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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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數(shù)語,已經(jīng)將陳以柯的心折磨的不成樣子。
邁在樓梯間的腳步僵沉。
小玲知道這些話說出來,對陳以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些話早在幾天之前就想打電話告訴陳以柯了,怎奈靳暮歌是不允許的。
“去準備一些閩南菜。”
良久之后,陳以柯才說。
小玲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高興地答應著,趕緊去準備了。
陳以柯走到那扇門前,沉了一口氣息,沒有敲門,徑直的將門打開來。
房間里的光線昏暗,拉緊的窗簾,緊緊地在遮住外面的光線,陳以柯的腳步放緩,謾罵走進來,才看到床上蜷縮的小小的一團的身影。
正以在母體里環(huán)抱自己的方式抱住自己在床上睡覺。
陳以柯的心塌陷的一塌糊涂。
還記得這個女人的唇擦在唇瓣上的感覺和溫度。
陳以柯就站在拉緊窗簾的窗前,長久沉默的佇立。
直到小玲的飯做好了,床上睡著的人發(fā)出細細簌簌的聲音,陳以柯走上前去,沉悶的聲音透在房間里。
“你這樣繼續(xù)瘦下去,別人會以為我陳以柯養(yǎng)不起你。”
靳暮歌夢里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還未完全蘇醒,聽見男人的聲音真切,就在耳邊,還以為是夢,等待那溫熱的程度越來越近,噴灑在頸間,才突然警醒起來。
睜開因為哭過而腫起來的眼睛,就看見男人壓低的身子湊在身前,一張皺著眉頭,冷峻的臉,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確定不是夢的立馬坐起來身子。
“你,你不是應該在醫(yī)院里嗎?”
她幾個小時前去看過的,這個男人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沒錯。
陳以柯站直了身子,這個房間里已經(jīng)充斥著強烈的這個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三個小時前,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現(xiàn)在這個冷然的男人,正是陳以柯沒錯,突然跟那個在醫(yī)院里,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的樣子對應不起來。
靳暮歌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慌亂,想起那個吻來,不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自己當時肯定是瘋了,只希望現(xiàn)在的陳以柯能不記得。
匆匆忙忙的從床上起身,去洗手間整理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確定這都不是夢的時候,很是懊惱自己的行為。
磨蹭了足夠久的時間,怎么幾天不見,再見到這張臉安然的在面前,更覺得緊張了。
沉了一口氣息,就當是什么都沒發(fā)生好了,出門去。
發(fā)現(xiàn)陳以柯竟然還在。
“那什么。”靳暮歌將額前的碎發(fā)別再耳后,掩飾自己眼神的一些慌亂,“你應該在醫(yī)院里多住些日子的。”
純屬沒話找話,靳暮歌說完之后,輕輕咳嗽了兩聲,表示一下關(guān)心也實屬應該吧。
陳以柯就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靳暮歌。
“我是當作你在關(guān)心我,還是覺得你希望我在醫(yī)院里多待些日子?”
輕飄飄的語氣,已經(jīng)慢慢形成一種讓人緊張的氣氛。
小玲在這個時候過來提醒可以吃晚飯了,靳暮歌趕緊趁機出去。
追上小玲的步伐。
“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小玲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因為看著靳暮歌現(xiàn)在的樣子,終于像是活了。
“先生不過在你剛剛睡下就回來了,還特意囑咐我為你做了閩南菜。”
靳暮歌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后悔了,關(guān)于那個吻,關(guān)于自己那荒唐的舉動,感覺現(xiàn)在陳以柯就是來找茬的。
兩個人默默的坐在餐桌上,靳暮歌不自覺地在那灼灼的目光下胡吃海喝,小玲把那些準備好的飯菜一一端上來,看著靳暮歌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這還是這些天小姐第一次吃飯吃的這么香呢,可見還是先生在家的話,比較讓小姐安心。”
一句話,讓靳暮歌猛烈的咳嗽起來。
不是那回事,是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除了吃,就怕這個男人會提出那件事情來是真的。
可是現(xiàn)在滿嘴的食物,想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兩眼含淚,只覺得冤枉。
但是聽了這話,陳以柯的心情似乎不錯,貼心的俯身過來,給靳暮歌拍拍后背,并且把水杯遞過來。
“就不能吃慢一點嗎?”
靳暮歌揪著陳以柯的手,將水全部喝下去,看陳以柯那個皺著眉頭的樣子,似乎是嫌棄她吃的太多似的。
吃過飯之后,靳暮歌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的打嗝。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得太快的原因,還是因為一下子吃的太飽,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的嗝,不斷地打出來。
捂著嘴巴,偷偷的瞄了一眼在一旁沙發(fā)上看書的陳以柯一眼,陳以柯正好抬頭,就走過來,將女人拉著在沙發(fā)上坐下。
打嗝的聲音還是不斷,陳以柯就在靳暮歌胳膊手腕上方的一個位置上摁下去。
力道不大不小,以至于靳暮歌覺不出疼來。
很神奇的,靳暮歌的嗝竟然止住了。
靳暮歌欣喜的時候,陳以柯就將靳暮歌的手腕放開,繼續(xù)倚在沙發(fā)上看一份靳暮歌完全看不懂的文件。
靳暮歌覺得這氣氛,想要現(xiàn)在消失恐怕不太好,猶豫著開口。
“聽說…….”靳暮歌都聽到自己聲音里的沒有底氣了,清了清嗓子,“聽說跟你母親吵架了,就在從這里走之后的那個晚上…….不會是因為我吧?”
這個問題,從醫(yī)院里回來的時候就想過了,尤其是看到陳以柯躺在醫(yī)院里的樣子,多多少少的有些自責。
陳以柯的頭也沒有抬一下,沉穩(wěn)冰冷依舊的聲音。
“你想多了,你還沒有那么強的功力。”
雖然冷冰冰,但是這一句話,算是讓靳暮歌松了一口氣。
她跟陳母之間的恩怨,是她跟陳母的事,她還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痛快跟陳以柯告狀的人,更不希望看見他們母子關(guān)系是因為她而緊張。
“那個…….”
靳暮歌掰著自己的手指頭,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
“聽說,你把那些相親的女孩兒都打了。”
說完,靳暮歌咽了口口水,突然覺得這樣的話,挺令她擔心和難以信服的,陳以柯不像是個能打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