,他做了什么,惹得老爸這么生氣,居然把他們都趕了出來,他還不是為了他好嗎?
老爸怎么這樣?好過分啊,人家要生氣得啦,扭頭爬上哥哥的床,滾到哥哥的身邊,扒上胳膊,抱怨著,“老爸好討厭,不說一聲,就把我們趕了出來,我都是為他著想,太傷心了,你說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才這樣啊。”
小白拍拍略有些受傷,卻還不明狀況的蠢萌弟弟,“好了,趕快睡吧,他不是吃錯藥,他壓根忘記吃藥了,放心吧,老媽會給他投藥的,明天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孩子們被老爸強(qiáng)硬地送回了房間時,蘇青當(dāng)時,并不在房間里,而是去了弟弟蘇夏的房間,跟聊聊弟弟近來的情況。
回到房間時,沒看到孩子們像往常一樣,爭先恐后地?fù)涞缴砩希陀X得不對勁,走到床前,果然,孩子們都不在了,只有孩他爹悠哉悠哉地躺著。
“你把他們趕跑了?”
孔銘揚坐起身,“什么叫趕跑,我是那樣的人嗎?他們在我曉之以理的情況下,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這么大了,還膩在父母身邊,的確不好,會被別的小朋友恥笑還沒斷奶,所以,就很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某人此時臉不紅心不跳。
蘇青盯著他,看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但心里敢肯定,事情絕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真的是這樣?不是你強(qiáng)行送回去的?”
二爺猛點頭,“真的是這樣,我們家的孩子,領(lǐng)悟能力強(qiáng),思想素質(zhì)高,一點就通。”
“那我過去看看。”蘇青轉(zhuǎn)身,卻被某人從后抱住,“天這么晚了,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咱們也趕緊睡覺吧。”
蘇青回頭,抬起某人好看的下巴,俊美無鑄的容顏,在燈光下,一覽無遺,“害怕我去了,揭穿你的謊話?要想好過,最好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其實,孔銘揚不這樣做,她也準(zhǔn)備讓孩子們自己睡,可這人居然一天都等不了,還敢試圖撒謊狡辯。
在媳婦逼迫的眼神下,二爺最終,沒扛得住,決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孩子們要將他趕出這間房。
而他也是被逼無奈,一時頭腦發(fā)熱,氣不過,才將孩子們送回了房間,還搬出了長篇大論,什么孩子們不能嬌生慣養(yǎng)了,什么孩子們不能隨意縱容了,什么孩子們長期膩在父母身邊會養(yǎng)成膽小的個性等等。
最后,總結(jié)一句話就是,孩子們不能跟媽媽一起睡。
這天晚上,二爺終于又抱到了媳婦,而代價就是被媳婦揍得鼻青臉腫。
第二天,葡萄一見,張大嘴巴驚呼,老媽投藥過量了,老爸居然成了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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