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杜老爺子病危?神奇醫(yī)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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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冰藍父母房間的燈亮了一夜,第二天,她打開臥室門,走進客廳,就看到神情憔悴的父母,坐在客廳里,離著老遠,都能看到黑發(fā)里面夾雜著的白發(fā),心里犯堵,一絲的愧疚突然襲來。
可接下來父母的決定,卻讓她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她們竟然不顧她即將畢業(yè),不顧她多年的學業(yè),竟然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帶著她回老家?而且是強行?
作為父母之所以如此做,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誰也不愿意,看著孩子好好的前程就這樣放棄?
而且,這前程,在昨天之前,還是他們夫妻引以為傲的事情,恨不得讓周邊的朋友,以及家鄉(xiāng)的親人都知道,那是一種有兒如此的自豪。
可這份自豪背后的真相,卻是震驚了他們兩位。
目前,擺在他們面前,不是光鮮亮麗的學歷和不可估量的成就,而是要教會女兒怎么學做人?
孩子還年輕,照這樣這種心態(tài)下去,以后摔跤的時候多得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xiàn)在下狠心,還來得及,再晚,泥足深陷,她這女兒,也就完了。
蘇青也是在星期一上班的時候,才從林護士嘴中得知,葉冰藍延遲了畢業(yè),暫時休學。
聽完之后,她也只能感嘆一聲,也希望,她能盡早醒悟,人的一生很長,要是僅僅因為得到一份還未知的工作,就對別人下手,那以后再碰著關(guān)鍵的時刻,還不待殺人滅口啊?
葉冰藍走了之后,科室里再也沒有人在背后議論她,同事雖然不敢確定,這是不是蘇青所做的,但報應(yīng)這么快就來臨,總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誰也不會傻得再去觸霉頭,搞不好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接下來,蘇青的日子進入到按部就班的過程中,門診,手術(shù),研究疑難病例。
根據(jù)接觸到的各種不同病例中,也從另外一個角度,領(lǐng)悟到了一些新的東西。
有些病例,即使是無所不能的針灸,也有缺陷的地方,譬如,腫瘤,腦部占位性病變,嚴重的腦部淤血等等。
這些,針灸能治愈,但若是配合外科手術(shù),那治愈的時間更快,效果更好。
在跟著孟教授的幾例手術(shù)中,危急時刻,一度沒有血壓,心跳停博時,蘇青暗暗輸送進靈力,在手術(shù)臺上,將人給拯救過來。
進去前,孟教授還在跟家屬談,手術(shù)的成功性不大,要抱著最壞的打算,可誰知最后,手術(shù)卻異常成功,連他自己都納悶不已,難不成自己真能化腐朽為神奇?
對這一答案,他只能搖頭失笑。
“病人的手術(shù)很順利,等麻藥醒了,就能推回病房。”
“阿彌托福,上天保佑,真是太好了,本以為我家老頭子,這次這坎邁不過去了,想不到又度過了一次劫難,這都是你們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謝謝,謝謝醫(yī)生了……”
下了手術(shù)臺,蘇青在手術(shù)室門口跟家屬交代病情,突然,遠處傳來吵鬧和哭喊聲,順著聲音看去,一群病人家屬正推著病床,飛速往這邊來,而且后面還跟著一群的醫(yī)務(wù)工作人員,像是在極力地勸阻,讓他們掉頭先去急救室,搶救什么的。
可家屬似乎充耳不聞,一個勁地將病人推到了神經(jīng)外科這邊。
等人走近,蘇青竟然在這堆人里,看到了熟人,杜翰東。
好家伙,眼前這杜翰東,一腦門子的汗珠,臉色煞白,緊咬著嘴唇,血紅著眼角,活像是要給誰拼命似的,眼光兇狠悲壯,還夾帶著絲絕望,正在左顧右盼地四處搜尋。
當視線落到門口,穿著白大褂,帶著帽子的蘇青時,眼睛突然有了神采。
“蘇青,我爸……”嘴巴哆嗦,哽咽住了,好半天才給穩(wěn)住。
“在家時發(fā)了脾氣,人突然就昏了過去,喊都喊不醒,你趕緊給看看,他不能有事……”
“你先別急,我先看看。”
蘇青不等杜翰東說完,就摸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杜博睿的手腕,輸進靈力檢查一遍,發(fā)現(xiàn),腦部血管破裂,淤血,很嚴重,待趕緊保護住腦袋重要部位,并試圖堵住破裂的地方。
腦中淤血的部位,靠近生命中樞,必須要爭分托秒清楚掉才行,否側(cè),生命將要受到威脅,而且,即便是搶救過來,若是時間不及時,人也會留下一定的后遺癥。
“你們……你們這些家屬是怎么回事……”后面跟著的醫(yī)生,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質(zhì)問。
“病人都這樣了,你們不趕緊送急救室,反而推他們來這兒,你們這不是胡鬧嗎?快點,趕緊的,病人耽誤不起,我還以為你們來這兒,是聯(lián)系好了某位知名教授呢,原來是一位實習的醫(yī)生……”輕視不言而喻。
“這位醫(yī)生,你先別急,我認識神經(jīng)外科的劉副主任,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了,說是馬上就來,你剛才也說有可能是腦部的問題,都來到這兒了,就再等一會兒……”
一位高瘦,帶著副金絲眼鏡,膚色偏白,三十七八歲的男子,適時地說到。
似乎聽到劉副主任的名號,那跟來的急救科的醫(yī)生啞然失聲,算是無聲默許了。
而杜翰東根本沒注意別的事情,一直神情焦急地看著蘇青忙活,等見她松開了老爸的手,這才緊張地問了聲,“怎么樣?”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
“腦部淤血,要盡快手術(shù)。”蘇青老實回答。
杜翰東想也沒想,盯著蘇青,理所當然道,“那趕緊啊,你趕緊讓人推進去手術(shù),我爸,我爸就交給你了……”
情況緊急,蘇青也顧不得那么多,正準備推病人進去,卻遭到了金絲眼鏡,膚色偏白的那人的阻攔。
“翰東,我知道你擔心,可你也不能將你爸交給一個實習醫(yī)生的手里啊,你這跟將人往死里送有什么區(qū)別,我不同意,這簡直亂彈琴。”
杜翰東血紅著眼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放手?”
“我不放,人家劉副主任,是知名的外科專家,馬上就到,我不能看著你不懂事,將大哥交給一個黃毛丫頭手里。”
正說著,口中的劉副主任,就趕到了。
“劉副主任,病人是我大哥,你看是不是趕緊手術(shù)。”杜翰東的小叔,上前趕緊說道。
劉副主任很是關(guān)心地詢問了一些問題,然后,嚴肅說道:“放心吧,杜先生,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他眼光掃到一旁的蘇青,吩咐道,“還不推病人,進手術(shù)室,先做好術(shù)前準備,我馬上就來。”
蘇青卻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心里雖然著急杜博睿的安危,但她卻也只能將主動權(quán)交給杜翰東。
劉副主任,見蘇青丁點反應(yīng)都沒有,臉色很是難看,竟然在外人面前讓他這個主任下不了臺,正想劈頭蓋臉訓斥一番,杜翰東卻開口了,語氣很是冷冽不耐。
“我管他是什么狗屁主任,專家的,我父親只能交給蘇青,誰也別想動我爸。”視線落在蘇青的臉上,“蘇青,我將我爸交給你,我放心,不管如何的結(jié)果,我都能接受,但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成為孤兒的,是吧?”聲音帶著哭腔,脆弱顯露無疑。
蘇青點點頭,“有我在呢,杜伯父不會有事。”
“杜少你不是急糊涂了吧,她只是我們科的實習醫(yī)生,能動什么刀?你這不是拿著杜先生的命往死里送嗎?”
外人追捧的知名教授,在一個實習醫(yī)生面前完敗,他頓時臉上無光,氣急敗壞。
“翰東,這個時候,你怎么還任性,放著專家……”
話卻被杜翰東凌冽的眼神,給凍住了。
“我就不能讓別人動我父親,小叔,在外面面前,我給你面子,但請你不要太過分,你的事情,我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算,請你讓開……”
杜小叔,微愣,然后眼神有些躲閃地松了手,蘇青見狀,趕緊推進了手術(shù)室。
“蘇醫(yī)生,你這樣違規(guī),是沒有護士幫你做手術(shù)的。”劉副主任威脅著。
“你來做,你能保證將病人安然無恙嗎?”蘇青反問了一句。
劉副主任頓時話啞,這病人一看就是生命垂危,救活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他搶先,只是想在杜家面前好好表現(xiàn),可轉(zhuǎn)念想了想,心里頓時有了計較。
你不是要主刀嗎?那你就來吧,若是病人有個意外,他正好抓到了把柄不說,更是省的他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煩,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
在一旁觀看的林護士,聽到劉副主任的話,主動站了出來,“蘇醫(yī)生,我來協(xié)助你。”幫著蘇青推進了手術(shù)室。
瞪著手術(shù)室的門合上,劉副主任的臉青白交加,牙齒咬的咔嚓咔嚓直響,眼神隨后閃過幸災(zāi)樂禍。
杜翰東蹲在了門口,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手術(shù)門。
跟蘇青相交這么些年,他知道她是一個言而有信之人,從來不說謊,她既然說沒事,那就肯定萬無一失。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內(nèi)心,還是焦躁不安,心空了一大塊,一屁股做倒了地上。
天天拿著破鞋,和雞毛撣子,追著他打的人,怎么就突然倒下了呢?這一刻仿佛還猶如在做夢,夢醒了,這一切也都不存在了。
可掐掐身上,卻是生疼,是真實發(fā)生了,他那個脾氣火爆,精神抖擻的父親,是真的躺在手術(shù)臺上,生死不明,液體頓時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抬起袖子,擦了一把。
杜小叔在門口來回的踱步,嘴里還不停地指責杜翰東不該這樣,不該那樣,應(yīng)該讓專家去做,還什么一個實習醫(yī)生,會不會拿手術(shù)刀都是一回事……
隨后,杜家的親戚也趕了過來,杜小叔便將事情,又講訴了一遍,一幫親戚都在指責,杜翰東不該如此魯莽,而杜翰東卻文如磐石般,一聲不吭,或者說是根本不在乎。
手術(shù)室里,沒有接到手術(shù)安排,麻醉醫(yī)生不敢違規(guī)打麻藥,蘇青直接拿銀針刺了幾處大穴,事情緊急,消毒措施根本就來不及,暗暗運用靈氣隔絕空氣,就動了刀子,清楚里面的淤血……
林護士,在旁看到是心驚膽戰(zhàn),震撼不已,這嚴重超出了她想像的范圍。
不麻醉,就敢動手,尤其還是重要的器官,現(xiàn)今她還沒聽說過有醫(yī)生敢如此做,
更讓她震撼的是,居然還有針灸……
好在蘇青在門外就做了手腳,手術(shù)也只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就完成了。
看到生命體征,恢復正常,林護士看看蘇青,口張了半天,卻一句話沒說出來,緊接著忙著善后去了。
她也不是二十來歲的愣頭青了,有些事情,心照不宣才是最好。
十幾分鐘,一炷香,一根煙的時間還不到,可對于守在手術(shù)室門外的家屬來說,卻是漫長的可怕。
一秒鐘就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
尤其還有,旁邊其他病人的家屬,不時傳來的嘶聲裂肺的痛苦嚎哭聲,焦躁,恐慌更是縈繞在了杜翰東的頭頂,揮散不去。
他今年也才二十來歲的年紀,生在杜家,雖然提早承擔起了責任,也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的事情,成功過,失敗過,挫折過,傷心過……
可面對親人在自己面前昏迷倒下,卻還是生平頭一遭。
他母親身體不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那時他還太小,沒什么印象,倒不覺得有什么。
可在他的印象中,向來強大,幾乎無所不能的父親倒下,卻像是天塌了般。
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幾乎按耐不住,頓時狂躁地起身,走到門邊張望的時候,手術(shù)玻璃門,卻在這個時候,緩緩開啟了。
然后,他就看到,蘇青邊摘口罩邊走了過來,膽小地沒敢第一時間問出口,視線只是落在她的臉上,想要尋找一絲蛛絲馬跡。
他怕他承受不住最壞的結(jié)果。
蘇青走到他的身邊,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底下,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淡淡地笑了聲。
“還好你們送來的及時,伯父已經(jīng)沒有大礙,算是救回了一條命,不過,他以前有高血壓,最忌情緒波動太,你們以后還是要多注意。”
杜翰東聞言,肩膀頓時垮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臉上的肌肉繃得太久,有些僵硬,忙用手揉了一把,感激地說了聲謝謝,別的就沒再多說,他們兩家的交情也無需多說什么。
“那我爸,怎么沒出來?”杜翰東想起了什么,問了句。
“在里面觀察幾個小時,沒事后,就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你們還是先把手續(xù)給辦一下。”
“好,好,這就好,我馬上叫人去辦。”杜翰東點點頭,忙吩咐一旁的人去辦了。
杜小叔,以及聽話音像是杜翰東的幾位姑姑,姑父,原本準備大聲質(zhì)問,這時聽到人被救過來了,頓時改變了嘴臉,上前表示感謝。
杜家在京市屬于權(quán)貴世家,像劉副主任這種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平常想要巴結(jié)都還來不及,這個時候,杜家的掌門人,還在里面搶救,正是表現(xiàn)的時候,他更是不會離開。
在蘇青還沒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去辦蘇青,光憑她違規(guī)動手術(shù),再加上若是沒能救活,即便不會坐監(jiān)獄,但是她的醫(yī)生生涯也算是走到頭了,對他這個主任再也產(chǎn)生不了任何威脅。
老祖宗說的好,中庸才是王道,槍打出頭鳥,像蘇青這樣自命不凡的天才,什么的,就是那被打下來的鳥。
可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就出來了,十幾分鐘?能做什么手術(shù)?術(shù)前準備也不止啊?
肯定是人不行了。
可接下來,她說什么?
居然說病人沒大礙了,觀察幾個小時,就能轉(zhuǎn)到普通病房?
他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試問,沒有那個外科醫(yī)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完成手術(shù),更不用說,還是被他判為死刑的病人?
劉副主任一開始是震驚,不可置信,嘴巴張的大大的,可緊接著就被嫉妒復雜的情緒所代替。
這樣的能力,若是留著,那還有他的地位?
晚上回到家,吃飯時,蘇青說起了杜翰東父親住院的事情。
孔老爺子也在這邊用餐,聽后吩咐,孔銘揚帶著小白明天去看看。
不說孔銘揚與杜翰東之間的兄弟情,小白還叫人家干爺爺呢,平常,這杜博睿沒少吵著杜翰東帶小白回家,疼愛之情不言而喻。
章書玉,還說燉鍋湯讓蘇青第二天給帶過去,蘇青想想,母親燉的湯里面,加的都是她空間里的中藥材,對病人恢復身體,再好不過,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杜博睿平常身體,也沒見怎么不好,怎么突然就差點沒命呢?”孔老爺子放下碗筷,隨意地問了句。
“他以前有高血壓,聽他們家屬口氣,好像是在家里給氣著了,血管破裂,造成了腦淤血,好像,跟杜翰東的小叔有關(guān)系,反正,我見杜翰東對他那個小叔,態(tài)度很是不好。”
蘇青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了小白的碗里。
無肉不歡,討厭吃青菜的小白苦著一張臉,轉(zhuǎn)頭看向其老爸,尋求幫助。
他老爸被媳婦盯著,那敢違拗,只能同情地看了兒子一眼,愛莫能助啊。
小白不屑地瞥了他老爸一眼,若是被學校里那幫崇拜他英明神武的老爸看到,他原來是一個如此怕老婆的男人,不知道該怎么想?
挑了挑青菜,嘴里直翻苦水,在老媽跟太爺爺他們說話,沒注意到他這邊的間隙,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身旁的炎炎。
炎炎察覺到了小白的目光,默契地看到了他碗里的青菜,動作迅速地將碗里的一塊排骨撥給他,然后順便從他碗里撈起了青菜放到了自己口中。
不時照顧這倆孩子的章書玉,看到炎炎給小白夾菜,滿意欣慰地點了點頭。
這倆孩子的感情就是好!
他們在下面做小動作,大人卻還在談?wù)摱偶业氖虑椤?br/>
孔銘揚給媳婦添了碗飯,坐下后說道,“這杜翰東的小叔,本身資歷平庸,一事無成,卻還心氣極高,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前幾年,杜氏珠寶出現(xiàn)困境,跟他也脫不了關(guān)系。
但畢竟是親兄弟,杜翰東的老爸,也不能拿親弟弟怎么樣啊,就將他送出了國,指望著他能學些本事回來,可這杜小叔回國后,確實也老實了一陣,可人嗎,本性難移,你就是給他鑲了個金邊,也改不了他的本性。
前不久,從旁人口中聽說,這杜小叔受人蠱惑,質(zhì)疑他大哥的行事原則,認為,杜氏珠寶發(fā)展太過于保守,要大刀劈斧改革,擴大規(guī)模。”
“杜家這幾年才穩(wěn)定下來,根本不易大動干戈,這不是將好不容易打好的根基,再次毀去嗎?”蘇青疑惑不解。
“可不是嗎,這杜翰東的老爸,估計就是因為這些事情,給氣著了。”
孔銘揚看到媳婦神情凝重,忙說道:“這杜小叔,也就是個跳蚤,翻不起什么大浪,杜翰東跟個人精似的,能讓他小叔,毀了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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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相關(guān)醫(yī)學專業(yè)知識,請不要較真,一切夸大其詞,乃是為了劇情,請著重關(guān)注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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