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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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暮歌的眼淚就落下來。
抓著陳以柯的胳膊,就像是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
“是她,就是她導(dǎo)演的一切,要害了我,是她,是她……”
激動的情緒,引得靳暮歌的身子伏在陳以柯的面前不斷的顫抖起來。
靳暮歌的眼淚砸在陳以柯的心頭上,猛烈的發(fā)脹,雙手撐在她身側(cè)攥成了拳頭,這件事,他還沒弄清楚,那幾個男人已經(jīng)被看管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訊問,低沉的目光掃過這個叫瑞秋的女孩兒。
瑞秋心跳不安的跳脫了一下。
“怎么會是我呢?我有什么理由去害姐姐你呢?”
這樣的問題,靳暮歌的眼淚戛然而止,她明白過來,這個女孩兒正在跟她演戲,正在上演苦肉計的戲碼。
“你要鏟除了我,你說你喜歡陳以柯,你要代替我。”這是那天這個女孩兒的原話,她還清楚地記得。
女孩兒一臉坦然,臉頰上還帶著少女的羞澀,看了陳以柯一眼。
“我是喜歡陳大哥,可是我也不能這么做,喜歡一個人就該好好做,才能讓對方喜歡,我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靳暮歌快要被瑞秋的演技折服了。
那無辜的眼神和表情,說的話簡直就像是真的,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那你怎么出現(xiàn)在那里的?現(xiàn)在你這樣又怎么解釋?你演戲要演到什么時候?”
瑞秋的姐姐這個時候進來,“瑞秋,你怎么又到處亂跑。”看到床上已經(jīng)醒來的靳暮歌,很是驚訝。
“靳小姐醒了?真是萬幸萬幸。”
這樣的場面,這些天發(fā)生了什么,靳暮歌都看不懂了。
瑞秋一臉挫敗的表情,悲傷的伏在姐姐的懷里。
“姐姐,暮歌姐姐說是我害了她呢。”
那小小的委屈的聲音,幾乎為不可聞,但還是清晰地讓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靳暮歌幾乎忍耐不下去,雙眼里含著激動的水光,不顧剛剛才醒過來的虛弱,用手指明確的指著瑞秋。
“你演戲還要演到什么時候?那天明明是你讓人傳紙條給我,要我去那家會所,然后你就出現(xiàn)了,說你喜歡陳以柯,你要去帶我,要毀了我,看陳以柯還會不會喜歡我。”
一連串的記憶,串起來的時候還那么清晰,就像發(fā)生在昨天,她可以直面一個人直言的挑戰(zhàn),但不可以允許一個編造謊言,顛倒是非。
瑞秋的姐姐不悅起來,“靳小姐,如果你不感激也就算了,但是不能這樣詆毀我妹妹,畢竟她救了你,還因為救你而受了傷,傷口太深,差一點傷及神經(jīng),不然怎么會現(xiàn)在還坐在輪椅上,我就這一個妹妹,她的秉Xing我了解的很,上次你們救他的時候,她是因為一段感情,承受不住分手的痛苦而**的,這樣Xing情的人,怎么會去害一個人呢?況且你們是她的救命恩人。”
在瑞秋姐姐的言辭中,瑞秋無辜的眼淚正往下掉。
“姐姐,陳大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怪暮歌姐姐,肯定是當時的情況太可怕了,才會想不明白事情,受了刺激,我能明白。”
那眼淚掉下來的樣子,差一點就讓靳暮歌相信自己真的出現(xiàn)幻覺了,她的提醒,才讓靳暮歌驚覺的看著陳以柯。
“你是相信我的吧?我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是真的被她騙去的,那個房間的號碼,還有她當時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清楚的記得的。”
一直沒說話的陳以柯,令靳暮歌開始驚覺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在這些人眼里就像個瘋子,可是瘋了的人,正在演戲的人是瑞秋啊。
“靳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我妹妹的病例給你看看,若不是為了救你,她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你現(xiàn)在這樣說,未免太傷人了,假如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么她會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嗎?”
這就是她的高明所在吧?苦肉計,也要用的足夠真才能去演不是嗎?
沉默不語的陳以柯,始終沉著一張臉,看不清楚心里在想什么,這讓靳暮歌的心里沒底又著急。
這種被人蒙蔽的滋味兒,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以柯,你是相信我的吧?”
她急切想要得到陳以柯給她肯定的答復(fù),才不會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更像個瘋子。
這些天發(fā)生了什么,似乎人心都被瑞秋蒙蔽了。
在陳以柯還沒回答之時,瑞秋拉過姐姐的手,無比受傷的表情要求。
“姐姐,你把我推回病房里去吧,我不想在在這里待著了,我怕我會影響暮歌姐姐受更大的刺激,就不好了。”
這樣感情之深的話,瑞秋的姐姐心疼的趕緊把人推走了。
一下子安靜下來的病房,只剩下靳暮歌和陳以柯,靳暮歌得心理防線已經(jīng)達到頂峰,她寄希望于陳以柯。
“你是相信我的吧?我沒有受什么刺激,我是真真切切的提高難道她親口說要害我,那些人,也是她找來的,電話也被她仍在水里了,我沒有辦法,我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當時想死……”
泛紅的眼圈,激動不已的語言和淚水,不停地搖晃著陳以柯的胳膊,頭上纏著的繃帶想起這些都被瑞秋掩蓋了,就頭疼欲裂的厲害。
“醫(yī)生!”陳以柯叫了醫(yī)生來,給情緒這樣激動而不穩(wěn)定的靳暮歌注射了鎮(zhèn)定劑,這才讓靳暮歌睡著了。
安靜的病房里,床上躺著的女人,眼睫上的淚水還掛在上面,他走手臂的胳膊因為女人的情緒激動模糊泛紅了一大片。
看著床上睡得極不安穩(wěn)的女人,俯身對著那受驚的額頭深深吻下去。
一件空曠的房子里,陳越看關(guān)著三個男人,遠遠地看見陳以柯的車近了。
走上前去,對著下了車的陳以柯說:“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陳以柯的臉色黑下來,將手上的黑色皮質(zhì)手套摘下來,揪起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lǐng)就狠狠地將人砸在墻上。
隨著“砰”的一聲,男人的強壯的身體飛出去,撞在對面的墻壁上,血就順著嘴角流下來。