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探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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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汶汰走了,正如他來的時候那么地突然,走也走得這么地悄無聲息,在沉默了好久,說了一個‘好’字之后就走了。給人一種幻覺,好像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他走了,我心里還有些失落。
這次武警沒死,一個都沒死,鐘汶汰手下留情了,只是有幾個重傷了而已。
鐘汶汰走了之后,負責押送的這些武警守衛(wèi)就更加地嚴了,幾乎是步步為營地開到紫田監(jiān)獄去的。當然了,這里已經(jīng)屬于是紫田范圍了,離紫田監(jiān)獄也沒多遠距離了。
在鐘汶汰走了之后,直到開到紫田監(jiān)獄都是風平浪靜了,直到我被獄警粗魯?shù)赝葡萝?,告訴我紫田監(jiān)獄到了,洗干凈了屁股坐牢吧!
我望著這座雄偉又灰暗的監(jiān)獄,看到了很多穿著黑白一條一條囚服的同類,他們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我……不,應(yīng)該是看著我們,因為這次不只是我一個人被押來紫田坐牢而已,還有其他的罪犯一同過來,數(shù)數(shù)加起來大概也有十幾個。
他們這些老囚犯很顯然已經(jīng)進來有一段時間,看到有新人過來,都很幸災(zāi)樂禍地望著我們,看到有人和他們一樣倒霉進來坐牢,他們都很很開心,有些還嘲笑我們,甚至是對我們不懷好意。不用說,我們要是進去了,肯定是會受到欺負的。
我冷冷一笑,并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要是他們之中有人不開眼來惹我,我不介意給他們教訓(xùn),反正已經(jīng)判了五十年,把牢底坐穿的節(jié)奏,就算殺了人,也只是最多被獄警揍一頓,判多幾年而已,大不了,就是直接無期了,沒啥區(qū)別。
進來之后,就有獄警叫我們進去房間里面換囚服,還要脫光了衣服,連內(nèi)褲都不能穿,全身赤裸地給他們檢查,有紋身的,還被打了一頓。我沒有紋身,不過身體就是傷疤很多,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都挺畏懼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運氣比較好,沒有受到什么虐待,被檢查了一下,沒有什么傳染性疾病,就發(fā)了囚服,穿上去,就安排到牢房里面了。
我是被分到035牢房,這里面住的都是一些比較窮兇極惡的罪犯,有的甚至被判了無期和死緩,大部分都是被判了二十年以上,大部分是三十年的罪犯。
“進去!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住035牢房,不許打架!”
那兩個獄警把我推進來,并且鎖上門之后,就走了。
進來之后,我當先就聞到了一種怪異的味道,有點霉味,又感覺有點血腥,還有一點淡淡的精味,總之聞起來很不舒服。
而且我進來之后,他們?nèi)咳怂查g就都望著我,各種眼神目光都有,最多的還是不懷好意,還有就是同情和可憐。
我大概數(shù)了一下,這里大概有三十個人的樣子,全部都是齷蹉的大男人,有些年輕的二十歲,老的就有五六十歲了。
我沒有管他們,直接就大步地往自己的床位走去。
剛才獄警說我的床位是角落里面靠窗的那個,挺好的一個床位,但是被子和枕頭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喂,小子。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走過去的時候,忽然一個大漢站了起來,擋在我面前,攔住了我。
這個大漢身材很高大,一米八三的樣子,但是看起來卻有點營養(yǎng)不良,而且臉上也有傷疤,很明顯剛和人打過架的那種。
我皺了一下眉頭,并不想惹事,就淡淡地說:“殺人。”
果然,他聽到我這樣說,他的臉色就變了一下,殺人犯無論到哪里都是有一點威懾力的,畢竟沒有誰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說完,我就不等他回答,直接就繞過他,往我床位走去,躺下來,好好地想一下以后的計劃,要怎么樣才能越獄,怎么和外界獲得聯(lián)系。
然而我剛繞過那個大漢,就感覺有一雙大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不讓我走。
“殺人?你他媽逗誰呢,當我們是傻子啊!你要是殺人的話,早就被槍斃了!”我身后傳來了一個不屑的聲音。
我轉(zhuǎn)過身去,就看到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漢,長得和我們有點不一樣,是新疆那邊的人,樣子看起來特別地彪悍,有一種一般人沒有的兇悍。就是他抓的我。
我冷冷地說:“放開?!?br/>
“什么?放開你?你給大爺再說一次?!蹦莻€大漢哈哈地笑道。
我也懶得再說話了,直接就一個大轉(zhuǎn)身,反手抓住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然后一個反擒拿把他擒拿住。
我的動作很快,力氣也很大,他頓時就被我擒拿住了,我用力地按著他,把他的手按在他后背上,同時把他按在墻上。
“我警告你,別惹我,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我陰冷地說。
然而他還很囂張,被我擒拿住了,他還真以為我不敢對他怎么樣,還大聲地叫囂著說:“弄死這小子,脫了他褲子,爆他菊花!”
媽的,這狗屎,夠變態(tài)的,還想爆我菊花,我最討厭就是這種惡心的事情了。
于是我就直接抓住他的頭發(fā),狠狠地抓著他的頭,往墻上撞去!
咚的一聲,他的腦袋撞到墻上去了,他頓時就慘叫起來。可是這一會兒功夫,牢房里面的其他人,也三三兩兩地向我沖過來,要弄我了。
我哪里會坐以待斃,當下我就再次抓住這個大漢的頭發(fā),把他整個人都拉扯過來,做我的擋箭牌,然后我狠狠地把他往他們推去,和他們撞在一起。
同時,我也飛快地從那個大漢的腰間一摸,直接把他的皮帶給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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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帶給我抽出來之后,褲子就脫下來了。
我又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他哎喲一聲,重重地撞在一個比較瘦小的罪犯身上,直把那個罪犯撞到床上去了。
啪的一聲!我用力地揮皮帶,抓住皮帶尾,用皮帶頭來做武器,弄死他們!
他們?nèi)撕芏?,而且都是社會上窮兇極惡的罪犯,我要是和他們?nèi)簹脑?,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必須先動手,抓住一兩個人,往死里揍,才能威懾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