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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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這個消息轉(zhuǎn)交給媒體,瑞士是不是將不復(fù)存在我不敢保證,但我相信我可以取代瑞士,坐擁整個外國市場。”
陳以柯的聲音在這座城堡里響起,回蕩其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所有的驚愕,在瑞秋和瑞夏臉上盡顯頹敗之后,飄然浮上。
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思和城府,早已將要走的每一步都設(shè)計好了,才會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步步為營。
他本身就像一個黑洞,悄無聲息的打開,一切都早已在他們的背后悄悄進(jìn)行,這張大網(wǎng)張開的時候就是遇見他的時候,在這個過程里,任憑他們怎么掙扎困斗都當(dāng)作是在看戲,那么現(xiàn)在……
就是他收網(wǎng)的時候了。
自從有了瑞士以來,瑞夏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到挫敗和輕松,挫敗的是堂堂一個瑞士集團(tuán)的老總,卻栽在陳以柯的手里,而且是不折不扣的輸了。
輕松地是,這么些年的秘密,一經(jīng)被說出來,掩藏在心里的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的東西,暴漏在空氣下,解脫了一樣的快感和輕松感,原來也沒有想象的那么不可告人。
只是,這里面的犧牲恐怕就真的是瑞士了。
多年創(chuàng)造起來的心血,今天要付之東流了。
瑞秋的腦袋,裂開了一樣,疼的厲害。
她是誰?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只知道這殘破的始終無法得到滿足感的身體,日復(fù)一日的向著谷底跌去。
這些年,她越發(fā)的沒有頭緒理瑞士里面的事情,這些擔(dān)子都壓在瑞夏的身上,而這樣的放縱,也沒讓自己的內(nèi)心更好過一點,反而更加沉重的不知道斂足。
瑞夏愛她,他怎么會不知道呢?她說過不止一次了,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被重重地說不清的東西包圍了,掙不脫,逃不掉。
現(xiàn)在,就連是瑞夏的心血,瑞士也保不住了,他能留給瑞夏的唯一的東西都留不住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一個痛徹心扉的故事,到這里,靳暮歌的心反倒是空空落落的,像被蠶食了一大塊的胸口,不斷地有空虛的風(fēng)灌進(jìn)去。
她站起身來,慢慢地,一步一步的像是踩在時間的輪軸上走到陳以柯的面前。
“不要。”輕輕的兩個字,從她的嘴里發(fā)出來,清晰地很,堅定無比的眼神卻是看著陳以柯,“不要那樣做。”
看到女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就站在自己面前,正為著這些該死的傷害過她的人求情,平靜的心緒慢慢升騰起怒火。
一道微不足道的重力,傳遞過來,陳以柯濃眉深鎖,低頭就看見細(xì)白的手指,正扯著他的衣角。
眼睛里柔媚的水光,看不透的情緒,但是濃濃的繞在陳以柯的心頭化不開,那根手指牽引的力道,正撕扯著他的心,狠狠地揪起來。
莫名的東西將心胸里的怒火消退了,整顆心都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本來這場戰(zhàn)爭是勢在必得的,開拓海外市場也是勢在必行的計劃,他準(zhǔn)備的時間足夠長,也足夠充分要拿下瑞士。
可因為她,他這一切全都亂了。
瑞夏和瑞秋沒想到靳暮歌會這么做,尤其是在受到他們的傷害和威脅之后,現(xiàn)在站出來替他們求情。
可是陳以柯是什么人呢?
怎么會因為一個女人的求情將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呢?
可別忘了,取代了瑞士的位置,就將坐擁整個海外市場了……
陳以柯經(jīng)受著衣角上傳來的不能承受之重,冷眸掃過在場的瑞秋和瑞夏,冷冷的聲音劃破這樣的寂靜。
“不是她,明天你們進(jìn)精神病院的消息就會登在各大新聞版面的頭條上。”
說完,大掌伸出去,將女人那只依舊拉扯著他的小手包進(jìn)掌心里,手指上微涼的觸感包容在手心里,暖暖的,一點一點化開來。攬過女人的身子,向著門外走去。
陳越當(dāng)然知道陳以柯這是在做什么,在放棄一個天大的,絕好的機(jī)會,這樣做的價值到底有多少,他不敢估量。
直到陳以柯帶著靳暮歌消失在這座城堡里,往日的安寧回歸過來,燈火通明的燈光照耀著夜晚如同白晝,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有人在這場夢里來了又走了,也把他們的夢戳醒了。
“對不起。”瑞夏看著瑞秋,心疼無邊無際的泛濫開來,這一句話,是她早就想對他說的,眼淚一點一點沾濕了睫毛。
脆弱從來沒有這么猝不及防的襲擊過瑞夏,這么些年來,她都快要忘記怎么哭了。
瑞秋看著這樣的瑞夏,身體里不知道是哪個部位微微的發(fā)疼了。不愿意看見也不適應(yīng)看見他的眼淚,轉(zhuǎn)過身去。
“不用道歉,我不是瑞秋。”她應(yīng)該要道歉的人是瑞秋吧,他是她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悲涼順著她的眼淚無邊無錫的生長起來。
他輸了,從剛才陳以柯為了靳暮歌放棄取代瑞士開始,他就輸了。
靳暮歌得重量,在深不可測的陳以柯那里,是不可估量的,他又拿什么去比呢?
“對你,我也很抱歉。”今天開始,瑞夏知道自己錯了,并且這種錯誤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她對不起瑞秋也對不起這個男人,抬眸看著瑞秋時,雙眼含淚,顫抖著聲音,“我能再抱抱你嗎?……最后?”
以后可能都再也見不到了,她的愛,是她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現(xiàn)在也要親手埋葬了。
瑞秋轉(zhuǎn)過身,面對這個女人,她用兩個靈魂共同生活著,他本就不該存在的,一直以來是她創(chuàng)造了他,任他為所欲為了。
轉(zhuǎn)身將瑞夏抱住,不同于任何時候?qū)θ鹣摹?br/>
瑞夏的眼淚就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靳暮歌被攬在溫暖的懷里,背后是堅強厚實的溫暖,讓她心安,車從這座古堡開出去,越開越遠(yuǎn),看著一步步遠(yuǎn)離的城堡,就像是做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多少年,兩個女孩子成長的故事,能寫一部錯愛的Chun秋了,不是他們的錯,是這個恐怖的世界讓他們太缺少愛和安全感了,那份彼此建立起來的長久共存,任世界變遷,彼此也不會放掉彼此的感情,超越了親情,更被視為愛情,更或者是愛情之上的東西。
……容不下任何的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