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小心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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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男人尋找過來了,可是這樣大的氣場,令在場的剛剛還對著靳暮歌詆毀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了。
老三這才急匆匆的上車來,看見眼前的畫面,還有刀,目光首先向著靳暮歌的身上看過去,確定靳暮歌的身上沒有傷才放心下來。
“大哥,你沒事吧?嫂子沒事吧?”
所有人的耳朵,都因為老三這個“嫂子”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情況?
女人被陳以柯抓著的那支手已經(jīng)變了形,但是還是怒目看著靳暮歌,像是看這敵人一樣,臉色變了,呲牙咧嘴的模樣帶著臉上的疤痕更顯得猙獰,這樣被陳以柯向后掰著手,整個人痛的只剩下連連呼吸,連話都說不出來。
陳以柯的手用力,將女人已經(jīng)向前面扔出去,女人向著車廂的后面整個身子非飛撲出去,趴在車廂的走廊上,刀子應(yīng)聲也跟著飛出去,落在女人的頭頂上方。
刀子咚的一聲插在女人頭頂上方的車底上,與女人的頭只差0.1毫米,有一撮頭發(fā)被刀子削掉了,落在一旁的地上。
黑色的頭發(fā)和紅色的車廂地板,很是明顯。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人不住心頭涼了一大把,只怕這樣的禍?zhǔn)聲堑阶约旱纳砩希碜油罂s了縮。
陳以柯走到靳暮歌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靳暮歌的身子一個遍。
那皺起來的眉頭,和那整個人桑發(fā)出來的冷然的氣場,讓靳暮歌也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只見陳以柯的眸光里,有正在燃燒的怒火,也有隱忍者沒有爆發(fā)出來的情緒,還有揪著心的難受和痛苦。
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女人的肩頭上,然后將女人拉出來,攔腰抱起來。
女人掙扎,這里當(dāng)著這么多的面,而且在他們的眼睛里她是一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女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成分。
“你最好現(xiàn)在給我安分一點。”只這一句,女人就感受到陳以柯前所未有的怒火,沒了聲音。
陳以柯抱著女人要下車的時候,頭也不回的低聲吩咐。
“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許走。”
老三得了命令,回了一聲,“得嘞。”
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讓人將這車開走,車上的人聽見這樣的話,都嚇壞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老三和已經(jīng)下了車的陳以柯,抱著靳暮歌上了外面的車。
“哎呀,我可什么都沒做,你們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這可是犯法的知道嗎?限制人身自由,可以告你們的。”
“是啊是啊,我們還著急回家呢,你們不能這樣隨便將人扣下了。”
老三就走到那個趴在地上,已經(jīng)坐了起來,看見頭頂?shù)牡蹲雍妥约旱袈涞念^發(fā)大驚失色的女人的面前。將刀子一把拔出來,在手上把玩著。
“好啊,你們就去告告看啊,看看這個警察署是為你們討公道還是聽我的。”
然后低頭對著那個女人,氣若游絲的口吻。
“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呢,靳暮歌的人,我大哥心肝寶貝的疼著,不敢傷著一分,你現(xiàn)在竟然拿著刀子要處理了她,想過這么做的后果么?還有你這刀子幸虧是被大哥攔下來,不然你現(xiàn)在可能早就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說著,已經(jīng)將車門封死了。
所有人都膽戰(zhàn)心驚的不敢再說話了。
女人也害怕,但是卻仍是不服氣的對著老三叫嚷。
“誰讓她是小三,是別人的情婦,活該!”
老三回神,一手掐著女人的脖頸向后幾步就抵在車廂的后座上,另一個手拿著的刀子就插在女人腦袋旁的椅背上。
“你的舌頭最好給我小心一點,下一次就不是插在這里了,下一次可能直接沒了的就是你的舌頭,你的眼睛也不一定,小三情婦的話,在陳以柯這里,是不可能的,你們等著看好了。”
說完,將女人松開,撣了撣衣裳,命令司機(jī)將車往回開。
被陳以柯抱上車的靳暮歌,頹敗的心理慢慢地升騰起來。
怎么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呢,她不過是想回去解釋一下,還是被攔下來了。
陳以柯從另一側(cè)繞過車頭來上了車。
車門被大力關(guān)上的那一刻,靳暮歌把目光看向了車窗外面,選擇不看陳以柯,陳以柯冷然的氣勢就籠罩過來,將女人包圍了。
靳暮歌的身子一緊,就看到男人的手伸過來,將安全帶給她拉上。
若有似無的長長地嘆息聲,在從陳以柯的鼻息里發(fā)出來的那一刻就將車子啟動了。
他竟然什么都沒有做,沒有責(zé)罵,沒有憤怒,沒有發(fā)火,這不是靳暮歌認(rèn)識的陳以柯,靳暮歌覺得自己沒用極了。
這件事情因自己而起,自己卻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不到,氣急敗壞的情緒冒出來,無法收拾。
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陳以柯,正在專心的開車,怒火就無邊無盡的蔓延開來。
“陳以柯,為什么每一次在我做決定的時候,你都要這樣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又多很我自己的無能?”
靳暮歌的聲音就哽咽在喉頭,“小玲因為這件事情受了傷,你帶著我逃跑的時候,享受現(xiàn)在這份安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被無辜牽連的人,他們可能沒有吃的,他們可能已經(jīng)被這樣團(tuán)團(tuán)的困住了,我做不到這樣自己一個人在享受安逸,他們?nèi)际且驗槲遥际且驗槲业腻e。”
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夾雜在靳暮歌歇斯底里的聲音里,這是這件事情發(fā)生以來,靳暮歌第一次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第一次這樣不受控制的發(fā)火。
陳以柯的面色沉下來,車依舊開的有條不紊,靳暮歌受不了這樣無聲的回答。
“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樣把我?guī)Щ厝ニ阍趺椿厥拢乙呀?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我要去償還這件事,我要承擔(dān)這件事的后果,不然我的心臟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了,再也受不了!”
隨著靳暮歌最后的一聲大吼出來,陳以柯開的車子就在路邊應(yīng)急的剎車下來。
剎車的力道太突然太大,要不是因為靳暮歌身上系著安全帶,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撞得頭破血流了,身子劇烈的扯著安全帶晃蕩了一下,就看見陳以柯那張怒不可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