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真相大白
蒼劍派的戒律堂,外觀布局和任務(wù)大殿一樣,都是白墻烏瓦,莊嚴(yán)宏偉。
可蒼劍派的弟子們卻沒有一個會認(rèn)錯大殿。
只因戒律堂和任務(wù)大殿兩相對比,一座是熱鬧非凡,而另一座常年鴉雀無聲。
程昭昭一行很是惹人注目的到了戒律堂。
“站住!你們做什么?”殿外的戒律堂弟子喝道。
顧岐寧當(dāng)下上前說明事情緣由。
那戒律堂弟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而后道:“你們且等著,我這就進(jìn)去稟報。”
不多時,程昭昭等人就被傳召入內(nèi)。
跟隨著程昭昭等人的一些弟子們躡手躡腳的進(jìn)來。
這戒律堂他們大多數(shù)人還是第一次進(jìn)來,只覺得無比的陰森恐怖。不過這等熱鬧又不舍得錯過。
來到殿內(nèi),就見上首坐著一個身材壯碩的修士,滿面絡(luò)腮令他看起來有些兇神惡煞。
“這么多年,本座還是第一次見有弟子主動送上門來!”
他的聲音也洪亮如鐘,置地如雷。
不用說他就是戒律堂那個出了名的暴脾氣首座——雷岳真人。
“弟子見過雷首座。”顧岐寧上前道。
雷岳掃了全場一眼,虎目大睜,道,:“打架了?死沒死啊?”
“并無動手?”顧岐寧道。
“沒動手你們來干嘛?”雷岳吼道。
“今次是外門兩位弟子發(fā)生爭執(zhí),還請雷首座評判。”
聞言,雷岳頓失興趣:“什么婆婆媽媽的事。有爭執(zhí)就先打一架……”
“首座你說什么?”顧岐寧有些不敢置信。
“呃,本座是說,哪兩個弟子,還不快上前。”雷岳擺擺手。
陸子釗上前一步,當(dāng)下就將之前說的話再重復(fù)了一次,而后看向雷岳道:“雷首座,像這樣的弟子,您說是不是該立即逐出門派?”
“你是首座還是我是首座?用你教本座行事?”雷岳沒好氣道。
“不,弟子不是這個意思。”陸子釗只覺被落了臉,卻敢怒不敢言。
“少說廢話,還有你呢,你也說兩句。”雷岳看向程昭昭。
程昭昭道:“首座在上,弟子的確是用了戰(zhàn)令進(jìn)來的。”
殿內(nèi)一片噓聲漸起,人群中本不相信的人也大為震驚。就連顧岐寧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程昭昭。
難不成程師妹以為主動來戒律堂,能讓首座從輕發(fā)落?
“果真是個不折手段的。”陸子釗當(dāng)即叱道。
卻聽程昭昭繼續(xù)道:“但用的卻不是陸子釗的那塊。”
陸子釗愕然:“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趙元朗的那塊難道還不比你的好用?”不知何時來了戒律堂的趙元朗走出人群。
雷岳看到他,沒好氣道:
“你這個臭小子,又來湊什么熱鬧。別跟本座說,這又是你惹出來的禍?zhǔn)拢俊?br/>
趙元朗擺手:“雷伯父你可別誤會……”
“伯什么父,叫首座。”雷岳用眼神示意他這里可是戒律堂。
趙元朗從善如流,道:“雷首座,我不是來湊熱鬧的,她身上還有塊戰(zhàn)令是我的,不信你讓她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雷岳看向程昭昭,就見程昭昭提出了一塊戰(zhàn)令,那的確是趙元朗的。
“你們看吧,這下真相大白了吧。陸子釗我說你這人,就是頭腦簡單,做事之前要先動動腦子……”
陸子釗臉色難看,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不可能,她在入門派之前,趙師兄你根本就不認(rèn)識!”沈嬌出聲道:“還是因為我,你才知道了門派里有這么個人的存在。”
“沈師妹,這件事與你何干?”
“那與師兄又有何干?你為何要包庇她!”沈嬌惱怒,提醒他可是答應(yīng)了她娘要在門派中照顧自己的。
程昭昭打斷了幾人的爭執(zhí),道:“趙師兄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不是用趙師兄的戰(zhàn)令入派的。”
說著程昭昭又取出了一枚:“我用的是這塊。”
“又,又有一塊?”
在場的眾人都被程昭昭這看似取之不竭的戰(zhàn)令給驚到了。
待看清第三塊戰(zhàn)令的樣子時,更是瞪得眼睛都大了一圈。
“那是慕師兄弟的戰(zhàn)令!”
“天吶,慕師兄的,這怎么可能!
“有趣有趣。你這弟子挺有能耐的,一連得了三塊戰(zhàn)令,都跟本座說說,是怎么得來了?那姓慕的臭小子怎么會把戰(zhàn)令給你的?”雷岳一臉好奇。
“師尊。”身后有個弟子提醒道。
雷岳當(dāng)即正色:“你說你是拿著慕生尋的戰(zhàn)令進(jìn)了門派的?”
程昭昭義正言辭道:“沒錯,此事任務(wù)大殿最為清楚,只要雷首座一查便知真?zhèn)巍!?br/>
“這簡單。”說著雷岳喚來一個弟子前往任務(wù)大殿。
不過片刻,就帶了任務(wù)大殿負(fù)責(zé)登記新晉弟子的弟子。
那弟子捧著一本冊子,依著雷岳要求,很快就查到了記錄,道:“回稟雷首座,程昭昭這名弟子入派時的確用的是慕生尋戰(zhàn)令。而新晉弟子之中并無人用的是陸子釗戰(zhàn)令。”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陸子釗喘著粗氣,整個人的身子繃得直直的。
“弟子說的千真萬確,有名錄為證。沈師叔,請過目。”說著那弟子將冊子拿給雷岳身邊的一個身材挺拔的筑基弟子看。
這人在場的許多弟子也都認(rèn)得,正是戒律堂的大師兄沈亦軒。
沈亦軒瀏覽完,才道:“師尊,他說的沒錯。”
“好,你下去吧。”雷岳揮手。
“有勞了。”沈亦軒道。
待任務(wù)大殿的弟子離去之后,雷岳滿臉不悅:“你們就為了這些破事就到戒律堂,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
陸子釗一急,道:“首座,她怎么可能有慕師兄的戰(zhàn)令,該不會也是從哪里偷來的?這件事您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程昭昭卻是打斷道:“一碼歸一碼,我怎么拿到慕師兄戰(zhàn)令的不關(guān)你的事。”
“說的沒錯,既然沒用你的戰(zhàn)令,你管那么多吃飽了撐的?”雷岳已有不耐,擺手道:“還不都給本座滾出去,等著本座請你們吃茶?”
“弟子多有叨擾,還望雷首座恕罪。”顧岐寧行了一禮,對其余弟子道:“還不快走?”
“慢著!”
出聲的是程昭昭。
想走,沒那么容易。
。頂點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