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還動?
    嚴(yán)沛眸子一沉,不悅的看了林城一眼,隨即大步一邁,帶著身上的八爪魚往公寓走去。
    林城只覺得身上一冷,有些委屈,他只是想說,幫他把人扶進去而已,并沒有打擾他春宵一度的意思啊!
    “放開?!?br/>
    嚴(yán)沛進入屋里,想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卻不想她的腿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腰上,那軟綿帶著沁香的身體還時不時不安的磨蹭,使得嚴(yán)沛不由得滾動了下喉嚨,聲音也帶著幾分燥意。
    “你說放就放,我偏不放?!?br/>
    說著手上的力道還緊了些許,顯然,不想符合他的意思。
    “那你抱著吧?!?br/>
    嚴(yán)沛聲音顯得無所謂,下一秒身上的力道就松開,白笙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看著他,顯得有些得意,看著很是清醒,一點都不像喝醉的樣子。
    不過想到剛才車子上的經(jīng)歷和她身上濃烈的酒味,嚴(yán)沛不由皺了皺眉,他向來潔癖,如何容得下異味在自己的身上。
    他看了白笙一眼,隨即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很快,就已經(jīng)清洗了一遍,只是出來的時候,就見……
    白笙正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下,哭的滿臉通紅,嗚嗚作響。
    “又怎么了?”
    嚴(yán)沛眉頭習(xí)慣性的皺下,這女人,實在多變。
    “嗚嗚,司徒孟,你個王八蛋,敢拋棄本姑娘,真是有眼無珠,老子助你吃泡面沒有調(diào)味包,上廁所沒有紙,就連喝水都能嗆死……”
    以下省略許多咒人的話,嚴(yán)沛太陽穴抽了又抽,他知道,這女人是被人甩了,但一向喜靜的他,哪里容得如此聒噪。
    “閉嘴。”
    也許聲音太過嚴(yán)厲,白笙打了個嗝,愣愣的看著他,一臉無辜,那一抽一抽的,顯得可憐兮兮。
    嚴(yán)沛不由得深吸了口氣,隨即伸手扯了白笙,把她丟進浴室:
    “去,洗干凈才能出來?!?br/>
    他返回客廳,將白笙那不知抹了多少眼淚的枕頭隨手丟在了一邊,卻又想到,她喝醉了,怎么知道洗澡。
    將浴室門打開,卻是目光一震,花灑之下,是一個身無寸縷渾身瑩白纖細散著一頭黑發(fā)的女人,宛如初生嬰兒一般的蜷縮在地板上。
    那灑下的水,將她渾身濕透,水流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帶著致命的誘惑氣息。
    握著門把的手不由緊了緊,但良好的修養(yǎng)容不得他繼續(xù)待下去,正想關(guān)門離開,卻又注意到她似乎沒有任何動作。
    他不由停頓了下,卻發(fā)現(xiàn),她似乎是,睡著了……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邁開步伐走過去。
    薄薄的陽光從縫隙中灑進,白笙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陣陣發(fā)痛,不由嚶嚀的哼出聲,正想翻個身,卻意外的受到了束縛。
    她不由一怔,隨即又感覺到耳邊,隱約傳來微微的呼吸,原本昏沉的腦袋瞬間一蹦,她愣愣的轉(zhuǎn)頭,一張深邃完美的俊臉映入眼簾。
    “啊!”
    一聲破碎的尖叫聲響起,充斥著整個房間,使得沉睡的嚴(yán)沛不耐出聲:
    “閉嘴?!?br/>
    “你是誰?為何會在我的床上?”白笙隨即控訴出聲,一雙眼睛都瞪圓了。
    她又想到什么?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換了套衣服,還是男款的T恤,她頓時腦袋一懵。
    她,這是被人睡了?
    “該死的強奸犯,我要殺了你?!?br/>
    她說著就朝嚴(yán)沛撲了過去,顯得兇神惡煞。
    嚴(yán)沛輕而易舉的將她控制住:“你看清楚,這是什么地方,還有,昨晚可是你,纏著我的,要強奸,也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這話吧。”
    他的聲音很沉,本就沒有休息好又有起床氣的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是不好。
    “你說,是我強了你?”
    白笙愣了,模糊的記憶涌上腦袋,似乎,昨天,好像確實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而這個精致豪華的房間,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她不由得沉默了。
    “想清楚了?那就給我起開。”
    嚴(yán)沛嚴(yán)重需要休息,要知道昨晚他可是屈尊降貴的伺候了這女人許久,而且,還……給她洗了個那么過程艱辛的澡。
    “……”
    如果是剛剛是有股氣支撐著她,現(xiàn)在的白笙就徹底掩了,她平時的性子還是畢竟內(nèi)斂沉著,這強了男人如此彪悍的事,還是生平第一次做啊。
    看著重新閉上眼睛的嚴(yán)沛,她訕訕的爬下了床。
    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圈,正好發(fā)現(xiàn)被丟在垃圾桶里的她的衣服,而再旁邊,是一件皺巴巴的襯衫,可見,昨晚的戰(zhàn)況是多么激烈。
    難怪,那男人都起不了床,白笙不由的愧疚了,她有那么饑渴嗎?
    但隨即不敢多做停留,她匆匆離開那豪華的公寓,出來后又發(fā)現(xiàn)這是屬于富人區(qū),根本沒有公交車,想到那男人屋子的豪華,她不由安慰,好歹,是強了一個質(zhì)量不錯的男人,否則的話染上什么奇怪的病多慘。
    她上下摸了摸身上,總算在褲子口袋里找出了十幾塊錢,隨即走了許久才看到一個公交車,才一身疲憊的回到了她租房子的小區(qū)。
    “白笙,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打你多少電話也不接,你這一晚上消失,是去哪里了?”
    剛到門口,就迎面撞上一個圓臉女孩,她一臉焦急的看著白笙,顯然為她這一夜未歸擔(dān)憂了許久。
    “瀾瀾,先進去,我再和你說?!?br/>
    白笙和蘇瀾是共同租了一套小公寓,她們還是大學(xué)室友,畢竟在外闖蕩的女孩,自然能省則省,而且彼此間還能有照應(yīng)。
    走近屋內(nèi),她喝了一口水,才將發(fā)生的一切緩緩道來。
    “至于電話,我應(yīng)該是掉了,才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白笙情緒低落了幾分,那手機她可是才買不久。
    “你說,你教訓(xùn)了小三和渣男,還強了一個男人,白笙,你是在和我說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