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野狼暗殺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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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軍頭天晚上打好招呼,第二天一大早,在大家還沒起床時,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四合院,與同伴匯合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至于什么任務(wù),蘇青并沒有開口詢問,這種類型的組織想必紀(jì)律異常嚴(yán)明,包括家人估計都不會透露半分。
在他走了兩天后,章書玉又出現(xiàn)了遺忘性失憶,叫住了正準(zhǔn)備出門的蘇青,“回來時別忘了去菜市場買只雞,給蘇軍那孩子好好補補,你看這才走了半年,都瘦成什么樣了,若是被你二嬸看見,肯定心疼的不行。”
“哎,知道了,你無聊就跟林阿姨聊聊天,沒事就不要出去瞎逛,現(xiàn)在天氣逐漸轉(zhuǎn)涼,最容易著涼。”
蘇青也不點破,順著她說,省的她又懊惱起來,然后又囑咐了幾句,這才出門,在她轉(zhuǎn)身的霎那,臉色立馬暗淡下來,一臉的擔(dān)憂。
旁邊跟著的林雪,有些疑惑地問,“阿姨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了?難道連你這么好的醫(yī)術(shù),也治不了嗎?”
“有大半年了,身體上基本查不出原因,即使擁有再好的醫(yī)術(shù)也無從下手啊……”蘇青也沒有隱瞞她的意思,將以前母親失去記憶的事情大略提了一下。
林雪聽完,陷入了沉思,各有心事的兩人,沉默地走到了巷口時,就聽林雪低低開口,“阿姨這樣的,倒像是中了巫術(shù)之類的。”
“外公也是這么說,前段時間準(zhǔn)備聯(lián)系一個懂這方面的老朋友,不想,卻一直沒有音訊,不知道那人還在不在這個世上,現(xiàn)如今是高科技時代,即便是有人會這些巫術(shù),什么降頭術(shù),蠱蟲之類的,也都是隱秘生活,誰吃飽了撐的大肆宣揚,他們想隱蔽都還唯恐不及呢,要下手去找,簡直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蘇青也不是沒找過,通過譚老五都在道上發(fā)出懸賞了,無奈至今一點消息都沒有,包括無所不能孔二少,都是一籌莫展,只說緬甸泰國那邊應(yīng)該有這樣的異士。
躊躇了半天的林雪,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說道:“我以前認(rèn)識一個懂這行的人,曾經(jīng)聽他說過很多神奇醫(yī)學(xué)科技解釋不通的事例……”
蘇青聽林雪這么說,不由得激動起來,著急問道:“他現(xiàn)在在那里?能聯(lián)系到嗎?若是不方便,我們可以親自去找他……”
不過,在看到林雪神色變得暗淡無光,周身似有似無的戾氣,激動的情緒平靜了下來,“沒關(guān)系,不著急,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大不了,我親自跑一趟緬甸泰國境內(nèi)。”
林雪的這種變化,不用說,也知道她過去的生活肯定如噩夢般,估計現(xiàn)在都還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讓她聯(lián)系以前認(rèn)識的人,豈不是害了她。
“緬甸那邊很亂,私人武裝勢力比比皆是,奇人異士也很常見,即使你這樣擁有不凡功力的人,也并一定能全身而退,我……我以前在那生活了七八年……”
在四合院與蘇青的家人相處了這么久,他們都沒有追問過她以前的經(jīng)歷,也不怕她連累到他們,就收留了她們母女,并且治好了母親的病,這份情意大如天。
而且在四合院的這段日子,是她們母女這輩子度過最安心快樂的時光,雖說她以仆人的身份住進來,可他們家的老老小小,沒有一個人拿她們母女當(dāng)下人看,吃飯都在一個桌子上,日常用品,包括衣服都與他們家人沒有什么分別。
這種尊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林雪自然感覺的到,尤其是章阿姨,溫柔善良,單純熱情,可憐她身世,對待她更是呵護有加,現(xiàn)在見到她有病在身,林雪心里自然難過,能做些什么,她當(dāng)然毫不猶豫。
而且這樣安逸溫暖的生活,就像是毒品,沾染了就不想再放棄,這家人的安定溫暖的日子,她自然也想維護,所以,即使是她以前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面對這些,也只有投降的份兒。
俗話說,英雄惜英雄,崇拜強者并不只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有,在林汛來,蘇青外公的家族也是京市的大家,可她身上卻并無半點大家女子的驕縱虛偽和傲慢,也許這跟她以前在鄉(xiāng)下生活有關(guān),但最根本的還是人自身的因素。
在她認(rèn)了親之后,仍是自力更生,靠雙手打拼一切,對于一個十五歲的少女來說,幾乎都不能想象,這種性情是讓她真心折服的根本所在。
當(dāng)然了,蘇青身上強大的能力也讓她知道,跟在她身邊,受用無窮,都說良禽折木而棲,她跟著蘇青只會更好。
蘇青聽了林雪的講述,不由得咂舌不已,想不到她以前的生活如此悲苦,還有那個叫野狼的暗殺組織,簡直傷盡天良,沒有一點人性。
野狼組織這個名字,想來很多人都不會陌生,各大報紙和電臺都有報道過,它的身影遍及世界各地,國家要員,戰(zhàn)場上的統(tǒng)帥都能看到它暗殺的手段,名聲可謂是響徹整個世界,也是每個身居國家要職之人談及色變的組織,想不到林雪居然是其中一員。這真是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
林雪小的時候生活在邊境一個村莊里,有母親帶大,母親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父親是誰,原本還以為父親早就死了,可有一天家里來了兩名陌生的兇悍男子,說是他父親的同事,要帶他們?nèi)フ腋赣H。
不想去到之后,才被告知她的父親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犧牲了,之所以帶她來就是要訓(xùn)練她,成為他們組織的一員。
只要進去,就很難再出來,林雪在訓(xùn)練營里呆了一段日子,才知道這是個暗殺組織,而他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名出色的暗殺成員,執(zhí)行任務(wù)不幸死亡。
而小林雪和母親的存在,一直都在野狼組織的掌握之中,所謂虎父無犬子,他們發(fā)現(xiàn)了林雪遺傳了父親絕好的體質(zhì)天賦,就將其帶了回來。
林雪知道真相后,反抗地極為激烈,那幫人就用母親的性命來要挾她,七八歲的孩子無奈之下,就安心呆在了那里。
通過訓(xùn)練之后,果然像他父親一樣身手敏捷,對威脅有異常的敏銳度,仿佛天生就是干這行的料,考核過后,就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直到一年前,出任務(wù)時,右腳受傷瘸了,組織準(zhǔn)備放棄她的時候,她的上級,曾經(jīng)受過他父親的恩惠,救了她一命,并幫著她將母親救了出來。
他們訓(xùn)練營,位于熱帶雨林的深處,那里的氣體含有瘴氣,并不適合人居住,若沒有解瘴氣的藥,在那生活個幾年就變成了林雪母親這個樣子。
母女倆在那人的幫助下,逃回了國內(nèi),隱藏于京市之中,機緣巧合下,林雪被一名老師看中,進了a大附中。
學(xué)校是最好的隱藏方式,于是,林雪就安心呆在了學(xué)校里,對于校園里他人的不屑與污蔑,經(jīng)歷過生死的林雪,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母親會突然患病,幾乎奄奄一息,這才遇到了蘇青,改變了她們母女的生活。
“原來躲在深山野林里,怪不得這么多年都找不到他們的老巢,偏僻無人能達(dá)到的地方,的確是最為隱秘的地方。”孔銘揚從另一個巷子走出來,恍然大悟地說道,也不知道他來了多久。
林雪一開始聽到動靜,立馬警備起來,當(dāng)看到是孔二少時,這才放松下來。
“別緊張,我又沒有惡意,那個幫你的人,就是你說懂巫術(shù)的之人吧?”
孔銘揚走到蘇青的身邊,自然地從她身上拿下背包,放在自己的肩旁上,這動作做起來渾然天成,一看就知道做過無數(shù)次,見林雪點頭,這才看向蘇青,“我們倒是可以親自去一趟,找找那人,干媽的病情拖一天就有一天的風(fēng)險,還是要盡快想辦法解決。”
蘇青還沒說話,林雪著急說:“那里處于密林深處,大型野獸經(jīng)常出沒,還有就是林中的瘴氣,沒有解毒的藥,進去也支撐不了多久,就會渾身酸軟,再加上訓(xùn)練營周邊有眾人把守,想進去簡直難如登天。”
“你這么說,我倒是越來越有興趣,越危險的地帶,越刺激不是。”轉(zhuǎn)身看向蘇青,“去吧,去吧,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蘇青白了他一眼,這么高大威猛之人,撒嬌起來,居然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沒有,真是奇葩一枚,她雖然心中有了決定,但嘴上仍然說道:“我再考慮考慮,不是說杜翰東請吃飯嗎?我們?nèi)ヂ愤叺饶?你去取車。”
孔二少應(yīng)了聲顛顛地開車去了,蘇青扭頭對林雪說道:“你放心,我們要去也是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我比你還惜命,不可能拿性命當(dāng)兒戲的,你若有顧慮,告訴我們地點就行……”
林雪一聽急了,忙擺手打斷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也不是貪生怕死,只是怕你們?nèi)チ酥?白白丟掉性命,那個地方簡直跟地獄沒什么區(qū)別,你要是決定了,我肯定要跟著去的,我對那邊熟悉,又懂那里的語言,也能增加幾分成功的把握……”
蘇青見她堅持,也就點了點頭。
三人到酒店包廂時,宋巖和周放已經(jīng)到了,見到蘇青進門,宋巖連忙起身,招呼蘇青入座,看到林雪,疑惑問道:“師傅,這位是?”
“她叫林雪,現(xiàn)在住在我家里,自己人。”
蘇青當(dāng)下解釋,孔銘揚這幾位兄弟看著表面大大咧咧的,那是因人而異,尤其是宋巖這樣直腸子的人,看不上眼的,連正眼都不會瞧一眼,當(dāng)時蘇青進入他們這個圈子,也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才接受的。
宋巖打量了一番林雪,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林雪自從住到你家之后,可是大變樣,女大十八變也不過如此,瞧這細(xì)嫩的皮膚,整個就是一美女,哪有當(dāng)初的丑陋不堪的摸樣,班里的那幫女生可是羨慕的不行,私下里都在打聽,你用了什么化妝品,給我透露一下吧。”由于蘇青的關(guān)系,周放與林雪也有接觸,說起話來也熟稔一些。
被夸成美女的林雪,臉上沒有一點羞澀不自在的跡象,坦然地回答:“我那用過什么化妝品?只是用潔面乳洗臉。”別說她沒用,就是蘇青一家人也沒用過,她還納悶不解呢?
周放也只是隨便一問,并沒放在心上,看了看門口,“這奸商請我們吃飯,肯定不單純,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看這都幾點了,作為主人居然現(xiàn)在都沒到?來了先罰三杯……”
“背后說人壞話,可是不道德啊,我請吃飯怎么了?兄弟們好長時間沒聚在一起,我主動掏腰包請客難道不應(yīng)該嗎?”正說著時,杜翰東來了。
“少來,奸商難道是白叫的,沒事你是不會主動請客的……”宋巖在一旁搭腔。
杜翰東呵呵干笑了兩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招呼在座幾人,“先吃飯,先吃飯,飯后兄弟還安排了節(jié)目呢。”
等菜上完,杜翰東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這才說起了正事,“兄弟們,緬甸公盤的時間就要到了,你們想不想去玩玩……”
正在為他家蘇青剝蝦的孔銘揚,聞言,無聲地笑了,他就猜到這小子宴無好宴,肯定是有事,沒想到卻是這件事。
原來這次杜氏珠寶去緬甸,交給了杜翰東帶隊,這是他第一次擔(dān)負(fù)家里的事務(wù),自然想打個漂亮仗不是,所以主意就打在了蘇青的身上,蘇青若去那孔銘揚自然也會去,干脆趁此機會,兄弟幾人一起出去闖蕩一番,也不錯。
“我?guī)煾等?我就去。”宋巖表態(tài),賭石什么的他屁都不懂,去了當(dāng)然全指望他師傅了。
“瞧你那點出息,跟沒斷奶的孩子一樣。”周放在一旁不屑,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很沒新意地道:“蘇青若是去的話,我也去。”
蘇青賭出了幾塊極品翡翠,兄弟幾人可都是知道的,借著運氣,若是也能解出幾塊翡翠來,那種一刀窮一刀富的刺激感誰不想嘗試。
于是,一屋子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蘇青身上,直接無視孔銘揚的存在,大家心知肚明,有蘇青在的地方,就少不了孔二少這個搖著尾巴護食的大型犬類,問他也是白問。
蘇青面對四周的目光,不得不放下筷子,擦了擦手,“我手上有了悟禪師的佛珠,運氣是比別人好了那么一點,但緬甸那邊可不是這里能比的,一塊石頭估計就要上千萬,無奈我手里沒錢,去了不是白看嗎?”蘇青哭窮,緬甸她是要去,但目的不是去賭石,但如果能借此機會,搞到些極品翡翠或填充些癟癟的錢包那也是不錯的。
其余幾人聽了蘇青沒錢,一臉的不解,當(dāng)下便古怪地看向孔銘揚,意思在說,“你不是號稱,蘇青是你未來媳婦嗎?你二少富可敵國,可你媳婦居然沒錢,你這也太小氣了吧!”
孔銘揚被看的有幾分不自在,耳根都微燙起來,掩飾性地干咳兩聲,將碟子里排的滿滿的蝦仁放到蘇青面前,“這一桌子的菜,就這個蝦做的還不錯,你多吃一點。”
杜翰東聽了,臉色都綠了,說到你痛處,你就拿兄弟開刀,今天是他請客,說菜不好,不是踩他臉嗎?這是五星級別的,京市等級最高了,你還想怎么樣啊?
“我看這樣好了,大家賭石也就圖個樂呵,蘇青要是幫你們看的石頭賭漲了,收取百分之二十的費用,怎么樣?”孔銘揚掃視一圈提議道。
真是奸詐一家子,不過,別說百分之二十,賭漲了就是百分之五十,也是求之不得啊,幾人自然沒有意見,蘇青答應(yīng)去,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杜翰東這次去緬甸,是去積累翡翠原料的,資金方面家里可是準(zhǔn)備了很大一筆。
林雪若有所思地看了孔銘揚一眼,這人的目的很明顯,即使是他周邊的朋友都是心知肚明,不知道蘇青本人清楚不清楚,蘇青的智商若說不知道,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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