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最美的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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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防盜章,請支持正版!個人購買比例50%后可看最新內(nèi)容。陸離道:“不好。”
謝見微:“……”
陸離在他頭發(fā)上揉了揉:“聽話,等洗完澡就出來吃飯,晚上早些休息。”
謝見微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你要回去了嗎?”
陸離說:“嗯,天色不早了。”
謝見微抿著唇,眼中的失望更勝,顯然是非常舍不得他走。
陸離裝作沒看到,安撫他道:“有哪兒不舒服再聯(lián)系我。”
說著他欲轉(zhuǎn)身離開,謝見微卻一下子拉住他的袖口,聲音輕顫著:“陸醫(yī)生。”
陸離看他:“嗯?”
謝見微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這里不舒服。”
陸離怔了怔。
謝見微仰頭看他:“很疼、很疼……你能不走嗎?”
陸離胸膛急速起伏了一下,說出的話倒還是四平八穩(wěn)的:“這里是你的家。”
謝見微不出聲,只這樣看著他。
陸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松開他手的:“我不是你的家人。”
謝見微執(zhí)拗地說:“可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陸離笑了下:“你只是見到的人太少了。”
謝見微搖頭道:“不是的,陸醫(yī)生你真的……”
陸離在他額間彈了下,打斷話題道:“快去洗澡吧,我等你洗好再走。”
這也算是讓步了,謝見微還是不高興,可是也沒辦法。
鴛鴦浴沒洗成,如果是真正的少年謝見微大概也就這樣認了,但謝軍師怎么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陸離不來?他自有辦法讓他來。
謝見微脫了衣服去浴室,放好熱水便開始坐旁邊玩手機。
看看這時間,怎么也能玩半小時以上。
謝見微百無聊賴地通過這小小的設(shè)備連通了這世界不少的私密基站,基本探索到這里的科技水平和文化繁衍情況。
半小時一晃而過,謝見微放下手機開始脫衣服。
脫得干干凈凈后,他走進浴缸,瞇著眼睛躺下,假裝自己泡暈了。
這也是非常的合情合理,畢竟他本就身體虛,昨晚又一宿沒睡,下午又和陸離做了半天花瓶。
雖說拉坯的時候一直坐在那兒不動,但其實也挺費力氣,畢竟是個手工活,拉拉扯扯的,不認真花瓶的形狀就不好。
如果只是身體累也就罷了,偏偏他剛才還“傷心”了,一想到陸離馬上要走,一想到厭煩的晚餐和孤零零的夜晚,謝小微心情自然是糟糕透了。
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打擊下,他理所當(dāng)然的在浴缸里暈了。
陸離答應(yīng)了等他洗完澡才走,那就肯定不會走。
而一個澡洗了快一個小時他肯定會不放心。
果不其然,又過了幾分鐘后,外頭傳來了敲門聲:“洗好了嗎?”
謝見微當(dāng)然聽得到,但他得裝聽不到,反正門又沒鎖。
陸離又輕聲喚了他一聲,謝見微正在認真的裝暈。
外頭的陸離頓了下,手都放在門把手上了,可始終不敢推開。
他不敢看未著寸縷的謝見微,不敢想象里面的畫面,也不敢……
但是他也不能容忍讓別人看到。
謝見微身體虛,大概是泡久了在里面暈倒了,必須得進去把他抱出來,而這個人不能是他卻又只能是他。
陸離知道自己不該對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二歲,同時又這樣信賴自己的少年抱有這樣骯臟齷齪的心思。
但是他止不住。
從第一次走進這宅子,第一次見到謝見微,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他就為他魂牽夢縈。
仿佛自己等了他很久,想了他很久,也愛了他很久。
可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謝見微也只是個懵懂的少年,甚至這個少年都不懂什么是愛。
僅僅是一扇門,卻恍若天堂和地獄的分界點。
陸離不知道自己走進去面對的將是地獄還是天堂,因為他根本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究竟身處何處。
“咔噠”一聲。
門到底是開了。
貼著精貴瓷磚的浴室寬敞明亮,可朦朧的熱氣卻遮掩住華麗,渲染了曖昧。
純白的浴缸里,少年靠在其中,如玉的膚色因為熱氣的蒸騰而泛著漂亮的緋紅,他閉著眼睛,唇瓣似水,未著寸縷的身體完全敞開,天真而又魅惑。
陸離短促的吸了口氣,伸手將人從水里抱了出來。
謝見微一動不動,心里想著:如果這次陸大離還能撐住,他就徹底服了。
事實上,當(dāng)陸離把人抱在懷里后,那一根顫巍巍的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成了十八段。
他根本沒給謝見微擦干身體,直接放到床上,俯身吻上他紅潤的唇。
這是個隱忍許久,飽含著濃濃的渴望,醞釀著磅礴愛意的吻。
可即便如此,陸離還是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睡著的人。
謝見微本來想順勢醒來,逼著陸離躲無可躲。
可這會兒他又心軟了。
其實陸離的心思他隱約也明白了,忍了這么久,無非是覺得謝見微年齡太小,哪怕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得挺好,但心智還是不成熟。
陸離可以輕松迷惑這個對自己無比信賴的少年,但是卻抹不掉那濃濃的罪惡感。
當(dāng)然……還有個致命的原因。
哪怕設(shè)定了謝見微的病|嬌屬性,設(shè)定了謝見微對他超強的占有欲,他在心底還是不相信他會愛上自己。
獨占欲是愛情嗎?
倘若換成陳醫(yī)生李醫(yī)生王醫(yī)生,謝見微是不是也會這樣?
說到底,陸醫(yī)生不是唯一的,而是僅有的。
僅僅是因為謝見微只遇到了陸醫(yī)生。
就像流落荒星的謝見微只見到了陸離。
想到這些,謝見微也只能嘆氣:陸離這個大笨蛋。
可其實他自己也有責(zé)任,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發(fā)現(xiàn)陸離的不安?
的確,一路征戰(zhàn)的陸離得到了很多,權(quán)勢、地位,戰(zhàn)士們的擁護和萬民的愛戴,但說到底,陸離還是陸離。
是那個在荒星上,第一次認識了文字,知道自己名字含義后,失落地說著:“是因為我讓他們分離了,所以才給我這樣的名字嗎?”的陸離。
當(dāng)時的謝見微告訴他:“古語里有句話是‘紛總總其離合、斑陸離其上下’,陸離是色彩明亮,斑斕絢麗的意思。”
——像太陽一樣,照亮了謝見微晦暗的生命。
***
陸離的吻細密而珍重,他從謝見微漂亮的下巴一直吻到了平坦的小腹,最后含住了那直直翹著的秀氣小東西。
謝見微裝睡裝的相當(dāng)舒坦。
只可惜等他射了,陸離沒再繼續(xù),而是像忽然間清醒了一樣,又要跑。
謝見微當(dāng)機立斷,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陸醫(yī)生……”
本來就綿軟的聲線因為高|潮的余韻而越發(fā)輕柔,仿佛化做細細的羽毛,輕飄飄地拂在了陸離的心尖上,讓本就亂七八糟的思緒更加亂上加亂。
陸離頓了下,到底是沒走,他將謝見微翻過去,在他的大腿間得到了短暫的滿足。
謝見微被他弄得心癢難耐,總算憑借著超強的毅力忍住沒央求著他進來。
事后陸離又抱著謝見微洗了個澡。
等他把他放回床上,謝見微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陸離又成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陸醫(yī)生。
謝見微驚喜道:“陸醫(yī)生你沒走!”
陸離說:“下次洗澡的時候,記得水溫別太高,你的身體受不住。”
謝見微哪里還管這些,他拉著陸離的手道:“晚上留下一起吃飯好嗎?”
陸離道:“不太合適。”
謝見微又失落了:“陸醫(yī)生,為什么你不是我的家人?”
陸離沒出聲。
謝見微沮喪道:“如果你是我的家人該多好,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他說這話的表情極為認真同時也特別誘人。
陸離沒接話,只是眸色暗了暗。
謝見微攤開他的手,像只貓兒一樣在他掌心蹭了蹭,軟聲道:“陸醫(yī)生,我不想你走。”
陸離腦中瞬間浮現(xiàn)出謝見微情動的模樣,他深吸口氣,把手抽了回來,輕聲道:“我該回去了。”
說完便不等謝見微再開口,起身離開。
謝見微也沒再挽留,只不過嘴角輕輕揚了下:現(xiàn)在走了,一會兒你還得回來。
陸離剛走出院門就聽到手機響了一聲。
這是他給謝見微設(shè)置的特殊的短信聲音,所以一響他就知道是謝見微給他發(fā)信息了。
陸離拿出手機,劃開后看到了少年發(fā)來的照片。
這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自拍照,即便沒有任何修飾還是好看到讓他挪不開眼。
謝見微:陸醫(yī)生陸醫(yī)生陸醫(yī)生,你明天還過來好嗎?
陸離沒回復(fù)。
過了會兒謝見微又發(fā)來一張照片,是他穿好衣服的照片,下面跟著一句話:好看嗎?新衣服。
陸離心道:好看,太好看了,好看得想脫掉它。
然而他還是沒回復(fù)。
謝見微卻像是找到了樂趣一般,不停地給他發(fā)信息,每條信息里都有一張照片。
有時候是他的自拍照,有時候是其他東西,好像陸離走了,他卻還在陸離身邊一樣。
陸離開車的時候沒看手機,但停穩(wěn)車后第一時間劃開屏幕。
只看了一眼,他心臟猛地一刺。
照片是一桌子過度豐盛的菜,后頭跟著謝見微的話:好想和陸醫(yī)生一起吃晚餐。
孫管家一眼看到陸離,撲上去就是一通顛倒是非的說道,話里話外都是謝見微無理取鬧。
“陸醫(yī)生你可勸勸少爺吧,老奴年紀(jì)大了,笨手笨腳摔了花瓶,少爺不依不饒,非要把這花瓶給拼起來,這不,連自己的手都傷到了!”
正常情況下,大家都會偏向?qū)O管家,一來他是個老人,二來他是弱勢群體,被富家少爺欺負的傭人才是大家理解中的正確發(fā)展。
但這次孫管家失策了。
他剛走近陸醫(yī)生,第二段話還沒說出口,陸離便毫不客氣地抬腿,猛地把他踹翻在地。
孫管家只覺得胸口一甜,差點吐出血來,他目瞪口呆地看向陸離,一臉的不可思議。
陸離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他面色陰沉,眸子里像摻了冰渣,聲音都冷如寒霜:“連主人的心愛之物都看護不好,你還有臉待在這位置上?”
孫管家是真沒把這個花瓶當(dāng)回事,他自己宅子里這樣的瓶子都多了去了,打碎一個又怎么了?馬上換個新的就是了!
孫管家不服氣,繼續(xù)編排謝見微:“老奴不對,但老奴也是怕少爺身體受傷,這花瓶碎片這么鋒利,少爺非要自己拼起來,我……”說到后頭,老奴不見,只剩下我了。
陸離冷笑了一聲:“既然這樣,那你來。”
“啊?”孫管家沒想到話題又繞回來了,他終于意識到陸離是站在謝見微這邊的,他也見多了這種人,以為巴結(jié)少爺有用,卻根本不知道謝家這少爺就是沒人要的可憐蟲。
巴結(jié)也是白費功夫!
孫管家站起身來,也不再裝模作樣了,他板著臉說道:“老奴受老爺夫人之命,負責(zé)照顧少爺,但這照顧不只是衣食住行,更是品德修養(yǎng),老奴……”
陸離已經(jīng)走到謝見微身邊正在幫他止血包扎,此刻聽到這話,他猛地抬頭,鷹眸如電,聲音似鐵:“孫昌德,你覺得謝星會信你還是信我?”
孫昌德猛地一怔,身體哆嗦得像鐘擺,他盯著陸離,半晌才回過神來。
昏頭了,真是昏頭了!
他竟然忘了陸離的身份!
這位陸醫(yī)生的確是位優(yōu)秀的醫(yī)生,但同時也是陸家的三少爺。
雖然是從外面找回來的私生子,但陸家手握Z國的政治核心,是實打?qū)嵉臋?quán)貴,跟謝家不在一個層次上。
謝星是謝見微的父親,陸離都敢直呼其姓名,可見是真不怕他。
若是沒了老爺夫人的名頭作保,他孫昌德算個屁!
而且說到底謝見微還是謝星的孩子,往日里他怒其不爭,加上孫昌德等人的刻意挑撥,所以對這兒子失望之極。
但若是陸離說幾句,謝星因為陸家的緣故,肯定會看謝見微順眼很多,到時候又怎么會圍護一個可有可無的小管家。
孫昌德在這宅子里作威作福慣了,把陸離也當(dāng)成謝見微來糊弄了!
這會兒他猛地清醒過來,額間全是冷汗,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毯上,也不顧扎手了,急忙收拾著花瓶碎片:“老奴這就把花瓶拼起來,這就……”
“拿出去。”陸離冷著聲音道,“一小時后,我要看到這花瓶。”
他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但孫昌德一想到陸離只要三言兩語就能打發(fā)了自己,立馬面如土色:“一定,一定拼好!”
終于趕走了這煩人的蒼蠅,陸離皺眉看著謝見微受傷的手掌,心疼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謝見微也不出聲,只是啪嗒一聲,一滴眼淚落在了陸離的手背上。
如同被燙到一般,這輕飄飄的眼淚似乎直接燙在了陸離的心尖上,讓他體會到了如針扎般的刺痛,他抬頭,看到謝見微倔強地咬著下唇,紅腫著眼睛,眼淚直流,可是卻不肯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陸離心疼得一塌糊涂,他捧著謝見微的臉,細碎的吻落在他面頰上,聲音沙啞:“別哭,小微……別哭。”
謝見微哭得慘兮兮,但其實腦思路特清晰,病嬌嘛,獨占欲強,對于自己的東西,不管好壞都是一定要霸在身邊的,被人打壞一個花瓶看似事小,但對于這小少爺來說,就是動了逆鱗,不能容忍。
陸離是真見不得他這樣子,他掉眼淚,他比他還難受,只要他別哭,他做什么都可以。
謝見微琢磨著,是不是該適當(dāng)加點兒戲,比如說花瓶是陸離不經(jīng)意留下的?不太靠譜,畢竟哪個醫(yī)生會有事沒事揣個花瓶在身上?
結(jié)果陸離比他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知道那花瓶是你母親留下的,別哭了,等下次她回來,還會給你帶禮物的。”
謝見微:“……”原來是母親留下的,早知道就不哭了。
陸離溫聲安撫他:“你若實在喜歡,等晚些時候,我給你做個漂亮花瓶。”
聽到這話,謝見微覺得這個可以有,他看向他,臉上還掛著淚,但眼睛卻亮了許多:“真的嗎?”
陸離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逾矩,他松開手,輕聲道:“真的。”
謝見微倒沒太在意,吻吻臉頰算什么?更親密的事都做太多了,他只想著后頭的事:“你親手做嗎?”
陸離說:“沒錯。”
謝見微拉著他衣袖道:“我能和你一起做嗎?”
陸離怔了下。
謝見微眼巴巴的看著他,卷而翹的眼睫上還沾著淚,眼眶微微泛紅卻襯得那雙眸子如水洗一般干凈漂亮。
真好看,好看得讓人墮落。
陸離笑了笑:“好,等給你檢查完身體我去準(zhǔn)備東西。”
謝見微興奮得面頰微微泛紅:“太好了。”
謝見微的身體并無大礙,甚至割了手后比不割手前還要好很多。
估計是陸大離見了血心疼得要命,潛意識里又希望謝見微健健康康,最好能長命百歲,遠離病痛,活得舒服愜意。
所以謝見微糟糕的身體神奇般地又好了許多。
陸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到底如何,謝·醫(yī)學(xué)博士·見微不想評價,但這治病的本事是真不賴。
讓你好你就好,實在任性!
可惜的是,也因為這不講道理的“神的意志”,導(dǎo)致陸醫(yī)生根本檢查不出謝見微昨晚腹瀉脫水到下不了床。
自然也就不知道謝見微昨晚吃了那么多“好東西”。
孫昌德逃過一劫?不,這只是個開始。
謝見微可不打算繼續(xù)委屈自己,雖然設(shè)定上他是個羸弱單純?nèi)稳似圬摰男∩贍敚@不代表著他不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
想收拾那幫混賬東西,法子多得是,即便沒有陸離,謝見微不用多動幾下手指,更不要提還有老公在身邊。
謝見微身體還是虛,陸離給他輸了液,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下午醒來的時候,陸離已拿了做花瓶的工具回來。
謝見微從床上下來,高興道:“這是什么?”
陸離說:“拉坯機,一會兒就用這個來做花瓶的形狀。”
謝見微是真好奇的,在銀河時代可沒這么古老的機器,不過這小東西雖然簡單卻不簡陋,完美呈現(xiàn)了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
謝見微饒有興致地看著,陸離卻皺眉道:“穿好鞋子。”
謝見微穿著睡衣,光著腳就下了床,此刻白生生的小腿還漂亮的雙腳都像朝陽下的花朵般嫩得晃人眼睛。
陸離的視線總?cè)滩蛔”还催^去。
謝見微察覺到了,心里暗笑,面上卻自然得很:“沒事,屋里熱。”
是挺熱,陸離從外到內(nèi)都覺得熱。
“一會兒得去院子里做花瓶。”
謝見微眨眼睛道:“在屋里不行嗎?”
陸離第三次把眼睛從他的腳踝上挪開:“會弄得到處都是。”
謝見微笑瞇瞇的:“這樣啊,那我穿衣服。”
雖說在院子里,可他們還是弄得到處都是,謝見微其實一眼就看透了做法,也能一口氣做個漂亮花瓶,但他得裝,這一裝就玩心大起,糊了陸離一身泥巴。
兩人黏黏糊糊地做了兩個花瓶。
陸離的那個修長漂亮,謝見微的圓乎乎胖墩墩,雖有點兒歪扭扭,但卻異常可愛。
謝見微道:“我要你這個!”
陸離縱容道:“都是你的。”
謝見微又道:“那不行,我那個要給你。”
陸離看看謝見微做的那歪扭扭的小花瓶,嘴角微揚:“好。”他像是得到了什么寶貝一般,眼中全是暖意。
謝見微看看他這模樣,心里一癢,再一看他一身泥巴,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