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68皇叔怕他移情別戀……
云澤讓秋歆把『藥』紗布拿過來, 他準備了一些鹽水,讓鐘行將身上的衣脫了下來。
鐘行只脫了上衣,云澤用紗布蘸了鹽水將邊緣一些血污擦洗干凈, 傷口看起來很猙獰, 仔細往下去看, 鐘行背上還有其他傷痕,這些都是年帶兵打仗時留下來的。
云澤之鐘行發(fā)生關系時都是在夜晚,床帳內(nèi)十分昏暗,云澤看不清楚鐘行身上有沒有傷疤, 且多數(shù)情況下云澤意識昏沉, 也不起認真去看鐘行的身體。
紗布盡管被擰干了,依舊是蘸過鹽水的,云澤知道鐘行一定會到疼痛, 但他找不到干凈的清潔方式,所以小聲提醒鐘行:“你忍一下, 會很痛, 一下就好了。”
鐘行的痛并不強烈, 這對他來說很容易接受。
但他看到云澤這么擔憂, 卻忍不住欺負云澤。
云澤指腹柔軟且細膩, 若有若無掠過鐘行的肌肉, 他認真的將傷患邊緣清潔干凈, 滲出的血『液』用干凈紗布擦去,在傷口上撒上一層『藥』粉,困『惑』的道:“御醫(yī)說這個『藥』粉很好, 但是為什么你的傷口總是裂,還有沒有其他合適的『藥』換?”
“御醫(yī)說得應該沒錯。”
云澤用紗布層層包裹了鐘行的傷患處,剛剛包扎好, 云澤正要他穿上衣服,突然被按在了鐘行的腿上。
云澤輕輕掙扎了一下。
“傷口疼。”鐘行低聲道,“不要動。”
云澤睜大睛看著鐘行俊美面容:“你要親我嗎?”
鐘行真低頭在云澤臉上親了一口:“不生氣了?”
“是有一點點。”云澤目光躲閃,面容慢慢變紅了,“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鐘行將上衣穿上,云澤坐在他的腿上,磨磨蹭蹭的坐了半天,慢慢摟住鐘行的脖頸:“你受傷了,要不要去床上休息?”
鐘行單手抱著云澤回了房間,放在床上后就認真的去親云澤。
云澤下情『迷』意『亂』,腦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畢竟很年輕,之不熱衷于情-事只是因為沒怎么接觸過。昨天晚上鐘行他的覺很不錯,云澤有點生氣,也有些喜歡。
他被親得耳根通紅,埋在鐘行的懷中:“不要動了,傷口又要裂。我們休息吧,你閉上睛睡覺。”
鐘行探進云澤衣里:“好。”
云澤輕輕咬著下唇,呼吸慢慢變重,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他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鐘行閉上睛沒有其他動作了,回頭摟住鐘行的腰:“你不要睡覺。”
鐘行未睜睛,只笑著道:“怎么了?”
云澤用臉蹭蹭他的下巴,低頭在鐘行脖子上溫柔親吻。
云澤的唇瓣很軟,且濕潤溫暖,被他親吻特別舒服。
鐘行捏捏云澤的手:“一會兒說睡覺,一會兒又不睡,到底還是不?”
云澤貼他很近,纖長的睫『毛』蹭得鐘行臉頰很癢,他的睫『毛』真的很長,人也很可愛,但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塊很甜的小點心,依舊不知死活的撩撥鐘行:“不睡了。”
鐘行嗅到了云澤身上干凈清朗的氣息,他把云澤按在自己懷里:“那你做什么?”
云澤『迷』『迷』蒙蒙的看著他。
鐘行撫『摸』云澤細膩的面容,之后手指點在云澤唇瓣上。
形狀很漂亮,顏『色』很淺,且如帶『露』水的花瓣一般柔軟濕潤。
云澤咬了咬鐘行的手指。
鐘行抵著他的額頭:“吃?”
云澤乖乖閉上睛。
雖然鐘行現(xiàn)在受傷了,喂飽云澤卻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事后云澤并不認賬,一邊認真的將所有衣服穿好,一邊對鐘行道:“我還在生氣。”
鐘行捏捏他的臉:“剛剛不夠暢快?我會盡一切辦法去哄小公子,傷痊愈后整夜伺候好不好?”
云澤把鐘行的手推:“……才不是。”
過了一會兒云澤還是靠在鐘行的臂彎里睡著了,他是真的很累,不過這次眉心舒展了,完全沒有幾天郁郁寡歡的子。
······
云常遠聽說皇帝現(xiàn)在病得厲害,都好幾天沒有上朝了。
攝政王也沒有主持朝政,只讓人每天把折子送到他那里去。
馮家柳家被抄家,擁護皇帝的大臣們?nèi)诵幕袒獭_@兩個家族都是本朝的大家族,尤其是馮家,馮魁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攝政王手下將士帶兵包圍馮家的那幾天,宮里有太監(jiān)冒死傳了一道消息馮魁,看過密旨之后,不知怎么的馮魁自盡了。
馮家有子弟在牢中說密旨上寫的是皇帝打算把皇位禪讓鐘行。
鐘寄這段時間噩夢交加,生怕死在鐘行的劍下,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一方面先天就不足,另一方面吃『藥』在嬪妃床上玩壞了自己的身體,再加上之被孟彪的頭顱嚇過一次,這些天總在病床上說一些胡話。
這的皇帝并沒有什么趣味,他覺著還不如讓鐘行算了,做個王爺其實挺好的。
無論他是不是皇帝,這個天下都輪不到他來做主,鐘寄一始不認命,現(xiàn)在是不認命都不行了。
馮魁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現(xiàn)在有心無力,自己一大家子都到了絕路上。馮家詩禮之家,從來沒有落獄的,馮魁不去監(jiān)獄里受折磨,干脆把自己吊死了,也是保全了忠君之名。
安樂侯云常遠雖然活著,但他卻比馮魁還要難受。云洋再怎么胡作非為都是他的兒子,他硬不下心腸去殺,幾次三番去找云澤,鐘行那邊不他見面的機會,案子不能一拖再拖,整個刑部都在為這件事情焦心。
云常遠只能判云洋秋后處斬,他去牢里見過云洋幾面,一始絮絮叨叨的說自己把他慣壞了,云洋卻一點傷心的表示都沒有,反嘲笑云常遠假惺惺的話裝模作,云常遠險些沒有被云洋氣吐血。
云洋處斬那日云常遠也去了,他還是買通了劊子手,讓人干脆利落一點,不要讓云洋吃太多苦頭。
云常遠著兄弟死了,云澤總要『露』面現(xiàn)身,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沒找到,之后起云澤應該是憎恨云洋的,這么多年云洋奪了云澤的一切。
這幾年來對于云澤云洋的處境,云常遠其實清清楚楚,就是表面上裝糊涂,曾經(jīng)他覺得兩個兒子都是自己的,兩個人無論如何都要被自己牽制,天底下就沒有幾個敢違抗父命的兒子,現(xiàn)在一個死了一個離自己,云常遠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過。
從夏到秋了,云常遠記得年的時候好多事情,什么天災人禍,一方叛『亂』一方饑荒,現(xiàn)在通通都過去了,這幾個月來瑋州叛軍被消滅得七七八八,秋天的時候許多地方豐收,收上來了許多賦稅,這次難得少見貪污,國庫終于稍稍充裕了那么一回。
據(jù)說柳家馮家倒了,不提其他,兩家的地窖里光是白銀都有幾百萬兩,又是一筆很大的收入。
都百姓在這幾個月里很少造攝政王的謠了,不少人看到天有異象,時有龍從北飛來,一直落入攝政王府的院子里。
云常遠知道這是道士弄來的障法,雖不清楚是誰鐘行出的這個主意,但這個主意很不錯,讓許多反對鐘行的百姓消停了下來。
刑部的人在云洋收尸,云洋要葬進云家,云常遠在人群中找了很久沒有找到云澤,一晃看到了王希赫,沒到他湊上來看這個熱鬧。
王希赫與云常遠對看一,了過來:“這種場合太讓人傷心,我以為侯爺不會來。”
云常遠搖了搖頭:“我的兒子,再傷心也要見他最后一面。”
“早知今日,何必初。”王希赫看見云常遠總說風涼話,王希赫與云洋素來不,這次過來純粹是看熱鬧,“一切結都是因為侯爺不會持家不會教子。年你對我表弟好一點,看到云洋欺壓我表弟的時候能調節(jié)他倆的關系,事情絕對不會到這種地步。”
云常遠本來就傷心,現(xiàn)在聽到王希赫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教訓自己,他帶著幾分怒氣對王希赫拱了拱手:“老夫真是領教了,告辭。”
王希赫他讓路。
云常遠后,一個人拿著糖葫蘆遞王希赫:“王公子,你別理他,他太執(zhí)拗了。再說事后諸葛亮也沒用。”
鐘劭提回來了,他在瑋州沒有惹禍,有點小功勞。
王希赫接了過來,略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還是咬了一口。
鐘劭一笑:“好吃吧?昨天我去皇叔府上了,云常遠要告老還鄉(xiāng),家門不幸,他沒臉在朝中再待下去了,一連幾天都上折子說要請辭。”
王希赫道:“表弟他怎么說?”
“不知道,皇叔不讓我他說話,”鐘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概我長得太好看,皇叔怕他移情別戀。”
王希赫沒忍住笑了一聲:“你做白日夢。”
“真的。”鐘劭道,“云公子喊我‘郡王’,皇叔看我的神像刀子似的,云公子喊我’鐘劭‘,他的神還是像刀子,弄得云公子都不知道怎么稱呼好。你不信?我們下一起過去,看皇叔是怎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