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二少初次進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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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一開始不是說了,不要我保護你嗎?再說你不也說了我和老媽都是婦孺嗎,婦孺就應(yīng)該躲在安全的地方,讓叔叔這樣的人保護我們。”
小白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看到被幾只尖叫的大鳥追殺的窮于應(yīng)付的老鬼,并沒有任何上前幫忙的意思,反而還往老鬼的身后退了幾步,做出一副他是孝兒,他需要大人保護的架勢。
由于剛才殺傷力太強,引起了血族的仇視,以至于五六只空中飛舞的超大型蝙蝠凌厲地圍攻他一人,就算是他再能打,可一時之間也應(yīng)付不來這么多啊?可這些畜生像是認(rèn)定他般,一直窮追不舍,不管他躲到那個地方。
無奈之下,看到悠哉的小白,舍著一張老臉忍不住求救,可誰知這孩子不但是一大殺器,頭腦也不簡單,還記著之前對他和他老媽的出言不遜,這不拿這邪來噎他來了,奶奶的,這什么熊孩子嗎!笨一點會死啊!
眼看著身上的衣服快要被這群畜生尖利的獠牙劃成了條條,再下去估計劃的就是他的血肉之軀了,顧不得老爺們的尊嚴(yán),其實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無緣無故犧牲在這些畜生的手上,更是沒什么尊嚴(yán)可講,只得邊勉力應(yīng)付,邊對身后的孩子說。
“叔叔剛才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你和你老媽那是婦孺啊?那簡直比我們五大三粗的爺們都爺們,我要是知道你們的能力,佩服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說那邪?”
他說的一點沒錯,他向來尊敬強者,簡單的人,一切以實力說話為主,像九局有些舌燦蓮花喜歡做表面功夫,里子里并不怎么樣的那些領(lǐng)導(dǎo),他向來不假于顏色,可在剛才他看到那女娃超強的能力,一甩手幾乎就拿下一名血族的人的時候,早已經(jīng)心存敬佩,若不是這孩子提起,他早已忘記看不起這母子兩的這茬了。
“大人就是善變,這才多大一會兒啊,不過看在你這么老的份上,我就相信你這會說的話吧。”
小白如此說著,眼睛骨溜溜地瞪著老鬼被大鳥攻的七零八落,而他卻悠哉地站在一旁,依舊沒有出手的意思。
我的祖宗啊!你相信了就趕緊發(fā)揮一下能力,為俺解解圍啊!再繼續(xù)下去,老鬼可正成了名符其實的地下老鬼了。
老鬼苦著張老臉心里腹誹這難對付的死孩子,堪堪躲過眼前畜生的一記猛撲,閃電般的靠近小白,心驚肉跳地喘著粗氣許諾。
“小家伙,快點幫俺干掉這幾只畜生,等出去,你要什么老鬼等給你賣,你別看俺這樣,其實俺蠻有錢的,買一座商場都綽綽有余,這些年的賣命錢,俺都沒怎么花……”老鬼見孩子不動彈,忙如數(shù)家珍地緊緊利誘。
有錢?商場?小白聽到這幾個字眼,首先想到的就是,商場里玲瑯滿目的各式巧克力,幾乎忍不住口水橫流,猛咽了兩口,才使得泛濫的口水沒流出來,拍了拍小手,嘟著一張包子臉,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擋在了老鬼的前面。
“非要送我禮物,我要是再拒絕,你肯定會傷心的,好孩子是不能讓大人傷心的,那我就收下了,老媽若是知道了,也會說我懂事的。”
小白突然擋在老鬼的前面,一頭橫沖直撞的大鳥攻勢太快,一時間收勢不住,直接撞在了小白的身上,被小白身上放出的天罡之氣,給燒成了灰燼化為無形,而其余幾只見狀,驚恐地飛到了別處,不敢再輕易上前。
如此近的距離,親眼目睹這驚駭?shù)囊荒?老鬼的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核桃,圓睜著眼睛瞪著小白仿佛沒事人一樣,又蹲在了地上無聊地畫圈圈。
被打擊的老鬼,失魂落魄一會兒,朝地啐了一口唾沫,晃晃暈暈的腦袋,將之前不可思議無法想象的一幕,強力拋諸在了腦后,大吼一聲,再次加入戰(zhàn)斗之中,刺激激烈的戰(zhàn)斗,才是他老鬼真實的人生。
蘇青戰(zhàn)斗的時候,見到小白安然無恙,這才放心收拾這些不計其數(shù)的血族,這次來的血族數(shù)目龐大,能力超群,顯示出對方極其重視,這讓蘇青忍不住疑惑。
小白身上究竟有什么?使得他們不顧國家之間原有的協(xié)議,遠赴華夏,一次又一次似乎下了大手筆地要抓到自家兒子。
眼看他們的人精力大不之前,蘇青按下心中的疑惑,銀針飛舞的速度越來越來,幾乎在場中看到的就是無數(shù)銀光點點在閃,而不見銀針飛舞的軌跡。
隨著銀針快如閃電般的飛舞,呆愣在地的血族越來越多,這些武力值不弱的血族,若放在沒有進入養(yǎng)靈功法四層之前,應(yīng)付起來估計很是吃力,但是突破后的蘇青對付這群畜生,卻顯得游刃有余,邊觀察照顧自己這邊的人,便快速解決這群畜生。
與孔銘揚打斗的那名公爵大人,似乎已經(jīng)摸出了這些人類的招數(shù),所以盡管身上幾乎都被孔銘揚凌冽的刀不知捅過多少次,卻始終護著腦袋。
雖然身上的劇痛幾乎讓他窒息,但孔銘揚卻一時間拿他不下。
公爵大人忍著身體上的劇痛,將被砍斷了的手臂撿起重新接了上去,眨眼間就恢復(fù)如初,氣得孔銘揚直罵娘。
交手一陣后,公爵大人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的意氣風(fēng)發(fā),信心滿滿地要這些人當(dāng)他手下的食物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重組過幾次先不說,看到場中自己的屬下毫無意識呆愣在原地,湛藍的眼睛緊緊縮成了一條縫,真是大意了,想不到華夏人會有如此的厲害。
更甚者的是,居然有制服他們血族的能力,身體忍不住微微打了個抖,在堪堪躲過孔銘揚一記狠戾攻擊后,不顧身上剔骨般的疼痛,手臂一翻,一道銀鏈般的光芒陡然顯現(xiàn)。
讓孔銘揚驚慌的是,那快如閃電般伸縮的銀鏈光芒,卻并沒有向著他來,反而斜著向外直直而去。
隱隱有種不好預(yù)感的孔銘揚,下意識地順著銀鏈的攻擊方向看去,一看之下,頓時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就縱身飛出。
只見,那銀鏈的頂端張合著一柄鉗制般的東西,直直地,似乎眨眼間就來到了蹲在地上的小白,顯然這是專為鉗制小白來的。
小白不管再怎么厲害,但年紀(jì)放在那里,警惕防備性哪能比得過大人?而且即使是大人,這一刻也很難說能躲過眼前這一幕。
因為那張合著嘴,猶如鉗子的物件,太快了,電光火石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小白的面前,下一刻就要被束縛住。
還在三米外飛馳的孔銘揚,急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冒著火焰的血絲幾乎充滿了眼球。但無能為力的感覺悄悄涌上心頭,急的正想大吼發(fā)泄之時,一直關(guān)注著兒子的,也離兒子最近的蘇青,眼中的驚慌不比孔銘揚少多少。
只見她在鉗制物的東西,到兒子之前,決然地伸出了手臂觸及了小白,然后小白陡然詭異地消失在了原地,鉗制物沒有拿到獵物,被主人迅速收了回去。
嚇出一身冷汗的蘇青,松口氣的同時,幾乎腿軟地癱倒地上,卻被孔銘揚攔腰扶了起來,抬頭看到他眼中擔(dān)憂不解的目光,蘇青只得說道:“小白沒事,等回去我再給你解釋。”
孔銘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在蘇青恢復(fù)了之后,就眼冒怒火氣勢洶洶地轉(zhuǎn)身找罪魁禍?zhǔn)姿阗~去了。
小白遇險這一幕敲在角落的柱子后,詭異消失的那一幕沒有被九局的人看到,算是不幸中大幸。
雖然小白被她放在了空間,但那驚心動魄,猶如窒息般的恐慌,仍舊心有余悸,因為在這兒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空間能否裝人,伸出手本就是孤注一擲的做法。
在養(yǎng)靈功法四層沒有突破前,她也曾經(jīng)試過,卻都無功而返。
驚喜的是,破釜沉舟,情急之下小白居然就真的進去了,想來想去,蘇青也只能將其歸功為突破四層功法帶來的功能。
帶著些心有余悸的驚慌,蘇青出手更為凌厲異常,幾乎每招出手必定制住一個血族,以至于血族的人看到蘇青都繞著走,轉(zhuǎn)攻其他目標(biāo),不過,蘇青哪能讓他們得逞,一時間在場中大殺四方,銀針飛舞的嗖嗖聲,不絕于耳。
老鬼,雪莉還有蘇軍等九局的人見狀,驚駭之余,紛紛血液沸騰,戰(zhàn)意十足,浴血奮戰(zhàn)之后,終于將場中的血族之人給清理干凈,而跑到別墅外的血族也被堵在出口的人員給拿下。
最后,只剩下那名功力高深的公爵在負(fù)偶頑抗,不過,在被激發(fā)了獸性的孔銘揚的猛烈攻擊下,節(jié)節(jié)敗退,最終被孔銘揚拿下。
蘇青來到了被孔銘揚刺中腦袋,掙扎了很久之后,才失去意識的公爵大人,想起了心中的疑惑,便溝通空間中的小胖,是否能復(fù)制這名公爵大人的記憶。
空間中的小胖,正被被其老媽帶進去的小白好奇地把玩,被其翻來覆去的搗鼓,嘴里還不停地留著口水,念叨著好不好吃,應(yīng)該怎么吃的話題。
幾乎快要入腹的小胖聽到主人的召喚,眨眼間變成了一點消失在了小白的面前,心有余悸地躲在空間的一處角落,與主人溝通,“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應(yīng)該行吧,讓我試試看。”
片刻后,蘇青的腦袋之中就多了一份記憶,想來是小胖傳給她的這名公爵的,由于還要善后,蘇青先將其放下,沒有第一時間查看。
這次任務(wù)算是圓滿完成,經(jīng)此一役,蘇青一家在九局大顯神威,名聲大振,那些跟著來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每人說起來都是滔滔不絕。
什么一家人怎么怎么英勇,什么就連孝子都是力敵千鈞,雖然這話有袖張,但是從這可以得出一個結(jié)論,眾人對這一家子是真心拜服,連老鬼這種刺頭都嘖嘖稱贊,滿眼的佩服與尊敬,更不說別人了。
這次行動有幾名隊員被感染,前所未有的是沒出現(xiàn)一名死亡人員,這也是蘇青對隊員照顧的結(jié)果。
將被感染血族的隊員清理干凈之后,已經(jīng)半夜,兩人就在龍局安排好的房間住了下來。
從進房間,孔銘揚的目光就沒從蘇青的身上移開過,蘇青不說,他就等著人,也不主動開口問。
經(jīng)歷過這么多,若說孔銘揚有害她之心,連向來防范心重的她都不相信,雖然她以前沒有主動要告訴他,但現(xiàn)在不得不說自己一直以來的秘密的時候,她反而沒有糾結(jié)太多,仿佛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般,沒有不安,慌亂,忐忑,也許這就是長期相濡以沫無形之中培養(yǎng)的感情吧。
蘇青走到門邊,將門鎖死后,在孔銘揚的注視下,走到他身邊,拉住他的一只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等一會兒,我會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或許比你們上古銀狼一群的存在都還要神奇,解釋不通,難以置信的地方。”
“兒子就在那里?”孔銘揚淡淡地問,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和激動。
蘇青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意識一晃,再次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已經(jīng)是另一番場景。
從前一刻狹窄的房間,眨眼間就變成了視野開闊一望無際的莊園,蔬菜果樹各種不同季節(jié)的農(nóng)作物應(yīng)有盡有,滿眼充滿著生命的顏色,綠油油的植物,黃橙橙的果實,鮮紅欲滴的草莓,真可謂是種類齊全,四季的應(yīng)季作物都盛載在同一片空間,而且長得出奇的好,好的與外面相比,相差的何止百倍千倍。
孔銘揚微微瞇眼,將映入眼簾中不可思議的一幕遮掩下來,回頭看著自家媳婦,“咱家那些突然出現(xiàn)的蔬菜水果都來自這里?”
蘇青心內(nèi)一緊,“你都發(fā)現(xiàn)了?”
孔銘揚揉揉她的腦袋,笑了笑,“你老公我不蠢,而且還很聰明,這么幾年相處下來,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媳婦,其實你對親近之人根本就沒有做太多的掩飾,我相信咱媽和蘇夏也是有所察覺。”
蘇青想想也是,她為了讓家里人充分享受到空間的好處,確實沒有為了掩飾而吝惜,其實她并沒有真正想要隱瞞母親和蘇夏。
如果母親和蘇夏好奇,想要知道,她肯定會告訴他們,但既然他們不問,說明不太想知道,蘇青也不會主動提及。
并不是說蘇青在防著他們,而是有些東西,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知道了真相反而是一種負(fù)擔(dān),反正空間好處大家也充分利用到了。
好比如母親不知道的時候,她只是認(rèn)為女兒有些不同,倒不會想太多,可要是知道了真相,就會像一種無法擺脫的心病般一直擔(dān)心女兒的安危問題,不但不是一件好事反而為其增添了一種負(fù)擔(dān),跟孔銘揚說了自己的想法,他也認(rèn)為,不應(yīng)該為其增添麻煩,到時若是問起來,再告訴他們也不遲。
孔銘揚在空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眼中的驚訝越來越濃,尤其是看到那新佛活了幾萬年份的草藥時,也忍不住驚駭了一把,媳婦的運氣可真好,居然遇到如此的神器。
同時,他心里也是雀躍不已,這也許是蘇青最后保命的殺手锏,可她卻告訴了自己,這是不是說明媳婦已經(jīng)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想到這,孔二少的嘴角就忍不住帶出一抹笑意,空間是神奇,估計外人掙破了頭皮都想要得到,可此時在他的心里,卻比不上蘇青對他的心意。
激動之余,轉(zhuǎn)身突然抱住了蘇青,在其耳邊說道:“媳婦,我愛你。”
蘇青聞言,臉上一陣燥熱,耳邊觸摸到那人呼出的熱氣,癢癢麻麻的,一直到了心臟那塊,此時連耳尖都紅了起來。
臉皮厚的孔銘揚表白了一句后,見媳婦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心里老大的不高興,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說我也愛你嗎?可她倒好,一派鎮(zhèn)定地任其抱著?這世上最苦逼的事情就是莫過于一人唱獨角戲了。
孔銘揚晃了晃懷中的人,不滿嘟囔道:“哎,我剛才說的話聽見沒有?”
蘇青不說話地點了點頭。
“你這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啊?聽到了好歹你給我吱一聲啊?”
蘇青抬起頭,臉上的紅暈稍微消散,看不出太多的異樣,心心臟雖然跳的有點快,但面上卻是一片平靜,疑惑地問:“說什么啊?”
說……孔銘揚無奈地仰頭嘆息,此時說什么難道讓我教你?可看蘇青那樣就知道不太擅長情情愛愛的,愉悅又頹敗,不過為了聽到想聽到的,只得耐著性子循序善誘,“我剛才說什么,你就說什么唄,這還不簡單。”
“太肉麻了,我說不出口。”蘇青毫不留情地直接拒絕。
孔名揚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這意思不是說他沒臉沒皮嗎?他承認(rèn)他是有點,可這是他在對她表達愛意啊?
二少咬著牙,不甘狀似耍賴道:“我剛才都說了。”
“我又沒讓你說。”蘇青說著推開孔銘揚的懷抱向竹屋走去,“孩子還在呢!你別教壞他。”
孔銘揚在她身后磨牙,父母談情說愛,那只能說明感情好,怎么可能教壞孩子?若是他們天天吵架,他估計哭都來不及。
這女人真是的,說一句愛他會死啊!二爺在心里發(fā)誓,早晚有一天會讓她心甘情愿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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