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轉(zhuǎ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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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在男人不斷地賣力的一次次將她香沒的時候,靳暮以柔弱的身子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朦朦朧朧中意識到,有件事,她好像做錯了。
第二天陳越趕到公寓的時候,正看見身穿睡衣的陳以柯精神斂足的在吃早餐,陳越愣了一下。
因為自從跟了陳以柯以來,他的時間向來準(zhǔn)時,從沒看見過這個時間點,陳以柯還是穿著睡衣的狀態(tài),簡潔的灰色短褲,白色的短袖T恤,大臂上沒有被袖子遮蓋處,還有長長地紅痕顯露出來。
可想而知昨晚的激烈。
陳越的目光不經(jīng)意的向著二樓那個房間看過去,看來還沒醒的樣子。
走上前去,“少爺,我定了明天一早的機(jī)票直飛Z市。”
陳以柯今天的精神斂足,就連飯量都增加了不少,點點頭,今天一天的時間足夠那個女人休息和準(zhǔn)備了。
吃完早餐,命人將早餐溫?zé)嶂唤?jīng)心的說:“有什么事就說。”
果然看見陳越一臉猶豫的樣子,坐立不安。
“那個……”陳越知道有事情肯定瞞不過陳以柯,思索著開口,“早上接到瑞士總裁的電話了,說是今天要拜訪您。”
一口氣說完,靜靜的等待陳以柯的反映,這個時候陳以柯定是會拒絕的,既然開拓市場的事情沒有成功,是從來不會留些閑情搭理這些無謂的事情的。
陳以柯臉上的表情平靜,似乎在思考,良久之后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通知她到這里來。”
說完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上樓換衣服。
陳越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以柯已經(jīng)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這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中,陳以柯的為人,是不會做些無謂的事情,既然事情沒有成功,怎么還會見瑞夏呢?
而且還是要在家里?
這完全不是陳以柯的風(fēng)格,他向來是公事公辦的,以他看來,少爺也是極不喜歡瑞士家的人的,怎么會選擇在家里?
陳以柯的心思,向來是猜不透的,轉(zhuǎn)而去按照吩咐辦事去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瑞夏的車才在陳以柯的公寓前停下。
打開門的時候,陳以柯已經(jīng)換好了正裝,恢復(fù)平日里一貫的打扮,深藍(lán)色的襯衫,合體的剪裁,襯著高大的身軀,更加威嚴(yán)。
瑞夏走進(jìn)來,依然是低調(diào)的打扮,看見陳以柯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陳先生,這是第一次來貴府上叨擾。”瑞夏本來已經(jīng)打算去陳以柯公司的地址了,接到來這里的消息,也著實吃驚了不少。
“她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陳以柯的目光就越過瑞夏,直指身后車后座上的瑞秋,瑞秋觸到陳以柯的目光,從車上下來。
今天沒有帶平日里的假發(fā),精短的短發(fā)看起來還算不錯,穿的不是蕾絲邊的裙子,干練的長褲和襯衫套裝,讓整個人的氣質(zhì)挺拔到搶眼。
果然有做絕美男人的潛質(zhì)。
見到陳以柯就是“陳大哥,陳大哥”的叫。
陳以柯懶得應(yīng)答一聲,就連是正眼看也沒看過瑞秋一眼。
幾人都落了做,瑞夏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小的品了一口。
“怎么沒見靳小姐的人?”
經(jīng)過昨晚上的事,瑞夏意識到靳暮歌再陳以柯心里得重量,不是一筆買賣所能撼動的,怪不得當(dāng)初要她的瑞士呢?恐怕是她真的拿了瑞士來,他也不會換的吧?
陳以柯的目光往二樓的那個方向挑了挑,聲音里全無波瀾。
“累著她了,還在睡。”
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靳暮歌還在睡覺,再看見陳以柯納寵溺的目光看著樓上的方向時,便猜想到了。
瑞秋同樣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臉上生出些許妒意來。
“我早就說過,這么懶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瑞夏看著自己的傻妹妹,還一廂情愿的對著陳以柯呢,可是陳以柯的心里卻是誰人都裝不下了,一個靳暮歌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全部了。
本想讓她待在車上,還不聽呢!
對于瑞秋的話,陳以柯似乎完全聽不見,更或者是根本不選擇聽。
瑞夏搖搖頭,接著把手里連夜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出來,開門見山。
“我今天來的目的,是這個。”然后把一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放到陳以柯面前。“我想了想,現(xiàn)在瑞士掌握的市場足夠大了,最近幾年我一個人打理,太累了,現(xiàn)在你想注入你的資本,我可以轉(zhuǎn)讓市場給你運作,當(dāng)然不是免費的,我從中抽取部分利潤作為報酬,正好我要騰出時間帶著她,我的妹妹瑞秋到處去轉(zhuǎn)轉(zhuǎn),順便減輕一下她的病情,這些都是我虧欠她的,該還了。想來想去,沒有更適合的人能來做這個事了,把市場交給你,我放心。”
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機(jī),令陳越有些激動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送上門來的驚喜,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昨晚才泡湯的一切,沒成想今天就回來了,這得感謝靳小姐。
陳以柯看著這些資料,沒有過度的情緒反應(yīng),良久之后,才說:“多少的利潤?”
陳越要給現(xiàn)在的陳以柯跪了,大哥,現(xiàn)在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你拿到海外市場的代理權(quán)了,你將盈利的利潤遠(yuǎn)比你要付給瑞士的少多了,現(xiàn)在還要在意這瑞士抽取的小利潤。
瑞夏沒料到陳以柯這樣的反應(yīng),也笑了。
“陳先生,這是個生意人。”
這時候,樓上的房門開了,靳暮歌揉著一雙睡眼,睡意惺忪的從二樓往下走。
樓下大廳的幾人,齊齊的向著樓上的女人看過去的時候,驚呆了。
只見靳暮歌身穿一件蕾絲的半透明睡衣,肩帶松松垮垮的掉到肩膀下面來,露出好看的鎖骨和酥胸大半。
只是……那脖子上,胸口上,胳膊上,暴漏在空氣里的吻痕太明顯,令在坐的幾人都倒吸了幾口涼氣。
就這樣就敢走下來?
陳以柯的目光觸及女人現(xiàn)在的樣子,整個人燃燒起來。
尤其是看見瑞秋的眼,正眨也不眨的盯在靳暮歌那幾乎半裸的身體上,在他陳以柯的眼里,瑞秋是個跟他搶女人的男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