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就那么喜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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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也深知道這樣的打擊已經(jīng)足夠這個小子緩的,一面站起身來。
“你走吧,我會按照我女兒開出來的條件,扶持你的事業(yè)發(fā)展的,雖然在我看來那毫無價值,不過我不在乎。”
白露被白母攙扶著要上到樓上去,轉(zhuǎn)身已經(jīng)默默的走上樓梯,不敢看林溢瀧一眼。
林溢瀧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就不勞白總費心了,我自己的事業(yè),我自己會看著辦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去。
白露的整個身子都定住。
因為他的話,顯然的是拒絕她的好意的。
就這樣,心里悵然若失的厲害。
他終究是怨恨自己的,到最后的時候也不愿意看見自己幫忙,這最后的,唯一能為他做的事,就被這樣拒絕了。
白露突然不知道自己談條件想要保住林溢瀧事業(yè)的意義了。
自此,她失去了一個人,失去了一顆心,再也不能活過來了。
眼淚就在這個時候噼里啪啦的落下來了,她突然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身子踉蹌著倒下去,跌坐在臺階上。
“露露,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你倒是說話啊。”
耳邊是母親急切的聲音,不想說話,不想聽見,不想看見,封閉自己的心,不接受任何信息,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就這么空襲降下來。
白露沉沉的暈過去之前,看到醫(yī)生拿著的針和那搖曳在燈光下的一瓶瓶液體。
快要下班的時候,陳越急匆匆的趕回來了,陳以柯看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白家出事了。
陳越就已開口。
“早上林溢瀧去過白家了,出來的時候無精打采的,料想事情不怎么好,中午的時候,白家急診的大夫就進門去了……”
對于林溢瀧會去白家,陳以柯是沒有料想過的,對這個男人多了一層看法。只是對于白露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想而知。
也許在不久之后,是該他出面了。
下班的時候沒想到陳以柯的車還真的在,靳暮歌在門口磨磨蹭蹭半天,看沒人看見才鉆進那兩黑色的車里。
看得出來,靳暮歌今天的心情不錯,陳以柯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心情高興時就會不自覺地說話,這是這個女人沒有自我意識管理能力的表現(xiàn)。
“我們雜志社下一期要請兩個小朋友做嘉賓哎,今天我看了小朋友的VCR,真的是超可愛的,看得人心忍不住都要化了。”
陳以柯閉幕倚在后座的椅背上養(yǎng)神,以消除這一天的勞累。
聽著她的聲音,她說的那個關(guān)于兩個小朋友的什么都沒聽進去,不過是她的聲音更讓他的心忍不住要化掉的感覺。
“就那么喜歡孩子?”
沉沉的聲音,透過沒睜開眼睛的人嘴里說出來,毫無溫度。
靳暮歌似乎絲毫不受影響。“是啊,小孩子多可愛啊,尤其是兩個一起,不知大讓人看了有多暖心呢。”
陳以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以后要加倍努力,才能達成她兩個孩子的愿望。
反應(yīng)過來之后,靳暮歌才覺得有些尷尬了,跟他說什么孩子的事啊,他已經(jīng)有孩子了,可惜不是她的。
車子就這樣返回到別墅,在路上的時候靳暮歌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想,今天說不定林溢瀧還會去海邊吧?
呸呸呸,還是但愿不要去了吧,煩心事如果解決了,就不會去了吧。
“靳暮歌?”
陳以柯沉了臉色,加大了音量,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叫這個女人了,她還一副認認真真精神完全游神的狀態(tài)。
“啊?”女人回眸就看見陳以柯黑下來的臉,不明所以。
“你是想要我抱你下車?”
陳以柯已經(jīng)給靳暮歌打開了車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靳暮歌趕緊反應(yīng)過來。
“啊哈哈,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自己來就好。”
為毛覺得這個時候的陳以柯好恐怖,今晚上不用陪白露和孩子的嗎?不過怎么沒聽到關(guān)于婚禮的消息……
陳以柯走在前面,察覺不對勁,兇狠的目光又殺過來,把靳暮歌所有的YY都封殺了。
對,不該問的不問,不該想的不想,不該看的不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想。
跟佛家的禪法好像啊。
吃過飯之后,不過是才從浴室里出來,靳暮歌趴在床上,本來還想整理資料的靳暮歌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
陳以柯洗掉一身的疲憊,從浴室里出來,就到這樣一副景象。
女人趴在床上,睡衣已經(jīng)推到了大腿根上,瑩白的小腿和那深邃下去,隱隱若現(xiàn)的景象,令陳以柯的燥熱就這樣升騰起來。
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了,這個女人的女人味兒越發(fā)的成熟了,褪去點點青澀,那種韻味十足的魅力在女人身上展現(xiàn)無遺。
這是被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結(jié)果,所以他才這樣愛不釋手了。
還在昏昏欲睡中的女人,夢里還跟那兩個可愛的小朋友握了手,打過招呼,看著那胖嘟嘟的,粉嫩粉嫩的笑臉嫩的要能掐出水來。
一股莫名的燥熱就被壓上來。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爬上自己的背,燥熱一波一波的襲過來,她伸手想要阻止,被人將手腕抓住,控在頭頂。
接著,溫熱的氣息就呼在自己的耳側(cè)。
“干什么?”靳暮歌含含糊糊不清楚的掙扎著,小臉上睡意十足的樣子都被點點浸染起來的分紅代替了。
一個低沉的模糊的聲音就響徹在耳側(cè)。
“不是說喜歡孩子么?不努力怎么才能達成你的愿望?”
還以為在夢中,迷迷糊糊的聲音就笑了,那憨憨的樣子看的陳以柯都不能自拔了。
“喜歡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喜歡有什么用?”
這樣無意識的,毫無保留的話,才真正的反應(yīng)了靳暮歌的心聲,那語氣里的惋惜,無奈,深深地烙印在陳以柯的心里。
他從來不知道她是這么喜歡,甚至這么想要孩子的,他總認為她還小,自己都像一個孩子。
可現(xiàn)在看來,他錯了。
自從白露傳出懷孕的消息之后,這個女人就千般萬般的跟自己鬧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